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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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去来,开落,斗转星移.....一转眼在这石头山上已经住了七年。我这副身体已经十三岁了,不再是短胳膊短腿了,出落的绰约多姿亭亭玉立,胸部也初具规模,有些微微隆起,谁家有初长成啊!

    齐天这些年呆在山上的时间不多,总是出去大半年在山上呆个把月就又走了,但是每年锡生日那天,他肯定会回来,送我些礼物和新鲜玩意。林众那天也得破点财,损失银票无数张,我总是对他说,这叫‘破财免灾’‘舍不得银票就甩不掉狼嘛’。看来这些年齐天和林中两人是让‘霜刀门’当成长期驻外办事员使唤了。

    借助山顶的那寒潭水,如今我的‘寒影剑’练的小有成就,能不能达到雷公当年的程度,没比过,我不知道。但调动体内的寒气集结于掌心,瞬间就凝结成一把利剑,不再是匕首了。一记‘冰箭’射出去,劈个山砸个大石什么的,那是小Case,不足挂齿!至于‘盈步追风’,这么说吧,从我住的地方,提起一口气,几个起落就能到山顶。‘寒冰罩’——因为在这和平环境里一直没用上,没办法检验水平如何,但是运用寒气,身体周围好像也是白茫茫的一片,看着也挺唬人地。

    来这个异时空已经八年多了,被我缠上最久的人就是齐云。而他能允许时刻粘在身边的,除了齐天我是第一个。时刻伴在他左右现在已经成了习惯,这来的相当不容易,是我了七年时间,用厚脸皮和坚定的信念换来的。他,现在不仅拥有一个健强壮的体魄,我又帮他训练出如钢铁般大条的神经!

    每天没事还是钻到齐云屋里拿出十二分的耐心,继续刻苦研习——医药学!虽然是自学,但是给人看个头痛脑热脚气痔疮,还是不在话下。此外,各种口味的‘’也做了不少,因为不知道剂量如何掌控,怕哪回一个没留神给吃多了,再醒不过来,就没敢在人身上试过。不过让我养的那窝耗子试吃,效果倒是挺好,一各个横七竖八,睡了小半月,最后都饿死在梦中。咝——如果发到各院里当耗子药应该不错。

    身边摆了四五样可口小点心,我晃悠着两条‘修长腿’,爬在他的大上,潜心研究‘毒药学’。齐云慵散的支着胳膊斜亿边,拿着本古棋谱看,黑发飘落在身后。这人就是得戴着面具,否则别人就别活了。他一举一动都那么绝世独立仪表堂堂。留着他太害,极容易引发不良少犯罪啊!你就是有如老和尚入定时的境界,也不免会被他惑的乱了心智。算了,颈为民除害,护一方安宁,这人改天我就收了吧!

    现在眼前有人只能炕能吃,太折磨人。拉过被子把眼睛都盖住,再看下去一定会出恶件。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梦里乱七八糟,一会儿出现齐云一会儿又是齐天,又有雷公.....最后连那一窝耗子都梦见了,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底下冷飕飕粘糊糊的.....睡了快两个时辰,醒了,觉得头发涨腰发酸,浑身上下不舒服。

    齐云已经不在边,正坐在棋桌前研究那盘棋。他发现我醒了,抬头看了一眼。我坐了起来,但在掀开被子那一刻,傻了——刚才躺过的被褥和我的衣服,全被殷红的血水染红,这场面堪比杀猪!

    原来是我来月信,没想到,这副身体第一次来月信居然会这么惊天动地,如此大手笔的宣布,粹一刻起玉兰已经不再是小孩儿,真正变成一个人!

    我满脸羞的通红,头埋的很低,抱着双腿坐在上,不敢抬头。这可是在一个男人的屋子,而且,我还一直是男孩子装扮,这!要怎么解释呀!太丢人了!

    觉得身边的空气似有一丝抽动,过会儿就听见石门开关的声音。又过了一盏茶功夫,石门再次打开,有下人进来弄了两个热气腾腾的盆摆在屋子中间。齐云白衣一飘,放下一套干净衣服、一大叠手巾和白布,关了石门就又出去了。因为隔着面具,炕到表情,只是他一对如水明眸,刚才好像是没敢看我。

    他肯定是看到那一铺的血迹,可是又什么都没问。难道,他早就知道我是孩子?齐天和林中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我不是男孩儿,齐天以前送我这个脚链又是什么意思?太多疑问想不通。

    跳到桶,洗净这一身污渍,又爬进第二桶水里,回头一看,刚才那桶水已经是‘血染的风采’了,想想一会儿还得别人把它抬出去,脸上就再挂不住,又变得红通通。

    泡完澡,身上清爽了许多。以前有各种牌子各种样式的卫生巾躺在超市货架上等着人挑选,方便的很。可是在古代来月事,我是第一回,一点经验没有,盯着这一堆手巾、白布,愣了半天,最后弄了个‘相扑式’绑在腰上,左扭右扭确定不会掉下来,拿起齐云给我准备的衣服,嗯?这衣服不是我的,大小看着也不像齐云的。这是....齐天的!他拿了齐天以前的衣服给我换?!不管了,穿上再说。里三层外三层的套把上了,衣服有点大,不知他拿的是齐天什么时候的衣服。

    转身走到边,把刚才弄脏的铺盖都扔到地上,用一个大白布单子包起来,堆到门口。打理完了,坐在虎皮上,红着脸开始拽虎毛,等着有人来把这些东西弄走。

    就在这白虎皮快被我拽秃的时候,齐云进来了,又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人,把桶和我堆在门边的那些东西一并弄走了。

    低着头红着脸跟他打了声招呼,我就蹭了出去,赶紧往山下的住处跑。这回‘现眼’可‘现’大发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再见人啊。

    刚进屋没多一会儿,外面有人桥,那人手里拿着个食盒,说:“坛主让我来送晚饭。”说完就把饭菜一样一样的摆到桌子上。我道了声谢,他就走了。

    ‘核桃龙眼烧乌鸡、垮炖黄河红鲤鱼、羊肉扒山药、红枣桂圆白果粥’,都是些补气血的菜,只是我今晚一块都吃下去,会不会口鼻,严重上火啊?不过那么个难以驾驭的野兽还能如此细心关照我,感动的鼻涕泪水流了出来,这顿饭吃的是神清气爽滋滋啊。

    这几天不能练功,也实在不敢再去齐云的石屋,就一个人在二龙山上逛,晃到一条偏僻的小路,过了这条路再转过去就应该是议事厅。

    嗯?路边不知是谁掉在这一本被卷成桶形的书,拿起来瞧了瞧,封皮早已破烂不堪,书页也已经发黄,封皮上模模糊糊写着几个字——《迷情秘集》。翻了几页,是一本教人制、迷、的书,制作细节和用量都写的很清楚,居然连如何下毒,在哪里下毒,什么时辰下毒什么时辰失效,下毒对象都一一注明。

    ‘霜刀门’的杀手个个看着都跟石头人似的不食人间烟火,居然还有这么个‘生猛虫’混在这‘石头堆’里,出人才了啊。今天换了别的制毒书籍被我发现,一定把这石头山翻个彻底,挖出这书的原主来‘好好聊聊’。可这本书上偏偏有我想要的制作细节,那就不好弄出什么动静,让齐云他们知道这件事,有了防蓖不好再下手了,只能我在私下查查。

    回到房里,拿出那本书,一页一页仔细研读。这书上收录的多是些,分男,还分内用外用,什么粉剂、药丸、熏、蜡烛....五八门,药效更是说的仔细,什么浑身躁热...思...只想□,吃了会跟疯子一样,做起来更是没完没了....看的我这张老脸由通红变得黑紫。上面写的太直白太详细,这不仅能教人做,还能当黄小说看啊!最后我鼻血都喷出来了。‘扑通’直直的拍倒在上,两眼放着红光!感叹呐,在这纯净的世界呆了这些年,居然自己也变纯情了,看这么个东西还能看的鼻口,回去跟别人说起来还不让人家笑话?!

    好不容易控制住心里这股躁动,爬起来坐到桌前继续往后翻。总的来讲,这书上收录的、,都是针对习武之人,尤其是,越是内力强劲,中毒之后越是解不了,只是大多需要极高的施毒技巧。其中有一种叫‘三步丹’,它功效很强,成药无无味,可以涂抹在施毒者身上,也可以制成熏或填加到食物里,没有吃解药的人,不管他多么仔细谨慎都不会察觉,只要接触一点就会中毒。中毒之后浑身软绵绵,内力尽失,晕迷不醒,但三天之后即便不吃解药,也会恢复知觉一切如常。但这种毒药的药引却极为特殊,必须是练成纯阴之体的人在月圆之取的指血才行。

    这七年来,练成纯阴之体一直是我的目标。因为早在七年前就把‘师爹’给弄丢了,现在到底修炼到什么程度,有没有成为纯阴之体,没人告诉我,不得而知。后天就是月圆之,反正取点指血又没什么,试试先。把的制法、用药成份、药量一一记下准备好,救时辰到了好开工。

    这书最后还介绍一种极为特殊的毒药,叫‘锁情散’。这种毒药无无味,分雌雄药丸,一般是由男分别服下,服过雌药丸的人死了,服雄药丸的人也会马上跟着死去,服用雄药丸的人死了服用雌药丸的人娶无一点损伤。而且服雄药丸的人,每月必须取得解药,否则就会在毒发当天全身痛痒难忍,然后晕迷十天,像死人一样只有些微弱呼吸,十天之后会自行恢复。但服了雄药丸的人,如果最终不能与那个服用雌药丸的人交和并产下子嗣,从四十岁那天开始,在一年内就会变成阴阳人,然后从□开始溃烂,慢慢扩散全身,最后内脏也会烂掉,死的会极其痛苦。除了与服用雌药丸的人生产子嗣外,再没有其它最终解药。一旦与服用雌药丸的人产下子嗣,毒药就自然解了。

    ‘锁情散’不管是制毒还是做解药,都要用练成纯阳之体的人在每年中秋这天取的血液做药引,而且解药所用的药引必须是取自最初制毒那个人身上的血才可遥

    什么人能为了得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用这么阴狠的毒药?那个服雄药丸的人很可怜,如果遇上了一个薄情之人或自己是个不孕之身,最终就会全身溃烂致死!浑身一阵恶寒,狠狠的把那书甩到上。

    这一天便是月圆之了,于月光下打坐,右手手腕一翻,轻轻调动内力,将寒气聚集在右手掌中,凝结成一把‘寒冰匕首’。慢慢举起左手,盯着掌中那柄匕首,我是左手摇右手抖,两腿打晃,我真晕血的,尤其是晕自己的血。咬着牙对着左手指尖轻轻一戳,那一滴滴殷红就涌了出来。

    把和着血的药粉倒在瓦片上焙干,装到一个白玉瓶中,将没有和入血的药粉装到另一个翠玉瓶中收好。这药有意思的很,同样成份,只要和上我的血就是这无敌,不加入我的血就是解药。

    那本《迷情秘集》里将、的用量标注的十分清楚,跟药店里卖的消炎药说明书差不多,还按体重决定用药量,精确到——‘两’、‘钱’。这本书到底谁写的啊?是不是也从现代穿过来的啊?太贴心了.....

    眼里沁满感动的泪,把我那一窝耗子一一过称儿,然后在身上都标上数字。标着单数的耗子只喂,从一刚数到三就都昏死过去,三天后自己醒了,活蹦乱跳,没半点不妥。双数的先给喂解药,然后再喂,结果这几只吃喝照旧,没任何不良反应。神呐!我终于学会制了!哇卡卡卡!一声□,回荡于山谷中,惊起早已熟睡的乌鸦几数只。

    这本书对于不小心遗失的那个人肯定很重要,他应该会再回去找,如果多在那条小路周围转转,说不定就能把那个人挖出来。

    在这周围转了三天,连鬼影都没遇见一个,心里正在盘算是不是哪里出了偏差。心里有事脚下没留神,晃来晃去居然已转过那个弯,快走到议事厅了。十天没见齐云,想起那天的糗事,脸就又红通通,不敢进去找他,想离开可这双脚却诚实的很,直直的向着大厅方向飘去。

    “禀告坛主!今得山下线报,武林中有门派在朝庭的秘密召集下,已纠集五千多人,相约一个月后要攻打‘寒月山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个杀手在向齐云汇报。

    “五千多人,一个月后攻打‘寒月山庄’?”像晴天霹雳般一直在心中回荡。听完这句话,我仿佛又回放了那晚黑衣人袭庄时的情景,连同打斗撕杀的声音又都在耳边响起!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在这二龙山上逍遥快活,宫雷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而今又有五千多人要去袭庄!眼前仿佛浮起他满身是血,面容憔悴生命垂危的样子,心痛的不能自已,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

    收稳脚步,本想转身出去,但又一想,我来这里齐云肯定早就听到了,因为刚才心乱,没听那个杀手又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齐云对这件事是何打算,更不清楚他和宫雷是敌是友,如果这会儿撤回脚步,怕会暴露我的心机,会不会于宫雷不利?收了收心,换了副平常的表情进了议事厅,坐在那早就专属于我的位子。

    齐云回头看我,目光锐利炯炯有神,眼神有如野兽般深邃。凝视着他英姿勃勃威风凛凛,此时正端坐于虎皮主位之上的绝身姿,我的目光开始迷离,神情有些涣散,毫无形象的吞咽着就要决堤的口水,仿佛七魂八魄都已游离。第N次在心里高喊:“这人,留在这真是甫!”

    杀手们汇报完工作,就都退下了,厅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说些什,这时齐云站起身,对我点下头,我就心有灵犀的跟在他身后,回到那熟悉的石屋。

    他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只是单被褥换了新的。想起那天的杀猪场面,脸红的像一粒熟透了的大苹果。

    齐云坐在琴桌旁,第一次为我弹了那听齐天用箫吹奏过的曲子。我虽然不太懂乐律,但也能听的出他弹奏的很用心,功底也很深厚。曲调时而高亢时而悠扬柔情真意切。一曲终了,他抬头凝视着我,慢慢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这种暧昧的场面,让我浑身血液沸腾,脸烧的通红。

    为了打破这暧昧,我问他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可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异常,给这暧昧气氛中又加了些绮倪。他拉起我走到书桌旁,拿了一支笔沾上墨交给我,然后环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阅情’。

    我们现在靠的很近,近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炙热的呼吸,他阳光般独特体味在鼻间萦绕。我受媚惑的转过身,盯着他炙热深邃的目光,踮起脚慢慢抚上温热的白金面具。感觉他身体一颤,一把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突然又张开双臂把我包围在怀中,然后打横把我抱起轻轻放在大上,然后自己也跳了上来,惊的我眼睛瞪着大大的,心像揣着一百只青蛙上上下下乱扑腾。

    以为会发生什么,但直到最后也没有。他只是拥着我那么躺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体温渐入梦境。醒来已经该用晚饭了,神清气爽的坐起来,发现齐云已不在身边,起身吃过留给我的膳食后,他就送我下山了。

    等到入后,带上前些天专为打坐准备的纱衣又来到那山顶的寒潭。坐在湖边,盯着那漆黑的水面,回想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

    齐云白天的举动,他对我的心意已经再明白不过,但想起今天那杀手的话,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下山。而且再过十多天就是我十四岁的生日,到时齐天林中都会回来,想下山就要乘早,一切都要尽快安排。

    齐云齐天还有那林中,哼!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早就被列入我夫君规划之内的了。等我料理完雷公的事,再想办法带着他跟你们汇合!哇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仰天□,惊起鸟雀数数数数只。

    换好纱衣,没入这冰冷彻骨的寒湖中,打坐直到黎明破晓。起身,回到房中,开始筹划如何下山。

    叫来一个杀手小头目,把我要买的东西一一写在纸上,跟他交待清楚,又给他一张百元银票。刚要走出门,在他肩膀上一拍,这人一边回头一边张大嘴巴说了句:“啊?”我顺势塞了个药丸子进去,随后又一顶他的喉节,药丸就被吞了下去。那杀手赶紧蹲在地上又是抠又是呕。

    “没用的,你知道刚才吃的是什么吗?”那杀手的脸有些扭曲,无比惊恐的看着我。

    “你吃的是‘豹胎易筋丸’,知道这是什么吗?”那杀手摇了摇头,就是说嘛!金老爷子琢磨出来的东西你能知道?金老爷子都没见过的东西你能见过?

    “‘豹胎易筋丸’是一种十分阴邪的毒药,这东西入口即化,它能使高人变矮,胖人变瘦,全身的筋脉也会随着身躯变化而剧烈伸缩。一旦发作起来是痛痒难耐,到时候你都会恨你娘真不该生了你!”看了看他,那人已经瘫软在地上,看来是信了。

    “我交给你的事好好办,而且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限你一天之内办完,办好了我就给你解药。”说着拿出白玉瓶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人点了点头,‘唰’一下就没了踪影。

    经我一吓唬,这小子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下午就回来了,递过来一大包东西,我验过之后,果然都不错。从怀里掏出白玉瓶,在他手心里倒出一粒褐药丸。

    “快吃了,我的解药不能出这个屋子。”那杀手想都没想,一扬脖把药丸吃了。从一数到三,他就昏死过去。费了好大劲把这重的像猪一样的笨蛋拖到后面柴房里挺尸。

    其实我也没让他买什么特殊的东西,就是弄几件漂亮些的人服饰。只是怕他办事拖拉,总也不回来耽误事,而且这件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怕暴露我的身份。先前给他吃的当然不是‘豹胎易筋丸’,那玩意儿我哪找去?只不过是加了些调料的小面球,跟‘旺仔小馒头’差不多,可不入口即化。给他吃的解药倒是货真价实,我自制的‘无敌’!

    回到房中,仔细端详我这张脸——标致的鹅蛋脸,柳叶弯眉,狭长上挑的媚眼,尖挺俏丽的鼻子,樱红小口,皮肤粉白细嫩;体态轻盈,瀑布般长发及臀;一双纤纤葱枝玉手儿,双腿紧致修长,整个人亭亭玉立,端庄妩媚。对着镜子里的玉人儿一记飞吻,想起《东成西就》张学友的那句台词:“表~你还是这么的呐!”

    选了件浅桃红流苏丝裙穿上,然后用一条同颜的丝带扎了朵精致的小,别在左手中指上,长长的丝带随着手腕的动作飘动。用脸旁的碎发编了两个细麻辫,辫梢坠了颗鱼眼大小的珍珠。一条银白丝带在头顶扎了一个松散随意的发髻。都收拾好了,在镜子前面转了一圈,不错,这一身装扮而不俗,十分飘逸。

    隔着窗户,吩咐门外的杀手把齐云请来,说我有事要与坛主商量。

    半盏茶还不到的功夫,齐云就从外面急匆匆跑了进来。他刚跨进门,抬眼看见一副儿装扮的我,眼睛瞪的滚圆,浑身僵硬,傻了!我牵过他的手,拉他坐在上。

    “漂亮?”他点了点头。

    “喜欢?”他又点了点头,野兽今天变成牵线木偶。

    “你知道你是甫吗?”他傻愣在那里,看着我。“从今天开始,你这甫,是我的了。”估计是害羞,他把头偏向一旁,不敢看我,然后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无论什么时候你也不许后悔?!”他又重重的点头。拉过他的手抚上我的脸,用另一只手握起那坠着珍珠的发梢,轻轻在他鼻子下面扫了一下,亲吻了他的手心。慢慢的,他的身体向后仰去。

    拉着他的手无数遍说着抱歉的话。狠下心,抹掉脸上的泪水,换回男装,在他腰间扯下腰牌,背上包袱,把忻的信放在他身牛

    在信里把我的身世真实姓名,背负的仇恨,与宫雷的关系(当然,得把雷公是我私定的相公这部分省去),和这次下山的原因都写的清清楚楚。希望他和齐天能原谅我,还保证等这件事料理清楚后一定会回来找他们。

    把刚才去找齐云的那个杀手头目叫过来,亮了一下腰牌,说道:“总坛主有要事派我下山去找二坛主,你随我下山。”带着他有两个目的,一、只有他知道齐云刚才来锡屋里第二、我不认识下山的路,让他带路。

    这杀手一见齐云的腰牌,二话没说转身就带着我向山门走去,估计这人是觉得我没能力把齐云放倒,然后再他的腰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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