第十九章 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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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冷酷无情,不顾及兄弟情谊,坚持认为自己是个女人呢?连续不断的激昂情绪冲击着他的脑壳,直到心脏病发作他死在了那,事实上他死过多次了。每次都是因为没能及时抢救,显然有人在他的死亡中作了手脚,不被人察觉。浓缩的精华,通过静脉注射。现在不能再等了,决不能慢下来,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思考需要快速进行,有个债主一只催,住在他的身上,毫不松懈,紧紧盯着他,寸步不离,像一条忠实的狗,想谋财害命,他迷失自我,这种误解带来的困惑形成巨大的压力,压碎了可供申辩的脊髓,压得他失去活力和生机,变成一堆不成形的只能进行新陈代谢和机械运动的蛋白质与无机物的混合体。他把这种现象称作:新型清洁能源结构性调整。他前两个手指围城一个圆圈,敲击键盘。具有喜剧效果,不再担心下一步是否掉进专门戏弄人的小丑设下的陷阱,被彻底激怒,激发的状态持续到天亮,他要把看扁他的人踩得和影子一样扁,在上头不停跳舞,狠狠跺脚,尽兴为止,他是个大度的人,以后别让他看到,他会既往不咎。他可不是任人取笑的傻瓜,不知反抗的废物。对于任何伤害都不动声色地采取科学有效的报复。大言不惭?恐吓?威胁?过多的恶行备受魔鬼的垂青!继续这样做!做个金钱的奴隶,钱!钱!钱!尊严也能用金钱买来?!人心也是用金钱买来的?!把良知喂狗吃,反正你也不需要它,城里到处是想吃良心的疯狗,为了避免麻烦,避免被嗅出来,把良心扔给他们。如果恶狗意识到你故意隐藏,他们会失去控制,连你的一起咬,为了不得上狂犬病,趁早把良心扔给他们,这东西会让他们找到平衡,找到和平,远离你,你就安全了,优柔寡断可会让你送命!尊严被当作交易的挡箭牌,大家都来唾弃它,羞辱它,就像羞辱自己的父母、老师,朋友、同学,孩子、学生。以一个鲜为人知的君子自居。没有人会有一个更好的结局,你有什么资格诋毁他?歪曲事实呢?不断地侮辱,摧残他,不留给他找回颜面,喘息的空间,窒息他,直到他无法承受精神的巨大压力自杀,间接杀人的真凶会在一个明媚的清晨,呼吸清新空气,走到他自杀的地方假装慈悲地感慨:“又走了,一个没用的废物!比我还该死!”心中充满无尽的喜悦。不久以后,他不自觉地重现了前一位自杀者自杀的情景,一前一后来了两个“没用的废物”,在自杀者空间相遇,像同病相怜的亲兄弟抱头痛哭。抛弃生前一切仇恨,如同一部匆匆结束的荒诞剧。提前公演没有好处,太过狠毒,就会早衰。下一个清晨,下一个经过此地的人,重演这幕剧,或许稍加改良,但是对于从未经历过本质相同的事情的年轻心灵来说,一切经历都是神奇的,像品尝太空培育的新品种果实,记忆系统收藏了一种新的味觉体验。走神不仅会断送他的前程,还会要了他的命,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用尽全部完成这个反击,如果这个反击不能按时完成,或者力量不足,会留下隐患——到时候,对方卷土重来,力量加倍,夹击他,他很可能被彻底击败,不再有反击的机会,沦落成为一个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的可怜虫,一个一脚就被踩死的臭虫。永远生活在黑暗污泥的底层,不再有伸张正义的机会,他的声音如此之小,没人能听得见,更不会有人挺身而出,救起他,他还没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年轻人。事过境迁,他身上所有的优势变成劣势。继续嘲笑他,嘲弄这个失败者,除此之外找不到任何有趣的事可做,十年前热衷这个,十年后没什么长进,本性难移!这不是批判,是赞美,就像人总是做一些有益常理的蠢事。大脑可以和野兽的肠道相媲美,经常听到人咬牙切齿地说:“对不起,新来的,这没有你的位置。”不是没有,是没有配得上他的位置,到处是令他作呕的排泄物,他要炸毁这个肮脏的地方和这堆骗人的鬼把戏。把这些砍下的人头一个挨一个地落在粪坑上。像清风一样飞起来,体态轻盈。他从来没有这么痛快敲碎一个个邪恶的人头,他在这不断作恶,骨子里比他们邪恶一千倍,这是最古老的邪恶,经过数千年积淀,基于数量关系,恒定不变的系数,比新生力量强大一千倍。为什么他们不肯承认,为躲避敌人,一会假装强大,一会假装弱小,从历史的关卡蒙混过关。他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琴键,在教科书把他变成一个白痴之前,他有机会灌入酒精,有机会把他的词汇编入词典,有机会混入下流群体。作为出版物的流通渠道,没有哪个像他经手得这般顺畅。他发誓离开此地,精心准备,决不拖延,不放过任何机会,第二天新的麻烦来了,躲避羁绊他的不安分子,表现得更强硬。外表具有欺骗性,不能说明他是一个道德的骗子,或是保守的激进派!两个相隔久远怀有相同志趣的同辈人,得不到应有的治疗,被看成行为古怪、不合常理。有病的比没病的多,他有无尽的可利用的唾液,泉水中游动着无数彩色小鱼,混杂在毛发一样卷曲的毛细血管中。他不会遭到拒绝,永远不会!不要一碰倒无聊就觉得困倦,千万别睡着!不可思议地强打精神,从生存游戏退出。没完没了地谈论过去,亲历者一开始就没把它当回事,旁观者还在没完没了地谈论它,莫名其妙地热情,让当事人恐慌。犹如拉开闸门的水坝,从规则的通道涌出,变成不规则的人造浪花。水晶使者大概要感叹水利工程带来的新造型。模糊的认知从某种程度上丰富他的想象。众多承诺中的一个大概要作废了,按顺序来说,靠前的如果还没实现,恐怕要过保质期,靠后新来的还没生效。严格按照日期执行,为了确保时效性。经常一边笑一边抽泣,从事秘密行动的人,也许会在街灯下瞥见这样的人,仰面朝天,用拳头捶打头的一侧或者胸口,无病呻吟,为了引起人的注意,希望路过的人把他强行送进医院,自己假装在温柔的臂膀中挣扎,四肢乱动,胸部紧贴腹部,整个人缩小一倍,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人们把他塞进行李箱里,假扮成货物被拖走。为了寻求生理刺激和被困在狭小空间的安全感。被动产生的快乐,他把责任推到一边,很快忘记自己的承诺,慷慨地原谅了自己的错误,他认为自己压根就没犯错,相信自己犹如一只鱿鱼,优雅如同自杀。相关主体在他脑中盘旋,被驱逐的渴望,应该给他带到心理医生那,轮番陷害后,得到一些白色药丸。他不定期服药变得异常兴奋,不知疲倦,闻到平时闻不到的气味,与其他感觉相结合。看到这不要再犯困,打起精神,别睡过头,他愿意用手枪结束自己的生命,仔细听他说。不停地产生新思想,不是所有思想都是有关改革创新的。永生的事情让他恐惧,好像一再叮嘱他的法师,在残酷的战斗中离开了类似于法律堡垒的地方,离开提供保护众神的避难所,奇怪建立的空建筑。他赢得相对较窄的胜利,好像彩色石块串成的手链在不断长粗的胳膊上断开,这种草绳不能承受的拉力,使它解体。某些外国人是不能轻易相信,来路不明,来自遥远国度,语言不同,自称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据他观察,大多是骗子,骗钱居多,一旦被揭穿,立即携款潜逃,继续诈骗,他们对外讲热爱的文化,其实自己从未了解,骨子里懒得里了解。冲动会让人作出许多后悔,犯傻的事,招来怨恨和痛骂。有必要澄清他的观点,骂别人也是在骂自己,有时必须这样做,在看不见的力量推动下,他从来都是口无遮拦,肆意放纵。孩子!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毁灭自己前途的同时毁了别人的前途,因为在不大的地方,相关联的事情将更加亲密,像割不断的血脉,事实并非如此,他需要时间思考,任意发挥的自由。他低头时看到最低的卑贱,魔力文字顺序颠倒不能拯救他,在夜晚的角度上测出自己的尺寸,平行灯光让他怦然心动,美得唐突,打搅了他周围的人,更多人,选择放任自流。隐居者被剥夺权利的生活,只有藏在他心爱的孤独中,才不会感到孤独。病情颇为复杂,大概深入了解病因的人不会感到万分惊讶,总喜欢写自己故事的人,不会为别人的传奇感到吃惊。你的父亲通常不愿见你的原因是你是他唯一需要负责的人,他不愿为你付出,这样做不会有回报,很可能浪费自己的青春,把全部积蓄花费在培养一只白眼狼上,确实不划算,干脆把你推得远远的,断绝父子关系,以后也不要孩子,自由派通常认为孩子是个累赘,大麻烦,人为的,可以避免。法律上而非精神上的抚养人的义务到此结束,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从你的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形的后者一直伴随心灵的成长。附着在各式各样异味胚胎的粘膜上。最没前途的职业,在相对阴谋的轨道上,吸引大批异教徒,整体局面有所改观。“我的头在发热,蔓延到全身,我能确定,我发烧了,把我送进医院,给我点药吃,在烧糊涂之前,等病好了再继续从恩泽的信息库里提取要害的信息,我恐怕忘了早晨是最好的时间段,你觉得我背离了初衷吗?你在胡说,根本不知道我的初衷是什么!”这是非人一生最好的写照,帮他解释解释这些东西是什么?为什么空气会变冷,让他结了冰,他好像在说,“别碰我的东西,离它们远点,不然我让你们爬着出去,我不会客气。”然后在第二天,第三天...事情发生了轻微的变化,男主人公意外身亡,剩下女主角唱独角戏,一人分饰众多角色,环绕在中心的曲折情节,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你能想象一个真正的灵魂找到了边缘的归宿,丝毫不产生异议,怎样一个风暴影响力如此之大,让一个铁了心的人,改变主意,按它的意愿行事。疑点重重,重叠的阴影将他拉到背离常规的邪路上。新鲜空气将他吹醒,彻底吹醒,没有一次产生动摇,对立情感在突出的部位加深,他身上已经具备成为一个伟大演讲者的条件,善于煽动感情的人,利用人的弱点,控制浅层思想,进而控制支配行为的原始精神。动力来源于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控制欲。你是说,那个无用的傻瓜,真的成为心理分析王国的创造者,荒芜的花园里建起几千所精神的监狱。控制一个人的思想,比控制一个人的身体更重要更复杂。离原本的目标意识越来越远。怀疑一些可笑的事是图谋不轨者刻意制造的,看出其中人为的痕迹,好让他分散精力,放松警惕,自从他下定决心完成这个精神上的巨大工程后,没有一刻停歇,他不能,也没有时间休息。一个刻满诅咒的图腾圆筒作为礼物送给一个混进校园的外籍骗子。看着他表情做作的收下礼物,心里咒骂,“该死的骗子!”,随即撕开他脸上的黑色面具,诅咒将伴随这个骗子一生,卑鄙到家了吗?还没有,作恶永无止境!这种记忆的技巧并不沉重,充满音乐美,每三天不愉快的经历重现一次,事件的亲历者屡屡缺席,似乎不正常,难道他的脖子在路上折断了,因为没有得到救助,死在路边,那里到处是吃掉自己兄弟仍然饥饿的野狼,连骨头都不吐,还是不能感到满足。它们靠近,尸体准在瞬间消失。他高喊:“一切都结束吧,早该结束了!”过了很久他终于出现,狼见了他吓得四处逃窜。利用千载难逢的机会,扭转败局,让野心家、造反者臣服。他做到了,天哪!感到满意?感到不可思议?年龄曾经是他唯一的武器,现在算上心计他有两个新型武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