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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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悠然最近过得实在是很郁闷。

  一是,他惹上身,出入都很小心,行动上也受了一定限制,但为了安全著想,他也没办法;二是,保护他的人竟然是的情敌派来的,虽然他很不愿接受,但现在他确实需要这样的保护,除了云傲天他还真想不出有什麽人能接单,因为商季儒曾打电话告诉过他,麻烦可不小,现在是黑白两道都在找他,危险很大,所以他不得不接受情敌的保护。接受了保护就是欠下了人情债,当今这世上其他的债都好清,可唯有这人情债最难还,特别他欠债的对象还是情敌。

  越想就越郁闷,这一个月以来,他的心情遭透了。

  他很想见商季儒,但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再带给他麻烦,为了自己,商季儒已经卷入了本不应该承担的危险中,他现在更是不能再见他,以免令商季儒的处境更加危险。

  然而思念却是不能被阻断的,他想了好久,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在心底无比熟悉的号码。

  “你好,商季儒。”商季儒正坐在沙发里看书,听见电话响了就随手接了起来。

  “是我,古悠然,你最近好吗?”听见令自己心动声音,古悠然很关心地问了一句。

  “还不错,不过就是很少有机会出门,最令人头疼的还是一旦出门後,就人有跟前跟後,实在很不习惯。”商季儒虽是出身大家族,但从小一个人独立惯了,而且又经常在国内,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豪门望族之后,从来也没有过保镖贴身的习惯,所以这些日子出入都有人跟随,真是不习惯,多日憋的闷气现在见古悠然打电话过来就顺便抱怨一下,他想古悠然最能明白他近日的感受。

  “呵呵,原来你也不习惯,我也一样。以前,很红的时候虽然公司有请过保镖,但跟这级别是没法比的。”古悠然语气轻松,笑着回应商季儒的话,他当然明白这种感受。

  “哦,原来你有过类似的经验,应该很快就习惯了,可我是完全没有过这样的待遇,真的觉得有些别扭,做任何事都有人跟着,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商季儒这才想起古悠然曾经很走红的那段日子身边肯定有请人保护,不然歌迷的疯狂有时是令人招架不住的。

  “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也要忍一下,真给你添乱了,让你陷入危险当中,对不起。”古悠然的语气还是沉重了起来。

  “不要这样说,你也不想的。再说对我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的生活一向简单,而且也喜欢清静,并不特别喜欢出门的。”商季儒听出了古悠然话中的歉意,试著安慰他。

  “谢谢。我……很想你,多日不见思念特别清晰,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古悠然还是忍不住将思念说出了口。

  这头的商季儒听了便静默了下来,没有接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接才好。自从两人因这次的事分开後,他们一直没再见面,距离相隔远了,也渐渐让商季儒看清了自己对古悠然的心境。

  他担心古悠然,因为他身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作为朋友,他当然会不放心,即使明知云傲天派了人去保护他。除此之外,他对古悠然不存在其他的感情,即使古悠然热烈地向他告白,他心中也没有波澜,除了惊讶与错愕以外,他情绪很平静,因为早年的迷恋已经成为过往,那是一种对偶像的感情,是一种精神的寄托,现在他们都已经成熟,不再是青少年,所以不能把过去的迷恋之情带入到现实的生活中,也不能再做出些令古悠然误会的举动来,那样只会令他越陷越深。他既然不能回应他的感情,就不能造成更深的误会,拒绝虽说是有点伤人,但总比无望的希望好。

  不过此时不易说这此话,现在要安抚古悠然的情绪,他听得出来,古悠然很是焦虑、害怕,情绪不太稳定,不然也不会在电话中诉说情话,好像是怕再也看不到他似的。那么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古悠然的情绪,令他稳定下来,不能让他出差错,待目前的紧急状况过去后,再找他出来说清楚得好,打定了这个主意,商季儒温柔的开口,避开情感的话题,只说:“我也很担心你,不过目前,你最重要的保证安全,不要让我更挂念。好了,我先挂了,你注意休息。”说完商季儒就放下了手机,不过有点失神。

  感觉身後有人,他一转头,就看见云傲天表情玩味地站在他身後,目光中闪动著危险,似乎听到了他刚才的话,虽然不是什么情话,不过听在云傲天的耳里就很是不舒服了。

  这、下、惨、了,商季儒顿时感觉很不妙。

  “很缠绵,真令人羡慕,嗯?”云傲天一步一驱走上前来,说话的语气虽然并没有带上任何情绪的波动,但商季儒就是听出来这其中蕴涵的风暴。

  直到被云傲天牢牢压制在沙发中动也不动,商季儒才开口,道:“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很担心他,关心一个朋友罢了,并不涉及其他。”越是解释越令云傲天吃醋。

  “你的坦诚似乎用错了地方,真令人受不了。”云傲天很是无奈的叹息道,“你用力气担心古悠然安危,不如留著力气考虑怎样补偿我好了。”云傲天接著的话中带著怨气,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

  “我,我上楼了,还有课未备完。”说著商季儒就想挣开云傲天的压制起身。

  “你死心吧,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我要狠狠地惩罚你,做到你下不了,起不了身,让你心中只有我。”云傲天话语中带著极度的霸道,施展著狂野火热的动作立即粉碎了商季儒想逃过一劫的念头。

  商季儒知道他现在是越来越经不起云傲天的挑逗了,有时只是单纯的吻都会令他在短时间内燃起,何况现在是全身心的投入,积极在他周身点火,想当然,他很快就被弄得粗喘连连。

  “去……卧室吧。”趁著还有几分清醒,商季儒向云傲天提议道。

  “不,我等不到回卧室了。”云傲天说罢将下身猛然贴上商季儒的,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火热及急切。

  商季儒的感觉到下身因云傲天的贴近与摩擦也有了强烈的感觉,分身很快抬了头,将裤子撑了起来,明显得一眼就看得出来,顿时,他的脸似火烧一般烫,恐怕连耳後都是红的,他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竟然如此经不起云傲天的挑逗,这麽快就上来了。

  “咦,害羞了,今天在扮纯情呀。”云傲天在时向来是口无遮拦的,调笑的话好像在嘴边一样,很顺溜就出来了。

  商季儒被逗没话接,只好用胳膊挡住整张脸,不看那个笑得猖狂的人。人的感就是这样奇怪,眼睛被遮住後,身体的部位居然变得更加的敏感,每一下的挑逗都更加有感觉,为此,当然也就更加旺盛。

  感觉上衣被剥开,露出了胸膛,两颗淡红的小珠又被人捻在手中玩弄,一下又一下,受到刺激的那里很迅速的立起来,胀胀的挺在胸前。不知是不是被摸得敏感了,商季儒觉得胸前的那两点现在变得脆弱,一旦受到爱抚就令他的身体颤抖不已。

  当下身突地感到一凉时,商季儒才知道,他的裤子被扯了下来,下体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反射地将双腿夹拢,可被云傲天伸出的手给按住了,之後,稍稍使力把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拽过一旁的一个大靠垫塞入商季儒的腰下,用来抬高他的臀部,使得那个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现在云傲天的眼前。

  把商季儒的一双腿架上自己的肩,然後,他低下头,轻轻舔著带著些浅红的股沟。

  “啊……不要。不要,傲天,啊──”

  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商季儒从未经受过如此的刺激,所以,第一次在被爱抚的过程中他大声叫喊了出来。可是,这叫喊声并未阻止云傲天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云傲天,令他更激动,更卖力的著那处隐密的地带。

  一只手绕过商季儒的大腿,抚上他两腿间的昂扬,云傲天给予它不断的刺激,时而轻柔,时而狂野,令沙发上的商季儒只有不断摆动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并夹杂著时高时低的呻吟,极致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拨,只有沈沦。

  云傲天将穴口润湿後,就伸入了手指,进到内部进行撩拨,他的心中酸意浓浓,刚才听到商季儒对古悠然说关心的话话语後,气根本未顺过来,所以动作上带著惩罚,显得有些粗暴,不过还是掌握了分寸的,不然伤了商季儒最心疼的还是他。

  感觉商季儒整个放松下来,紧窒的入口也渐渐打开,云傲天再次忍不住了,带著几分狂野,带著几分怒火,也带著几征服,坚定地挺进这具身体里,当两人合二为一时,那种说不出的满足感顿时占据了他的心灵,只有此时,云傲天才感到身下的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他的。

  一直以来,他都有些患得患失,因为他们两人能成为恋人是他很霸道的追求而来,当初的目空一切和无比自信随著这近一年的相处变得有些薄弱了,当初被动接受了他的感情的商季儒如今也确实是喜欢他的,对他也很依恋,也有占有,但是这不表示商季儒对他的感情一如他对商季儒的感情那样深,感情放得越多的人越害怕失去,他目前就是处在这样的境地。他所熟知的商季儒是一个对爱情很淡漠的人,因为年轻时受过情伤,使他对爱情失望,由於对爱情失望而封闭了热情,使之将情感收得很紧,为人处事大多以淡然待之。

  从一开始认识商季儒,云傲天就明白,这样一个没有太多外露情绪的人,就不可能是一个热烈的人,因此,他只有不停地索取,用他的霸道去争夺商季儒收藏得极深的感情,用他的身体去撩拨商季儒的热情,令商季儒懂得爱与的和谐是情人间最不可缺少的。

  可是这一切还未达到他想要的目标时,竟然会蹦出个古悠然来,而偏偏那麽巧,古悠然竟会对商季儒一见倾心。

  说实话对於古悠然,云傲天的想法十分复杂。一方面,他不希望有人觊觎商季儒,因为爱情都是自私的,谁会高兴有人来分享;另一方面,他又庆幸古悠然了商季儒,并且对商季儒的执著不比自己少,这样一来,就多一个人来调动商季儒的热情,令他明白他是一个优秀的人,会有很多人为他轻狂。他们的就是他本之,除此之外的事物他们不会关心,比如家世背景,他们更不会对爱情附加诸多条件,如需要他成为顶天立地的人物,这些重外在的东西他们根本不会看在眼里,因为云傲天知道商季儒曾经的恋爱都因那些人们太过重视男人的背景与权势,太过在乎享受热情与关怀而吝啬付出。

  曾经多次的分手都是同样的原因所至,消磨了商季儒本来就不多的热情。一个淡然的人,一个将热情沉入心底深处的人,是需要爱他的人用精力与热情去唤醒的,对於爱情没有向往的商季儒来说,多一个人来爱他,也就多一分热情来包围他,令他不再冷情冷爱。所以云傲天对於古悠然的存在一直是采取放任的态度,但人毕竟是人,理智上分析得清晰透彻的事情,感情上未必能接受。所以就在今天,他当听到商季儒在电话中对古悠然说出关心的话语时,他嫉妒不已,即使明白商季儒只是出于朋友之情,但他胸中仍是不自觉冒出阵阵酸楚,因此,他现在只有狠狠地将商季儒压在身下,占有他,令他意乱情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嫉妒是的,他在嫉妒,在爱情面前,他云傲天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罢了,不是可以笑傲江湖的黑道霸主。

  猛烈的抽送,狂野的律动,一下又一下的将商季儒推入天堂,终於忍受不了这样极致的快感,商季儒在云傲天一次深深地撞入时溃不成军,热情的种子喷勃而出,将两人的腹部淋了个透湿,的到达令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後穴也不自觉紧缩,强烈地刺激著云傲天,他也随之暴发,将火热的体液全都射入了商季儒的体内。

  “啊……”

  突然而来的热流令商季儒感到一阵刺激,不叫了出来。

  “呵呵,这麽有感觉,嗯!?”云傲天见此情景便出口揶揄。

  商季儒瞪了他一眼,没搭腔,他努力平复著激荡的情绪。

  “你要有心理准备,今晚我可要做到够本。”云傲天在毫无预警下又硬了起来,顺便还顶了顶商季儒的内壁,好似宣战一般。

  “什麽,你?”这下商季儒可就紧张了,他知道云傲天的精力一向是过人的。

  没等他有反抗的准备,云傲天又一次将商季儒带入了的漩涡,令他不能自拨,也无从反抗。

  一整晚,他们从客厅到室,又从室到卧房,热情的火苗不停燃烧,直至天际发白,而被云傲天做到精疲力竭的商季儒再已无力承担快乐之时,云傲天终於放过他,搂著他一同沈入了梦。

  当商季儒醒过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还好他今天的课安排在下午三四节,不然铁定要放学生鸽子了。

  摸了摸身旁,看来云傲天起来很久了,他睡过的地方已经没有热度了。商季儒慢慢坐起来,他觉得腰部根本是酥软的,一点都用不上力,这个云傲天不做则已,一做就将他弄得下不了。商季儒心里很清楚,云傲天昨天是听到他在电话里对古悠然说担心他,以为他接受了古悠然,误会了所以生气,可又不能向他发火,所以才会在上如此没有节制。

  商季儒在上坐了很久,觉得有些力气了才慢吞吞地下地,嘶,双腿是软绵绵的,走路直打颤,连自己都觉得这走路的姿势很怪异,这样出现岂不召告天下他昨晚做了什麽。

  哎,真是的,早知就不那麽牵就云傲天了,商季儒边洗澡边想。

  此时的商季儒完全没有发现他对云傲天的感情其实已经下得很深了,因为,商季儒虽是一介书生,但却并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不想做的事,或不愿做的事,即使是,他也很少会向人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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