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阴天,我的心亦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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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阴天,我的心亦凉

  “和你小叔去当个搬运工吧!”此话的耳音不止是一次在耳际边,时常是余音缭绕,总让我感到头都大了。搬运工有什么不好,不过之前我也说了从口出的理儿了,这儿我再也不敢那般的放肆了,所以就憋着不发,隐忍着总是毫无理由的,瞎憋!今天家长爹妈都没理由地说了我一通,心里面自然很不是滋味,但爹妈还是爹妈,总不会是翻脸不认人吧,还是得听的,这才叫“悬”,不过,中华德之所以如此盛行和继续保持着发扬光大,靠的还不是一个“活雷锋”的存在?怪了。

  “爸,若疲惫了,就休息一会儿吧。”本就没多想着该如何多帮爸妈的忙,只知道是自己还能看到多少的电视或是玩多少的“快乐”,也压根儿就不曾想过是该帮爸妈的时候,而我却是早已是“豆蔻”之年,我为人还算是败得很。爸爸满头大汗地进了屋,说了我:“你就不会帮着点啊?”我立马把电视给“咔嚓”了。也就是之后跟爸爸一块儿在做了点儿,一下子就也已经是满头大汗的了,然后就跟爸爸说了句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得回来的却是“物是人非”的话语。

  “就六十斤,你也搬不动啊?”这话并未有鄙视之意,也许是要鼓励我的,却让我把话意给扭曲掉了,后来理解得还算是及时,好在当场并未存有“芥蒂”。当场的我只能伸伸舌头就已经够呛的了,只是“涎”了一下嘴儿,也并未有太大的反应也就算过了,说就说去吧。那就过了吧。

  时间的飞逝换来了傍晚的来临,我整理了一下书籍准备到校去“蹲监狱”了,路上爸爸不免也要有几句的话要交待。“好好学习,别把精力都放到别的地方去了。”家里人也都知道我在念书的时候也都是提着自个儿的脑子当球,把脑袋瓜子放到脑壳后面去了。爸爸一句不经意的话竟再次让我的心起了“涟漪”,恰又好似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波滔海浪”。而我却又不敢作答,这是我亘古以来所用的沉默方式,一直如此。

  刚踏入宿舍那会子,老来了电话,本来我跟们都是无话不谈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搞得现在是什么话儿都要被忌着,我只能把这样的“戏”“归咎”于老妈的“苦衷”。“妈妈也是为你好啊!”老也是这样说的,不止于她,老二也是这样讲的,我呢,也只有是“言听计从”的份了,不敢造次,更别想造次,我亦没那个胆,胆大妄为的事我也从来不做。

  10/6,阴

  林心如有首歌叫《被爱捉弄》,我要说的不是爱的最高情感,而只是天公老是捉弄人的这般没劲。我说天公永远也不会单独只为我作一次,它向来不会单单地“恋”上一个人的,只会公平待遇?对于这台戏,我也总是阿Q般地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可人就是忒奇怪,不要自己想的却又偏偏地找上门来了。学校各条大道小径全部都是阴森森的,好恐怖的,起码我的心已经在慌了。跟同学同样说过林心如的歌,他们个个都弄得晕头转向的。“怎么突然间问起她来了?”好像他跟她很熟悉的样子,我不再多说。“怎么了?你说她的歌好听?”另一个走得比较近的同学说得更悬了点。难怪真的很烂?不会啊,我觉得。我到底是在被谁捉弄啊,小小年纪的我还没到“爱”的年龄,很显然不符合我这个年龄特征嘛。“啊?---”没等他再多说点什么我就把话题叉住了。“没事,没事,随便问问。”

  我只道是到底谁在捉弄的我,现在总是很没劲,那分开学伊始的劲头现在早已就不知丢到哪边去了,或是太平洋,或是地中海,也或是脑后勺去了。可我的脸是在最前边的,没法看得见我脑后面到底玩的是什么东西。但究竟哪里去了我不得而知了。也许我把这天公不作的缘故与林心如联扯上了是太过分了点,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鬼天气的坏,只能说是被天公捉弄的分了,也许是对,但我觉得还算是可以扯上关系的,也许并不太过分,只是大家都觉得甚为奇怪,都不知道我所云如何,是不知所云的吧。二来的电话我也说了这样的话,她也甚为不解,我似乎也想再解释一遍,可又怕她还是不解,也只得作罢了。我只能把学校跟天气还有读书联系到一块,说这儿是座坟墓,是座神雕里头的古墓,没人敢惹,“悬崖上的爱谁会敢去摘”又被应证了。

  12/6,雨

  怎么鬼天气的,这几天都是阴天的,现在却又下起雨来了,真是不爽。老二也常常说到这句话,本意就是不爽,看来我现在也正如此心态了。因下起雨来我又没带的伞也只是能在雨中狂奔了,可我的心情却无法狂奔,只得把自己的心扉暂时地关掉了,免得自己再也下不起台来。如果不用奔这个字眼,我暂时还找不到一个最好的搭配词来,把这个奔字放眼来说我还记得纪晓岚是怎么样对的一对子。三位先生听琴,就一个“犇”。纪老说的未免有点的离谱了,我只道是他能把三位先生说是对牛弹琴,所谓何意,就把先字的那个底摘了就是那个“奔”字了。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的嘛。我说。

  因为批了纪晓岚的才华,得到的是“不再是莘莘学子了”的“赞词”。历史老师不在现场,依她的观点是纪晓岚根本就无法跟和珅抗衡,这场只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依我的意思是她的意思会是这样的。所以依此秃顶这只驴才说了我,他先是把各位才人跟佳人还有婉儿都一一点上了红名单,不时地把她们捧上了天,对我自然没多说什么,不过意何为也太明显了点吧。真真让我越发地糊涂,把自己都“涂”得连我自己记不住任何事情了,我已经是满脸的千疮百孔了,也早已是物是人非了。我脑子很空。

  14/6,雨

  老帮进行了“废黜”之礼,把当年的“幼帝”给废黜了。这个李某人呢,虽是老帮的本土人,但这个李某也是英雄气短呀,当班长还不到十个月就被黜了,真不值,把他本就不应有的头衔给撤了。我相信他的心情是十分的糟糕的,因为这样当面的罢黜之礼肯定是很尴尬的。当年的汉高帝刘邦刘老三就是这样手罢齐王韩信的权,说着要借用一下韩信的齐王印就一去而不复回矣,这个刘老三还真是个十足的无赖。

  喜怒哀乐无常矣,总是一态反常,把自己弄得人非人鬼非鬼的,这是我吗?非也,只是我不懂言语罢了,更不善于“看相”。看着常人都轻车熟路地“相机行事”,总有点自己吃大亏的感觉。或者我该微笑而过就好,不要太过刻意了,那样子我才会生活得有滋有味的。其实之中只是我不得已之下才弄出来的表态,或是糗或是冷或是悲哉!这种世态炎凉是何等的。

  人生最高境界无非就是无我,这个我早已就是其中之一了,只是还有一点没到位,是我还很麻木,我真的很明白,但也没达到那个彻底的程度。玲说过了,学习之中有很多的无奈。我进一步说是人生道路总有很多许多的无奈和无聊,无奈总是不可避免的,而无聊也是无法逃脱的,这是一笔孽债。我的人生没有多姿多彩,而总是昏“庸”无道的,是更多的无奈。真的,我确实很无奈,很多很多!乱七八糟的我就是一再的让自己无法自己。

  18/6,晴

  是不是我吃了豹子胆呢还是吃了颗总让人提心吊的“胆”。但说来应是豹子胆吧,别说别的,就说这个---晚自修是六点半开始考语文的,一直到八点半。或许是时间不够用,一开始看了第一题就有昏头转向的感觉,做到了阅读理解题的时候就把笔放下了,因为我的心早已把语文无法再定位了,只是个坐标轴。接下来的就是写作文了,其它的都全部是空白。写着写着就倦了,不想再续了,所以我的决定是不交卷了。真的所定,我狠心地把卷子扣下了,没交上去。这只是其中之一。

  有一个信念,我能,在山岭的蜿蜒崎岖的小道上,我可以独自行走的;有一个意念,我能,在泥泞的深潭沼泽里,我能独自的踏过的;有一个念,我能,在下坡之前的爬坡上,我可以先爬上坡去的。---我相信我还是行的,一切也都会好的。

  但这一回的豹子胆并非是头一回了,前一回不也是跟他秃子“干”过一回了吗?凭他三两下,不足为我所困也,一潭泥渣。

  总有做不完的作业,也总是有做不完的事。事情的大小就是男人与人之间最明显的区别。男生们大都有汗味,我也才晓得啥是真正的男子“汗”,男人嘛,就应该要有汗流浃背的一天,这才叫男人。人呢,总是要有人味,就是啥也不用做,小人更是有人味。我的看法是这样的,是不是太那个了点,滥!越来越发觉我也溶合了许多现代信息,像开点儿小小的玩笑,或是小打小闹的也会一些了,所以让“无谓的兄弟们”个个刮目相看,都说我长大了。真的吗?我怀疑自个儿。

  19/6,晴

  旁边来了个活泼好动又十分活跃的小伙子,时刻都会听到他的笑声。听得如此方才让我想起我的语文早已一落千丈了,此不及彼了。这个小伙子竟一下子就鱼跃龙门了,默默地就让我不自觉地坐在一个令人难以自信的角落里,犹如死静死静一般。或许是我大惊小怪了,也可能是我才高自傲吧,才至于如此,怪哉亦应如此。这个冷角落里可能是早就为我备下的了,只是我从来没发现而已,不必如此怪乎。

  手里攥着一本同学录,才买不久。

  二十号,晴

  久深居“后宫”的我总是潜移默化,但一下子便被生一眨眼就看穿了,实在是没出息,也许这才叫真我,我真的不会装,倒也好,还了自我。但是却要到了该让自己落泪的时候了。同学们把我评得一无是处的,让我无地自容啊。个个的直言真语都射过了我的要害之处,心。我以为等放假才去翻那一面面的同学录,却出于我的不忍,惹出这样的“支离破碎”,我不是寒心,而是我确实该得到如此的回报,只因班里的每个生都没有得到过我这个冷面人的一点点的怜爱。有这种下场确是我命该如此吧。以下只是引言,把她们说的通通一改之,然,至于不会让大家都一呕再吐的。

  李才人说:是不是我们生太猖獗了?她问我这样的话,我全然愕然了,虽然只是一句话没必要再去答复于她,但我的形象如何自不必去多言语了,这个够我对照的了。我想说是,但前提是我太柔顺了,所以才让她们这般的猖狂,因为我的柔弱才让她们猖狂是我的过失,若是我能真男子,何愁她们这般狂。王佳人问我:怎么会这般的安静?看来是真的没话说了,我和她们。总是一句问话代过了,什么也没留下,虽然即使下个学期还会再见,但总是心存芥蒂的活着,什么人都很不舒服。我也一样。我想回答的是真我安静自然好,活着又不是给别人看的,只为自己活着,那种“卖笑”的活法在我身上无法实现,也没有作用的。更糟糕的是,竟有人来挑衅,她唱道:你这个鸟人,总是这般的安静,让人都不敢去接触。我都倒了,她这般的粗野,当真要我跟那个所谓的“鸟人”搭讪的话,我宁愿当个“孤家寡人”,就是朕,我!

  我想心静自然凉都没法做得到,这个想法是打从我到高中来就从未实现过一趟,身净而心不静是我的悲观论调,也是主题,主打调。试着想让自己活得更精彩一点,看来是我的妄想了。

  23/6,晴

  我这个人,本就不爱讲话,一讲到话呢就全身的乏力,又特别是跟孩子讲话,有时候一到喉咙就吐不出来了,也只能再忍着气再恶狠狠地吞咽下去了。其实我胆子并不大,只是在某一方面的方才有一丁点的蛮力,但时而又使不出劲来,这是为什么呀?我也搞不清楚。

  又要换位子了,我们二班就是这样,老帮要我们这样轮着组换换位子,对她来说是一种责任,是对学生的责任,而对我来说嘛,我觉得是一个包袱,累赘和无聊。位子换的次数多了还不是一样换汤不换药的感觉吗?我跟自己是这样说的,跟李才子也是这样讲的,可他却是不以为然,说我想太多了,究竟是不是真的是我想太多了还是真的是一种日与俱增的隐患呢?还是不作过多的评价为妙。我目前觉得古龙的生妙笔陆不凤之所以能够活得长命,且运气指数之高就全是因为他从不对任何一个人多作任何的一个评价,像某人一旦知道太多的消息或者是太多的事情了,相信他的命就已经危在旦夕,陆不凤就是特别的乖,才会有命活得长,黑白两道任他“挥霍一空”。

  今个儿我自己也够认真的,看了许多政治卷子和题目,自然是希望自己在明天不要考砸了,老是不及格多让自己寒心哪,都快没心了。到了语文嘛,对我而言是小菜一盘,所以我懒得去鸟他这个死老头,秃鹫。骂他还嫌嘴脏呢。我想哪天有空的话,就多拿几块钱给他,要他多骂自己两声,最好再掴自己三巴掌。

  25/6,晴

  玲说过她在班里虽是个数学科代表,但面对的是高手云集的地方她却使不出劲来,我心里明白得很,玲都无所适从了,何况于我呢,我更是不知所措了。总之我觉得玲说过的就一定是真理的所在,我从来不怀疑这一点。想当初在中学时,她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还有娱乐的综合,她几乎近于完人圣人了,可当她来信给我说她怕的时候我更是不知怎样是好,再说了我也不懂得安慰人,又特别是对孩子的心思我更加的渺茫,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吧。可惜我昨天还信口雌黄信誓旦旦地说要好好地大干一场呢,现在呢,孬种。

  面对数学的考试,我甘愿投降举白旗,因为我的无知才会有这样的苦头,两大题就已经二十四分了,都空着白,还能好吗?李才子是攻数学的,他问我考得怎么样了,要我怎么回答是好啊。还是权当没听见的好。昨天还“清醒”地想要打好这几炮,好让自己过个好假期,如今看来还是不能了,一之间竟这样的天翻地覆,我怎能受得了啊,“让我死去吧,别拉我”,我想这样说,可佛不容我胡说八道。也许是我阳寿未尽吧,连阎王那老爷子都不敢要收我的命。

  物理嘛更是绝唱啊。选择题能够蒙对一两题就已经是万幸之大幸了。觉得无聊嘛就又去继续写着我那个人不人文不文的东西了。一句话,一片糟。

  傍晚时分闲来无事,和着几个舍友(隔壁宿舍的)一起去逛李光前之子李成智为家乡贡献的李成智书店。本来是瞒不错的心情,可一进入那个打着正义之师的场地,一下子心就凉了一大截了。书舍里头竟是个网吧,黑乎乎的,谁也看不见谁,形同陌路人,形单影只地无趣。我立誓此后决不信任何一个人或物,只信我自己才不会有错的。

  我试问谁有雷锋精神啊?这枵腹从公的蠢事我都不干,你会做,怪到家了。何况不认识的,陌不相干的人更甭提了。

  26/6,天气阴

  曾经有过一种冲动,就是想要大醉一场,独自一人更好,或者跟死党谢某一醉方休亦可,我也都不会在乎的,不过现在想来也只是一时的坏念头坏想法罢了,也突然觉得没必要想一些算是触不可及的东西。可如今却已然圆了那个“恶梦”。

  他,还有她几个人一起在街上,刚好和我相撞头了。他们几个硬拉着我跟着他们一块儿到秃子家里去,本不想去的,奈何他们非得我去当个“看客”,拉拉扯扯又成何体呢,所以也就将他们的就。一到他家门口呢便被秃子“鬼蜮”给拉了进去,他没等我们进门去便说他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

  我必须去鸟他吗?何必呢!局势的一开始便是泡茶。可惜我对泡茶的事却是一窍不通。那个老大娘准是秃子他老婆,不过也还挺和蔼的,这是我发自不假思索的内心话。我暂且先命她为老妪吧,不过这样的命名法呢让我也觉得欠妥,因为人这么大了不习惯称呼人的。我已十七岁了。

  她呢见我们一来便忙着把桌子上的报纸杂志和其它不相干的东西都一扫而光了,人一多房子就变得小了很多,挤得很,也许是人多的缘故吧,老妪她便用垃圾桶把东西都扫进去了,速度嘛显得不比年少的差,也许是熟练得多了吧。我相信她已经有五十七八了,比我父母年长十来岁吧,我也不敢“造次”,叫她是老奶奶吧,她听了说不定也不高兴的。这是现实,人老了就不想多听一些关于生老病死的事。而且让我叫也特别的别扭,所以干脆跟这伙人混水摸鱼吧,滥竽充数,他们打他们的客气话,我呢一旁呆着去,反正我这人也不喜欢说话,呆子。

  再有老妪轻而快地把茶具给洗好了,虽有瓷器相碰发出来的铿锵声却也小得如针着地,这样的巧妪也许从来就是个娴淑的人吧,是秃子的命好,我觉得是。这是我乡间里才有见过的,在隔壁的城镇里我从还没见过有这样的人,也许她是第一个,也许也是其中的一个,也许更是最后的一个,只因我很少在室外露面,而得来的冷血人是最好的一个证明。之后她开始泡茶了。

  茶道,醇而鲜的一道茶冲了。冲泡之前,她用刚刚烧好的水再把茶具重新过滤一遍,里里外外地来一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不怕烫,我知晓的原因是因为我发现她的速度快且熟练,所以不怕被烫到。用竹匙在铁观音王里小舀一勺放入茶壶里,也再过滤一番,倒在七个小茶杯里,我记得特别的清楚是七个,因为我躲在最后面让她少算了一个。之后她向我赔礼道歉,反让我更加的不安。再一次地把茶壶茶杯重新过一遍,也把茶叶洗涤一番。最后才是真正的泡茶,茶是淡薄的黄橙,一股醇的茶味悄悄地涌上来了,很扑鼻,更。之后没让我忘记过,虽直到现在也不过是几个时辰,却也记忆犹新哪。

  农家人城镇人的集合体,她是其中的一个。可我却不喜欢秃子,而他婆子却是和谐得要命,我也不忍心再去多找他的麻烦,除了他不再找我的茬。虽不相信誓言,但我这人哪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除了读书以外的事,我认为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男子汉。

  出现他秃子的程序比较乱一点,只因我不喜欢他嘛。大男人主义就是这样,总认为人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为了照顾自己的男人照顾自己的孩子而生存的,我且赞同却又不喜欢。原因也比较的简单,我是男人嘛,自然亦靠大男人主义了。我却又觉得这样对人有些“强‘取’豪夺”的封建主义思想了。他一下子就搬出了五瓶啤酒,是刚从冰箱里提取出来的。

  可到最后,我才只喝半杯而已,我相信没有二两的重额。可我的酒量也不差的。可我就不喜欢在这么多人,且是陌生人面前这样豪饮起来,这样一来,我信我的面子肯定是一扫而光的,满面扫地的事谁愿意啊。

  可这酒就是最害人的东西。

  27/6,阴

  没酒不行吗?真的不行啊,我自问,所以我前晚到了凌晨三点半左右才恶狠狠地补了一觉。现在想来不也都是没用的,我记得有科学研究说是一个晚上没有睡好,三四天也不能把觉补回来,我也赞同这样的说法。刚躺下去一眠可很快就又被吵醒了,他们几个鸟人实在是太吵了,从未间停地聊着。他们不嫌累我都嫌累了,这帮人真是过份到了极点了,整天都让人不快活,讨厌极了。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再覆过去的,没办法只得起来了。

  又是要对家长们负责任的时候了,八点多钟了。今天是星期五,有一节班会,老帮要我们核计一下自己的实力,于是乎我得到的数据是三百六十五,刚好是读了一年书的数,一天一分,积少成多,也就这个数了。其中有比较好印象一些的就是物理跟政治,因为只有这两科科目有及格,一是六十又二,另一是七十。可我不甘心,因为他李才子除了数学赢了我之外,再没有另一科可以与我匹敌的,可是竟一下子多出了四十多分来,说什么我心也不甘哪。该如何向家里人交待呢。

  老爹老妈想要我多读点儿书的,可我无力啊,这种事是强求得来的吗?杯弓蛇影啊,有了这么一次,相信我会永远地记得这一次的。

  同时我也发现了我在渐渐地失去对涂鸦的“写作”的兴趣。刚才还在信誓旦旦的,现在呢?渐而抱怨生活,至之是以为“读书没多大的用处”,其中自然而然地包括了这种涂鸦的写作思想了。

  大师何求?从前讲的是三稿四稿,同在则是码字填坑,讲一顿饭完成一个中篇的构思。如此下去,形成了一股极坏的影响,严重损害了书的品质,也浮了作者与读者的心。意象已逝,呼唤牛虻,一切都过了。而鲁迅先生呢,你又在哪里?现在,有多少时弊还待您去针砭,有多少人还待您去呼唤呢。但鲁迅却只有一个,那么牛虻,又由谁来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