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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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晴

  头一回见的父亲在开着车的。我也大可是这么讲的,说老豆可是一等一的棒,一流的货车手,我就知道他是最棒的。先不说现在的情形,就知道了以前的还是没得说的。

  且说当年他参了军才只有十六岁,进了部队之后就是专给部队运输供给,可以说是整整三四十年了,从第一年来算,再到今年的零二年,有三十五个零头了。那一年是冲叔给阿爹介绍去的,也就十六岁还不到,十五实岁十六虚岁。适才十六---

  但不管怎么样,父亲的一把手还是养活了我一家,有我有妈还有们,还有将来的一干人等,是我将来的一个家还有们的家,总之一个大家族,就像我外婆一家一样,家族如此的大,人缘自是不错。就舅舅们便有四个,个个有如先生之态,大舅舅也一样是个其中的大家族,表哥们更是个个都如大舅舅的愿,总之就一个书生家族,记得妈妈也说过外公是个教师---

  当年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我也说不清,但有一点要清楚的是父亲当年就是特别的苦---

  其实我也觉得当年的父亲压根儿就是个小丑,不过虽然舞台不大但却了得,总而言之有这样的老爹就已经算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份了,我再也不敢奢求些什么了,真的。

  这只是我前头的话,还有后来的事更让我像只猪一般的“生存”着,妈妈说老爸昨天晚上回来了,一大早就又出去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知道吗?你爸爸昨天半回来过,你知道吗?”瞧着老妈一副自豪感的“熊样”,我知道她特别的温馨,温馨有这个温暖如的家。“不知道啊!反正我是睡得,没了知觉。”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断老妈的笑脸,只是轻轻地附合着,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的一票,决定权还是在妈妈身上。她说了我像只猪,懒散过了头了,但好像并不影响过我的生活,因为我还是比较勤劳的,起码爸妈都知道。“就你懒!---”总之母亲又来了一大堆的话,就由她说去吧。

  就一个星期天,还算是挺有意思的,一天中还算充实,我自觉得比在学校早点起来算是没白活了。就一起来便挨老妈的训,要我别那般的懒了,勤一点儿的,还要实在一些,总之做人的道理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着,我也都厌了,但又不好违抗。把铺都收拾过了便穿上球鞋到附近学校去踢足球了,我也经常一个人来的,但不时常,要选个时间,时间总要选的,不是周一周二便能来的,还要看着心情天气等等的一切外在因素,很麻烦的,想怎么样也不是我说得准的。

  回了家后老妈便叫我要去接老爸带回“捡回来”的帆布,所以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地有记忆地看到老爸的英姿,以前看过的只不过是些皮毛,粗显得很。也就才有我想弄点儿爸爸以往的资料,可惜总有些不齐的,没办法的办法就是去猜测和问老一辈的成字辈叔们,在世的奶奶她说过忘了爸爸的出生年月了,从她下手我倒不如去找那些叔公们,还较有些印象。老爸把帆布装上我的自行车上便问我能不能推得动。我反问道:“我不至于这么差吧?”就往家回了。路上还真让老爸给说中了,车子倒过一次,不过都是因为爬坡路段太多了,---

  妈妈跟我讲了,生日就定在农历十二二十六了。

  13/1,晴

  她王佳人问了我:“朱镕基的镕字是不是人字旁再加个容字的?”“有那个字?我怎么都不知道啊?你发明的?”问得大伙儿都“仰天长啸”。怪哉!

  细雨闲皆寂寞,文人英雄应如是。谁如是说的,寂寞是一根断了的红线,有心人紧紧抓着它,默默等待另一头的牵线人,即使那人畅快远去了。每个人都在心灵深处有一座冢,被寂寞上了一道符,一把锁。不止李煜是寂寞,我也一样很寂寞。但他李煜就是亚于我一筹,就王国维的话说他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人之手。我也觉得那些打小就坐在龙椅上的孩子们往往是最孤独的,他们是没有朋友的,即使是生身于纸醉金迷,终日灯红酒绿的,也只不过深人静时无人诉衷肠的时候最寂寞了。

  小孩子到底有多少幼稚的脚印,以前的我也一样是理不清,现在已经是大男孩了,算是一半的大人了吧。还是一样不知道。爱怪不怪了吧。

  17/1,晴

  语文这门工课本,我本是主将的,现在恰是连个小小的都督也都别想再提了,它屡次三番地跟我闹梁子,使绊子,但我后来想了再想也都无所谓了,也许是因为上次的“双十二事变”吧,对我的偏见还不是一次两次的事,看着上次这个秃驴把我怀疑着一直盯着,还有一次他怀疑我作弊。

  还有这次是我错了七小题才得个二十七分,是三十六分及格线的,而他李某人A君错了八小题却比我还高了分,有三十六分,天壤之别的差距可是难以计算的。可以这么说是我越来越偏了自己的铁轨了,轨已经相悖而远去了。

  这几天老是心神不安的,一直担心着期末考的到来,怕考得太糟了,一来无法向自己交待,二则爸妈那边也要交待,还有大那边同样也要交待,还有有些亲戚,像表哥,舅舅等等一大堆的人。但就忘不了还有我的那个所谓的生日。我的生日就想“普天同庆”,但我却不是皇帝老儿,没那个权势。HAPPYBIRTHDAY嘛总要有个气氛的才叫好,但妈妈却不愿我那样,只得罢了。农村就是农村,永远也变不了城市,乡巴佬便是乡巴佬,何必为它这个名头生气呢?

  推门之际

  刚下课之时,数学老师在讨论一道问题,被抢了一些时间,很晚之后才能等到下课,一道数学的过程就可要你的命喽!我是这么认为的。下课了后才在走廊上站不久,门就又快要被关掉了,也来不及思考着去敲门的就一脚去把门给“踹”开了。

  还好,我来得及时,起码我是这么较真儿的。门被我一手挡了之后便反弹了个来回。门一打开之后才晓得是我甚为不喜欢的主儿,秃驴。可能还真是由于惯力太大了,门被我这么一震的,什么也都漏了出来了。“这么凶!”秃驴就露出了这么一句话,真是一粒老鼠屎弄烂一锅粥啊,我的心情全部被弄得糟糕极了。不止如此前排的男生也都一致向我看齐了,一种特异的功效来放电于我,把这种光波“荣幸”地于临我身上,就让我下不了台阶了。现在想来还真的是不那么痛快的。

  “世无伯乐,焉岂有千里马乎?”这是我造的势,也是势在必行的一个想法。我既恨他老秃,但我却十分的矛盾,只因是我十分喜欢作文中的作文。也许这么认为的吧,失去了当前的伯乐再也不会有我这般千里马了,伯乐的丢失是个非常大的损失,能让我才华永不得录用的,我还是会永远的那么傻的。才华的埋没本就不是我本意,可是还是由不得于我。

  我也曾自我安慰过,可这种事哪能强求得来的。“没事的,只要自己认真过了就行了。”是跟我这样讲的。可究竟是命,此所谓“命途多舛,时运不济”矣。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些玩意儿是现在才补充的,怕再过些时日便会忘记的,不如现在就随便记着点,好记不如烂笔头嘛。

  18/1

  明天就马上要进行一次大挑战了,期末考来临了,我不想是临阵脱逃,也不想临阵磨枪,只看平时的造化了,成与不成都在此一举了,我也想着无所谓,但做不了。

  19/1,大大的一个晴天加霹雳

  昨天晚上独有他李某人B君没来,够呛的。大家也因此来个大调换,喜欢坐在哪儿就自己挑着,不就因为我向来不素交往,所以没得调了,还在原个位子坐着。

  妈妈给我制造的麻烦可真够多的,连着在这边的表嫂子动了不讲,是亲戚嘛,总有个照应的,但连老帮主也都动了,我怕是没了胆了。但也怪我想得不周到。的确是没了钱才不已向老妈告的急,她更是急,比我还急,便打了个电话到老帮主那边借着点。她来到我身边时,我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的,她只轻轻地说着下课后到办公室去找她。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扣开了老帮的一道防守线。她一开口就让我大吓一跳,但始终都是要开展的,没必要再去介意着什么了,就轻轻地接受了她“施舍”来的三十块钱。

  大约五点多钟吧,试也才考完不久,老二来了电,说要给我买个足球,我可乐了---

  更是晚自修我们同舍友们个个都不去了,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分子,其实我也是挺怕死的,说实在的也才就这么一回已经够我担心受怕的了,再要是第二次的话,我恐怕也都是吓破了魂了。

  是不是都快期末了才觉得现在的变化是很无常的,也很不正常,正是我这般的变化让我都无从适应了不知下手得准与不准,生怕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缘故吧。

  20/1

  理所当然了,今天也考了两科科目,一是语文二是政治,暂且不讲考得如何的差劲,只想说今天是我受益匪浅的一天。就几分钟的闲谈罢了,便使我心旷神怡,天也都蓝了。我也不太清楚记得这是从何入的手,就随手写两句吧。

  这也是我从没有体验过的一种生活方式,但好像又体验过两次了,就且不提是一次还是两次的奇偶数。她王佳人是这样问的我:“感觉怎么样了?”“什么怎么样的,反正我就不喜欢读书!”之后她便来了一句至理名言:“才高一的就不想读书,那到了高三呢?怎么样的?”我只默默地记下了她的这些话。她再说到了家庭:“我有一个兄长一个,你呢?该不是独生子吧,才会这般厌学的?”她的疑虑兴许是对的,但又不全对,就独生子才不喜欢读书的?我正好想到这儿也便问了下去:“难道只有独生子方可厌学的?怪了!”我接着说:“我有两个。一个刚刚上的高三,一个是出来两年了,大是上过中专的,学的是会计。”我简单地把这些情况一一列了出来。没等我再问着她的问题,她便自己滔滔不绝地颂起她哥哥来了:“我哥哥很会读书的,---”我只当我是个旁听者。一会儿闲谈的便聊到了我们自己以前的小学,中学,还有幼儿园,什么范围都涉及到了,就差没全部都给漏了出来。她说她英语退得特别厉害,问我怎么着了。“别提了,我学曾经是班里头的龙头老大呢?现在是条混江龙了,初中可是次次有头有脸的,现在你都看到了吧,有时六十分都还达不到,是不是很可悲的?”她摇摇头,暂时没有附议,久了,得下的结论是我退得比她厉害。我说道:“我的听力更是糟糕!”“你那你平时都扣几分的?”“有一半吧。那你呢?”“也挺多的,三四分吧!”“哇,这么少啊,你还嫌不够是不是?那多的就给我好了!”大家呵呵地一笑而过---

  21/1

  好像我也有感彩了,前后左右的生们也都快要混熟了。就单单讲和她王就是感情上的写照,友谊都快成直线升温了,像快要蒸发了一样。但我也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大家所想讲的那样,我也不敢奢望些什么贵重的东西会落在我身上。做你的秋大梦去吧。

  一提到想不想上的高中,我一直都是很矛盾的。见于---比到心都累了

  当他是个带红领巾的学生时,就因为母亲告诉他什么都要比别人好,所以他努力地比别人强,他默默记着母亲的话。“要多他五分!”第几次他向比他要好的学生发出猛攻地宣言时,只记得母亲的话,他累死累活地拼着干劲。或许童心还不泯童心不欺的。但是,他却始终记得母亲的话,必须比任何人都要好。带着母亲的话走进了初中,走进了不可一世的中学时代。

  初三那年,他正好十六岁,刚刚过了十六岁。人只要到了十六岁,早在封建社会早已成家立业了,人也自然会渐渐地成熟了。但他还是有“比”的牢固根茎。一直以来,他是个班长,学习自然比别人都要好都要强,可只要一到大考他就担心得要命,担心会因一时的大意一时的松懈而会比那不分伯仲的学习委员或是副班长少了一分两分的,因此他总是带着“比他强”的概念,坚定不移地埋头苦干。

  果真,他的担心还真的实现了。那天,他带着沉重的书包,禀着繁琐的心态,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挪到了家,吃过了晚饭时,携带着“沉重”的他竟把自家的致命点给咬破了血,舌头。还不知道的疼,父亲见状得其原委,只对他说了:“孩子,别太累了,太累了生活会很没意思的,只要对得起自己就行了。”那时的他似懂非懂地,也只能牢记着父亲的大道理,深刻的内含自然还没到火候。

  “比他好”养成了他一个极其孤僻,踏进了普通高中之后,对周围形形的新鲜物感到极其的陌生,渐而生成视而不见的极端。孤傲是他的,而身边的一切人都是乐观的,开放的,幽默的,使得他的孤僻更加的自我认同,也认为他是自己是多余的。别人考试轻轻松松的得了高分,他却是“精打细算”地得不到及格线,使得他更加的懊恼,常常带着“为什么会这样”的思考而思考,他也常自叹是技不如人。父亲曾经说过的“对得起自己就行了”已经没了作用,任何的作用也是多余的。有时候他也会想着是不是真的多余了,到底拿得起再放下的是什么样的一个缘故,可为什么就总放不下呢?

  走到社会上,同一单位里的同事都是成双成对的,因为别人的幽默,进而因忌妒之心,他人的幽默也只是一时的巧合,想幽默自己却开心不起来。他真的是达到了“比他好”“比他强”的程度了,但忌妒心一涨,什么条件也甭去谈了。有的是“既然比不过你,那可就别怪我了!”,事后,他再设计和排版自己的下一个“任务”和目标。单位里比他行的也都卷被带席地,走人。他说自己好累好累,想多休息一会儿都不行了。总是说:“活着真他妈的没劲!”

  就是简单的你争我夺的利害关系这么的复杂化---为什么我总喜欢给自己绊梁子呢?真搞不懂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22/1考完了我也要完了。

  二十五号,晴

  我跟才刚刚进家门不久的老说了我不喜欢读书的看法,却也招致一些看法与教训。她问我不读书那干嘛去的?我无言以对。

  爸爸妈妈都很烦人,一跟我来较劲儿的总是孩子们不对,这是千真万确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就像是“做生意,顾客总是对的;当警察,顾客总是错的。”一位当过警的商人的最高见解。虽然也只是个笑话但也真实,难道父母的话就能权当是放屁,耳边风,那是不可能的事,父母亲还是真正的上帝呢?长大了的孩子就会飞就代表着长大的孩子就会不同的:

  我不想长大,因为长大的孩子就会不同;我不想长大,因为长大的孩子就会变;我不想长大,因为我实在是不想长大。更因为长大的孩子就会因此而不同了。

  我是正在长大的孩子,从孩子期的定义长大,我是已经长大了,但我还正长大着。

  从孩堤时至今孩已今昔对比,我有两三个“我”。

  从出生到九岁的孩堤,那个时候我很无真,时常做了一些现在不像往事的事。从此再到十二岁,我变了一些,但历历在目的是我能捧回学校里的奖品。从那时起再到高中,我呢?不同了。变了,变得想像不到,因为我从十二岁起就变得开始优柔寡断了,始终独自一人行往。

  往往,孩子长大了就不同。长大的孩子也不同。

  但我也有真我风采的呀---

  我有我的真采

  有生以来,你我他,每个人都有自我的历史,我有我的真采就是我的历史,完事自我就是我的真采,有我的生命就是自我,而我的真采却在学习生涯中---

  我的学习生涯不是平平坦坦的,而是坎坎坷坷的,不是一路顺风的,而是半途而---

  有我生以来,在八十年代末,当时的社会状态大不如现在,经济较凋零敝露,因此在九十年代中叶上学是很不容易的,全班里只有少数经济状况好一点儿的农家子弟方可“入围”,也才有那么几个小朋友们到学校里去,我也是其中的一位。在幼儿园里也蛮不错的,当了个小小的副班长,但终究是挺有意思的,究竟那时候的我也挺招人喜爱的,也挺可爱的;走进了小学,我也认真对待学业,丝毫不敢有些怠慢了,但就是考不过当时的满分卷,就在一年级下学期,我也常达到了那个分数线,那时我也当上了小小的一个组长,从此,我与组长的身分十分的有缘,一直持续到初中;在初中阶段,学习还可以,可到了初三年,不仅“失魂落魄”的,还连落下一些的不是,并把小小的职位也给弄丢了;在高中开学时,我有组长之名却无组长之实,当不过几天又丢了的位,不仅在校的地位不断的游动,而且学习情况也一直飘浮不定的,就单单说说英语吧,我可是寒了心了。

  在初中才有的英语,因为小学毕业后曾有过一段时间的英语补习,因此在初一,英语对我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大可放心得下,在班里头不是第一准是第二了。然而在初三也就只有八十分左右浮动了。再到了初三年七十分拿不定了。而到了今天的高中,更是没跳出过及格的分数线。总之门槛是越跳越糟。

  再说说语文吧。小学上的那些“的,了,得”再到课文,再到写作,它对我来说好像从来没有变地似的。这不仅是我们的母语,而且是我的命,所以我的语文一直到现在也挺使我放心满意的。然而正因为我的放心导致了我不时的成绩考得不好。

  这是我以前所走的学习生涯路,也不知日后的学习生涯会是如何,会一帆风顺呢还是坎坎坷坷的呢。不管了,反正现在的我又像是在混日子似的。

  我的学习生涯如此清晰,说也说不清,也就等于说我的真采很简单,也就有我,有我的真采。我有我的真采---只是我的真采比较简单一点。

  26/1,天气有些阴冷了

  除老二还没回来外,大都在今天早上特别早就起了,连以前比较勤而现在却有些惰的老大也一大早就被老爹给催了起来干活儿。如果没有大的帮忙,今天怕是够我一个人忙乎的了。不止这样,还有大婶婶小婶婶们,大伯三叔四叔的,还有奶奶,也都聚到了一起了,一起干活来了,为了我的即将到来的生日而一起努力着的。HappyBirthday!

  不久的傍晚,老二也来了电说她在路口等着呢!老爹忙驾着那辆已有十多年的历史的落破不堪的摩托车去接了老二,也回了家了。一家就又在即将到来的新年相聚了。好久没有这种盛事了。真麻烦,礼节这么的多,又这么的难为情。

  今天就是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六了,便是我的生日了。我家的盛宴已有近达三十年之久没开过了,也就二十六年前是老爸老妈的结婚仪式才有过的,但当时实在是太穷了,可能还没有我现在简单的一个生日宴会的盛情,也枉让父母“空”欢喜一场。老二看到了我所提到了的事,她才跟着我的思维走,说:“难得你有心!”们她们也都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二说了早就忘了。其实忘没忘记不要紧,只要记得是老爸老妈生的,那就OK了,什么事都会好的。

  妈妈又说了,准备也在明天做天公生日,何为天公生日,那就是跟祭天一样,我们那边就是这个叫法的,忒怪的。我也问过了乡里的那些大老爷们,他们也都是个个摇摇头的,没个答案,也无法做出任何的解释,只是说那是习俗。那就习俗吧。

  农历十二月二七,晴

  家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我肯定他们是怀有“歹”意的,外婆,大舅舅,还有表弟。我也刚从跑步程序中结束的便回来就见着了这几位客人,虽说是客,但我却认为我跟外家亲戚永远都比内家的要亲,姥姥自然不说。就说大舅舅,他就特别的关心我们几个弟了,一有闲暇便要做我们这几个不老实的家伙思想,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大舅舅是教数学的,所以逻辑很强,教我们的办法也都很特殊化,从不严厉于我们,内家大伯就不同了,他是个高中文化的废物。奶奶更是偏心得要命,也许她就不喜欢老妈,也就偏了心,好像从来没给我家煮过一顿饭菜的。那一年家里正因为装修的需要,老妈忙不过来就找了奶奶帮个忙煮次点心让师傅们吃,猜她是怎么讲的,“我不会做!”。就做饭她起码也煮了整整有六七十年了,况且她还是童养媳,早就被抱过来给爷爷做媳了,算一算从她会做事起就十岁吧,现年她也有八十多岁了,竟然连一次饭也没下过,悲哉。不想就不想呗干嘛要推卸呢?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算了,陈年旧事就且不提了,也没用。

  我在看电视剧《韦小宝》。如果让我选择那些们,我就选一个好了,是双儿。因为她老实跟定了韦小宝,还不吃醋,总是想方设法地帮着小宝,就算是他喜欢阿柯,她也总是尽心尽力的,好像只有小宝才是她的世界,独有他才可以让她自己能活着,很怪。为什么只喜欢双儿,因为她不止不会吃醋,而且还是个情痴,有个,十足的奴化。再怎么讲还是有相当的魅力的。

  其实我也是会喝酒的,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也许是我“电脑程序”设置得相当的巧妙吧,以致于爹妈都不知情,我也不敢弄出声来,怕爸爸会说些什么或是教训一些的。所以今个儿喝的量也才不到一两口,若是相当的以前,我可也是个“酒囊饭袋”的人。我是可以独饮三四瓶啤酒的,只怕没当场给大家示范一下大家都会说我是在吹牛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