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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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晴

  一个星期天竟也没怎么事来做,放假是真但玩的却是很虚拟的。不过,高中嘛也向来只是一道工具,是道工序罢了,做做样子,有假日没假日的也都一样,这种时间反正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了,已经过上好半年了,再忍会儿也没事,也就快真的放假了。

  很想在那个语文老头子身上点儿工夫的,也很想展示一下自己不可多得的作文“天赋”,但屡试不爽,不能够直接吸住老头子“敏锐”的眼睛,也许是他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吧,不懂得变法来欣赏,也许是我太过“突出”了吧,得不到同样的欣赏,这种才干盖过于上司换了谁谁也不爽快,这是亘古以来自有的潜在市场,很现实的喔。就是特别的自满,特别的傲气,特别的“抠”,才会这样子的。

  一连好几天来都在看着《水浒传》一书,是从有假期时候开始来进行的,懂得七十二天罡三十六地煞,懂得水浒中一百单八将是怎样列的队,梁山泊上是怎样的一个“道场”,但就是过于迂腐了,也会被朝庭招安去了,这是一条不归路,到底还是“土八路”啊,没有正归军的气魄。一天五页,十天五十页,够了,就四十天就够了,还有剩下的时间来做别的样儿。反正现在学校里头流行的还不是韩寒和郭敬明的小说吗?看这种书比起一韩二郭更有知识面吧,还更有气度呢?

  晚自修收到他谢某人的来信,信上说的也无非就他学校的一点一滴,和我递与他的信一样。刚接过班长李佳人递过来的还以为是我曾经写过与她的傅佳人,正因为我和她是曾经有过的一段“缘”,所以我才会一直念念不忘的,但始终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老样子,很呆滞的表达方式。一来我总喜欢她那副“桀傲不驯”的格,二来嘛就是她很漂亮,起码也是公认的,能交往已经称得上是我高攀了。

  能挂念一个孩子也是一种幸福,我是这般认为的,但也很痛苦,痛苦的是恋爱失去了以后才会有的,我也知道恋爱一般都是这么的没出息的。

  7/1,阴转多云

  我可以把爸爸叫是父亲,叫是老豆,叫是父帅,或是父皇,随便怎么叫都行,甚者是二叔也行。一提及父亲我是想挂钩于嘴边都挂不住了,想想爸爸的好是无人能及,就我说的《一方阳光》说的还不是因为他的爱才发表的,还有我曾作过多篇烂字的小叙,有如《土中土》、《火》、《总是照着阳光》---一系列将会出现的,不在乎一时三刻的。

  土中土

  父亲听了他的话,似懂非懂的,时不时地说着“是”,而且也还点着头。

  他来自上海,他介绍自己是个肝病专家。他向父亲介绍什么是病毒,我完全感觉得到父亲很拼命地去弄懂那些新名词。一遍不懂不清楚,便总换个法儿再要他介绍一遍方可。

  坐在父亲身旁,我很不耐烦催父亲打个电话给母亲。

  他们都是乡下人。---

  再听他介绍,我很“委屈”地问了他厕所在哪里。

  他和父亲一直在讲着什么是阴什么是阳。好在我刚出了“狱”,父亲也刚出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问:“爸爸,怎样了?”“没多大的事儿,医生吩咐了,只要开些方子打几针就可以了。”父亲也许是没时间多做些解释,忙着去打着电话给妈妈,因为我看到爸爸拨号的是八字开的头,还有一脸的忧伤,我知道事儿肯定没那么的简单。

  “喂!老伴,要接受治疗,你觉得怎样了?”父亲是这样问着母亲的,母亲爽快的回答是肯定要的。“一个月差不多是两千吧,有中西药配合的,打西药针,吃中药丸---”“好,就这样!”爸就要挂了电话了,我突然接住了:“爸,等等,什么两千块?”我收住话机也跟母亲说“妈,你等等!”我把左手扣住了对讲机,父亲一稍犹豫。“是我要用的吧!”我也领略了七八分。“我不要!”放开我的手重拾起对讲机:“妈,我不要,你听我说,这很多人都有的,又不单单是只有我一个,差的不止一个你啊,我不要,何况一个月要两千块的,不要!”我重申了好几遍的不要,但还是徒劳无功的。---

  “孩子,听你爸的吧!”说着,对讲机那边只有“嘟嘟”的声音了。

  公话售员要敲诈的就是你那一毛,我一块,他三分的。“一块五。”她向我父亲要话费。“什么?一块五,不是才打了六分三十二秒的吗?就当七分算也不是一块五!”父亲拿着一块五要她找一毛钱。她也来气了:“没一毛的!”“拿来,我去换,孩子,你等着!”我原地不动的等着。父亲拿回放在桌上的一块五,向公路对面走去。我看见父亲从第一家走进了,再走出来。那个娘们正兴灾乐地看着,翘着二郎腿:“小气鬼,不就一毛钱吗,这有,就不给你,耐我何!哼!”原来她一直愣着。“好看吗?”我恶狠狠地吃了她一眼,她得意得像吃了蜜似的,还在乐呵乐呵着。“你小心遭天谴,臭婆娘!”我也是头一回骂街的,就不知道找个文雅的词儿来骂人,就脱出了这口,着实也是没办法的。就父亲的命令我从来不敢违抗。

  命令如雷贯耳的回绕我脑中。我已经看见父亲是进了第三家了。“爸,咱不要那一毛钱了行吗?”可这儿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对面还是公路,还是医院大门口,我不敢大声喧哗,只能默默地呻吟,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兑来了。“给---”

  “小气鬼!”我很想揍她一顿。

  “爸,我不想治了,放弃吧!”我担心的是那来之不易的两千块钱哪。“孩子,男子汉如何能轻言放弃,你得给我治好了,不容有闪失---”看着一向十分“霸道”的爸爸,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可那是两---”我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驳回了:“那是你该管的事?你只管给我好好配合就行了。”“可---”“没有异议了。”

  我想抗议。

  再回到医务所,父亲诚恳地接受了。我,也“忍”着接受了。配合---就这么简单而又不简单。我该怎么办?

  捧着父亲给我交医药费的两千块,我发现父亲的手有点儿抖。但我只能无偿地接受了。

  这天,我还揣着一千九百块,无头苍蝇地乱撞;

  那天,我也揣着两千块风尘仆仆地赶到那里去;

  今天,我再揣着一千九百块再次充满疑惑去了;

  明天,也还要再拿起那千钧重的两千块去那里;

  后天,我很想不再去拿了因为后天的会有万千;

  今年,我会压得起不了的---从今往后,我会病上加霜的---徒劳的。

  总是照着阳光

  一、无尘

  脱离苦海,断发与语文势不两立,可,我却喜欢文学,文学的天地会让人无痴无醉的,更让人天乱坠,生生死死,两不相搁.

  二、表达

  校领导在班里说:“都高三了,还在课堂上写信?”他说的,我也略知一二,大约是在笑我,笑里藏刀。就因为我顶过那个不知事的王教师。我也揣测到是他向校领导报告的,这是个秘密,不可相传的。其实我也想让它当作无所谓的,可一直就是不平衡,无法摆脱掉。人生就是这样的。

  那教师是接上任已病倒要病榻上的李老师,所以就变了。

  三、寒灯不息

  不曾有想过,这个喧闹的都市也有接纳别人的时候。

  餐桌上,父亲把食谱归了我,让我来点的菜。我不敢造次:“爸,随便吧!”父亲便把食谱不厌其烦地快速扫了一遍,没有看到一样合我口味的菜来,便再从后读了上来,从而才选了两样好的,算是精挑细选了吧。父亲可能是常出的远门,看到的也许是知道哪样是咸的哪样的甜的,哪样是淡的哪样是酸的,或辣或腻---父亲把菜点的时候还把菜单递了给我,让我再重新挑一下。我很陌生,吃什么也都无所谓了,确实是这样的。“就这样吧!”

  对边桌的一个老太太与我们同桌的,也许是没了座位吧。我知道她想说的是,怎么吃这么单薄的菜呢?我要说的是爸爸不是吝啬,只是我不能吃辣,酸的,还有我不喜欢吃甜的,父亲其实都知道的,她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了。

  四、日中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曾有几回?

  寒冬之际,却有日中日,寒风凄切,似人的感情,我时时于追逐中。彼若隐若现的,似乎日中月之日一样炫耀着,之月时隐时现的。---你不懂。

  太阳的出现使得皓月变得害羞不已,帕子时时不肯摘下,一个害羞的姑娘还会用眼神表予心意,月却羞得朦胧,阳光却明媚着---

  火

  释析为一柱经火一点就是火。于古人曰:火乃是盘上的火,大致上是指后代子孙时称为有火了,也谓之后继有人了。于今天的说法是一种道符,也是神符,一支火保你千万个平安。

  我呢,从古义上说就叫作火,从今天的来说就不叫火了。因为我也是家中的独生子,但从今天说来,我不仅无法被称之为火,而且我就让家中每个人一整天都是心惊肉跳的,也把家搞得鸡犬不宁的,乌烟瘴气的。

  我想让父亲出门时戴上一枚火,对父亲敬说:“爸,戴上它中,它会保你平安的。”我此想的若是说出了口,父亲一定会乐不合嘴的,也一定会说“你长大了”。然而,我不仅不敢说出口而且连示意的勇气都没有,一直是这样的。

  点燃一柱,让它带有火星努力的烧着,更让它永远在我家中有亮光,让它持之以恒。

  求火的人往往具有另一层。火代表神君,更代表幸福与安居,父亲才是家人的火,而我不是。

  它可以用那微微火星来向你寻路,更能永无止境地矗立着,它曾经就像一名无名战士默默地服务着你,疼惜着你。

  父亲伟大,火伟大,火父亲,父亲火都伟大。我要火之火永存着,更要父亲之爱永存在心中,不要破灭。有伟大火更就有伟大的父亲。

  父亲在屋内抽着闷烟,烟雾迷漫缭绕着。比起火来我更适合老爸的烟味儿,也许是打小起就习惯了吧。

  就因为爸爸简单而又慎重的出现了,我也十分的惊讶,父亲来的是第二次了,一次是于那一早不自在的就疼起肚子来,爸妈知道了就一大早的驾着摩托车来了,挡着一大早的雨露,受过的即将是感冒头疼的后果,却也不畏。这次还是上次那样的“莽莽撞撞”地来了。话说我正在“走神”的时候,忽然老是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一直打着我瞟,指着像是见到了外星人了,全部都给停下思路来跟着我走,到底是怎么了?都停了下来。待我回过神来见到窗外有个熟悉得很的背影才晓得是出了点小小的“意外”,这是第二节课,上的是数学,数学老师黄某人出去了一小会儿才进来问着,晓得是我父亲便要我出来“觐见”。

  “什么时候放的假?”老豆一来便问这个不着边的幅度话,我觉得甚怪:“怎么了?就快了,再过两个礼拜吧,十九号。”“哦,没事没事,就快了,那就好。你妈准备给你农历二十六做个十六岁的生日。”“嗯,哦,我知道的,就快了。”一会子没了话,我紧问着父皇什么时候要停工的,但没给个确定的时间,只是说了就临月末吧。父亲通常讲的都是农历,大人们也是一样的通讲农历几月初几甚过十几二十几的。“孩子,这是药,昨天刚买回来的,怕你这边不够用就带来给你了,拿着。”一说着话便动着手把随身都背着的包里拿出药类来,父亲通常是披着一个黑乎乎的包,不是时尚的缘故,恰是记账的需要。“拿好了,我就走了,进去上课吧,免得老师讲多了你不懂,去吧。我也走了。”“喔,小心点儿。”告别父亲就去接着上课了。听得见父亲起动那辆已够十年之久的摩托车了,一股烟冒着是何等的有巨响,只有我心里面知道,知道父亲为的是什么而不愿再买一辆新的,缘故就于我身上。

  有这一天的出现,父亲的再现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不在乎一点点的得失问题。有着父亲的看望,你忌妒吗?友人谢某人来的电我就讲给他听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