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冤魂缠上我了?”“恐怕是的。”“我该怎么办呢?”“我早就觉得你的眼神不对。我也没有办法。”谈话继续着,两个人消失在雾中。对于畜生我们不应该心慈手软,他们日日夜夜地烦扰我们,总有一天他会说:“我受够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无耻之徒!无端的愤怒到此为止。婊子!王八蛋...请收回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话,这仅仅是辞典上能找到的,连辞典上都没有的词,甚至没有人能给与正确解释的词,能够认为它存在吗?不存在的词说出来有什么意义?连自己都搞不懂的话,说了也是白说,有人竟然认为那样做刺激,解恨,但是不符合逻辑。试图用脏话侮辱别人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客观角度上讲,这种声音会激起一连串情绪反应,之后毫无意义地消逝,找不到它具体代表的事物,与自身有什么关联,无法给对方造成真正的伤害。部分脏话是一些无知的人胡编出来,图一时痛快,自认为能够伤害对方,它确实无效,这种东西太抽象,怎样理解都可以,就具体行为而言,任何人都应该得到这些称谓,从这点上看,它们实际上并不存在,听久了没有杀伤力,还不如痛打一顿或者杀人来得实际。他摇晃着身子,靠在门上,墙上,柱子上,头伸到窗外,观察周边情况,伟大的航海家,煽动机械手臂,画出的扇形,比天空整洁,激起一种奢望。渴望荣誉的年轻人,希望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于是他说:“弱者联合起来,强大的力量让那些欺辱别人的人也遭到相同的侵害,甚至更严重,这样才算公平,对于没有尊严的败类这样做已经相当仁慈了,他们是人类的悲哀,那些婊子就不应该把他们生下来,到目前为止他们所做的诸多坏事,足以把他们打入地狱的最底层。人生没有价值和光彩,还不如死了好!世间少了一个祸害,少了一具臭皮囊!”他一边阐述自己的观点,一边愤怒地笑。像拉开拉链的背包,里面尽是奇形怪状的工具。这是人手?还是野兽的利爪?一时分不清,殴打男人的女人?还是殴打女人的男人?反正是人之间的战争,他不愿提及,只是浮想联翩。抽象的联盟诞生之日,他不再享受一个公民应有的待遇,被拴在暴利的锁链上,解决自身问题,但是他无法举起自己,无法踩在自己头上,抽象的联盟变质,不再提供义务服务,开始和经济挂钩,你不同意他也没关系,反正实事就是这样,不容辩驳。故意的做法很可恨,嘲弄和带着恶意的行为。他就是想立即把他们全部消灭。他现在悠闲得很,没组织,没纪律。专门残杀恶霸。比他们狠毒一千倍,因为在他弱小的时候,他们合伙欺负他,差点没弄死他,所以现在,他要好好地,用更恶毒的方法折磨死他们。他惩罚了他们,但是幼小心灵中的阴影永远无法抹去。为什么当初没人阻止这种事的发生?虽然别人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但是这堆人里没一个好东西,骨子里一样恶毒,恃强凌弱,他彻底失望,没人帮他,没人可以相信,没人能够救他,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他要消灭他们就得比他们坏,比他们恶毒,比他们凶残,真正作为一个强者而存在,他不要永远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中,生活在他人的阴影中,见不到阳光,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气,凭什么?凭什么让那群畜生活得自在,他却要生活在痛苦中,都是他们造成的,要么打败他们获得胜利,要么和敌人同归于尽。他狠狠地发誓,随即发动攻击,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结果就是这样,人都死光了。老实说,生命走到尽头的人,一脸无谓的表情,英勇就义。他不做更多思考,只希望自己的思想传给这间房里的新生命。没等到那个光明的时刻,他就透不过气来,金属钻头嵌入跳动的心脏,顽强地跳动,最后彻底昏厥,他在胡说,诬陷仓芒,他不是一个人,是分裂成的若干个人,他的天堂就是别人的地狱,这话一点不假,倒过来说就不成立了。他出现在任何地方,像是演算数学题。一点都不难,他热爱古典美。不假思索地邀请,但是没人赴约。他建一座博弈的房屋,里面什么家具也没有,怜悯吞并和打颤怪人聚集的胜地,模仿变得十分自由,军火库,自由贸易,黑市应有尽有。走过哲学围墙后,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沉浸在美的幻想,戏剧性冲突之中,看到现实中没有的景象,像一个正在冥想的巫师,法力来自心灵广泛的汇聚,许多亡灵来自另一个时空。他没有理由不在精神的养料中泵入扭曲肌肉遍布在身体里的化学肥料的液体,没有理由拒绝这种神经网络的召唤,含有麻醉剂的神经毒流遍全身,缺乏恭敬的预演。草率地把自己压缩塞进闷罐。常用符号代表自己,目光呆滞地写下这些晦涩的符号。他对秘密窗口说的话,令人震惊。消极的想象带来令胆怯者头昏的云雾。他可能拿错钥匙,使用读心术,了解人们的内心世界,里面尽是恐怖和荒谬,无法承受重负的人所作的是,众多人通过一个相交的网状通道进入相对区域,人数锐减,不通过检测即可得知,逻辑或者被颠覆的文学,重合的人身上留下递增的烙印,随着偶然事件发生的概率增加,新学科研究的范围还在扩大,他迫切想知道结果,直线上升和下降。不断练习意念控制。对特异功能颇有研究,不是什么骗人的把戏,或者缺少表演性质的魔术。少数神秘人身上存在不为人所知的超自然能力。非凡、伟大的能力,应用广泛,即有可能成为第二个万能加速器,更完善,更稳定的装置,在急需配货的地方派上大用场,你不用着急,原始思想在闪光,超前性是后天无法比拟的,要是在关门前他还没回来,就永远别想在此刻,另一个地方完成他的作品了,他被驱逐出境。混乱过后,他还会回来,之前他无数次介入,这种模棱两可的对称在他看来是一种催化剂,总有什么把他从低谷推上高峰,有时被直接拽上去,固定在气流中,不能下来,那时他成为一个颠倒生命的能手,再多的光彩也不能驱散他呼出的毒气,带着若干种可能性的组合,被击打后保持着向上的生机,饲料中随便掺点劣质除草剂,喂给正在工作中反刍的仿偶蹄类。如果你能那么做,他将不胜感激!过不了多久,所有的门都会为他敞开,他从具有女性形体的杂草丛生的河岸开拓出一片崭新的领地,他警告情敌,不得跨进一步,否则不用他动手,泛滥的淤泥就将他分解,他继续在黑暗的通道中摸索,直到抵达能源核,用任何符合规格的物体破坏它。在它痉挛时更加用力地挤压、抽打它。先让绵绵的情谊满足它,再让其中包裹的无形力量粉碎它。不管用什么方法,永远只得到他想要的,庞大身躯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也无能为力。毕竟他们完全不是一路人,无法用某个标准来衡量,你再一次拯救他,游荡在沙漠边缘孤独的人,心里有了些许的宽慰,虱子在他头顶制造的排泄物,垂到鼻孔下,他每时每刻都享受令人愉快的气味,塞过世间最好的香水对鼻子的恩惠。出于礼貌或者内心的愿望,他决定离开这本书的封面,退到书里,最不显著的位置,甚至没有可供炫耀的环境。他躲在眼球极力避开,本身又加紧收缩的凹下去的地方,没有插图,没有注解,只有一堆让人困倦的专业术语,足以吊起另一间以怪异著称的阅览室的胃口,里面为数不多的怪僻、沉溺在不良幻想的读者大概有兴趣寻找他。你知道即使他们找到他,也不会受到礼遇,他不给任何人好脸色,不顺心就破口大骂,朝他们脸上吐口水,或是照准鼻梁踢一脚,作为对好奇心的怪人权益的再一次修订。混进流浪者的队伍,在形形色色的富人中寻找飞黄腾达的捷径,用非常手段把他们送进监狱,遗产顺利地成为自己的合法财产。这个弱小的生命体产生的非凡智慧让他在残酷的优胜劣汰的游戏中强大起来,依靠头脑而不是身体。迄今为止,他还未找到多多益善的例证,与美满的遭遇相比,他的嘲讽和怜悯之心也不过如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