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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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思诺百无聊赖的坐在游廊边上,晒着太阳打哈欠。这段时间过得还不坏,两个哥哥很知她的脾,一下了学便同她想尽了法子去玩儿。如月也是个敦厚爽直的人,又跟他们同龄,所以四个人很是投缘,经常是玩得儿热火朝天,把比胤祥、胤祯年幼的阿哥也招来了。思诺倒不介意同这几个小孩子玩儿,蛮有趣的哪。只是可恨,那太子和臭屁十也会不时来凑个热闹。太子到底事务繁忙,只待一下子就走了,不过他来时一般冷面王也都跟着,会拿白眼珠瞪他们好一阵子。那个臭屁十啊,才是难缠,他八哥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他却是人来疯一般。而且此人已提过数次,说思诺好生面熟的样子!好在“晓棠”的两位兄长都尽力周旋,所以时至今日,他也没认出,思诺就是冲撞过他的那个小青年。其他皇子偶或有一面之缘,不过两位哥哥也都尽心将其“周旋”开了,为此思诺还很郁闷了一阵子。

    “啊~~~~啊欠~~~啊啊啊、阿嚏!!”突然间插进来的喷嚏让思诺促不及防,差点跌坐在地上。“这是谁骂我呢?最近我又没招谁!也莫非…是谁在想我?”思诺满眼桃心的搜刮这段时间见过的帅哥,有可能是哪一个呢……印堂的影像在眼前凝聚起来,一定是他在思念自己吧?那影像又模糊起来,思诺抬起头,不柔水流下来,胸中却刺痛调害。不行,这样不行!得干点什么,这些日子的疯狂不就是想让自己的生活满满的,夯有空隙去想他么?现在没有资格去想他啊~~~~~要不还是去找“太子表哥”吧,已经有五、六天没见过的样子了。思诺本不愿去搭理这个没前途的太子,可是有一样:人家可以随时和姥姥家通信!也就是说,思诺想给娘和思岩写信,就通过太子给了赫舍里或是张德忠,然后就会转到紫晴手里,回信也会顺利地带来。这已经是最短的捷径了,要是按正常途径走,得审查好多天,而且只能送信不能带东西,回信也很难进来。再说也不能隔三岔五总稍信啊,而私传信件,是会打PP的!

    思诺忻了信,在署名的下方又画了自己的一个Q版画像。唉,谁让现在没照相机呢?再说这个画像也可以向思岩证明,此信绝对是正版的思诺的写的。

    揣着信,来到毓庆宫,可巧十三阿哥也在这里,太吩咐他什么事情。思诺等了一会儿,待这边说完话,才走过去给二人见了礼。尔后便堆起满面娇嗔、甜的笑容,对太子说:“表哥,勤政自然是好事,只是你也该注意保重身子,别太操劳了,这才几天没见,又见瘦了。(思诺嘴上说着,心里却把自己呕吐了好几次!)”

    太子本就对她垂涎,再被她这样一说,早已有些骨酥筋软,两只眼睛只围着思诺滴溜溜转:“劳表挂心了,身为储君自当以身作则,为兄弟臣子做个表率。”看到思诺拿出信来,又笑道:“又想姨母、姨父了?不是前几日才送过信吗?还把德娘娘赏你的点心也带去了一大盒。这又要让表哥做信差了?”

    “太子爷说笑了,本不敢劳烦您的,可是我又没别的办法。”思诺小嘴一嘟,一幅可怜样儿。太子笑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近前,胤祥在旁边看着直咬牙:好歹十四弟没在眼前,不然立时就大闹毓庆宫也说不定!思诺啊思诺,我知道你是真的想家了,可是你这么着,只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到时太子若是……不!不,我绝不会让那种情况出现的!思诺,晓棠,你应该在大哥身边的……

    正乱想着,只听太子说:“十三弟,你这就出宫去吧。哦,顺道把思诺表送回阿哥所。表,莫着急,回头我跟德娘娘说一声,看什么时候合适,准你几天假回去与姨父姨母团聚。”

    “嗯!”思诺使劲点点头,笑魇如:“那就有劳表哥费心了。思诺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

    走出毓庆宫好远,胤祥方停住脚步,若有所思的看了思诺一会儿,刚要张口,却被思诺抢先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和老十四…啊、啊,十四爷,不叮嘱过我好几回了吗?我有分寸,你看,这不是顺利的和你一起离开了?”一边说着,一边脸上还尽是得意之。

    胤祥看着她,是啊,天晓得她跟太子说了什么--那时自己正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呢--可只管这时候得意,你哪里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你哪里知道,皇命的厉害!突然胤祥一笑,说道:“你知道什么?我是想问你……我送你的匕首的呢?”

    “啊?那个啊……我、我怕弄丢了,所以让我额娘收着呢。大哥若是想要回来,我就再跟太子说一声,让他们捎进来吧。”思诺说着就要转身去再去毓庆宫,心里却直犯嘀咕:怎么突然说起匕首?一直都没提这事啊,我还想留给思岩“防身”呢。

    “不、不必了。你喜欢吗?”

    “啊?喜欢啊,喜欢了。镶了那么多宝石……”此物不但值钱,而且还能救命。思诺有些神往的样子。

    “你喜欢就好。”胤祥意味深长的样子,扶住思诺的肩膀:“好好收着吧。”

    这么说,是真送给我了?思诺愣了下,果然是皇家气派,大手笔啊大手笔!突然十三阿哥又一回身,问她:“晓棠,可愿随大哥出宫?”

    “出宫?好啊好啊,我这就去叫如月和二哥!”思诺兴奋之极,这一个多月,只去过四爷府两次,在路上看个景而已,还没有真正出去玩儿过呢!

    “不。”胤祥拦住她,“十四弟正练功,而且我是出去办差,想顺道把你送家去,等我办完差,再接你一同回宫。所以嘛,不好让其他人再知道的。”

    “哦,这样啊,也叮那,我去换身衣服?”

    “是换衣服的,不过你不要乱走了,让人看见不好。”胤祥说着,吩咐来福去拿套太监服来。就找了个假山石洞,思诺换了衣服,胤祥嘱咐她一路不可多言,便一同出宫而去。

    思诺不会骑马,且出去办差不同别时,带的随从也多。胤祥为避人耳目,干脆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不骑马而要坐车,让思诺也一同坐车贴身服侍。少时,到了张府附近,胤祥撩开帘子向府门口一看,不一愣。思诺问道:“怎么了?”也向外望去。

    只见府门口停了两乘轿子,还有不少仆从。难道有人来访?没关系,反正也只是想见娘和思岩,悄没声儿的溜进去得了。正对十三阿哥讲,却看他似乎面有难,轻声说道:“那是索相的轿子。”

    索相?索额图?他来干什么?思诺歪着脑袋满头雾水,看到她奇怪的表情,胤祥微微笑了一下,说:“按理见一见外祖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是私自将你带出来的,索相为人又严谨,怕是……”

    原来是这样,思诺感激地看看十三阿哥,心想:其实我也不想见他啊,光看他儿那阴险样子就够了!这会儿去了,只怕见不了娘和思岩,还会被他们上回洗脑课吧。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不在这一时去添乱。于是对十三阿哥说:“那算了,后边再说吧。只为了我一时的思念,害得你和家里的长辈们都不好过,何必呢?只是答应我,以后一定还要找机会带我出来哦!”

    思诺这善解人意的样子,令胤祥很是有些心动神摇。抬手要轻抚她的脸颊,又按捺住了,只是说:“那是自然,晓棠的要求,大哥永远记得的。”

    随后,思诺便跟着胤祥跑了几处地方,这才发现,原来大清的话是十分“晦涩难懂”的。她虽无心政事,可是总有些好奇。支愣着耳朵听了几回,都不得要领。那些字、词、句都是听得懂的,偏偏连在一起,就糊涂了。在车上悄悄地问十三阿哥,他只是一笑,点点她的鼻尖儿说:“孩子家,问这些做什么。”

    天将傍黑之时,一行人回到宫中。胤祥仍领着思诺到假山洞里悄悄换了衣服,两人便一同往阿哥所走去。离了那些人,思诺的话匣子再也憋不住了,开始着三不着两的说那些雅啊兵啊如何如何,又说不过瘾,不过瘾,竟比在宫里还闷。胤祥听了只是笑,也不答话。

    “大哥,下回还是咱们几个出去好。不拘束,又能玩儿到一块儿。这次没叫如月觉得很过意不去呢,她也挺想家的呀。再说了,我和你单独出去,她知道一定会伤心的,说不定还会吃醋啦~~~”思诺一边说着一边瞟十三阿哥。这些日子少不了给他们俩创造机会独处——当然,如月服侍十三阿哥的时候不算,那是工作时间。此“独处”特指在有情调的情况下的容易让人意乱情迷的“独处”——也只有这时候,那个拽拽的十四阿哥才会和思诺配合,让他的十三哥与某搭档成双,自己则“勉为其难”的带着“呆头鹅”。只是不知为什么,经常到最后,十三阿哥与思诺混到了一处,而十四阿哥则与如月大眼瞪小眼一回,便忙着四处找他们去了。

    “吃醋?我倒不知道,如月还好这一口。不嫌酸吗?”胤祥若无其事,一边走一边说。

    “呃……大哥,你不是吧?你真听不懂?如月对你怎么样你不会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吧?再说不是太皇太后把她送来的吗?那就是那个意思了嘛,你这是上顺老祖宗的意,下合小的心,何乐而不为啊。哎,你刚才还说,我的要求你都记得的,那我要你……”思诺正自顾着说得天乱坠,胤祥突然扳过她的肩膀,脸凑了上来,近距离地凝视着思诺。思诺立时脸红心跳,与这样的阳光帅哥如此亲密的……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站着,谁受得了啊?你还看、还看!再看可就……

    “晓棠,你若肯应了我一件事,哪怕你有千千万万的要求,我都应了你!”

    “啊?”思诺愣了,心里象被塞了一团乱麻:自己真的一直当十三阿哥是大哥的。至于十四阿哥心里那点小九九,倒是早有察觉,只是想不到十三阿哥也会这样。可明明他已有主了嘛,所谓“朋友夫岂可辱”,我李思诺绝不会干那种事!再说,大哥啊大哥,咱们是结拜兄弟耶,你这样子算不算“□”嘞?

    “思诺!思诺!”有人在气急败坏地喊她的名字,听着倒象是十四阿哥的声音。唉,这个还没着落,又来了一个!要不~~~你们玩儿耽?似乎比□的名声好一点啊~~~~~

    思诺想着忍不住要发笑,扭脸一看,十三阿哥却早已走远了。真是不仗义,知道中午一点的阳光要来“烤人”,上午九点的阳光就闪了。算了算了,还是自己顶着吧,不就是一通唠叨一通训吗?本人早就产生抗体了,只管放马过来!

    俗话说的好“不叫的狗咬人”。这往常叫惯了、不咬人的狗,突然闷不声的咬起人来更“狠毒”呢。思诺现在便是深有体会。满心做好了准备要听十四阿哥大发雷霆一回,然料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会儿,便带着回来了。又以为今天莫非二哥突然良心发现,要善待自己了。却在吃晚饭时被罚站,饭后伺侯茶水,睡前服侍洗脚——本要抗议一下,可十四阿哥今天愣是一声不吭,要思诺做什么都只是一招手,一比划。思诺只要想说话或是一迟疑,便拿眼狠瞪着她。瞪得思诺心里很是没底,毕竟今天是和十三阿哥单独出去了,而且十三阿哥又说那样的话。再说,人家主子自己奴才,让干点什么,还不该乖乖干去?

    她哪里想得到,胤祯是存心要治她一治的。往常不该她干的活计,今日都留给了她,并且没事儿找事儿的又多出不少事端,只让她是围着自己团团乱转,忙个不亦乐乎。这不,还不到四月的天气,这位爷便嚷着热,要思诺守在边整打扇,否则睡不着。本来是专有两个宫上的,如今派给了思诺,惹得那两位满眼幽怨的瞅着她。思诺也是一脸无辜:我可没打算抢你们的位置,谁没事愿意干这个?

    瞧,这又挑上毛病了。慢了,说不解气,还是热得慌;快了,便骂黑心的奴才,存心要冻死爷吗?一会儿渴了,要喝茶;一会儿,茶喝多了要小解。安安静静的,嫌燥,思诺就哼哼歌给他听。才消停会儿,又说思诺唱得难听,把院子里的虫儿、鸟儿,还有不知哪里的狼啊狗啊猫的,都招引的叫唤起来,惹得他甚是心烦!

    起先思诺还忍着,到十四阿哥说她唱歌难听时便再也按捺不住,顺手用扇子就拍了他的秃脑壳一下。胤祯当然不肯吃这个亏,翻身起来就去掐思诺的手腕子。思诺闪,没闪过去,被胤祯一把拖上了,二人就在上你来我往过起招来。本来思诺就是个现代子的底儿,并不十分怕他的,又学过点儿防身术,胤祯呢?又不忍真的下手弄痛了她。这样一来二去,居然打了个平手。思诺趁胤祯一个不注意,飞起一脚竟将十四阿哥踢到了当屋地上!疼得胤祯不低呼一声:“哎哟!你个死丫头,动真格的哪?”

    因为不放心而一直在外屋歇着的顺喜,早听碉面的动静不妥,可他知道十四爷的心思,怕冒然闯入坏爷的好事。所以只是一直静静的侯着,现在听到十四爷的呻吟,再不敢耽误,扶着门问道:“爷?爷,要不奴才进去伺侯您?”

    “不用不用!你只管歇着,爷不叫你,翻了天也不许进来!”

    “……嗻……”

    胤祯气汹汹地站起来,只见思诺却唔着嘴笑倒在上,浑身乱颤。气得胤祯拿手指点着她说道:“我看你是个孩儿家,存心让着你,你倒真动起手来了!哼,我也拿出真功夫来,倒看看谁强谁弱!”

    说着一个箭步蹿上来,抓住思诺的双臂往背后一拧,同时一个跨骑就坐在了思诺的后腰上。他一动了真力,思诺哪里还是对手?再怎么挣扎双手也抽不出来,而且还是脸朝下在上趴着,腰也被胤祯压住,只剩两条腿在后面乱扑腾。胤祯现在很是得意,问她:

    “怎么样?不行了吧?给爷认个错儿,就放你起来。”

    “认错儿?我有什么错?我无错可认!”思诺一边犟嘴,一边继续扑腾。

    “嗬,你倒嘴硬。你刚才用扇子打爷的头,可是错不是?”

    “那……谁让你先说我唱歌难听的。再说了,这天还冷着呢,你非要我给你打扇子是什么意思?这守也本不是我的活儿……”

    “你瞒着我和十三哥出宫干什么去了?”

    听到十四阿哥这沉闷的一问,思诺心想,这才到正题上。嘿嘿干笑了两声,转转眼珠:“二哥,大哥是看我想家想调害,今儿得便就带我出去了。不过也只是从家门口路过了一下而已,然后随他办了几件事就回来了。”

    “那……你们两个躲在假山洞里做什么?身边一个奴才也没跟着。”

    “啊~~那个呀,”思诺心想,这人定是醋坛子倒了,可惜你吃不着这醋啊,我心里的人又不是他……突然胸中一痛,忙晃了晃头,说道:“我是换了太监衣服出去的,回来自然要换下来。大哥是怕人多嘴杂,知道的人多了事就多。所以他在外面替我望风来着,我自己在里面换好了就出来了,然后你便找来了。怎么样?满意了吧?快放我起来。”

    “哼!越说你还越有理了!你是我这边的,跟着十三哥出去算哪一出?而且也没跟我告假!你要说闷了,或是想家了要出去,也该跟我说一声,我就不能带你出去么?”

    “你?我的老天奶奶,我可不敢劳动二哥!那时还说去娘娘寻儿帮我求个恩典,放我几天假呢。到现在都多长时间啦?你倒是给娘娘说了没有啊?我又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回家待几天都不能吗?”

    提起这话,胤祯有点理亏了。是他特特嘱咐了额娘,不要给思诺假的。原因嘛,很简单,怕这“小心”不在眼皮子底下时,会乱送秋波!这一点上,他和十三哥是达成共识的。可想不到十三哥暗渡陈仓了,竟单独带了思诺出去,一点也不光明正大!

    “我当然……给额娘提过了。只是也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好好儿的家里没什么事,回去做什么?若是大家都说想家要回去,都放回去不成?所以额娘也要等个机会才行,不然……宫里这些人,怎说话呢?”胤祯现编了些瞎话搪塞。

    “我不管!在四爷府上吃饭的时候,你说得好着哪:我回去跟额娘说一声,准你们几天假不得了。哼,一个堂堂皇子,净拿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婢开涮!人家自己碰着机会出去看看,还要受罚!唉!不说是自家没本事,只怨别人不守规矩……还小肚鸡肠的罚人家干这个干那个,我在家里何时受过这种气?让你折磨的,我更想家了,想我娘啊~~~”思诺说着,不真的有些伤感。

    胤祯本再她跟斗嘴的,看出思诺有些哽咽,便说不出那些噎人的话了。想安慰安慰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默了半晌,最后轻声说:“你别哭呀,我……我再跟额娘说说去,就准个假。实在不行,咱们当天去当天回来,可好?思诺?思诺……”

    思诺趴在那儿没应声,半张脸埋在被褥之中。胤祯心里一紧,不觉松了手,就从背上凑过去,轻声唤到:“思诺,思诺?”离近了方看清,思诺的脸红扑扑的,小嘴微张,鼻息均匀,竟是睡着了!一时又气又爱,抬手打她,又怕惊醒了她,便只捏了捏她的鼻尖。忽又发觉两人的姿势真是暧昧之极——他正趴在她柔软馨的身体上,她呼出的气息都能吹拂到他下巴上。胤祯有些把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体内燥热得难受。伸手揽住肩,便要将衣服褪下来。突然思诺动了动,口中含糊不清的呓语了间,仍昏昏睡去。胤祯却顿住了——差点儿铸成大错!她又不是下三旗的宫更不是那些,岂能这样无名无份的玷污了她的身子?唉,九哥是怎么了?要当老光棍么?耽误我们这些做兄弟的都跟着光棍,有心仪的姑娘也不好就去请旨赐婚的。

    胤祯强压息了火,翻身下来,把思诺翻转过来躺好,又盖上被子。自己则挤在沿儿上半歪着。看着思诺动人的脸庞,胤祯不觉象个老人一般,轻声的絮叨起来:放了学如何火急火燎地回来看她;又如何慌手乱脚地去毓庆宫找她;又是怎样的气恼与忌妒十三哥,苦等着他们回来;在看到她与十三哥在一起时,又是如此的伤心与气愤,又抹不开脸向十三哥发火,只好高声叫着她的名字,待十三哥避开后,才将她悻悻地领了回来。因爱生恨吧,才要这样的惩罚她一下,希望她知道,他是多么在乎她,多没能容忍,她与别人单独在一起……可是思诺啊,竟睡得这样的甜,偶尔说间梦话,傻笑一下,便抱着枕头又睡实了。胤祯看着看着,便也笑了,这样守着她,真好~~~~一阵倦意袭来,就在边上,沉沉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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