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点点头,那带有浑厚嗓音的朝小屋移去,他来到小屋门口,目光越过瑞奇的尸身,在小屋里来回扫荡,屋里没人!
他缓缓靠近屋内紧握附带消音器的手枪,朝床下的位子开了一枪道:“知道你们藏在下面,赶紧出来,他已经逃了,虽然我们不想杀你们,但是我们的兄弟不可以白死。”
床下没有动静,不过细心的人可以看到床腿有微微的颤抖,他走进屋内,想要迫安妮麽麽和爱丽丝出来。
我早已经顺着原路返回,并且倒挂在小屋悬挂的吊灯之上,我屏住呼吸,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吊灯的下面,我的额头上渗出一滴冷汗,滴了下去,落在他的头上,他忽有所觉,我手里的快刀已经挥了下去,在他的脖子上斜切的绕了半圈,翻身飞下,横切一刀,他惊恐的眼神告诉我他不相信,他死的这么快,一颗头颅滚落地上,鲜血从身体脖颈处狂喷而出,血雨飞溅,染红了小屋的墙壁,屋内一阵血腥的气味弥漫开来。
在小屋外的两个人透过窗外的月光,看清楚屋内的情况,那套锁的那个人立即跑到门口,用他那特制的家伙发动攻击,那套锁直奔头部,速度奇快,同时另一人,手拿手枪,向我开了一枪,我就地一躺,向后一滚,趁无头尸身还没倒下的时机,我用半蹲的姿势,扶住尸体,用力一撞,无头尸飞向小屋的门口。
那个用套锁的人使用这种武器很明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在尸体飞出门口的时候,已经收回套锁,躲在门旁,拿枪的那个人,也灵巧的让过尸体,当他们在次望向屋内的时候,我已经踪迹不见,只看见屋子的窗户左右晃动。
两个人相互交涉了一下眼色,他们的目标还是要把安妮麽麽和爱丽丝纠出来,以泄私愤。
当然我并没有窜窗而出,况且那么连贯的动作,很耗费体力,其实我就躲在床下,床下是一片黑暗,但是我潜伏的身后就是两个无辜却浑身已经吓得发抖的人——我目前最关心的两个人。
那个拿套锁的人靠近木床,双脚就在我的眼前,我奋力挥刀,横切断他的左脚腕,只听他“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失去平衡,向左摔倒,在他摔倒的刹那我从他的裆下窜出,左手拉住他的右手,反收怀里,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门口的人虽然应变较快开了一枪,打在我的右大腿上,忍住一阵疼痛,利用敌人挡在身前,头隐藏在前面人项背处。
这一次我又利用形势占了上风,最幸运的是,他们这几个人没有带中型的枪械和破坏性武器,猜测是因为FBI的人没有完全撤离,他们投鼠忌器下,只得选择这种武器,本来十拿九稳的行动,却没有想到因为他们的大意而到了两死一伤的地步,他们实在小瞧了我的本事。
发现我的手虽然碰到了那个人,他却没有立即死亡,没有头一次的事情发生,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且我腿部中弹,也没有愈合的情况。
只听被我胁持的人狠狠道:“约翰,杀了他不要管我,我腿断了,替我报仇!”
门口的人也是个冷酷的人,眼神射坚定的神情,平静道:“盖斯,安心的去吧,你们的命我会用的这里人的鲜血去祭奠。”
站在门口的约翰毫不留情的举枪连续射击,有的子弹穿过了盖斯的身体,击中了我。
盖斯的尸体倒下,我暴露在枪口之下,又有两枪击中了我的胸膛,我也倒下了,约翰还不解恨,又补了我几枪,枪里的子弹没了,捡起早先死去瑞奇丢在门口的刀,扑了进来,举刀向我刺来,看来不把我大卸八块,约翰是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一声“啾”的枪响,约翰左肋中弹,闪退一旁。(因为枪装了消音器所以枪声以此形容)
这个时候安妮麽麽从床下钻了出来,原来是第二个杀手死的时候掉在床下的手枪,安妮麽麽双手紧握手枪指着约翰道:“你不许动,动一动我就打死你!”
安妮麽麽怎么会是约翰的对手,约翰往左一晃,右手的刀一下挑中安妮麽麽手里的手枪,身子向前一探,锋利的刀身没入安妮麽麽的身体,约翰冷冷道:“老太婆你活的不耐烦了,今天谁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我要拿你们的人头献给已经在地狱里的兄弟们!”
就在这个时候,异事又发生了,后两个已经死了的尸体冒出似有若无的白气,幻化成椭圆形的物质,进入我的身体,我的伤口冒出丝丝白气,愈合了。
同时我也感到有两股新的能量在体内消散,又恢复了力量。
约翰没有看见异事,又给了安妮麽麽两刀,我就躺在他的脚下,一把掐住约翰的脚碗把他掀翻在地,这时刀身已经从安妮麽麽身体抽了出来,安妮麽麽倒了下去。
此情此景叫我心如刀割,我最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扑到约翰身上照脸就是一顿狠拳,约翰毕竟不好对付,挥刀向我手臂砍来,同时左手挥挡。
我握住他挥刀的手腕,约翰趁此时机,挺身起来给我一记肘击,给我打向一边,此时爱丽丝从床下钻了出来,抱着已经奄奄一息安妮麽麽痛哭起来。
我摔倒的位子,正好有我刚才倒下的位置脱手掉落的刀,一把拿起来,对着约翰就是一顿狂砍,约翰也不示弱,完全以命对命,相互全无留手,不拿短刀封架,他在我胸口横砍一刀,我就他肩头留下伤口,但是也闪躲着要害和关键部位,一时间小屋内,鲜血横飞,最后我们用短刀相互刺入对方体内,刀尖互透身体之外。
约翰鲜血从嘴里流出,带有残忍的味说道:“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浑身冒出丝丝的白气,冰冷的眼神与约翰凝视道:“恐怕你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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