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提出的意见,我会逐一修改的
特别鸣谢某葵为我这一段公瑾X伯符拟的动作底稿!OTL,,为什么说是动作底稿,因为…………
不过大家都说我写这一类戏很烂,别人拟稿果然是脱胎换骨——啊……特别地谢谢了……
另外本篇中提到的孙尚与孙仁弟俩需要说明一下:许多人认为孙尚就是孙仁,实际上孙仁另有其人,就是孙朗,孙坚的小儿子,这是史有记载。因为吴夫人生四男一,只有孙仁庶出,因此受到排挤与幽,也没逮,这不知道是某本书的记载还是传说。总之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没有仔细研究他的事迹,为了写孙家弟兄的关系加进来。十孙尚
宦人家子的闺名是不容得别人轻易知道的。除了父母兄弟,也就只能有她的意中人,她的夫君。
因此当一个人把闺名告诉谁的时候,就像富贵人家送如意一样——说明她一见之下,便即动情,暗暗心许了。
孔明觉得赵云应各白这一点,他应各白临近身边的“危险”。可惜的是,他居然真的不明白!
赵云只是站起了身,很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樊夫人”。然后平静地问她有什么事情。
樊真说完了那句话,心里狂跳起来。但当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时,眼神没什密大的变化,刚刚的一些后悔又瞬间转为欣慰:他不懂,他不懂。原来还只是个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做出这种决定。不过当她第一眼仔细观看赵云就喜欢,无比喜欢,觉得非他不可。因此不这样做就不行。
可她无法想象如果他懂了会是什么结果,一面既想知道答案,一面又害怕不测,但愿他永远不懂的好……
而孔明此时此刻却再难以平静。他感到自己再也坐不住了!——
洁白玉阶上的温热泉水,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而孙家父子素来喜欢干净,孙坚受伤生病过后,孙策就代父亲打理起政务。繁忙于征战,已经很净有享受过池的温水了。
大理石砌成的池中,周瑜惬意地靠在池边。好不容易忙完了政务,令蒸汽萦绕在身边,微烫的水流如同婴儿的手抚摸着肌肤,任由脸颊晕红,神情恍惚。
这时候最容易忘却世间的纷争吧。若是伯符也在就好,他……最近也太忙了。
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随着门的开合带进的冷风让周瑜打了个颤。
“谁?”周瑜一点也不隐藏声音里不愉快的意味。
“公瑾,原来你也在。”穿着中衣的孙策倒让周瑜颇感意外。没想到心灵所通,他今天也没有忙政务呢。
“伯符……”周瑜愣了愣,随口道:“原来是你。”
“我不知道你在……还是等一会再来吧。”孙策看着周瑜露在水面上的双肩和胸膛,心中有莫名的情愫升起。他匆匆说完,想调转头找个地方坐下。
“等等,”周瑜突然想起什么,却似乎不好开口。略一思索过后才蹙着眉头问道:“我听人说,主公他的病有些沉重……”
“是啊。”孙策神黯然,“因为这天气的原因。”他有些懊丧地蹲在池边,烦恼和不悦写在脸上,一览无余。
周瑜凝视他。就是喜爱他这副率真的样子。想要安慰,却无法挥去自己心里的愁绪:“我听说主公心境很不好,认为自己的病……凶多吉少,并且有为你……提亲的意思。”
孙策叹息:“我担心父亲的病情。”
“如果他真的给你提亲,你会答应吗?”周瑜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唐突。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这样失态呢……
孙策神苦闷,低声道:“公瑾,我也知道你怕此事若是真的存在,我娶之后……会对你冷淡。可,可如果是父命,那该怎么办……?”
“我不许你离开我!”周瑜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孙策。
池边本是湿滑,周瑜这一拉之下,孙策站立不稳,竟摔进了池。高大的水溅起,淋了两人一身。
孙策一阵头昏眼,好不容易扶住水池边缘稳住了身子,他抹去脸上的水珠,这才发现自己身下还压着一个人。
周瑜盯着孙策,并不言语。散乱的发丝搭在他肩上,衬着发红的皮肤,衣襟微微散开……
这种暧昧的凝视让孙策突然就红了脸,“对不起,公瑾。”他低下头,想把视线从周瑜胸前移开,但然知什么时候对这身体失去了抵抗力。
光洁而细致的皮肤,紧凑而略有起伏的腰身。这样完如同雕塑,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但现在却莫名地觉得完全不同了……
“你好像看得很入迷呢……”周瑜将头凑到孙策耳边,唇际有意无意碰触着孙策的耳廓。
“公瑾,我……”话未说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双唇被另一双炽热的唇堵住。剩下的半截话便在这热烈的吻中渐渐融化了。
周瑜一边与孙策的唇角纠缠,一手撑住池边,身子微微用力,便翻了个身,将孙策压在了自己身下。
待到这绵长的温存结束,两人的气息略显急促。周瑜吻住孙策的耳垂,用声音蛊惑:“伯符,你想不想……?”
孙策的意识开始逐渐被瓦解。他忍着腹中渐渐腾起的火,双手一推:“公瑾,不行……我不能……”
周瑜却像没有听到一般,沿着孙策的颈项一路吻了下来,一边将他已经湿透的中衣缓缓褪去。周瑜邪魅地笑:“你不行没关系,我行就是了。”他将头埋在孙策胸前,如同品尝绝世的味般舔食着。
孙策再也沉默不下去,双手紧紧揽住周瑜的腰身,压上他火红的唇。
任由情火燃烧,周瑜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快意。他如何猛烈的侵略,都只能得到更加热烈的回应,就此不甘示弱,以双唇的火焰以及双手的肆虐灼烧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寸。“你是我的。”他有些霸道地说着,将怀中人拥上池沿。
轻纱帐幔,有些摇曳的灯光。透过迷离的水雾依稀可见。柔软洁白的铺垫上,两具身体肆意缱绻,紧紧纠缠。穿透那暧昧漂浮的屏障只有不断的喘息声,以及偶尔一声低吟——
“都准备好了么?”陶谦走出军帐,帐前正停着二十辆小型战车。
在这戎马征战的年头,战车已经很少有了,除非大心攻城器具。然而陶谦特地命人生产了这二十辆站车,据说是倾其所有作成。
“哼哼,刘备。这一次我要让你……”陶谦正说着,就有探子来禀报:“大人,小人刚从建业探查归来。发现刘备似乎早有防备,并没打算出兵,但城门森严,已经限制出入了。城中的老幼孺也尽已转移。”
陶谦喉咙里咔咔地笑了两声:“刘玄德的消息还挺灵光。不过这次他是大难临头了。不出战,就只有等我把城池烧一个干干净净!”他看了看那二十辆战车,指挥手下:“出发!注意保护好战车,莫让沾染了湿气。”
此时的刘备还以为只要落力防守,建业就不会有危险。逢脊是忧心忡忡:“主公,我们什么都具备,就是缺少一位有谋略,能理内政外战的军师。事到如今,我军尚且力量微弱,就被迫迎浇争。我真希望可以再去请那位神仙大人出来算上一算。”
刘备叹息道:“存亡一瞬,拼死一战,听天由命。”他脸上竟然写了几分难以见到的清愁与凄凉。
“主公。小人有喜事禀报。”董卓正对着温热的炉火取暖。
有了这场雪,战事无法进行,粮草可以顺利抵达。再加上对控制的地区加重赋税,军队的补给立刻就有了来源,董卓自然就可以惬意地过冬,说不准还可以回到长安去。
“小人这场雪,下得怎么样呢?”那人微笑着问道。
董卓转身坐下:“我正要找你呢。这场雪,真的是大师你的杰作吗?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本领。”
那人神秘兮兮地道:“大师的称呼可担待不起。等小人的伤好了,还有更令人惊喜的计谋呢……”
董卓沉思一刻,问道:“这雪只能算是是缓兵之计。而接下来究竟怎样进攻,正是我的心病。”
神秘人道:“大人,其实根本不用您继续进攻。下雪这个转机,会让他们自行瓦解,自相蚕食,最后剩下的就只能是一副副垂死枯骨,等您来用最小的力量收拾呢……”
“此话怎讲?”董卓急问。那人不慌不忙分析道:“大人,他们的所有秘密,已经完全掌握在小人心中。小人下这场雪的用意,我想大人还不能完全理解——陶谦与曹操不能打仗,就会向南方攻击他更加憎恨的刘备。刘备的兵力顶多是陶谦的一半,而此时的刘表已经不再信任他,赵范不从中作梗就便宜他了……陶谦重兵攻打,怎能不败亡?这是您手下的第一个死鬼。”
“陶谦只顾一时气愤,不是个注重大局的家伙。他一直忌惮孙家,就是怕他们控制建业;谁控制建业,谁就是他的心腹之患。现在刘备作了替死鬼,陶谦也并没放过孙家——他的离间计,可正要演一出好戏呢……”
“曹操现在损兵折将,按兵不动,只是他的计谋。他有鬼才郭嘉相助,头脑比陶谦那个老死鬼强一万倍。等陶谦的北海兵力和粮草都空虚,曹操可以轻易地拿下北海。等曹操兵力空虚,您再去要求袁绍攻打曹操。袁绍为除后患,终究也会答应;他不答应,刘表也会闻风而动。”
“继而您的盟友公孙瓒,会帮您找袁绍的麻烦。一环套一环,您不必出一兵一卒,只要坐山观虎斗就是了。”
董卓会心一笑:“你的想法实在很妙。不过,万一事情有变……”
那人道:“主公请放心。青州不是什么战略要地,可等到他们狗咬狗不分高下的时候,也都要厚着脸皮来求您呢……”
董卓仰头大笑,很惬意地喝了一杯温热的酒——
陶谦的军马正在江边备船。他将谋臣大都留在北海,防备曹操的袭。然而身边的武将却心事重重:“主公,你看这天阴郁,浓云低压,此为不祥之兆。我们不如在江边扎营,分批过江……”
“哼!”陶谦冷笑道,“我晚一刻见到刘备的人头,心里都会痛苦。你若是不过江,那就留在江里喂鱼好了!”
武将从来没见主公这么生气,更何况自己职位卑微,再不敢多说。陶谦一声令下,船队开起,全速行驶向白茫茫弥漫着浓雾的江面。
“前面是什么船?还不让开!”
江面上不远处,几个黑影正快速移动着。看似只有货船大小,可行驶的速度却远远超出货船的能力。
“不妙……”有人低声道,“快叫舱下停船!”
可是船方才出港,体积又庞大,速度根本降不下来。待靠近小船时,却见那船体轻盈,而分明是战船模样。两舷都站满了兵卒。为首的船头傲立着一个子,身穿红战衣。十四五岁年纪,身材矫健不乏动人,秀发如云盘在头上。而眉眼模糊瞧不真切,只看得见皮肤是极其白皙的。
“点火!”子嗓音清脆撩人,富于穿透力。
陶谦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江面上遇见对手。更没有想到对手居然懂得使用火箭!数百颗火种如同天上的繁星,点亮灰蒙蒙一片的惨淡江面。
“放箭——!”少一声令下,焰火流星飞快地射向陶谦的船队。所有的士兵都知道若是让火箭落船,就是一场万劫不复之难,没有一个不忙着大呼小叫四散奔逃,多数跳入水中。水好的,已朝着回头路游过去了,只盼捡一条命!
已有火箭射中了船上的战车。轰然一声巨响,蓝焰冲天而起。飞出的蓝火星点燃了粮草与船板,又引发了其他战车的剧烈燃烧,整条船就此成为一片火海。
“不……不!”陶谦不敢相信地叫喊着,他进退两难,手足无措。而少轩着双眉,仍旧直挺挺站在船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主公,走吧!属下背着你走!”副将冲上来拉着陶谦。
“不,不能这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惊吓了,更加难以承受。
船头少脸上露出一个冷笑,取下腰间金的弓。
一枚流星落入陶谦的大船,跟着少洁白的脸被蓝与红点亮。陶谦惊恐、愤怒、不可思议的表情,顿时被身后袭来的大火包裹吞噬,消失在一片炼狱中。
红衣少的神黯淡下来。这时候才能看清楚她的容颜。清秀的脸颊,偏生有两道飞扬的眉毛。细致的鼻梁,以及极富神态的眼睛——孙尚?
一颗木制的陶谦人头丢落在刘备的案子上。兄弟几个先吃惊,再黯然,而后又吃惊……
“刘玄德,”孙济娘张开朱唇,毫不客气地连名带字叫起刘备,“我可不是想帮你的忙。你知道我为什么杀陶谦吗?”
“不知道。”刘备不卖关子,很不给面子地回答。
这样没有戏剧的对白激怒了孙家郡主,她对刘备的称呼又自动上了一个层次:“姓刘的,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母火山要爆发了。幸而她身后的一个少年拉扯住了她的衣角,使得孙郡主短暂地清醒过来,耐着子:“孙坚大人是我的父亲,孙策哥哥是我的兄长。”
“唔!”刘家军集体点头。富贵人家的子,全国都知道闺名的莫过于孙郡主了。她从小就不爱红妆爱武装,骑马射箭不说还要练兵打仗。不过父亲哥哥不允许,把她送回吴地教养,怎么就跑了出来,还带了一支军队呢?
虽然没在刘备身边,但比刘备还明白的孔明心里想:以孙家郡主的破坏力,一个吴是关不住她的。就算吴的外面再套一个吴,估计也悬。
孙郡主达到了震慑住全体男的目的,十分得意:“那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刘备眨眨眼睛:“人?什么人。”
孙尚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在震慑之后提出条件了,连忙摆出一副凶媚姿态:“大乔!”
会稽城越来越平静。士兵与将领都翘首期待建业保卫战的胜利,更时刻也不敢懈怠:一旦建业失守,那会稽就成为最重要,也是唯一的城池了。
“赵将军,你喝点水吧。”
赵云从远眺中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却见到樊真在身后,手里捧着个什么。
赵云没想到她也会上城楼,吓了一跳,慌忙摆手:“不不……我不渴。”
“那吃点东西吗?”樊真话说出口,才发现身上没带吃的……只好又低下头。可脸上还是带着点笑意的。
“夫人怎么到城楼上来了?你一位有身份的夫人……不妥,还是回去休息吧。”
“嗯……”樊真略一皱眉,这几天全城都在紧张当中,众人都不敢离开职守。她想见赵云,总是找不到人。实在按捺不住,就只好跑到值班的城楼上来了。
“看你们这么辛苦,我总是想为你们做点什么。”她故意把“你”加上了“们”,但愿能够自圆其说。可赵云却慌了:“我们怎么敢劳动夫人。夫人快回去吧,被人看到……”
樊真倒有点希望被人看到。真希望再从他严肃的脸上看到一些红晕。
“天晚了。这里都没有士兵执勤,你……”一阵冷风吹过来,她的衣裙不由得猎猎作响,似乎有种站不住的意味。赵云微一皱眉,接过杯子放在一边:“夫人,我……我送你下去吧。”
樊真轻轻点头,哪怕能跟他再多走一段路也好,就楼梯这么短的路程。
赵云走在前面,先下了三两步。而樊真看着陡悄楼梯,心口一跳——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呃……”赵云晕掉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怀疑这人的目的与动机,更没有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会得到什皿果。他一边转过脸,一边伸出一只手给樊真。
樊真强忍住心里的狂喜和□的味道,她的步步进攻终于赢得了第一个进展。她故意让手指轻贴着他的手背,感受那一点体温。
这样一个人……不知道谁能够有资格完完全全享受他的温度呢。樊真想,未来的自己一定就是这个人了。
尽管有稳定的扶手,但由于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她还是摔了……
赵云本来正在窘迫中,听到巨响,倒吸了一口气。怔了怔才回过神来:“夫人,我扶你起来吧。”
于是他又把樊真扶起来了。樊真哪里摔得这样疼痛过,但没想到因为这一摔,和赵云之间又进展了一步!
值啊!……
“适可而止吧……!”孔明将拳头紧紧贴在岩石上,刻骨地疼痛。他不止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再看这些景象,也不要再管这里的事情。可他无论如何不能自已,也许再在镜湖居住一个月,他就要支持不下去了。
他明明知道刻骨思念之人身在何处、做着什么。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另一个“孔明”出现,他会不会也与自己有着相同的感情。
如果回不去,那么自己还会不会去保护他?如果有另一个孔明,那便意味着只有战胜自己,才能得到……
他感到头痛裂,只盼望这是一场梦境,能赶快醒来。
赵范的突然出现让樊真和赵云都吃了一惊。樊真发现自己开始埋怨弟弟打破了“更下一步的进展”;而赵范上下打量着赵云,带着一种奇怪的发光的眼神。
“弟弟来做什么?”樊真盖弥彰。赵范回道:“押大乔夫人回建业!”
“哈?”赵云诧异,“为什么押走大乔夫人?她……?”
赵范道:“这就请将军去问孙郡主的弟弟孙仁了。”赵云三步并作两步跑了,留下一脸落寞的樊真。
赵范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的嫂子,仿佛不认识一样:“嫂嫂,你们是……什么关系?”
樊真从他的神里,读出了十二分的怀疑与一分的危险。她突然有种憎恶的感觉,淡淡说道:“我,我想……”她停住了,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勇敢,不该说的话总是说不出来。
“想嫁给他?”赵范神秘兮兮地看着嫂子。她沉默地低头,表示认可。
“他也是刘表大人的人啊。”赵范透出一口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樊真有些意外地看着弟弟:“可他现在在刘备大人手下呢。刘表大人就算肯……可……大概谁都知道这不会合适……”
“哼,”赵范脸上露出一抹凶狠,倒将樊真吓着了,“刘备算什么,我有办法弄死他。主公满意了,我就可以帮嫂嫂你完成心愿了。”
孔明身子一战栗,腾地一声站起来。
他决定要离开镜湖。他想明白了,不论是煎熬等待还是出去闯荡,时间同样流走一刻不等人。倘若自己忍住了并且等到了头发白牙齿掉光,天下都统一了,那有什么意义?
张三爷说得好:活人岂能让尿憋死!再有智慧也不能软智憋死。
亮就算挫骨扬灰,也不会让你们动子龙和主公一根汗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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