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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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晴

  前天我回家了,可不幸的是我栽了个大跟头。在农田里,一不小心便滑到了沟里去了。对于生活就是像这条沟,有深也有浅。沟的深浅在于泥淖的积淤,在泥淖里要是陷得越深就对生活越是看得比较的淡,有如“看破红尘”的说法。这是我二十九号的心得。时而这样来记着日记想必也是一种不错的想法吧,可惜得很,没人能看得懂。

  突然想起以前的那个孩子,可听人家说她已经有了另一半的他。我说我是没希望的了,本就没希望的。不过我记得我们曾经有过一起的学习和“形同陌路”的相处,这样我已经感到足够了。誓言又算得了什么呢?特别是在漂亮的孩子眼里本就不是一回事。也许是叫“情窦初开”的说法吧,可我是个男的。

  我想喝酒,但由于身子的遏制。我说是饮鸩止渴啊,我不想死,死得太难看了。

  3/7,晴

  是早上才加工写的日记,只因昨天晚上睡得太沉了,也太困了。说到睡觉嘛,我觉得我是个有着非常高的道行的“混蛋”鸟人,我不写我破的例,因为我不止一次破例让日记空着的。而是“每况愈下”,多了自然成了习惯了,这种惯又恰恰是我的臭毛病,总是想改也改不掉。“狗改不了吃屎”死党谢某人这样的口吻更加增进我们之间平凡却又不平凡的友谊。且不谈他了。之前我睡觉都不用别人去叫的,而是一觉之后的四五个时辰里自然会醒来的。老妈骂我是猪,老爹说我是个懒鬼,老大说我还可以,老二说我是个混蛋,我说我是只“乌龟”,看来是不行啊,我这个土财主也有失利之时啊,爸爸妈妈们个个对我都存在着相当的意见,不过这是之前的。现在呢我还继续做着这个名副其实的“山大王”“土财主”,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过也只是在有几个钟头的时间限制的家里而已。

  来这里呢也非我本意,但恰是我本意。怎么说呢,简单地说是我本要来的,但后来又不想来了,再后来呢是催着我来的,我也就顺个“民意”了,也就来了。也是头一回也到过这么远的地方来。我是昨天到的。多少我还是可以记得是经过两个小立交桥,四个加油站,还有---是跟着老爸的大卡车来的。车上的另一个老爸的同事,爸要我称他叫叔。“叔,你好!”“嗯,好!”他点头称是。途中车子闹了个毛病,爸爸说是车子坏了,叔说爸爸不会用词儿,“是感冒了!”我也甚觉得有点意思。车上的路途中,我不停的问着那看着这个的,爸爸可能是有些不耐烦了吧,便叫我要好好地读书。我之所以随便答着是因为我不敢给家里人的任何一个承诺,我怕我会因此而“葬身于火海之中”弄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我知道我答得口是心非,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却又没辙。

  早上五点多就起了,我就怕那个该死的茅厕的折磨,带来的麻烦也非是个小数目。五点二十三分零七秒醒来,因为憋不住“消化系统”的新陈代谢,急着要找个茅房解个手。才进的房又来了个更邋遢的,再跑一趟,来回便有四趟,于是乎便被呆着的厂里的保安给逮住了,问我是干啥的。“荣哥的亲戚!”我只是呼着外戚表哥的名号便忽悠过了,再回到我那个所谓的“荣哥”的下塌之处。这里全都是因为昨天晚上十二点多了还来了客,一个是他表,一个是他下属,荣哥还硬要我喝下一瓶可乐,也可把自己给乐死了,害得有早上的如此下场,怨也没用。

  续写着午后的一段时间。老大是请了假来陪我玩的,在建设银行户头上取了款便轻装上阵了。路上买了两件短袖上装,我本不要,是老大硬要买下来的,还要服务生帮着打包,我也便提了出来。拉着我进麦当劳,我没见过这样的场所,是好还是坏的,我也不好分清楚,也不想多作些计较,不过钱倒是要好好地计较一番了。三十三块钱一次的零食,样少而量小,亏大了,我心里头骂道。署条是油榨的,一个所谓的汉堡便是十二块之巨啊,我也知道这种场所是绝对化的不适合于我的,现在更是应验了。

  4/7,晴

  荣哥要小憩了。才刚来的也就回去休息了。要我回去了,她给的缘由是天气太热了,不过也真,确实是热得很。我也说了等到明天早上再回吧,自然也是因为天热得要命的缘故。是看我无聊至极才这样说的。其实我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想真真正正的大玩一场,不想让人说我是一桩木头啊。我本是木头。

  6/7,晴

  最好是什么事儿都要瞒着,要嘛什么事都别说,说着总是自己吃亏的,这是没得说的,我就是这样,不是我不想瞒的而是我本就是个“口无遮拦”的人,什么事都挂在嘴角。是我的错吗?满肚子的事很想一人担待着,可肚子装满了也只得往外溢,就像一只瓶子假若装满了水就会往外溢往外冒的,即使再加一顶盖再压一两层也是无益于事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可我真的是个糊涂蛋,自己明知只要一说出口就会引来的一团糟,就有果子受的,但我总又要忍不住地去说,所以我认为我才是个真正的糊涂虫。我得吸收个教训:他日什么事只要是与家里不相干的我都不会再多嘴了,倘有自己的事也应该把它埋藏在心里面不应该透露出一丁点儿的风声。切记着。佛说了这才是最高的境界,倘要有如此的境地也绝非容易呀。

  我记得是经过了四个加油站,一闭眼就到了,好在没晕车啊。

  “我杨过胆大妄为,又岂非始于今日。”这是一个人的写照,我想依葫芦画瓢成就一个现代版的杨过。

  11/7,晴

  早上闲来无事写的日记。正值此刻是婶婶跟老妈在聊二十又一的老,都把岁数点出来了还不能证明是如此吗?该是吧,极可能的谈婚论嫁的问题吧。真不出我所料,婶婶说男方二十三岁,自备有小车。听起来还挺人的,不知是真是假,真的倒也挺阔的,但就是不知道他为人怎样,是孬还是瘪是个谜。

  十三号我喝了酒。这个酒之徒。

  随笔《国》

  屠洪刚的歌吧。我还记得有张国荣的《霸王别姬》呢!

  是我自欺欺人自不量力吧。只能听别人谈天说地的,自己也只能孤自赏孤单单地等候着那考试带来的辛酸与苦楚。

  此次期末考嘛,原本以为还可以练练手,可到了二十七号当天早上,我在不干不净的黑菜单上看得一清二楚。我真的想在此学“楚人一炬”,烧了整个阿房宫。执此,考试却是屡试不爽,同样的让我感到一样的悲观失望。可曾经我想过很多关于所谓的社稷问题。

  不管是学校的老师还是遇到的什么样的熟人,他们总要说些什么好好读书好好做人之类的,说什么也只是一个形式罢了,我认为是。此一举呢也只是为一个国为一个报字设下铺垫打下伏笔罢了。因为文学是纪晓岚纪昀的命根子,而我李某人的向学之方却非是这样认为的。我有愧,愧对于父母他们的一方教导,可我问心无愧于任何一个天地,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想愧都愧不成了。

  时常,我因看电视而闹小情绪,时喜时怒的,就是生活中的四---酸甜苦辣。长期以来我一直认为鲁迅先生的文学是最棒的,的确是最棒的,可我不知道他为何能成名?也许是因为他是鲁迅的缘故吧。凭的就是他以国为主,我们尽学过他的《‘友邦惊诧’论》,以题材的还不是国将不国的字眼吗?他是以思想来击溃反动派的,这是报的字眼和体现。

  孰不知我们这一代人甚至是几代年轻人都不知何为国何为家,更别提说是报国了。可谓为国殉命的人在早些年代就灰飞烟灭了。我更想,或许我们用文学来抵御外来的外来侵略战争者也将是个很好很不错的主意吧,技以制夷是东方对西方的一种可观文化。“师夷长技以制夷。”

  曾经学习只是一种演练,我也曾记过一小篇章叫《活着》,我说我是为我的简单笔彩而活的,我想向往的是能够成为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作家,虽然现在的作家一般都是较为平凡,但却也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动力啊,我想尽我所能去仿效一点古人的做法罢了。也正因为如此读书不仅仅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还递上了许许多多的厄运,像是万事皆有前定,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人嘛总是很多的缺点,我也不例外。所以就自我安慰一些,说什么算与不算的,无所谓的。想要报国的话,也得有屈原的九死一生,伍子胥的忠心劝谏,诸葛孔明的执法如山神机妙算,岳飞将军的岳家军---他们才是真正的为国为民,而现在的我们呢,虽无魏征的《十思疏》,却也都是炎黄子孙,但不可同日而言。

  人总是无法十全十的,但必有一手失招之时,我们都会想尽办法来赎买一回的,甚者是一辈子。

  以往的人类和现在的人类大不一样,以前的人诚恳老实,现代人正如钱钟书老先生所说的是都在相互算计着。难道不是吗?这样的人谈得上为国吗?一己私岂有同享之意啊,中饱私囊的人大有人在啊。莫道黯然哪。

  我发现我写的真不是什么东西儿,乱七八糟的。还是过儿和龙儿的这样的分分合合才好,真正叫是痴男怨的,我想也只有这么一对了。也难怪我会这么的喜欢《神雕侠侣》。

  15/7,晴

  我觉得这样甚是有趣,有这样的商人真的是亏了本连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儿亏的本。不过我认为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商人已经都成了精以致于忘了事,无奸不商嘛。他是来村里卖仙草的,待老妈要拿钱与他时竟开动了摩托,钱也不要了,“哇,竟有便宜货!”我心里说的口里喊的就是这样,口无遮拦的。买这个东西无非就是想解解渴,农田里的生活中的苦可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脱的。于是乎我操起镰刀就到田里去了,开了个头,不过可真要苦了。这里的稻芒特别的多。

  不只这样,老妈也不太会种田,农活的事只能是兼着做。左右邻居叔叔婶婶们都说妈妈不懂种田,我看也是,妈妈身子这般的弱,不会种田也不足为怪。田里面我嘛自然是被稻芒给扎个红通通的小孔小洞了,不过我猜想老妈说不准也好不到哪去,好在老大刚刚回来,可以在家里烧饭做菜,一回家便可吃到滋滋的饭菜了,不用再自己多做一两个小时的饭菜了,那也太费时了。不过明天还是要重复这样的经历,这样的重复我会厌烦的。不过也很快地爸爸就出差去了,爸爸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刚好早上用不着太及就到田里去收割,就到三叔家里去跟他儿坐坐。她跟我同岁,只是她早一年读书,所以大我一年级。她也是到隔壁的城镇去读书,离我那学校不是很远,走的用二十分钟的路程吧。我问她为何要到高二才分文理科班级,她给的自然说不出来的,她只说是就是这样,很多事都是从这样来的。

  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散落了的珠子,该怎样串起来成一串一条项链呢?我的生活总是一点一滴的,总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连串成一条线的珠子总也找不着,关键是那条线到底在哪儿呢!

  闲来无事就坐着看《神雕侠侣》了,最近是福建综合频道一直在热播的。

  我是个酒鬼这个事实是错不了假不得的,一回到家就拎起啤酒往肚子里咽往嘴里灌。堂弟们都说我是个酒鬼,真是无此。

  19/7,晴

  老豆和老二只隔一个小时左右相继回来。

  割完稻子就又要摘生了。老二是放假一天才回来的,我和妈妈先去做农活了,然后留在家里面帮着再做一顿,不过老二的厨艺就不行了,不是烧焦了就是弄糊了,她就这样总下不了厨。

  按常理说,疯人可能是不会有什么感情的。我一直认为,疯人的大脑是一片空白,或者说是一片混乱,根本没有什么真假丑,爱善习恶之分。但有时候想想也不全对。其实,疯人也是有爱和恨,只不过这爱与恨已刻骨铭心,这爱与恨已达到了极致。我希望我是这个人,那我什么就都不用做了。这不是更好吗?可惜我不是。

  23/7,晴

  老妈不舒服,便打个电话去叫赤脚医生来打一针,我就说老妈身子本就弱嘛。不过他来了倒也好,我左手臂上刚好有一小泡,不知是何物。老妈要他也帮我看一下,他这个土人,一出口的准没事,他说是梅毒,老妈便说了他“毒你去死”,老妈还说他我年纪小不知世事,要他不可胡言乱语。要不是开玩笑的我早就K他一餐了,让他也尝尝鲜。就留妈妈在家里休息,我自己就去田里务农了。

  那儿有一条“绳子”无缘无故地跑了出来,反倒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差点把它给踩了,下脚下去准没好事,吃亏的还不是我。一到小暑就有蛇的出现,随着时间地往后推,蛇的频率越来越多,刚也碰到过,傍晚五点多钟又碰到过。

  本是多做点事好让妈妈少担待点,没想到还是帮了倒忙。妈妈说背痒得难受,要我回去拿清凉油,我便擅自主张把簸箕给带回家了。老妈是七点一刻回来的,可她一回到家便对我发了脾气,问我截水做什么,倒草又做什么,此时我便知道我做错了事也不敢吭一声,只想待一会儿方能静下来。

  27/7,晴

  这么热的天,烦死人了。今天是假期补习的第一天,也一大早的就想睡觉,没劲,在物理课上真的趴下大觉一场才起来的。早上七点十分就要上课了,午后三点才上课,五点半方可下课。老帮还是我所敬重的前任的那个老师,黄某。

  记得二十五号,老爹问我不读书还想做什么?做什么才好才快活一些。我给的答案自然是与众不同了,我说“不读书为快”,我心里头真的认为是读书就像是蹲监狱啊。

  二十八号,她要查英语的课后自习情况,竟然把矛头给指向了我,还好只读两三行,不过我也确实是烂,叽哩呱啦的都不知是何意,好在我初中的功底儿还不错,要嘛是要出大丑的。

  第七节课没上,大伙儿都跑个没踪没影的。高中的生涯看来不止是我一个人的苦啊,从中我知道大家都是在熬,只是熬的程度不尽相同罢了,或许他们懂得生活生存才不至于这般的弱小,我呢,非但不是强中之一,更是弱小者的其中,真的是败到了极点了。

  我们的补假方式是五天一假。

  二十九号还是有幸地被老帮再叫一次起来回答问题,好在问题的难度不大,蒙着还合得来。不过在物理课上就不行了,我看着倒下了已经有一大片,所以我也就跟着一起倒下了,我不想折磨自己那是亏待自己,何必呢。

  30/7,晴

  听体育老师戴某人说今年内将有新生达三百个,是我们第一届的一倍之多啊,而且分数还要达到四百七的方才肯收。

  第三节课是上语文课,他呢这个秃子讲着讲着,越跑越远,先是还有点关联的,可一溜烟儿就讲到了周恩来总理,他竟说周总理是个窝囊废,与屈原想的九死一回相对比,说文革之期周总理不敢站出来伸张正义,任的一度“挥霍一空”。这样越让我对他越有敌意。

  明天便可以回去了,今天是第四天了,很快的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