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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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MyGod!”思诺立时傻眼,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温度那么高的水啊,泼在了~~~~那么要紧的地方啊~~~~不会把他烫成了太监吧?

    “你还愣着做什么?没见烫着爷了么?”胤祯的火大极了,这丫头自己嘀嘀咕咕的胡说什么呢?“要是烫坏了爷,让你守活寡!”

    “啊、啊、是,快快快!凉水、烫伤膏,要不有牙膏也行!”思诺开始满屋子乱转着找东西:偶才不要守活寡哩,还不如给人做小老婆呢~~~~呜呜呜~~~~

    可她刚来,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东西该在哪儿找。情急之下却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抓住了一只青瓷鱼缸,劈头盖脸就向胤祯泼了出去——人命关天,鱼儿们只好牺牲你们了!

    “哗啦啦”一声响,十四阿哥便成了落汤鸡站在原地,其他人则都是呆若木鸡。只有几条可怜的金鱼,顽强地在地面上做空翻运动。

    “赫舍里-思诺!!你个呆头鹅!”胤祯的脸涨得通红,一声大吼震得思诺的耳朵嗡嗡做响。

    “好了,你们俩个出去吧。顺喜儿,还不快帮你们爷更衣。”胤祥料想隔着棉衣定不会伤到十四的,再加上心里有些别扭,原是打算不做声看个热闹。谁成想思诺会使出这样的手段,让众人都惊呆了。他可不想再看着十四那么凶巴澳训思诺,所以才开口解围。“来福,你也去帮忙。”

    如月拉着思诺站在院子里,怯怯的看着她。这个人可不简单啊,怎么她所做所说所想,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呢?可是思诺现在的样子,又让人有些怜惜的。她巴澳瞅着那屋里,嘴里不知嘟囔着些什么,定是在祈祷十四阿哥不要有什么事吧,不然,她可就惨了。

    “思诺,不用这么紧张吧,看十三爷气定神闲的,连太医也没传,当是不碍事的。”如月安慰起思诺来。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思诺抓着如月的手依旧是很慌张。

    不多时,屋门重又打开。胤祯已经换好了衣服,地上的碎片啊鱼啊水啊也都收拾干净了。如月轻轻嘱咐思诺进去后好好给十四赔罪,两人便一起走了进来。

    “都、都是奴婢的错,没、没伤到爷吧?”思诺深深地蹲了个万福,却没有下跪。

    “哼!”胤祯眼睛一翻,没理她。

    “不打紧的,隔着棉衣呢,以后小心些就是了。”胤祥不忍看思诺惊惶失措的样子,替胤祯做了回答,声音柔柔的。

    “是,奴婢记下了。”思诺忙应着,到底是大哥为人厚道些,好说话。

    “记下了?你都记下什么了?”胤祯犹如口鼻喷火一般:“只记着梳妆打扮了吧?把自己搞得如此鄙俗!这渺柳绿的,想要招蜂引蝶吗?你看人家如月姑娘,淡雅大方、亭亭玉立的,你倒还有脸在这儿站着!”

    这间话说得着实毒了点儿,哪有孩子如此被人贬的?思诺涨红了脸,正和他大吵一顿,胤祥却站起身来对胤祯说:“十四弟,话重了。她到底刚来,在家想来也是被人伺侯的主儿,出点差错也算不得什么。得了,你到我那边用晚膳吧。如月,你在这儿帮思诺换件衣服,要十四爷看着喜欢才好。”

    胤祯那话本来就是说给他十三哥听的,然料胤祥会这样做。只得讪讪得跟了胤祥走了,临走还瞪了思诺一眼,思诺这回可毫不客气的给他回瞪了回去,不想胤祯却突然抖了下嘴角,象是笑了一下。不是吧?他以取笑人为乐?这个讨厌的“要死”的秦夏!

    且不说那兄弟二人带着顺喜、来福往胤祥的住处去了。这里如月对思诺好一阵的安慰,才把几乎休克的思诺劝解过来。其实思诺的打扮较之如月的确是了一些,可是在那个年代这样红红绿绿的穿着也很正常呀,何况思诺的格活泼、外向,选了这样对比强烈的颜也符合她的子,谁知道会被胤祯骂了狗血喷头。

    “哼!有什么了不起,那样子骂人!以为我不会打扮啊?谁不知道黑白灰是永恒的流行,可是在这儿能穿吗?不是成了戴孝的就是象个刺客,还说我不会打扮,明明他们准备的衣服就是这么里胡哨的嘛!”思诺气嘟嘟一路抱怨着,领着如月到了她的房间,打开衣柜给她看。

    “天啊,思诺!十四爷待你还真是不薄,准备了这么多的宫装,而且这料租做工……”如月随手拿起一件衣服赞不绝口。

    “不是啦,他哪有这心!是德娘娘给的,连带屋里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娘娘给准备的。因为之前我们聊天的时候,娘娘把我喜欢什么都问清楚了,这不,差不多都在屋里了。”说起这个,思诺倒有点儿得意:看吧,我可不是什么呆头鹅、讨人嫌,有人待见我!

    “那还不是一样?”如月笑盈盈地瞅了思诺一眼。

    一样?哦,是了,婆婆笼络未来儿媳,倒也说得通。

    “即是这样,这些衣服应该也都是你喜欢的嘛。”

    “是啊,我当然喜欢了。谁知道那个死十四……”

    如月忙伸手捂住了思诺的嘴:“可不要混说!你也是该记些规矩,长点记,这里可不比在家里,一句话不小心,就许要了命呢。咱们这两位爷可算是好脾气了呢,换了别的主子,就你刚才闯得那,掌嘴打板子都是轻的了。”

    “他还算脾气好?倒是十三阿哥很待人很亲近的。哎,你可得加把劲儿,这的男人绝不能让别人给占去了!”

    “你又胡说了!来,试试这件湖兰的,可算是够素雅了。”如月岔开了话题。

    那一袭鲜明浅亮的湖兰,只看着就让人有微风拂面的清爽感觉了。自己曾有件这样的斜襟小褂,配着同洒的纱裙,印堂说一穿上这衣服就如同西湖的水一般有万种的风情呢……

    “这、这颜现在穿太冷了!”思诺一把抓过衣服塞回到柜中,胸中又在隐隐做痛。“还是让我来加工一件绝对不俗的衣服吧!”

    思诺急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措线筐里找出剪刀,对着那些衣服直比划。

    “你、你要做什么?”如月有些担心,不知这一位又要有什么惊人之举了。

    思诺嘛,是想找两件不大喜欢的搞成什么乞丐装、混乱搭一类的前卫东西。无奈何这些衣服既然是自己的了,竟然统统的下不去手。眼珠一转:哎,老十四不是爱穿黑的么?几次在外面游玩,他基本上是黑袍子呢。想到这儿,拉起愣愣的如月出了房门,找了个正在院里干活的小宫,说:“德娘娘嘱咐了,以后但凡是十四爷的饮食起居都要我多操心呢,现在先领我去看看爷日常起居的地方和一应物品,免得再跟今天似的闹笑话。”

    那小宫知道她的来历,便忙遵命领着二人来到胤祯的卧房,又把胤祯的生活习惯给介绍了一下。思诺心不在焉的胡乱听了,便让小宫出去了,然后把门一关,直奔老十四的衣柜。

    一通翻找之后,翻出了几身黑的练功服。又扒出当初第一次见胤祯时他穿的那件大红缎子坎肩,只可惜坎肩的滚毛不是白的。不过没关系,这里面不是有棉么?而且反正自己穿着有些肥大的。思诺挥舞起剪刀“咔嚓咔嚓”几下,把袖陇、领口和下摆都剪下一圈来,把里面雪白的棉絮往外拽。回头还招呼已经目瞪口呆的如月:“如月,给帮帮忙嘛,去把针线拇,帮我缝上吧,我的工你也知道,只能扎自己的手。”

    “可是,这……”

    “没关系啦,他也不缺这两件衣服。有什么事儿我兜着!”——兜不住我就走人!反正我是你妈咪派来的,你能把我怎么着?要是把我退回去,另派别处更好,十二阿哥那儿就不错么…………

    思诺一心想着要回给“秦夏”点儿颜瞧瞧,竟全然忘了张德忠让她入宫的目的。如此胡闹,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这位在清朝混了十年的现代孩儿的脑子里,大概还只是觉得与大哥、二哥开个玩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不是经常和二哥拌嘴较劲儿,然后大哥来主持公道么……

    如月拇针线,忐忑不安的将坎肩的边儿又缝起来。思诺则将自己的头发散开,重新梳了个包子头,又套上胤祯的练功服,蹬上没个的黑靴子,最后穿上改制的白毛滚边红坎肩——不行啊,衣服都太肥了,象睡袍似的。又探出头来,还命刚才的那个小宫找来一条长长的红绫子,往腰间一系,还打了个蝴蝶结。

    “怎么样?”思诺得意的转了个圈,如此黑、白、红的搭配,再兼着少粉面朱唇,却也十分的讨喜。

    “象个小娃娃呢,倒也可爱。只是……”如月指了指被思诺改装过的胤祯的衣服,“十四爷怕是要更火了。”

    “没事儿,他若问起来,就说这全是我的主意——本来也就是我出的招儿么,绝不会连累你的。”

    “这是什么话?我担心的才不是这个。我是怕呀,真要是十四爷怪罪下来,你可怎么办呢?咱们好歹一场,我可要怎么帮衬你呢?”

    “哎呀,如月!我的好,我真是太感动啦!”思诺却是处在一种恶作剧的兴奋状态,扑过来就要抱如月。二人正闹着,门突然开了,胤祯一步跨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一愣。两人忙分开了,福身见礼。胤祯站在原地没说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思诺,搞得如月挺紧张。思诺却龇牙一笑,说道:“爷,还是你的衣服好,一点也不俗!穿在奴婢身上,还是不俗!”

    胤祯的嘴唇哆嗦了两下,没说出话来,最后鼻子里哼了一声,扭脸就走了。这下可吓坏了如月,拉着不知死活的思诺在后面紧追——得赶紧的赔礼请罪才是!如月是知道的,如今她们侍侯的这两位阿哥是除上太子之外皇上最喜欢的两个儿子。再加上德身份高、家底厚,这胤祯是从小就骄纵惯了的。真惹恼了这位十四爷,只怕十三爷、德都护不了思诺,可这个傻丫头还在这儿洋洋得意呢!

    气喘吁吁的追到胤祥的住处,被来福、顺喜拦在了书房外。二人乍一见思诺,也吃了一惊,这身装扮……

    “两位爷可在里面?”如月小声的打问。

    “嗯,商量事儿呢,不让人打搅。”

    “十四爷可是一脸怒气进来的?”

    “怒气?没觉得,倒是有些急忙忙的,嗯……好象嘴角还有丝笑意呢。”

    “啊?”如月不明白了,明明是气哼哼的走了,怎么会有笑意?

    “啊~~~~~不好!”思诺惊呼出声——他一定想到怎么惩治我了,所以才露出那样的坏笑。以前一起玩耍的时候,每次二哥出鬼主意都会若有似无的在嘴角现出一丝笑来……思诺想着头就大了:人家现在是皇子啊(当然以前也是),要治我还不易如反掌?而且我还没还击的余地……慢慢慢!他们现在不是大哥二哥了,而我也不是晓棠,他们干嘛要跟我恶作剧搞怪?应该保持皇子的威尊嘛,他们他们……他们不会真拿出皇家的威风来动手收拾我吧?完了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思诺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弄懵了,站在那里直嗑牙。

    “现在知道不好了?刚才还那铭闹!也怪我,竟由着你的子……”如月见思诺成了那副样子,眼泪直想流下来。

    “你是多少有点儿责任,我让你去帮忙,你就把思诺姑娘扮成这样?还绞坏了你们十四爷的衣服,成何体统!”

    “是,都是奴婢的错。”如月忙福身认错。

    “不关如月的事呀,是我要这么穿的嘛。十四爷嫌奴婢既呆又俗气的,奴婢想着爷的东西当然是不俗的了,而且爷又不呆,奴婢如果穿了十四爷的衣服,肯定能沾点儿灵气呢。”思诺故做委屈的继续捅马蜂窝――反正也这样了,说不定连装傻带拍马能混过去呢。

    “你!你还敢……”胤祯快要被气昏了,这丫头真行,竟敢这样的顶嘴狡辩!若以后给她抬了身份,还不得天天欺负自己?

    “算了,快把衣服换了去吧,我和你十四爷还有正事儿要谈。你们无事就早点歇息,别误了我们明儿的早课。”胤祥又站出来给思诺解围,二人便行礼告退。

    胤祯看她们走远了,撇撇嘴说道:“十三哥,你也真够纵容她的。”

    “纵容?还不是你先挑的事端。好好儿的,突然训斥起人家的装扮如何、如何,她那子岂是忍得下?”

    “我本来是想夸她的,谁知她泼了我一身热茶!”

    胤祥、胤祯突然都有些想笑,那茶泼的……

    “不提这些了,你倒说说看,想了个什么主意要让她现出原形?”

    一说这个,胤祯马上一脸得意:“其实也简单得很,换套衣服么……”

    两个隧在书房密谋了好一阵子方才各自安歇了。

    天还没亮,思诺强争着双眼,摇摇晃晃的奔到十四阿哥的房间。岂料十四阿哥早收拾停当。胤祯看到打醉拳似的思诺从门外拱了进来,穿的却还是昨天那套粉的宫装,微微一挑眉,喝道:“拿爷的话当耳旁风么?”

    “啊~~~~~什么呀?我这不是起来伺侯你了吗?你还训人,没王法了!”思诺打着哈欠,努力让自己站稳,怎奈这盆底儿不听使唤,她现在又因大脑缺觉下垂体工作不正常,想站稳还真不容易。

    趁她迷迷糊糊还未全醒,正是打出原形的好机会!胤祯忍着笑,仍是拉长了脸说:“哼!我是说你怎么又红柳绿起来了!”

    嗯?思诺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仍是套昨天的衣服。挠挠头,正想着如何解释,又听十四阿哥说:“顺喜儿,拿套不俗的衣服给思诺姑娘换上。”

    咦?要发新的工作服吗?思诺摇晃着跟着顺喜取了衣服窘自己房去换了,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迈入了一个小小的圈套之中。抖开衣服一看,大小倒也差不多,怎么还有帽子?哦,原来是套太监服。哼,竟然让我穿太监的衣服!思诺一边换一边半眯着眼嘀咕:穿就穿!等德娘娘问起来,有你好看!

    一时穿戴好了,出了门又往十四阿哥的房中走。还没走几步呢,就被一把抓住,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说道:“晓棠!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到宫里来了,怎么、怎么你……这太监服是……”

    思诺定晴一看,原来是“大哥”秦天!不一个激凌――七魂六魄瞬间全部到岗――怎么忘了自己扮男装的事了?这、这……

    “嘘……”思诺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先让人过份激动的某人安静点儿再说。“我、我是混进来的,我~~我来找人。”为什么自己要瞎话连篇呢?

    “找人?你要找谁?为什没跟大哥说?”胤祥很警觉地看看四周,把思诺拉到一个小角落里。“你那天慌慌地走了,总也没有消息,害得我和你二哥好等。可是我们又不能常出去,又不知你家住哪儿,找都没处找去,都着实为你担心呢。那天大哥不是说了吗?真有事不要逞强,大哥与你做主。你倒胆子不小,可混到宫里来了,被查出来可是死罪!”

    “呃~~我也不知道大哥你是宫里的啊,早知道我也就不冒这个险了。”思诺翻着眼睛瞎扯。

    胤祥抿了抿唇,说道:“我是十三皇子,胤祥。你二哥是十四皇子,我这就带你见他去。”

    “啊?!草民叩见十三阿哥!”思诺一幅惊惶失措的样子,搞得胤祥恨不能敲她两个爆栗。“不过二哥~~啊,是十四阿哥,我还是先不要见了,他少不得又要取笑、训戒我一回,我还是先找人吧。”

    “也好,那你倒说说,你要找谁,我帮你找岂不是又快又安全?”

    “那个啊~~我、我找我青梅竹马的表。”思诺接着瞎掰,她原想说如月,可一转念,如月心里已经有了十三阿哥,不可在她这儿生枝节。于是又改了口说道:“她、她叫思诺。”

    “思诺?十四弟这院里就有位叫思诺的姑娘啊。”胤祥故作惊讶。

    “我也是听说了,才特特找到这里的。”思诺抹了一把在这早二月、寒风飒飒的天气中冒出来的满头大汗。

    “喏,那边就是她的房间,只是不知她在不在。这样,你先进去。若她在,自然好。若没在,你救一会儿。她肯定在十四弟那伺侯着呢,我会找借口让她回房与你相见的。”

    “好好,如此甚好!有劳大哥了!”思诺一拱手,一溜烟地跑回房去了。她没看见身后,她的“大哥”眉目舒展,几乎轻笑出声。

    思诺靠在门上喘了几口粗气,怎么忘了晓棠这档子事了!若是刚才被拉去见了臭拽的秦夏,还不晓得会出什么状况——肯定不是被他笑死就是被他骂死!思诺气急败坏地扯下太监服,从柜里胡乱抓了件衣服套上。

    “晓棠你好偏心!见了大哥然肯见我!”胤祯推门而入,还在系扣子的思诺立时呆住了,胤祯似也愣了一下,问道:“晓棠呢?”

    “他……他走了。”

    “走了?”胤祯不甘心的在屋内转了一圈,突然伸手一指:“这是什么?”

    他所指的,是思诺早起后还未及叠好的被褥,以及匆忙脱下乱扔一团的太监服,再加上思诺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好一幅暧昧的场面。

    “你们……你们居然就在爷的地盘上做起苟且之事来了!”

    嗯?!

    “就算你们青梅竹马,但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私订终身?况你还是待选秀,此举会引来钉身之你知道么?”胤祯声言厉地将思诺逼到墙角,又贴身到近前,几乎与思诺鼻尖碰着鼻尖:“你偏又去勾引晓棠!你分到这院里就是爷的人了,却与爷的结拜兄弟瓜葛不清,可是什么意思?”

    这一通话,不止思诺被问得目瞪口呆,连门外正进来的胤祥也呆了一下。遂停了脚步,只在喊道:“晓棠,晓棠!”

    “人在哪!人在哪!我一直都在啊大哥!”正走投无路的思诺忙不迭的一连串应声,也顾不上自己的“双重身份”了。

    “哈哈哈……”胤祥、胤祯笑得开心,胤祯甚至都直不起腰了。思诺气得直翻眼儿,如月在她身边有些呆呆的。

    “两位爷,”来福、顺喜儿也是强忍笑意,“时候不早了,奴才们伺侯爷去早课吧,迟了不好交待。”

    “好好,这就走。晓棠,你就留在家里好好反省,等我们中午回来再与你理论。”胤祯终于刹住笑声,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思诺呲牙做狰狞尊道:“我还要跟你们算帐呢!合起伙来欺负我!”

    “如月,你就在这边儿吧。帮思诺梳梳头,做个伴儿。”

    “啊?是。”如月回过神来,忙应下了。只觉得十三阿哥的眼中似有些许异样的神情,心中更是微微一颤:

    原来,她便是那位人——晓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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