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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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龙山山势很高,上山的路也只有一条,据说很隐密也很陡峭,没人带路很难能找的上来。这霜刀门总坛哪里都是是石头——山是石头山,路是石头路,连房子都是石头的,人住久了,也变的,跟石头一样!

    这里光秃秃连棵树都没有。石猴精不让我下山,跑了好几回都被抓了回来。最后,弄了个没半点表情,跟得了面瘫一样的林中来跟着我!

    被弄来快两个月了,这段时间白天无所事事,只能睡觉,没的半点消遣。因为失去白玉石台,又没有宫雷帮我运气调息,输送内力。这段时间练功效果也很差,这么长时间,几乎没半点进步,这让我万分郁闷!

    正坐在窗台前发呆,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吓到,开始点燃我的小宇宙,破口而出一记狮子吼:“你到底是人不是人啊?进来轻飘飘没半点动静,连影子也没有一条。知不知道进门要先桥,得到人家同意才......”看见来人已经发出危险的信号,我及时闭嘴。

    “跟我来。”齐天转身走了出去了,我跟在他身后,路上没说一句话,他一直走在前面。这孩子,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啊!

    原来这石头山上还有一潭天然寒湖,虽然湖面不大,但是视野很开阔。吹来阵阵清风,很是凉爽,近来的一切阴霾全被清风吹散。

    把裤脚卷起,露出我那双晶莹粉嫩,胖嘟嘟的玉足。站在湖水里,阵阵寒意从脚下瞬间传遍全身,这冰凉刺骨的感觉真能与那块古寒玉相媲呢。

    在水里攉腾够了,上岸背靠着一块大石头,吹着口哨。齐天坐在一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听我吹曲儿呢,还是睡着了。

    冲他吹了一记哨,喊道:“嗨!小破孩儿,你把我抓这来干嘛啊?”他还是闭着眼,也没说话,只是眼角抽抽了那么一下下。

    “你这是绑架你知道吗?要是我报了,这是要判重罪的!算了,看在这两天你们也没难为我,咱们私了了成不?把我送下山,如果你们好心,再施舍点银子给我,那咱们就彻底两清,行不?”他还是那幅德行。

    “把我留在这破石头山上,干嘛?!做杀手?我晕血的,见着血就手抖脚颤,到时候别人没杀了,再把我也搭上,你们不就白喂我吃米饭了吗?我什么都不会,就会吃,真的!而且特能吃,一顿得吃三个大肉包子。我这可是才六岁,等我十六岁的时候,估计一顿还不得吃三十个肉包子啊。这我都门清,杀手窝从不养闲人,更不养饭桶,把我放了吧,啊~真的,真的!要放,久乘早,要不还得白搭几天粮食!大不了,我不用你们发遣送费了,还不行?!我出来的急,还没跟我妈,我几个兄弟、七个姑姑、八个大姨....不对不对,是八个姨,打招呼呢。她们见找不着我,肯定会报的,到时候再查到‘龙门客栈’,把你们这个杀手窝一块挖出来,就不好了!快......”不敢再说了,这‘石猴精’半眯着眼,放出万道杀人X光!!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跑出去报的。如果你家里人去雅报案了,寻到这来,那就把他们都攒一块,找个好日子打发一起上路,绝不浪费粮食。至于你,我不会让你闲着。不会杀人,就呆在山上做饭洗衣,要是这都不会,那就打,打到你学会那天为止。既然你都干活了,我也不会太小器,管你几顿饱饭,我们‘霜刀门’还是办的到!”齐天用那听似闲话家常一样的语气,抛出这句句狠话。

    “可是我在这有生命危险,没看着那天你大哥要杀我吗?你费劲把我从山下绑上来,不会就是想看着我死吧?”我还是不死心

    “哼!大哥身边只允许我一个人接近,其他的一切,都会被清除掉。‘大哥’这个称呼也只有我可以叫。还有,你不要想探究他面罩下的真实面貌,那样做实在很危险,就是我,也已经多年没有见过他的脸了。只要这些你铭记于心,在二龙山上,我给你打包票,绝没人敢伤害你。”‘石猴精’语气有些阴狠的说道。

    这X光机带有透视功能,我想啥,他都知道,跟雷公的‘读心术’比一点也不差。感叹——都是高科技啊!

    “那你呢?你会不会害我?”哼,护身符,我得拿整套的。

    “不会!”齐天斜睨了我一眼

    行喽!二当家的都说罩我,以后在这也能混吃喝喽。(小‘站’:“人家刚才可明白儿跟你说了,要让你勤劳致富啊,没说让你白吃白喝。”某不良把小腰一叉:“干活?不会,打死也不会,不过‘大圣’刚才说了,他不打我,又不是吃你家粮食,要你在这多嘴?”小‘站’迫其威,又爬了回去。)

    抬头看见山坡上正开着一片野,黄澄澄的很热闹,冲上去好一阵‘辣手残’。编了两个环,一个戴自己头上另一个拿在手里,向‘大圣’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看看他,‘噌’把环戴在他头顶:“你也化环境!嗯,还挺好看,以后你就穿黄的衣服吧,只要不是皇帝的龙袍,还是挺配你的,显得贵气!”

    他的脸怎渺了?“不是你不配穿龙袍,是咱平常老百姓穿了那个会杀头的,而且就凭咱们山头上这群杀手,帮你打个天下还是挺有难度的,真的!”他现在脸又绿了!

    不再逗他,转身向湖边进发,把岸上大小石头往湖里撇,一声接一声的‘卟嗵嗵’响起,最后来了一个很大音量的‘卟——嗵——’我把我自己也给撇水里头了。

    跳进这寒潭当中,冰冷刺骨的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但我现在正需要这种冷冽的感觉,安抚一下自己那已变得焦躁不安的心。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宫雷怎么样了,身上还背负着龙铭的仇没有报。可是我太弱小,什么也做不了,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离我而去,现在还被困在这个石头山上,虽然没有命之忧,可将来怎么样还不知道。

    身子一轻,被一双温暖的手提起,没入一个陌生的怀抱。几个起落,被抱回到我的房里。

    齐天他该不会以为我是不小心掉湖里了吧,这多丢人啊。我说:“我不是失足落水,是自己跳下去的,我会漩泳,真的。”他没说话,转身走了。

    一会儿,外面有人给抬进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和一套干衣服。

    舒舒服服泡着澡,低下头把脸没在水里,突然,看见我肚脐下面怎像有一团黑红的东西,没洗净?站起身,拿镜子一照,吓了我一跳,是个蛇形纹身,纹的挺立体,这蛇的尾巴还扭了一个弯,正吐着红信子。

    咝,为什么以前没看到?穿上衣服,坐在窗前,把这一年多的事仔细的想了个遍。这个纹身肯定不是我来到这个身体以后纹的,那是以前就有,可为什么我从来也没注意到呢?哦,对了,我以前一直洗的是瓣。看来这蛇是玉家的图腾,生了孩子可能就给纹上个?!

    虽然不喜欢好好的身体上有这么个纹身,不过好在它位置靠下,只要不穿比基尼,不会露出来。呵,在这个年代,肯定没机会穿比基尼的。

    这事很快被我抛到脑后。

    虽然‘齐天大圣’说过要让我做饭洗衣,估计也就是吓唬吓唬,从没让我干过粗重活。除了不让我下山,别的倒是想干嘛干嘛,身边还时时跟着个‘面瘫’林中,给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真不知道这‘石猴精’怎么想的,干嘛没事把我弄山上来包吃包住,白养着。难道是看我那会儿混惨了,落了单儿,他来重新帮我撑起一片天?要说我也算有福,穿越到此,还净遇着好心人啊!

    没事干,出来逛逛。后面又跟上个尾巴——林中,这个场景很熟悉,当初在‘寒月山庄’宫年也是这么跟着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巨疼,这伤心事是一件跟着一件,这爱人也是一个接一个的丢,真丢‘人’了啊!难道我是‘熊瞎子’?忙伙到最后只能剩胳肢窝夹住的那一个?赶紧甩甩头,不会,绝对不会,老天不会对我那样残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信步向山上的寒湖走去,后面的林中还是没半点动静,真郁闷死我了。其实这个‘面瘫’长的也不错,一个阳刚气十足的国字脸,一字寒眉,明眸靓目,暗红有些发黑紫的薄唇,让人觉得他很冷血;细腻的巧克力皮肤,有一头栗长发,用一支白玉发簪挽了一个‘逍遥髻’;结实的倒三角形身材,修长感的双腿;着蓝豹纹衣,这个颜穿在别人身上会显得有些老气,但他却把这种彩发挥到极致,让人觉得成熟,稳健狂野。其实也就十三四的年纪却沉默寡言极少说话,脸上表情也是少之又少!还起了那么个老气横秋的名——林中!

    到了山顶的寒湖边,继续从事我强身健体事业,往湖里撇石头,撇着撇着,回过头看着林中,他还是没半点表情的站在那里,眼睛也不看我,飘向远方。

    对这种无视我存在的人十万分气愤,忽然想起刚来的那天,这小子还把我拎起来给甩炕上,害我差点被他摔的背过气去,而且在我百般央求下都不管给我解绳子,这仇搁这么久都没报,不像我的风格啊!

    对他勾了勾手指,他他他他居然不理我。呦?!这谁调教出来的奴才,这么大‘派头’。

    “过来,坐下!”没办法,人家不看我,只能喊了。

    “......”还是站着不动

    “你家二坛主,我让他坐他也不敢站着,怎么着,你比他谱儿还大,是吗?别让我动粗,乖乖坐下。我这可是关心你哦,别不识好歹!”终于在我温柔的‘感召’下走到一块大石头前面缓缓坐下。

    想想刚才说的话,好像有点过了,在‘大圣’面前从来都是只有他涮我的份,我——28+2的高龄楞不是他对手。还说什么让他坐下他不敢站着?嗯!他经常故意罚我站着,人家的确总是坐着用不着站。

    “哎!你怎没说话啊?也没啥表情,成天杵在我后面,跟个棍儿似的,齐天是让你保护我,知道吗?”说这句话,又有点心虚,齐天明明是让他看着我,防止我跑喽!拿眼睛瞄了他一眼,看他脸上没啥变化,继续‘砍’!

    “知道什么叫‘保护’吗?你当只用保护生命安全啊?那还用的着你?山上还那么多杀手呢,你既然是我的‘跟班’,那就要做到即护住我的生命安全,还要保证我不受感情伤害。天天看你这一幅要死不活,跟面瘫差不多的表情,知道我得受多大的伤害吗?!你这叫不尽责,这叫懒!进一步的说,就叫光吃饭,不干活啊!!下回见着齐天,告诉他你总懒,让他扣你工钱...........(省掉一万八千字,怕大家看完也蔫~~)”我开始撒赖,耍‘蘑菇’了。一顿狂轰乱炸这后,这‘面瘫’真的蔫儿了。行!小样儿,不管你有啥表现,都算我没白说,反正你不是那‘石猴精’,不怕你会动手打我。

    “林中啊!”他浑身好像是一哆嗦。

    “我渴了,你给我弄点水来,记着,我从阑喝生水,啊!”一个水袋伸到我面前,呦!装备的还挺齐全。喝了水,我又来神了。

    “林中呐!咱们在一起也混了这么多天了,我也不太了解你,自己介绍下先?你说说你有几个兄弟,几个,家里人都是干嘛的,你又为什么在这当杀手,你杀了多少人了,是男的多还是的多?...........(再次省略字数上万)”

    他大脑内存可能有点小,到现在还没处理完呢,正在读条。友情提示:程序正在处理中,请稍候。

    “你怎没说话啊?!”我吼了一嗓子,让那个正在处理的程序自动关闭,整部机器趋于瘫痪。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讲三个笑话,讲完了,只要你绷不住,多了任何一种反映,那就算你输了,得给我先唱个歌,然后再背我回去,行吗?”

    “.........”

    切!你当不说话你就跑的了啊?我只说了你输了怎么办,什么结果是我输了都没说,这明摆着就是你吃亏嘛。

    “好,你没说话,颈你答应了!”这回他傻了,彻彻底底的傻了,没口吐白沫,就算他好定力。

    我开始讲:“话说有一个地方,来了一个耍猴的,带着一群猴子。有个小孩儿看完表演就喂猴子玩,丢生丢给猴子们抄但有一只猴子每次都会先将生塞进屁股然后再拿出来常这小孩儿觉得很恶心就跑去问那耍猴的,那一只猴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那耍猴的解世:“因为去年有人丢个大桃子给他吃,结果那颗大桃子的子怎么也拉不出来,他被害惨啦,所以他现在一定先把食物塞进屁股量量,觉得能顺利放得进拿的出再常”

    讲完第一个,林中脸有点绿,但是还挺着。

    “有一天,三个吸血鬼同在一个酒馆,最有钱的吸血鬼说:“老板,来杯纯血。”

    第二个就说:“老板来杯鲜血。”

    第三个最穷,他掏出一个人来葵水用过的棉条对老板晃了晃说:“老板泡杯茶.....”

    讲完第二个,林中脸又红又紫,还漂着点菜,嘴巴都黑了。

    “有兄弟俩去戏院看戏,看到中途二人为情节发展问题争执起来,并为此打赌。

    老大指着前边摆的一排痰盂说:“输的人要喝一口那里边的东西。”

    不幸,老大输了,于是老大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二人接着赌下边的情节,这次,老二输了。

    只见老二抱起一个痰盂,咕咚咕咚连喝了十五大口。

    老大大惊失,佩服的五体投地,对老二说“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连喝十五大口!”

    老二摇摇头,“不是我想喝,那个痰盂里的痰太浓,我实在咬不断!......”

    这个笑话还没讲完,林中就冲到旁边,爬在地上开始大吐特吐,吐的是昏天黑地,直吐的胆汁都快呕出来了。然后,他闭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了场好戏,我蹲在地上转着圈的乐。等他顺过气来了,就跑到他身旁,把水袋递给他,他拿起来一扬脖,正喝着,我问他:“这水怎么样,不错吧?一点都不粘,是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他又爬一边吐去了。哼!让你招惹我这个小人!

    小半个时辰之后,林中才慢慢从‘悲痛’中走出来。我拍他的肩膀,说:“刚才咱们说好了,我给你讲三个笑话,讲完了你有任何反映,就算你输。那开始吧,快点唱,唱完了好背我回去吃饭。”

    这家伙不守信用,没给我唱歌,但是背起我,慢慢走了回去。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用脸蹭冷去,弄的他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咝!这人,我现在看着就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他脸红个什么劲啊?难不成是‘断袖’?呵...我浑身抖了三抖。

    第二天,林中还是没真正从‘悲痛’中走出来,他今天没起来。

    哇卡卡卡,这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些天也没半点收获,值钱的都在身上带着呢,走乎!

    山门已近在眼前,只要能混出去,我就自由了。眼睛转来转去精光四射,小心小肝嘭嘭乱跳。

    “啊!”双脚突然离地,整个身体向后飘去,撞上一个软软的东西停了下来。抬眼向上看去,我的嘴呈现‘O’形——‘齐天大圣’显灵了!

    我又化做白面一袋,被他扛回山上。他一脚踹开门,把‘面口袋’往上一撇,我赶紧一骨碌,爬了起来,躲在幔后面盯着他。

    他的表情好可怕,两只眼睛涨的通红,秀的一字眉已经坚了起来,鼻子纵着,嘴已经被他自己咬的没了血,两只鼻孔像只斗牛那样呼呼喷着粗气,脸也憋的菲红,两只手紧紧握着,上面布满青筋。

    看着他这一幅要杀人的表情,我害怕死了,桃红小嘴一张:“哇!”放声大哭。

    过了好久我才忍住哭泣,收了神通,低着头,晃着两够不着地儿的小短腿坐在上。

    “你刚才想去哪?”他已经变回原来那副云淡风轻,慵懒阴邪的样子。

    “.........”我刚才被惊吓过度,一时还没回过神,这句话没能及时做出回答。

    “说话!”他眼睛一立,我的心又跟着一颤。

    “哇!”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又再次决堤而出。

    “哥.....哥哥.....哥,呜呜....的样子好可.....怕....呜....”

    他的样祖的好可怕,刚才真怕他哪根神经搭错了,举起一掌就把我劈死!

    软软的手帕被塞到我手里,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抬着一双泪眼,看着他——好!如雨后彩虹一般清澈丽,我看傻了,也破了功,哈喇子和着泪珠一起掉落,看的他又是一阵清笑。

    他轻柔的接过手帕,帮我擦着泪水,说:

    “跟你说过,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视线一步!”

    好暧昧的一句话呦,他不会也看上我了吧?我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我可是男孩子哦,难不成你也是个‘断袖’?不过你是,我可不是。”

    这嘴是越来越没把门的了,什么话都往外突突。盯着他,看他有没有又浮出想劈死我的念头!

    他的脸变成粉红,把我抱在怀里。呀——他不会也来一句‘我等你’吧?人家雷公可是知道我是个小孩儿才这么说的,齐天应该不知道我是的吧,要是也来句‘我等你’,这心可不是一般的大!

    要不,告诉他我是孩儿?好像也没什么危险,他真变成个BL就不好玩了。

    他带着我又来到湖边,低笑了一阵,说:

    “你给林中讲了什么?弄的今天早上见着他,都还是那幅惊魂未定的样子?”

    想起林中昨天那幅可怜相,我直乐的肚子痛。“你想听?当真想听?不后悔?哈哈....哈哈”

    见我这幅阴险小人的样子,他赶紧摇了摇头。我说:“那几个都给林中听过了,改天,哈哈哈...让他给你讲,只要他能讲的出来。哈..哈..哈..”

    “给你讲个新的吧”不想放过他,我笑够了继续说道:“有一对恋人在山中被野人抓住,野人对他们说:‘只要你们吃掉对方的大便,我就放了你们。’恋人做到了。归途中人大哭,男人问其原因,人伤心的说:‘你不爱我,不然你不会拉那么多。’”

    浑厚低沉的笑声再次响起,他低下头伏在我耳旁,侧睨着我,说:“到时候,我会少拉点,啊!”捏了捏我的脸。

    “啊?”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他明明是在骂我,可是怎么听完心里还还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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