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大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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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在演武场内随意闲逛着,“当”“当”一个圭氓在不住向场中的靶子上射一种奇怪的镖,镖身呈正四角形,就像是小孩子玩的大风车一样,不过这一个“风车”的四个角全部都打磨的异常锋利,倘若打在人身上绝对滋味很不好受。

    雷奘对那靶子虚虚伸手一抓,镖很听话地飞到雷奘手中。“这个是我们最常用的一种暗器,叫做手里剑,是由原日本国忍者使用的手里剑略加改造而来,剑重45克,为纯钛铬合金打造,小巧轻便精至实用,正是我的最爱。”雷奘顺手把那小巧的手里剑递给天赐。

    “手里剑?这么一个小东西也能叫做剑么?”天赐把玩着这把手里剑,越看越觉得它更像是一件工艺品。

    “实际上原忍者的很多作战工具早就被后世所摒弃,例如专门用来窃听的闻金,独家暗气吹矢,用以攀爬的苦无等等。现在的忍者已经有了自己顺应时代的武器,不过作为忍者的身份使然,现代忍者也所使用的基本上也都是冷冰器,除了少数用来追踪秘窃等工具融入了现代科技。当然,忍服除外,它可是一件标准的现代化纳米做战服。”

    雷奘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一段时间可以说除了天祖弩的一些族内机密,天赐对天祖弩已经有了一个大至了解。

    “来,把你的劈剑给我一用。”雷奘对身边一个正在刷刷练剑的圭氓说道,那圭氓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不迭得把剑送到雷奘手中。

    雷奘把剑又递给天赐,天赐细细看去,这是一把很“另类”的剑,剑身细长,略微有些向外弯曲,剑柄很长,便于双手来握,一看就不是联邦大陆上的通用兵器。“这个叫作劈剑,据说当年老祖宗天祖弩正是一剑劈死德川家康,劈剑由此得名,老祖总当时用的是什么样的剑已经不得而知,不过这名称却是一直沿用了下来。

    劈剑也是天门中人最常用的武器之一,天赐,我看你就非常适合用这劈剑当武器。当然了,在天祖弩你使不使用武器,使用什么武器我们都不会干涉,这仅仅是我的建议而已。”

    “呃……这个嘛,现在先不作讨论。”天赐汗了一下:貌似自己还不是天祖弩的人吧。雷奘闻言笑笑,又带领他到天祖弩的其他地方逛了逛。

    天赐发现天祖弩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尤其是那些宫魉和夕照们简直就是一个个“自由人”,天祖弩视具体情况会给他们一些任务,而没有任务或者是任务完成的时间他们想干什么都可以,甚至是出了天祖弩在外呆上十天半个月都行,只要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可以。当然,这都是在任务顺利完成的条件下。

    令天赐感到十分震惊的是天祖弩居然还有一个墓陵,叫作天门烈士陵。里面放着一个又一个的灵位,而那些相片上的都是一个个年轻灿烂的脸庞。

    “他们都是执行任务而死的吗?”天赐的心情有些沉重。

    出人意料的是雷奘居然摇了摇头,“天门中执行的任务一般来说大多数都是考核任务,其目的主要是训练弟子进行真正大战的能力,死亡率不是太高。任务当中死去的弟子我们另有安排。这里埋着的是历年以来在脱胎换骨过程当中死去的弟子。虽然脱胎换骨的死王率更低,可日积月累下来也足够骇人了。”

    这个墓地可以说是天祖弩唯一一个让天赐耿耿于怀的地方。雷奘看天赐过于沉重,笑道:“天赐,没什么可担心的,脱胎换骨是我们天祖弩独一无二的……恩…修练方式吧。天祖弩之所以屹立于天地之间完全依赖于它,它的死亡率比吃饭咽死高不了多少。”

    天赐看着这满眼的牌位,心里暗暗想道:还没见过咽死的人有这么雄伟的一片陵呢。天祖弩就这样被天赐逛遍,把他累个半死,没办法,天祖弩实在是太大了。

    三天以后,雷奘带着天赐礼见各位长老和新任族长。来之前雷奘早把诸长老的图片信息给天赐看过,是以天赐不用雷奘引见就能认出全部长老。

    “曲长老!”天赐冲一个白发老者躬身行礼,这老者名叫曲镜庭,乃是天祖弩举足轻重的一位长老,也是天祖弩的元老级长老,地位尊崇。

    他身边还有有一和蔼可亲的中年妇人,她虽一介女流可当真是巾国不让须眉,乃是天祖弩中唯一一个元老级女性长老,名为月合。“月长老。”天赐迎着她让人亲近的目光叫道。月老笑呵呵地打量着天赐,不住地点头。

    “齐长老。”齐长老名为齐天啸,也是一位元老级长老。“任长老!”“越长老!”……整整一个上午天赐终于和所有长老“会晤”完毕,最后一个就是让天赐最为好奇的新任族长了。

    下午,雷奘带天赐来到另一间房前,只是把他送到门口而已,“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别紧张,族长很平易近人的。”伸出手来拍拍天赐的肩,雷奘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天赐站在门外,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因为他要见的可是传说中的天祖弩的族长啊。用力做几个深呼吸,天赐缓缓举起手臂。

    “年轻人,进来吧。”天赐的手随着这一声贴着门停住了,心中也不再那么紧张,那声音听起来暖洋洋的,并没有什么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

    天赐用力一推,木门缓缓打开,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渐渐出现在自己视野当中。熟悉的是他那种自然而然仿佛独立于这一方天地之外的孤傲,和让人感到异常亲近的平和,这种感觉他在雷奘的身上也曾感觉到过。

    陌生的则是他隐隐透发而出的一股苍桑和淡没,显然他已经阅尽人生百味了。

    族长转过身来,对着天赐微笑:“年轻人,过来坐。”说着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个紫木檀椅。天赐这下心中更宽,依言在那坐下,族长顺便坐到他的对面。

    “年轻人,你为什么要来这?”族长率先问道,就像是一个长辈和小孩说话一样,天赐的心跳声慢慢平静下来。“是雷哥把我从监狱里劫出来的。”天赐感觉族长应该是话中有话,可他丝毫补捉不到,只好“如实”答来。

    族长却是继续反问:“是吗,年轻人,倘若雷奘不去劫你呢。或许你会来,或许你也不会来,但重要的是雷奘已经去劫狱了。”“?”族长的话充满玄机,天赐根本就搞不懂什么意思。

    “年轻人,那你相信命运吗?”天赐摇摇头:“当然不相信,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付出多少就能收获多少,哪有什么命运还是不命运的。”族长呵呵一笑,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继而又话锋突兀一转道,“雷奘对你报的希望很大。”天赐无奈地笑笑,他实在不明白雷奘倒底是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所谓的预言。“老族长在雷奘心中是什么位置你无法想象,他这样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只是他这样也显得稍微可怜了些。”族长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无奈。

    “这么说族长你是不相信那个预言了?”族长点点头,道:“古泰族长八十年前身陨,而那预言是在二十年前才流传出来,整个天祖弩中也就雷奘和玄一等少数几人相信而已。”

    “啊!”事情的真相让天赐大感意外,这雷奘确实也是太可怜了些。“族长,既然这样你何不劝劝雷哥呢,要是他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预言之子,岂不是要绝望透顶。”族长却是神秘地笑笑:“年轻人,我是不相信那个什么预言,因为那个预言根本就不是老族长的预言,它是我二十年前我故意散布开来的。”

    “啊!为什么!”天赐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那这二十多年雷奘岂不是一直都蒙在鼓里,一直都被骗了。族长并没有介意天赐的失态,续又说道:“虽然我不信那个预言,但是我却相信你就是那个预言中拯救联邦大陆的人。”

    “族长,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明明都说自己不信那预言了。”

    “我是不信那预言,可是我却相信一个人。二十年前他找到我,留下八个大字,天下存亡,三大战王。同时他还给我一把剑,告诉我那把剑就是三大天王之一未来所使用的剑,也只有那个战王才能拔出。

    而能找到那战个王的人只有雷奘,因为雷奘……就是那三大天王之一,所以我按照那人的指示编造出那一预言,事情一切都按预料之中的发生,而现在雷奘却找到了你……”

    天赐已经目瞪口呆了,这听起来比那个什么狗屁预言还要荒唐万倍,更荒唐的是族长居然还真信了。

    “这个,族长……雷哥找上我其实只是巧合而已。”天赐打死也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年轻人,告诉我,什么是巧合?每一个事件的发展都要依赖一定的条件,而巧合正是某些事件发生的必要条件,所以对那些必然事件来说巧合也是一种必然,一种看起来很侥幸的必然。

    牛顿不是很巧合的被苹果砸中也不会创造出万有引力体系,普朗克不是很巧合发现光的不连续现象也不会研究出量子理论,这些理论都是推动人类发展的重要理论,没有它们人类也不可能进入星际时代。

    也就是说,有些巧合正是时空发展的转折点,更是时空的必然……”“即使真是这样的话,我这个巧合也可能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巧合,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未来的事情呢?”

    “……年轻人,未来真得不可预测吗,人真得没有命中注定吗。宇宙万事万物的运行都有其内在规律,人亦为宇宙的一份子当然也不例外。恩,打个比方来说,当你看电影的时候是不需要从头看到尾就能知道结局的,这就是事情发展的时空惯性。

    宇宙的运行当然也会有它的时空惯性,有些人是能够把握住这种惯性的,所以他们能够预知未来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样的人得有多么夺天造化的大能啊……”看得出来,族长对二十年前的“那个人”可是相当的敬畏。

    “我……我不相信,我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普通人,我不是什么预言之子……联邦大陆存亡和我无关,我只要我在乎的人平安就好……”天赐喃喃地道。一时间他怎么可能接受这一切,能不当场疯掉已经相当不错了。

    族长没有再说话,他给天赐时间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盏茶功夫后。

    “年轻人,给你看一点小东西。让我来告诉你未来是什么。”族长站起身来,走到对面的大理石桌上,轻轻按下一个黑色按纽,那面墙缓缓变亮,原来是一面具大的电子墙。

    电子墙上上首先出现一行大大的字:星际124年,美区索马里海峡发生震惊世界的外星人侵袭地球事件,附近海岛上居住的四百余人全都神密失踪。

    同年六月,和州发生不明激战,波及范围一区十四城,直接伤亡人数7260人,三十多幢大楼严重损毁,这就是星际历史上的天谴大和事件。

    星际154年1月,欧区克索沃……天赐迅速扫了一眼这些信息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墙上列出的事件全都是发生在星际153年左右,也就是历史课本上所说的黑色一五三。

    那一年地球上出现多起极其研严重的灾难事故,其中包括天灾也包括人祸,主要集中在西方。经科学家研究表明,这是因为地球南北磁级对调对地球造成的影响,因为人的生物场和许许多多的物理场都受其影响这才酿成了大悲剧。

    “历史教科书上把这称为黑色一五三,并且把一切都推到地球磁级偏转上,对吗?”族长“明知故问”地道。天赐点点头,这个基本上受过初等教育的人都知道。

    族长接着在右下角按了一下,电子墙上的画画立即切换到另一副骇人的景象,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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