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三杆,我竟然沉睡了那么久。
“你怎么没去上朝?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我说。
看,他的眼角眉梢都在欢喜的舞蹈,有什么事让他这么兴奋?
“怎么了?”我问,老皇新丧不过一月之久。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赶快起身梳妆打扮。”
“什么日子?”我问。
“再过两个时辰,你的舞剑就到了!”
“舞剑?”
我不分白天黑,从未间断的思念她,已成为我灵魂的一部分,可是为什么,此刻我的心竟像沉入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下去……
他果真言而有信,不顾先皇仙逝,迫不及待的召见舞剑。难道永真的任其妄为?
“你——终于要娶舞剑了!”
我是坚硬的岗岩,她是如水的小绵羊,在烈殇一直求欢未果的情形下,自然会想到温柔如水的舞剑,我自顾自的穿好衣裳,侍向前一步,不知如何是好。
“下去!”我怒斥“本宫就那么无用吗?连个衣服也穿不好?”
“舞剑来了最好,你两个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正好回永!”
那可恶、可恨的笑容和充满嘲弄的嘴角,以沉默回应。
“你聋了吗?还是哑巴了?不要对这我笑!”
我打开他拉住我的手掌,跳下,他紧跟着,恰巧踩住裙子的后襟,只听‘嘶’的一声。
我踉跄着前后张扬,他虽是及时圈住我,可是冰冷的空气预示这我正赤身,那淡黄的彩锦罗衣可怜巴巴的躺在他的脚下,他紧盯着我桃红的亵衣和如水般吹弹得破的肌肤。
“你!”他咽下口水“发育得还真好!同共枕了那么久,我怎么放过了你?”
俯下的头深嗅我的前胸,大手的力度、热度使我心慌意乱。
“我冷!”我说,因他放肆贪婪的眼神和极度的不适应。
他若般的笑……
“那么就到我的怀里,或者……到我的身下,有足够的温柔让你大汗淋漓。”
“你混蛋!我冷!”
不该重复同样的字眼,亵衣被那大手轻易剥落,伴着我的惊呼高高飞起。
“不要!”
“为什么?”因我语气的决绝而微微恼怒。
“可是你的身体并不排斥,为什么不要?”
大手肆意掠侵我的胸部,体内泛滥的激流一涌向稚嫩的蓓蕾和下身,微痛的触觉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渴求。
“不要……”我无力的说,全身已然大汗淋漓。
他邪佞的笑“没人让我等得这么久!”
亵裤被野蛮拉扯掉,全身的我恨不得即刻死去,幻想里的第一次绝不是伴着羞辱和粗鲁。
“你……忘记了,还没过了丧期!”
他忽的垂下头咬住如雪的乳峰。
“啊……”痛的激流冲编全身。
“舞剑不过是我的亲子,你在想些什么鬼玩应?胭脂,你才是我的人,逃也逃不掉。”
也许早就蛰伏于潜意识里的事实被他轻轻一说,反倒让我倍受刺激。
“你胡说,不过是像一箭双雕,共侍!”
“我绝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开玩笑!舞剑苟活至今日是她的造化,也仰赖你的百般维护。”
他松开手,打眼欣赏着,我被接二连三的‘事实’怔愣。
“还不快穿衣,真想让我霸王硬上弓?哈哈哈……”
————————————————
再见舞剑,我几乎要错认,分别四年来,除了那一身傲骨冰肌,倾国倾城之姿,身子更加窈窕,脸庞白皙似玉,神情冷漠。
狭长的凤目,入鬓的娥眉,刀削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这不再是从前的舞剑。
她见我,没有半分欣喜,言又止的模样,和冷逍的眼角把我的心也冰凝了。
在她眼里,没有喜怒哀乐的任何表情。
“哥哥,舞剑回来了。”她对着烈殇福了福身,声音轻灵的似雪域世界里的寒风。
烈殇扶舞剑“你受苦了!”
他们二人有着相同的嘴唇,和,同样凄冷的瞳仁,我不再怀疑,一点都不怀疑!仙逝之人诸多特点承袭在兄二人身上。
我无话好说,纵然有多么亲密的童年,有多么柔软的想念,那不过都是————过去的!
舞剑用那双迷倒众生的眸子看我,我似乎还可以寻找一丝童年的影子,可那眸子如此深邃,所有的扑捉稍瞬即逝,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不过几秒。
她太冷了。我呢?这些年举步维艰,我是太硬了。
她是谁已经不重要,少许的喧哗没有一句温热的问候。
所有感的话全部掩埋在冰雪之下。
我是谁,可要牢记。
从不以为,血缘的重要,可如今,我仍是不信又必须信!
我,还不够坚强,不够决绝……不够狠。
心,是不一样的痛,只痛一次便不会再痛!不会像烈殇给我的疼痛:一波漫延一波,一势强似一势!
永看似强大,非也!十四年前的阴谋就已衍生,还说什么伟大和强盛,安插在父皇身边的间谍,可以委身,生子……让这支根越生越深,纵横交错,牢不可破!
这个网足可以使永千疮百孔,摇摇坠。
而这支根则以辕日国最粗最深!
爱,终是变成无法减轻的恨,他兄二人已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封存所有的记忆,永不会打开,我的心历经再次洗礼和磨砺,也许像钢铁那般坚硬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