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白玉石台和宫雷,这几个月武功肯定能有很大进步。继续像现在这样不行,得想些办法。
现在我胆子是越来越大,大晚上都敢一个人往山上走,正在感叹,不知不觉来到寒潭边。此时湖面平静无波,月光散在湖面上,反射出荧荧银光芒,捡起一块石头丢了下去,泛起粼粼波浪,很像原来密道中的那些明珠,一闪一闪的。
甩掉鞋,迈入湖中,刺骨的冰冷马上又从脚底传遍全身。看看左右没人,把衣服脱掉,赤罗着身体一步一步踏入寒潭坐下。今就在这湖水里打坐吧,呵,挺浪漫地~~
在湖中,刚刚念动口诀,很强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身体周围然后聚在丹田。没想到在这寒池中打坐调息效果能这,居然与在白玉石台上打坐有异曲同工之妙。哪天跟齐天打听打听,这寒潭什么来头。
刚吃过早饭,林昼已立在门口了。见我从里面走出来,把头侧向别处,脸先变红又转绿,好玩的紧呀。这千年‘面瘫’也让我给医好了,看来我还真有做神医的天斌呐,改天混不下去了,窘集市上支一个摊子,上书‘专治面瘫’四个大字,说不定也能挣个万贯家财。
一抬头,居然转到‘议事厅’来了。这里,我就来了那一次,只需一次,就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呵|||||冷!!!
想起齐云,这么久还没再见过他。这‘二龙山’比起‘寒月山庄’小了许多,但也前前后后好几处院落,我一直只在后院‘出没’就没再来过这里,好像齐云不怎么去后院,没有交集,虽然都在一个山头,也再没见过。
找了个石头亭子,爬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溪流。他为什么要戴着那个面具呢?
“你们总坛主他为什么总戴着那个面具?他会腹语,说话不用张嘴,那他不吃饭吗?”问林中,他又开始扮‘面瘫’。
“咝!你......”还没等我这句话出口,已经吓的林中脸又有些绿,怕我再说什么恶心他的话,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坛主时,他就已经戴着面具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哼!这个最好你也别再问。”
他撇了我一眼,呵,这‘面瘫’又开发新表情了啊,越来越有的玩了。他继续说:“坛主他一人住在一个只有门没有窗的石洞中,离寒潭不远。他的饮食是有专人负责。坛主从不与别人一起用餐,至于他是怎么进食的,我就不得而知了。”说完还白了我一眼,呦呵!还真长能耐了啊。
“咝——”
林中眉头一紧。呵呵,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的石头杀手了,正渐渐变得鲜活。
这个齐云看来挺有意思,一个人住在石洞中?“走,跟我去湖边转转。”对林中挥了挥手,走出亭子。身后传来他的一个沉闷的‘哼’。我知道他已经猜到为什么要去山顶,又是一个聪明人呐。
嘴角上扬,我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呵呵,你们一各个都放马过来吧,我是天神派来拯救你们地,让你们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
来山顶这么多回了,怎么从来没注意还有个住人的山洞?站在高处看着脚下在一个叉路上走出来一队黑衣杀手,估计是从齐云那出来的。原来,他住在那儿。
时间过的飞快,感觉‘中秋’刚过没多久,‘冬节’窘了。这‘冬至’皇俭族很重视,其实平常老百姓家也就是包个饺子吃个团圆饭什么的。这杀手窝也没什么别的乐子,一群人聚到一块喝酒吃肉,喝高了,就自己滚回去挺尸。这些人吵吵嚷嚷,整个二龙山都快让他们给喊塌了。
现在时候还太早,在湖边坐下,等着山下那群人都消停了,再开始调理经脉吧。
想起齐云住的山洞就离这不远,起身向那边走去。没走多远,忽然,一阵时而忧伤时而高亢的悠悠萧声响起。这萧声传来的方向正是齐云住的地方,那儿跟个圣地一样,现在不会有别人。快跑,去晚了就炕着了,他说话能用腹语,就不信吹萧也用肚子!今晚一定要看看他长的什么样。
这一着急连轻功都用上了,呼呼几下就蹦到了。
眼前的景太震撼人的视觉了,在银的月光下,一个身着白衣,长发飘飘如玉般清丽透明的少年,纤纤十指握住一杆玉萧,正坐在一个石头上吹奏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曲子。
吹萧的人是齐天,眼前的他让我觉得有些新奇,平常那傲气和阴狠已经不见,变得恬静,文雅。我痴傻的站在那,听着这阵阵惑人心智的天籁之音。
一曲结束,齐天从大石头上飘落在我面前,轻柔的问道:“没休息?怎么在这儿?走,跟我去湖边看月亮吧。”他温热的手拉起我,向寒湖边走去。这...这..是齐天?
坐在湖边,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我问他为什么没跟那些杀手在起喝酒取乐。他说,在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到这里来吹萧。听到这,我眼瞪的大大的看着他,心里想,不会吧,当我不知道这是哪呢?对着自己亲哥的房门吹小曲?!看着我这副德行,估计他猜出我正想着什么,扯出了一个无奈的笑,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脑袋!
闲聊当中,他告诉我,为参加四年举行一次的武林盟主大会,为‘霜刀门’壮声威,顺便也为打探一下江湖中他们想知道的一些消息,曾离开总坛一年之久。在‘龙门客栈’遇到我时,他刚好打算要从易城回二龙山,就顺道把我也‘捎’回来了。哎,当下感慨——点背不能怨社会呀!都怪我当时脑进水,好死不死的想混到‘龙门客栈’等雷公。
原来‘霜刀门’还是一个力求全面发展的优秀团队——在易城有一个客栈外,还经营一个当铺;在容城有一个古董行一个酒楼和一些茶馆;还有一些戏园子、茶楼零散分布在各地;这些都是作为‘霜刀门’的耳目,为了打探各种消息才设置的。哦,这些买卖看阑以营利为目的,我说怎么找了那么个糊嘟帐房呢,不会也是杀手转行的吧?
齐天的演讲已经告一段落,仰面躺在湖边碎石上,望着高高挂在空中的‘猜’,星星就跟一粒粒宝石似的,闪啊闪的发着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他:“哎,你哪天生日啊?”
“三月十四,怎么了?”他眼里带着些玩味的看着我。
“呦,你是双鱼座的哦。这个星座的人,格中都带有善与恶的两面呢。”接着给他胡掰一阵‘星座学’大概跟他介绍了一遍每个星座的格特点。
“我看你这格不适合当杀手。以后你们再招杀手,上来先问他的生辰,看看是哪个星座的,不是‘处’座的不要,那个星座的人‘头脑冷静,能快速做出正确的判断’,看!多适合你们这个行业。”他听完我这顿胡咧,哈哈大笑。
“那你的生辰是哪天?”笑完了,他问我。
“六月二十六,巨蟹座的。”我想也没想就告诉他了。
“嗯,不错....‘贤良母’,是吗?呵呵...”一边说一边还别有深意的看着我。他这到底是啥意思啊?想着想着,哎~我这张老脸就又红了。
“你哥....”看见他的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缝,我赶紧改口:“呵呵,呵呵...不是...是坛主,呵...坛主他老人家是哪天生辰?哦,对了,他戴着那个面具怎么吃饭啊?”这个问题我可是忍了好久。一回头,看见齐天的俊脸变得有些阴冷,一点一点向我靠近。
“你好像对我大哥格外关心嘛?!”他还是那么半眯着眼,把这句话说的阴冷却又有些暧昧。
“呵呵...关心领导是我们做下属的本份...呵...本份。”我赶紧换上一副十分谄媚的小人嘴脸,点头哈腰的说道。
“那你就多关心关心我,进进你的本分吧。”他魅惑的眼斜睨着我。
“哈!你?还用得着我操心?就凭你那张惹的脸,有多少大姑娘帅小伙的排队等着‘关心’你呢。”他眼里好像有些失落,又清冷的呵呵一笑。他这一笑,迷的我有几秒钟失神。
突然想起今晚还有正事要做,再这么聊下去,说到天明也没个头。赶紧拍拍屁股站起来,对他说:“不行,太晚了,我得回去睡觉了,你还不回去吗?”
他默默的站起身,送我回去。到了房门口,我道了声谢。他的嘴角向上一扯,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转身走了。今晚的他,有点奇怪。
听着院里没有声音了,才悄悄返回湖边。脱掉衣服,踏入水中,打坐,漠念‘调心咒,’开始运功调息全身的经脉。
有这寒池水,我受益匪浅。在寒潭中打坐,周身被冷咧的寒气包围,对吸收寒气起到的辅助作用好像比那块白玉石台更好些。如果有宫雷跟我一起,帮我调息,输送内力,那现在会是怎样?是不是已经能够打出一记像样的寒冰箭了吧。
东方已经破晓,我穿好衣服,坐在岸边。回忆着跟宫雷在一起时他对我的好,他的‘麻烦’应该已经了了吧?是不是已经找我很久?真后悔当初跟他没商量些记号之类的东西,现在也好用上。虽然在这里也没受任何委曲,可是我去了哪都没能通知他,肯定会担心我的!越来越想他。‘逃’——大脑里立马出现上次齐天那吓人的样子....寒呐....
我不敢将我和宫雷的关系随便说出来,那次袭庄,很明显是冲着宫雷来的。总觉得‘玉家’这个称呼挺惹,只要不随便把这个身份抖露出来就不会有人伤害我。
如果齐云齐天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有危险?直觉告诉我好像不会。但他们会不会对宫雷有什没利,就真的不清楚了。而且我对宫雷的背景也并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是个富可抵国的商人,别的一概不清楚。如果说一个商人能遭遇那种程度的行刺,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我身边的这些人都像迷一样炕透,好像每个人都有很多秘密。哎,只淤等等看了。
天已大亮,站起来拍拍屁股向山下走去。忽然看见前面一队黑衣各拎食盒,正从山下走过来,是给齐云送膳食的。他们走到山洞前,那石门就被里面打开了,这群人鱼贯进入,过了一会儿就又都出来了,然后这些人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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