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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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晴

  我记得以往有过的事,有一年村里的那类小伙子们,我的同学带上我一起到哪里都玩去,说是要给以往的朋友们拜上年的,时起我自然是认可的。但一时间给过去了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可能那是梦里有出现过的,但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码事现在也说不清了。记得有谁说过的好的一旦给失去了将再也寻不回来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现在的我也是一桩好得失去了再也寻不回的事了,忘了便好,可就忘不了,不能干干净净的忘一回。就因为残留所以便不去多计较了。

  想学习已经不是我的重点了。能回忆点什么的便再好不过了,可一连串的事竟也一时半会想不对路的,所以就尽而免之了。细想着我的生日“宴会”该怎么过的,正月时期又是怎么来过的也都是一头的雾水,茫茫然的,头都有些痛了。

  人际关系本身就很复杂的,想怎么去试着改变也都是徒劳无功的。若有如我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那是好说,但也有如《枉我长这么大了---到底是服务还是个骗局?》那就差多了,一头到脚都是我为主人公的,也许有很多人还是不会相信我说的是哪一类语言还是哪一门子的怪腔怪调的,但这是十分的现实,假使我只改动了其中之一人主人公,也许你就会认同了,说是“哦,原来是这样的”的话语,仿如才刚刚醒来的。

  小爱

  谁会发爱心的,爱心本就是覆水难收。它就像一盆水,泼出去了再也收不回。可能就是平日里我们目睹了太多太多的催人泪下的,感人肺腑的爱心故事了吧,所以会变得麻木多了。

  爱心有价一切皆成定数。它不是一颗启航灯,在地平线上升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希望,可是一下子就把我们又带进了黑暗,那个光明的世界不再是黎明前的一个新世界了,而是最黑暗的地方。

  它就是一根蜡烛,虽然还能有暂时的光芒,虽然没有长明灯那样永远的光芒,但是也比不了心中的那一份“怨恨”。长明灯照不了多远了吧。

  学会帮助别人,记住别人的帮助。才会在路上,路上脚无语,路上步不止。学会帮助别人,记住别人的帮助。才会有远方,远方风无阻,远方心不腐。学会帮助别人,记住别人的帮助。即使是千里冰封也会风水暖的,即使山重水复也会柳暗明的,即使是畏浮云遮望眼也会一览众山小的---

  我们生活在当下,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糟糕的时代。我们更会赚钱了,人也更无情味了;我们的交通工具越来越先进了,可公交车上站着的老人与孩子越来越多了。我们能登上月球去探索太空,却不愿意伸手帮路边上的残疾人;我们现在的人都越来越晓得大理了“此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大道理是越来越显成章了,却怎么也玩不起“涌泉相报”的价值观了。社会上数不胜数的忘恩负义之人,仇视一切事物之徒,更加深了社会道德危机。人们的心是越来越窄了。

  西方哲人说过:别人爱我我爱别人,这是小爱;我爱别人,别人爱我,才是大爱。基督教有句名言:施比受有福!这些东西全都是放屁用的。

  这是两个人的世界,也可以是我一个人的世界,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上帝会让我这么个鸟人承担这么多的角,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先写这小短片为的就为下文打个奠基,铺好路子。也可以说是二者相互参照吧。

  枉我长这么大了---到底是服务还是个骗局?

  它是一颗小小的灰尘,微尘洒落人间的时候就像一道甜汤,喝起来的时候是很甜很甜的,可之后什么也没味了。当我们在最无助的时候它会给我们以慰藉和帮助的,是它带给我们最无助的希望的。永远是灰尘。

  生命的光彩并不在于瞬间的不可一世,也不在于它的伟大和渺小,更不在于他人的看法。而在于它的价值,在于与人之间的沟通。

  也许我的朋友很奇怪于我的问法,但,我先明言了,别奇怪也别问为何?我才使利己奇怪地道出了这个多余的想法,我问道:“你曾被陌生人骗过了吗?”朋友略思忖一下,然后说:“没有。”

  也许,是我该吸取教训的时候了,但这却是个十分模糊的教训,因为那永不泯灭的场合,有着那一种刻骨铭心的印记,仍让我十分的徘徊,这到底是服务了还是场骗局呢?上苍着实不公,偏让这种冤枉事降临于我身上,我是十万个的不愿意哪!

  这,我也实在是无法选择的,刚吃过了晚餐就走在喧嚣不已的学生路上,先是一场喧哗,一会儿就是我的寂静了,因为我也常常到这儿来吃饭,也就因为是这儿有这么一段过人的安静,所以我才愿意的。在这个拐弯处,忽然有个人拦了我的去路,他一开始就自我介绍来了,有如滔滔不绝于江流,然后就拿了一本簿子到我跟前,要我把它给签了。傻乎乎的我还没来得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就已经下手把大名给签下了。待我醒来后,他拿出了一袋子的洗发水和沐露放到我手中,---然后就骗走了我九块零三毛整。到最后这个人只说了一句人话:“就当你是捐款的吧!”醒来的时候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我知道我已经成了人家放下钩的鱼了,上当受骗了,的确我上当了。

  但我的灵魂却也都出了窍了,我所造成的罪恶都是永远无法给弥补的,我真的很失败。---

  一场打着服务的骗局旗帜就这样子简单地夺走了我的灵魂,我实在心有不甘哪。到底是什么,也枉我白白活了十七个秋了,现在竟然是怎样子的一回事我还没完全地懂得,白过了。

  回头这么一想呀,还真要当回事,那场“厄运”也完全可以要了我的命,当真给要了,也是死有余辜。浪费的七十包盐也是浪费,浪费十七岁的青亦然是浪费,但两者却还是相当的,不值!

  这些人哪!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它,兴许是那所谓的忠心仆人,我会心地想希望它是。

  七年的守候,还是得不到主人的爱,实在不幸。

  若是我七年前和你做了朋友,也许现在,你我都不会这么的孤孤单单了。

  第一次看见你是在一中校门口处,我见你全身都脱落了毛,十分不忍,一味地要逼出泪来。但好在你的样子却十分的坚强有神才让我觉得你是威武的。那一次我先浮想到的是,你没人收养,没人照顾,得不到全方的爱,不能献出你的忠心---当然了,我更是把你视为那七年前的忠仆,我浮想是逃到这里来了,为的是不被追捕,这样才有机会再去寻找主人,效尽你的忠心还尽别人的恩情。出了校门,我时时向栅栏穿过看见你走了,想也许这只是仅仅的缘分,永远也只有这一次,我舍不得的。

  然而却还有了第二次,这让我喜出望外。还是那个校门口外,那时我曾想过,也许你真的是无家可归了,兴许是苍天待你薄弱,让你来跟我做个伴的,我的意念更加确切了---我们是朋友。

  我在这儿幻想过,也许是明日,我带个饭盒,里面不只是简单的一份饭量,而且是我的心意。在那矮丛林里,你我从此成为真正的朋友了,也许我明天真的会这么做的。这是我的意念,希望带着饭盒的我真的会如我所愿,不让你,我都失望了。

  第一次想着要怜悯你,你害怕了,因为陌生。是的,我也很陌生,怕你不和蔼,不友善,会向我咧牙呲嘴的,然而是我错了,第二次我真的如愿了。那日,你满脸沧桑地伏在阳光下,我想要亲近你的,当我从旁而过的时候,你在防卫我,但并没有实行攻击,你只是好奇地望着我。但我想去关爱你,去抚摸你,却又怕你攻击,所以我还是放弃了机会,对你从来都是宽容的。这次你不再害怕了,有了一次,就会有“礼尚往来”的下次。假如你真的攻击了我,那就是对我的不信任,我也会寒心的。

  当我散步于羊肠小道时,忽地看见了你,先是一阵喜再一阵惊的。绕过小道在小楼房外,我伸出了手以示友好,你没有拒绝我,也没有防卫,更没有攻击,疑惑地向我的手先是嗅了嗅。我得到的信息是我成功地接近你了。当我叫你声“龙飞”时,你爽然地答应了,因为你一直摇着尾巴,而且送我走至教室楼下。终于肯给我机会了,愿意接受我的好意,终是带着你走的,我想我会快乐的,因为有你的相伴。我不再伤愁了,你也不再孤单了。

  当我把手伸向你时,没有说“别怕,我不伤害你”的丝言寸语的,而你却似乎懂得我的肢体语言,是我的知己方可懂得。的确是个知己,难得。

  酒逢知己千杯少,可惜是我不能饮酒的,你也不会喝酒的,那就以目光代为杯酒来干一杯吧。末了,穷人自有穷人命,但也会有富丽堂皇的那一时刻的,你我都是志同道合的有识之士,将来你定会是“藏獒”的劲敌的。我相信你的。这些是话外篇,与你的“怕不怕”都没着边幅的。

  说到怀念,还真也想起了一桩最要紧的事,我的老祖宗。我本意是想说某些人一味地拍着有钱人家的屁股,但写着写着竟也跑题了,跑到了像是祭祀文一类,但无所谓啦,反正我自己都知道我的要点便是了,你也能看得懂,那也都好了。

  下面这篇是我闲来无事时候写的,偶尔回忆一些儿时的事也是一种。

  世界才这么点大

  从小就受到母亲的“偏激”的“教化”:你有,别人会把你当成神一样虔诚的供奉;你没有,别人会当你是一个摇尾乞怜的乞丐。不懂事端的我只能记住话,要理解,也许只有到了这个年龄段才能悟出一两个其所以然来的。

  父亲常年出差在外,狠命地赚钱,家中留下的只有体弱多病的母亲和我们几个不懂事态端倪的孩子们,所以常常被叔伯们冷嘲热讽的。“孩子们,妈是多希望你们能生活在世外桃源里,那里没有互相残杀,也没有争权夺利,该多好啊!”什么是世外桃源,我什么也不懂,直到认识了陶朱公。

  那年夏天,贪玩的我趁着大人们午休时间去和小朋友们一块儿抓蜻蜓,就因为是叔伯们说过蜻蜓可以吃蚊子的,大伙儿也就突发奇想地要去抓一些回来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好让蚊子都飞走了。而后我便中了暑。原本薄弱的母亲是要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的,但因为“我很忙”就不过来了,急得老母亲一头的茫然。后来年迈的太祖奶奶出现了,用那一种最老土的方子给我下了药---

  太奶奶很疼父亲,因为父亲总是任劳任怨,时常微笑地说父亲傻,自然太奶奶也是很喜欢我的。她柱着一把跟随她已久的拐杖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我家门口。“小胖子!小胖子!”老祖宗一连叫了好几声母亲,母亲才从手中的事儿停下来听到的老祖宗叫的声音,就因为我小时比较像父亲,也因为父亲比较胖一点,也因为老祖宗想要我胖一点,也因为老祖宗想要我跟爸爸一样棒,所以就叫我小胖子。

  母亲慌忙地停下手中活,快步跑出门外去掖老祖宗了,因为老祖宗年老。“唉,来了,来了,奶奶,您怎么也来了?您腿不方便啊?”母亲就用得大声点儿的就因为老祖宗有些耳背。“孩子啥的?病了?没事吧?”老祖宗大声是因为怕自己问得不清楚。妈妈搀扶着老祖宗跨过门槛儿进了我的房间。“太奶奶!”我也许是力气小了些,她听不见,母亲一旁再重复着:“奶奶,您曾孙儿叫你呢?”“哦?”她对着母亲点了点头。“乖孩子,你怎么病着了?疼不疼啊?怎么你老病着呢?苍天真是无眼哪!---”说着说着老祖宗便是老泪纵横的,握着的拐杖差点儿就脱落了手,手一直抖着,嘴一直嚅动着:“我苦命的孩子啊---”

  母亲怕老祖宗伤心过度了,便一劲儿的安慰着,可老祖宗便也来了气,说道:“他是我的命根子,你当然不心疼了---”母亲知道她疼她曾孙,也只能顺着她:“好,好,好,您的乖曾孙,行了吧?哦,咱不哭了,小胖子他不就中点暑嘛,一会儿就好了,咱不吵他哦!”老祖宗也才意识到是吵到了他的曾孙了,便也就停了下来,唉,老人家还是挺倔的嘛,这么孩子气,孰不知妈妈也是一直强忍着。老祖宗一把拉了母亲走出房门外,便教训起妈妈来了:“你怎么当娘的,你说得轻巧啊,就中点暑,要知道---”母亲乖乖地听老祖宗的训诫,一再地点着头---

  后来妈妈说我是老祖宗的命,她不敢得罪我,开玩笑的话也让一家五口子其乐融融的。

  “来,来,让老太婆掖几下就好了,哦,乖,来,来---”老祖宗说着便把我撑了上来,一口气就把她憋得满脸的逆气,脸通红通红的。老祖宗亲自操刀为我掖鼻梁脊骨,还有耳根背子,脖脊子,显得一处两处大红块的,但老祖宗也被逼了元气,一下子便站不稳脚了,还是满头在晃的,一脸的疲惫样子,老祖宗的红却和我的大红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脸是朱红的。

  那年驻台湾政治局的二叔公回来了,他是同父异母所生的,太祖还真会享受的,一下子有三个老婆伺候着,现在只留下的老祖宗是太祖的第三小,爷爷是大奶奶生的,叔公是第二小杨氏后生的。叔伯们打扮得像过年娶媳一样漂亮地去省都城接老外去了,婶婶们有的杀鸭有的宰猪仔的,可母亲照例去田里干活儿,直至中午正点才赶了回来。一回到家里就怕饿着了老祖宗和小祖宗,便赶紧点儿做着稀饭,等着它凉和了便跟我讲要送粥给老祖宗去,要我乖一点儿自己吃着。“孙啊,你来了!”因为老祖宗疼爸爸,所以就直接叫妈妈是孙,像是己出的。“嗯,老祖宗啊,刚到田里做点活儿,就回晚了,来,吃点儿,粥已经凉了。”母亲一边做着事儿一边安抚着她老人家:“小胖子他温退了!”“退了好啊。”看着妈妈一直在做着事儿,她才想起:“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老三早来送粥了。”她说的是她亲儿。“那多吃点啊!”“不吃了,不吃了,老了不中用了,还要天天烦你!---”老祖宗又开始“贫”起嘴来了。“您说哪儿话呢?”

  她又回忆起当年的愚昧了:“亏我当年还这以待你,真是白活了,惭愧啊,你现在还这么待我,我哪消受得起啊,我对不住你啊!---”“奶奶,又说哪去了?咱不说了,啊?来,多吃点儿!”“真是上天赐我的福啊,把你这么好的孙都赐给我了,我真是有福啊!天待我不薄啊!啊?”“是啊,天待我们都不薄,您还是我奶奶!”母亲应和着。老祖宗也才突然想起一事来:“你二叔不是回来了?怎么你没去做着?”老祖宗问着的事母亲是知道的。“奶奶,您说什么呀,他回来了,自然有人伺候着,用不着咱,再说了,小胖子他也要看着,对吧?”她点着头,一直在点头。“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要不,也可以帮着看咱小胖子,煮点粥什么的,好让你去干活儿---”一直说着这么些无关紧要的话。---

  老祖宗让妈妈带了几块别人孝敬了很久不舍得吃的糖,硬塞给妈妈。可糖已经是坏了一大半的了。母亲把糖剥开了,再放进碗里到锅里去热一热,因为已经时隔多年了的糖了。

  那一年,正因为老祖宗说的“不中用”而远离我而去了,母亲里地洒着泪,父亲是坚强的,而我还是他们所谓的不懂事,但好像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

  在外替人打工的四叔公回来吊唁老祖宗,留在我家里,只是简单地追悼仪式,没有轰天动地的炮声,没有请宴别人的大餐一顿,因为穷极了,但他们却也急着去赚钱,是叔伯们,还有婶婶们---

  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世外桃源,多么渴望有一个,一个能容纳我们一家就好的世外的桃源。

  世界也才这么点大的就好多了,可天外还有天,人外还有人,这么小的地方能,那外面呢?

  一天都有一天的发现。写的也一样。

  我终是离去,毅然离开,我也开始思考难道我的生命会随着秋风一呼而呼啸而过吗?我慢慢地在想着已经逝世的一切。上帝也许是不公平的,会对于某一个人给予的苦难太多了。但是,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是人人均等的,那是人人都有二十四小时,人人都必须面对死亡。人生的路既崎岖又坎坷,一不小心就会栽得满身是伤。虽然我恨这个世道,可却也找不到恨的理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