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不想有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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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特住在这儿。

    斯内普眯眼,手上羽毛笔的动作中止了一瞬,然后继续。

    波特住在他的地窖。

    斯内普书写的动作很流畅─纵使力度大得留下一道道深坑。

    波特该死的住在他的地窖好几天!

    斯内普停下羽毛笔─考虑到羊皮快被他划破─说真的,他不在乎,相比起某个既定的事实。

    在校长室的谈判结束后,波特抛下句“该上课了”就消失不见─他安心的呼出沉淀在胃的二氧化碳,接着为那比魔药的制作材料还要长的学生被杀或被伤的适合人选而忘记呼吸。

    为忽视他警告的阿不思而奉上毒药一瓶─那老头有令他不惜冒关进阿兹卡班风险的价值。

    怎样也好,他终算从荒谬中解脱─短暂的直到晚饭后回去地窖为止。

    波特拿着碟满满的食物坐在他的坐椅,在看到他出现时问:“要吃吗?”态度过于光明正大,以致有一刹那他以为犯上闯进别人地方的罪行的人是他─那该死的犯有前科的小混蛋!

    “干什么?”波特在他质问下蹙眉,异常困惑:“我以为这很明显啊。”

    大脑结构正常的他娃一切与正常栈边的东西─波特显然是其中一样。

    “我不记得有邀请你进来,波特!滚出去!”

    波特笑起来─他想不起对方有什么时候不笑的:“啊,我还没向你们要这么多年的房租呢。”然后就一直赖了下来─当然那以一个月劳勋服务为名义的观察还是继续下来,只要是能折磨波特的,他一向很乐意实行。

    他很不喜欢这种状况,证据就是霍格华兹的宝石以几何的速度上升消失,里头甚至包括斯莱特林的─这令他的受注目程度同样以几何的速度上升,但他做不了什么来解决这个罕见的烦恼。

    每当这个时候,他的手就会比他的大脑更诚实的摆弄那堆放在柜子的毒药,他必须在大脑一遍又一遍回放阿不思的不安:【西佛勒斯,我的朋友,那孩子已经变得不是我们熟悉的,我放心不下他。】才能把双手放回原处。

    他救不了莉莉,他是最不受欢迎的食死徒,他得了一份不想要的工作,他的人生没有一样是构得上世界对成功这个词语的批注。现在,他失败到要为了监视的任务和死敌的儿子分享仅余的平静。

    他恨波特,也恨阿不思。

    但他还是做不了什么,反而可笑的在批改像涂鸦的论文。

    斯内普重新动笔,决定在待会的魔药课上好好发泄他的怨气─老师这可悲的职业中唯一的乐趣……

    一直挥舞的羽毛笔突兀的完全停顿。斯内普对着羊皮咬牙,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肌肉使这动作困难。

    羊皮上写着世界的英雄─哈利.波特这个名字。

    沉静和黑暗的音乐,斯内普在扉近,弯曲在的萨拉札准确的从庞大杂乱的声音中辨别出来。

    “波特!”斯内普怒气冲冲的打开侧房的门,门毫不犹豫的发出巨响回应斯内普的力度。

    萨拉札从上翻身下地,反应快得令斯内普怀疑眼前的人昨晚到底有没有睡。想法冒出来还没两秒,胸口火热的膨胀立刻把它烧成灰烬。

    “波特先生,请给我一个不扣掉格兰芬多分数的理由。”

    那是西佛勒斯要求的25寸关于还童水的羊皮纸,萨拉札轻易的认出斯内普手上的羊皮。

    在充满魔力音乐的阿兹卡班,听力等同失去的他没法听出对方的声音动作,一切的交流变得依靠读唇这个技能。

    鼻梁上依然有点不适的眼镜重量却使萨拉札悦快的笑:“你不赞同吗?”

    那确是张25寸长的论文,但只被主人草草的写了句─完全没有任何研究的价值。

    他不会老不会死,对他而言,永远青从来就不是梦想。甚至,即使他会死……

    萨拉札用拇指摩擦已经成疤的食指。

    他也不太可能看到这一天。

    斯内普不屑的冷哼:“告诉我,我有哪里让你认为我是会赞同的蠢材?”然后等待一如既往的无礼返。

    结果萨拉札只是随意地拨弄额前的发,走进了室。

    萨拉札不在意的态度成功地激怒了斯内普,那里头很大程度是因为对方不是意料中的行为。

    胸口的刺痛提醒了斯内普,对方不是过去所熟悉的。

    萨拉札打开门走了出来,身上还是那套校服─自从那几天开始就没有脱下来,亲切的向者道别:“待会见了,西佛勒斯。”

    那被扯出完的笑容,让斯内普沉思的怒气没法继续。

    斯内普抽眉,嘴张开又合上,最后瞪眼。

    傲慢无礼的波特,一如以往。或许他曾经对波特的改变有所期待,但一个对格兰芬多不着紧,随时可以取掉你命的波特,未免超脱了期待的范畴。

    至于一个保住所有黑巫师命的波特,听上来像个恶质笑话。

    深吸口气,斯内普问,努力令语气是质问而不是好奇;“保存黑巫师,你有什么目的?波特。”

    萨拉札的背影停下,没有转身,声线低沉:“千年前,我们巫师是如此的爱着这个孕育了我们的魔法世界,以生命深深的爱着,可是濒临绝种而弱小无力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慢慢死去。”音量变得微弱,仿佛在哀悼:“我只是不想它死去。”

    斯内普好像被吓着的安静,最终开口问出近接残忍的问题:“即使是杀了你教父的彼得?”

    教父……

    那个疼爱哈利到甘心为哈利死去的人,那个哈利唯一的亲人。

    萨拉札的眼睫轻颤,眼神却是淡漠─犹如永远不会快乐一般:“我是萨拉札.斯莱特林。”

    所以,哈利的一切爱恨,与他无关。

    到最后,萨拉札也没有回头,也炕见斯内普的复杂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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