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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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风颖亦再也没有为难水泽长汀而是换乘了马车,让水泽长汀有一个独立的环境可以养伤,即使是路上投宿客栈,他也没有再对水泽长汀辱骂或者殴打。他总是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让岳情缺更加确定他是在思考着一个不一样的计划。

  一行人历经一个月的车程才到达风复王朝国都---------晋阳城,看到久违了多日的熟悉的风土人情,一行人的心情都跟着大好,当然除了浑身无力的水泽长汀之外,一路上自从刚启程的时候风颖亦曾经残酷的对待他外,这段时间他都深沉的让水泽长汀也感觉到了一丝的担忧。

  他是不怕死,但是,如果连累到自己的兄弟和师父,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要如何解决呢?只是单单的用自己的命来赔,是否会让那个人放过其他人呢?

  “主上,不知道要如何安排------------”都已经进城了,看来是水泽长汀的师弟们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们的师兄丢了,现在就是看主上要如何处理这个人了。

  “回宫。”只有把这个人留在身边他才可以慢慢打算,现在他有的是时间来想要如何惩罚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的淡然从他那该死的面无表情的脸上彻底消失。到时候,还看他要如何再来平淡的看他自己的处境。

  “末将,参见陛下。”风颖亦离开风复月余,整个国政都交给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兄弟,风复王朝骁勇善战的靖卫将军------谢吹愁。整个国都都封锁了皇上出宫的消息,对外只是说皇上旧疾复发,朝中的大臣们也没有多疑,毕竟他们的皇上曾经就得过重病,能够起死回生也实属不易。

  “嗯,不必多礼,朕这些时日不在宫中,累你为朕处理国务,应该是朕感谢你才对。”回到了宫中,风颖亦把水泽长汀关在了思雪宫,就立马开始处理累积多日的公务。

  “臣岂敢邀功,一切都是皇上福泽广厚。”

  他是先皇风别秋当初选进宫中伴着风颖亦的侍童,而风颖亦待他如手足,所以他对风颖亦是忠心耿耿,因为如果没有风颖亦也就没有他谢吹愁的今时今日。

  “好了自家兄弟何必托辞。”

  “陛下一切都顺利吧?”皇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思雪宫内突然住进人,而风颖亦明显有些高昂的情绪还是让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的心情不错。

  “嗯----”并不多说,风颖亦应了一声后就开始在谢吹愁的协助下处理政务,等到把堆积的奏折都批示完结后,已经是月上中空了。

  “啊,都戌时了,爱卿怎么不提醒朕呢?”风颖亦终于从奏折中抬起头,看见谢吹愁还恭敬地站在一边,一丝暖意爬上了他戴着白镶嵌着金边的特制面具上的眼睛。

  “末将并不劳累。”谢吹愁知道皇上一定忧心国务,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为他分忧解劳。

  “好了,快回府歇息吧,朕准你明日不用上早朝了,对了,让孟宣书进来。”

  “是,末将告退。”谢吹愁跪拜了风颖亦后,躬身推出了常乐殿,顷刻风颖亦听到熟悉的一路小碎步跑的声音。

  “老奴参见圣上,敢问圣上今下榻何宫何院?”孟宣书一直照顾着风颖亦的生活起居,深得风颖亦的信任。

  “朕累了,今下榻永寿宫。”

  “老奴马上去准备,室也为皇上备好热水了------”永寿宫是风颖亦的寝宫,他从来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入他的寝宫,看来今的后宫又要独守空闺了。

  哎,不知道他这个奴才何时才会见到小主子的降生呢?也不枉他侍奉主子一回,可是他没有胆量说啊。

  风颖亦一直让后宫的人们喝避孕汤,也不立后,所有的人都以人称呼,虽然有那么几个得圣上欢心,可是,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宠爱而已。

  “嗯,朕知道了。”一路上的颠簸,风颖亦一直都没有睡好,他紧绷的情绪终于在回宫的时候才完全放松开来,没有什么比回家更好的了,你说呢?

  翌日

  风复王朝的早朝终于在皇上“龙体康复”后开始了,臣子们这段时间都是用折子陈述自己的职务和事务,今天终于可以一睹“龙颜”大家都是精神抖索。

  乾坤殿内的气氛也是格外的好,众家大臣在述职结束后,都开始关心起天子的身体。现在六国鼎立,达到一个非常平衡的状态。近年战事极少,但是六国皇室的人丁却是在急剧减少,让大家都在担心,风复王朝在这一代会不会落入外姓人之手啊。

  “皇上,这次皇上龙体微恙,臣等都为皇上担忧,为社稷担忧,所以老臣今日斗胆请皇上早日立后。”文华阁大学士知途突然站了出来,他知道这么做会引来端,为儿引来麻烦,但是他还是要劝谏皇上,他早日获得子嗣,以振朝纲。

  “知卿家,朕念在你位高权重还是不要再说下去的好。”每次只要一谈论到这个问题,风颖亦总会立马沉下脸来,但念在知途是风复王朝的二代老臣所以还是“得提醒”他一下。

  “是啊,知大学士,你这样做是不是还想建议圣上立你儿知人为皇后啊?”君宏语气铿锵的站出来驳斥。笑话,如果让这个老家伙得了先,他的宝贝儿岂不是要屈居人下了?

  风颖亦招进宫中无数子,当然也包括一些家子,因为他要拉拢各家大臣达到一个利益的均衡,而这其中以文华阁大学士知途的儿和户部尚书君宏的儿为最为特别的。

  虽然众家子都用统一的称呼,但知途的儿知瑶琴和君宏的儿棉柳,还有另外两位人都住在历代贵的寝宫中,这其中自然以这两位大臣的千金最为金贵。

  君宏一直认为自己这户部尚书的职位当然比知老头那个什么文华阁大学士要来的实际,他可是掌管着整个风复王朝的收入和支出,如果让知老匹夫的儿骑在自己宝贝儿的头上,他岂不是没有面子,到那时,这个知途不知道会阻挡他多少好事呢?

  一想起前年,他建议圣上建立别宫,以供避暑享乐所用,知老匹夫竟在大殿上公然阻拦,说什么史上有多少多少君王就是因为贪图享乐才亡的国。想起此事,他的心头就燃起熊熊怒火。

  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哼,我的忠心日月可鉴,如果说我另有目的,那也是他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知途平日最为看不起君宏的势力庸俗,两家是多年的死对头,这在朝中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你---------竟敢说我是小人?”君宏气得的吹胡子瞪眼,两只铜锣般大小的眼睛仿佛是要在知途的身上留下两个洞。

  “好了,二位大人,二位都是国之栋梁,圣上也十分赏识二人的功绩。”满含笑意的声音适时插入仿若两只斗鸡的知途与君宏之间,岳情缺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皇上一定不会轻饶他们。

  所以,他赶紧出来救场给双方一个台阶下,让此事暂时平息吧。

  “二位卿家退下吧,朕的家务事,朕自会处理。”意强调了“家务事”三个字,两个老家伙别以为把儿送进宫,就与别人不一样,在他眼里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样,没有谁会超越过他心中的那一个,可是,她却-------

  一想到这里,双手抓紧龙椅的扶手,“如果再有谁重提此事,别怪朕不顾君臣情分!”肃穆的声音响彻整个乾坤殿,回荡在所有臣子的耳边,说罢,男人拂袖而去,留下老太监尖细而沧桑的声音响起:“退朝-------------”

  “陛下,思雪宫传来消息,那个人自昨日就没有进过食--------”看到方下朝的天子,许哼马上走到他身边小声道,他是风颖亦的贴身侍卫,被派去看管水泽长汀。

  “滚开!他不吃饭就让他饿死算了,不要来烦朕!”风颖亦本来就心烦,听到让他更加心烦的人事,整个人都被怒气充满,他一掌挥开许哼,让许哼整个人飞出了半丈远。

  “属下知罪。”许哼单手捂着胸口,脸因为疼痛而纠结在一起。

  “知罪?你知什么罪?”危险的语气靠近许哼,风颖亦整个眸子都隐含着山雨来风满楼的征兆。

  “奴才不应该让那么小的事情分了陛下的心-----啊--------噗---------”胸口上又遭受扎实的一掌,许哼立刻喷出一口鲜血,“属下知罪------”

  “知罪!知罪!你难道除了知罪就不会想法让他进食吗?”

  “属下------知---------”‘罪’字没有出口就被风颖亦的虎目给狠狠地瞪了回去。

  “滚-----”

  “是,奴才告退。”

  看着,许哼跌跌撞撞消失的身影,风颖亦甩开身上沉重的龙袍转身走向他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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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雪宫

  是风颖亦即位以来唯一建造的一座宫殿,因为他认为宫中没有一处适合安放他的灵魂,所以另辟了一处幽静的地方建造了这座宫殿。如果说,风颖亦的永寿宫是地的话,那么,思雪宫更是地中的地,打扫的人都是固定的,其中一处院落更是由他亲自管理。

  这里其实更似风胜雪的坟墓-----------一座衣冠冢,因为他-----连的尸体都没有见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水泽长汀!这里也即将成为,他为陪葬的地方,但是在这个最终计划实施之前,他要享受一下猛兽玩耍猎物的过程。

  他要亲眼看见水泽长汀崩溃在他的面前的样子,只有这样,才会减轻他内心的痛。,你是否也想亲眼看看他忏悔的样子?

  “请回吧,我没有胃口。”他刚推动“雪升阁”的门,门内的人幽幽的声音穿就过门板,进入他的耳蜗,进退得宜的声音一听就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公子。

  “哦,看来那个人活不过明日了。”冷酷而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让坐在椅子上的人,像碰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整个身体急速转身,然后站起。

  “你--------!”水泽长汀看着站在门口,身着一袭尊贵紫金上等丝绸布料的男人,自从昨日被人粗鲁地扔进这后,就没见过任何人,即使是送饭的人也只是把食物透过门板上的小口放进屋内。

  “你不进食,朕就杀了送饭的人,一天不吃,朕就每天杀一个-----”

  “你到底想怎样?!”看着负手矗立于门口的男人,他挑衅的语气让他的声调也不由得提高。

  “你说呢?”像是踢球一般又把问题踢给水泽长汀,他眉头略微缩紧,懊恼的样子让他内心不断掀起层层涟漪。

  “不知道。”自己确实不知,他现在却变得浑身无力,不知道要如何解除这种毒,也不知道要如何解决此时困境。

  因为那件事情,他这些年来虽然周游列国,但从来未踏入风复一步,当年也只是从药书上了解些许风复王朝的药理。

  水泽长汀有些笑自己,如果他能够多探究风复王朝的药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他能够见死不救,那他也不会变成现今这般模样,如果十年前,自己不去多管闲事,也不会引发这一切的一切。

  看来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这可以被理解为不单行吗?

  “你笑什么?!”风颖亦张开大手捏紧水泽长汀纤细的下巴,拉着他的头靠近自己,低头逼视着他,这个男人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讥笑,难道讥笑他吗?!

  “怎么,不想说是吗?”风颖亦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嗯-----”水泽长汀咬紧下唇,他被疼痛惊醒了,才发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神游太虚,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安全意识,这个男人的大手好像要把他的下颚骨给捏得粉碎,但他确是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他走神了。

  “说!你到底在嘲笑什么?!”他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野兽,因为他好似跟着猎物的情绪走了,有些忘记自己才是那个主控手。“说----啊----!”狠烈的声音,让水泽长汀更加不知道要说什么。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如此气怒?

  “没-----什----么-----”下颚被风颖亦捏在手掌内,他看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狠戾,小时候的纯真已然完全不复,“在下-----只是-----失----神----”

  “最好是这样!”他一甩手,虚弱的男人“噔噔噔”退了几步,勉强坐在榻上。

  “为什么不进食?想要绝食吗?如果你不吃,我把那些厨子和杂役一个一个拉到你面前----杀了-------还是,你就是喜欢看无辜的人因你而死,嗯?”风颖亦说得极轻,还摆出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笑话一般的轻喃,但语气中的认真与草菅人命的决心显露无疑。

  “在下习惯食素。”宫内的食物大多都是世间珍品,油腻异常,长期食素的他对那些东西根本没有一丁点儿食。

  “哦,原来是嫌弃朕的食物,好,从明日起你就会得到------‘关照’的。”风颖亦扯动嘴角残忍的表情一闪而逝,低着头坐在上的水泽长汀根本没注意到。

  风颖亦见水泽长汀不说话,他一把扯住水泽长汀的头发向后拉,强迫水泽长汀看着自己的脸。“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也许你这人从来不会在乎任何人事吧?”

  “怎么?被我猜中心思所以无言以对了是吗?”说罢他更加拉紧男人的头发,让他的头以极其不舒服的姿势上仰

  “是不是很不舒服啊------”风颖亦另一只手沿着水泽长汀紧绷的脖子上鼓动的血管与筋条慢慢搓揉,让水泽长汀的喉咙发出不舒服的咕噜声。

  “咯----------呃------”

  “说啊!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风颖亦更加残忍地捏住了水泽长汀的脖子,他知道只要此时他稍一用力,他一定会马上断气。但是,他只是捏住了他的喉管不让他呼吸。比起死,死前的挣扎应该更痛苦吧?

  “呃--------唔-------”水泽长汀的脸涨得紫红,他不断地滑动自己的喉结,可是稀薄的空气根本满足不了心肺的需求。

  “如何,是不是十分难过呀?”语气百般轻佻,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朕,来帮你吧-------”男人说完就封上了男人痛苦的抗议。

  “呃---唔---唔---”男人不停掠夺他口中的空气,舌头顶入他的口腔四处肆虐,拉扯自己头发的大手改为托着他的后脑,捏着喉管的大手依然没有放手的打算。

  水泽长汀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的侵犯,他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好似变得更加的虚软了,就连神智也渐渐抽离他的躯壳--------

  “味道尝起来蛮不错啊,是不是那些人都是因此才迷你的啊?”一吻方休,风颖亦看着双眼迷离倒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他的楚楚动人比后宫的人都要来的心动。

  水泽长汀当年在六国间是一段传奇,年纪轻轻成为神医,治好无数疑难杂症,不计其数的江湖人士追捧他,不过,他不与任何人结交攀谈,谁也留不住他。他总是飘然而至,又悄然离去,不收取诊金,也不为诊金而医。

  “你------无耻。”从来不会骂人的水泽长汀再也忍受不住男人莫名的侮辱,他迷离的眼眸中腾起不知名的雾气,因生气而俏红的双颊更是勾动男人体内的恶劣。

  “哈哈------怎么,让朕不幸言中了不成?”男人不怒反笑,可是他缩紧的瞳孔里盛满太多东西,复杂得连他自己都不懂。

  “你,不可理喻,你如果想要报仇可以杀了,莫不需如此------”想要说‘轻薄’可是,终究说不出口。

  “轻薄吗-----”这个男人竟然如斯简单,所有的事情写在一张脸上,只要瞄一眼他眸子就什么都看出来了。“你不配用轻薄两个字,你只是朕捉来的祭品!”

  “你-----不,放开-----”男人又欺上来的唇舌再次夺去了他的呼吸和心跳,他无助地挣动,却徒劳无功,男人加重了钳制他的力道-------

  “唔------不------你--------”最后他软倒在风颖亦怀里,失去了知觉-------

  “呵,别以为,你昏过去,朕就对你没有办法。”男人残忍地压倒在已然昏厥的男人身上,时间还早,折磨也仅仅只是方开始而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