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宾楼京城第一大酒楼,所有的北京人都知道这就是两个民间格格的生死之交所开的酒楼,所以地痞从不敢轻易上门找茬,在尔康等人的关照下,在柳青等人的努力下,如今的会宾楼已不是当初的会宾楼,它已成为京城第一大酒楼,名气已达江浙等地区,并在天津等地开了近十家分店。
当辰儿他们在紫薇等人的陪同下踏进这座一直由母亲口中一直叙述着的会宾楼时,会宾楼正是高朋满座,柳青等人忙的不亦乐乎。
“、尔康少爷,你们怎么有空来了?”看到紫薇和尔康等人的到来,金锁颇为惊讶。
“金锁,你们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与柳青单独谈谈,如果柳红在也叫上她吧。”紫薇对金锁说道。
金锁看到紫薇等人如此慎重,点了点头应下了,一边吩咐站立在一旁的儿去通知柳青、柳红兄,一边将紫薇等人带入二楼的厢房中,说来也巧,柳红原来在十几年前就嫁入天津王家为媳,可巧这几天随夫回京看望柳青与金锁,听到消息兄一起来到两楼厢房中。
“、尔康少爷,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待吗?”金锁开口道。
“是有重要的事,但不是我们,而是他们。”紫薇一边一边看向辰儿等人,柳青等人这才发现辰儿等人的存在。
“紫薇,他们是”柳青首先向他们发问道。
“那你们觉得他们像谁?”紫薇一边示意萱儿掀开面纱,一边向柳青等人问道。
看到萱儿那酷似小燕子的面容,又看到辰儿与恒儿那酷似五阿哥的面容中又带有小燕子那俏皮的神情,他们猜测可能是小燕子的子,但小燕子必竟已经离开十六年了,会是她的孩子吗?柳青等人不敢相信。
“,她们”金锁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柳青、柳红、金锁,他们就是小燕子与五阿哥的子,这是长子如今名叫方宇辰,次子方宇恒,幺方雅萱,他们也是这次入京的泰国王室成员的一部分,而小燕子如今也是泰国的清莲公主。”晴儿上前为他们解开迷团。
“什么”所有人在听到小燕子贵为一国公主无不惊讶万分,小燕子为什么会成为泰国公主这成为柳青等人心中的疑问。
“萧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燕子会成为泰国公主?”柳青向萧剑开问,他相信这些生死之交会给他们一个解誓。
“柳青别急,要不是这次孩子们在小燕子委托下来找我们,我们也不会得知这一切,也不会得知小燕租些年过得如此之苦。”紫薇一边安抚着柳青等人一边将小燕租十六年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柳青等人。
“不,这不可能,小燕子怎么可能过得如此之惨,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金锁听完所有的事后忍不住抱住紫薇痛哭出声。
“金锁,这是真的,我们也没有想到这就是小燕租十六年来所过的生活,虽贵为公主,但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所过的日子仍是很孤单凄凉,好在现在三个孩子已平安长大。”紫薇看着三个孩子欣慰的说。
“你是绵昊,对吗?我还记得当年你娘带你离开的时候你只有三岁,你也是在这会宾楼等来了你娘,第二天也是我带着你和你娘化妆出了北京城,你还记得吗?”柳青看着辰儿说道。
“柳青叔叔,当年的事情我多数是从娘的嘴中得知,当年的记忆已经很淡了,但这会宾楼及柳青叔叔、金锁阿姨、柳红阿姨会永远存在我的记忆中永远不会忘记,哪怕这一生再不可能回到这里。”
听到辰儿的话柳青等人都感伤不已,为小燕子、为孩租过去的十六年感伤不已。
“难道这一生我们再也没办法见到小燕子了吗?”柳红忍不住说道。
“这也不尽然。”萱儿在一边开口道。
听到萱儿的话,所有的人眼中一亮都看向萱儿。
“柳青叔叔、金锁阿姨、柳红阿姨,这个袋中是娘让我交给你们的东西,里面装的乃是我泰国思燕宫也就是我们和娘所住的宫邸的令牌。娘虽然不能回来了,但只要你们愿意凭此令牌不管何时你们都可以安全的到达泰国曼谷思燕宫,你们永远是思燕宫最为尊贵的客人。”萱儿从怀中取出一个绣着莲的紫丝袋递给柳青。
“柳青、柳红、金锁,今天一是带孩子们来见你们,二也是来向你们告别。”萧剑向柳青说道。
“告别,萧剑,你们要去哪里?”柳青等人颇为震惊。
“我已向皇上说明削去慎亲王的爵位,同晴儿一起带着孩子们一起去泰国看望小燕子,我不能让我唯一的在最后的日子里就这样孤独的度过。我的要求皇上也准了,只是为我们保留了爵位,可能再过不久我和晴儿带着孩子们就要离开北京了。”萧剑向柳青等人说道。
“你们要去泰国陪小燕子?那可是在千里之外啊。”柳红惊叹道。
“是的,柳青、金锁、柳红,不但萧剑与晴儿要去,我和尔康也经皇阿玛同意将会一同前往泰国看望小燕子,只不过萧剑会留下陪伴小燕子,我和尔康将在一年半后再回来。”紫薇向金锁说出自已的打算。
“哪五阿哥呢?”柳青想了一下问道。
“本来皇阿玛与老佛爷是不同意永琪去了,一是大清离不开永琪,他们怕永琪会一去不复返,二是从孩子们的口中与小燕子的信中得知,小燕子根本是不会见永琪的。但在永琪的强列要求下,最终皇阿玛还是同意了,因为他看出也许只有让永琪去见小燕子一面,不管成与不成,也许这样才能让永琪对小燕子死心,而且我们也答应皇阿玛一年半后一定会将永琪平安的从泰国带回。”尔康向柳青解世。
“,我也要同你们一起去。”金锁拉着紫薇的手说。
“金锁,不是我不同意你们去,但是如果你们随我们一同去了泰国,会宾楼怎么办,我们是要去一年半的,不是短时间就可以回来的。”紫薇提醒道。
“没有关系,彬儿与杰儿现在完全可以独挡一面,如儿与玥儿也可以在一边帮忙,会宾楼是可以放心的交给他们,没关系的。”柳青站出来说道。
“既然这样说,我和紫薇也不好在说什么了,辰儿他们在几天后就会离开北京返回泰国,但他们会在杭州逗留三个月,为他们自已也为小燕子拜祭已逝去多年的方氏夫。我们大概会在二个月后出发前往杭州与辰儿他们会合,一起前往泰国,我想你们就在这段时间内安排好会宾楼的一切到时我们一同前往泰国,具体时间到时我会及时通知你们的。”尔康看到柳青一行和他们一样如此思念小燕子,叹一口气由衷的说。
“你们要回泰国了,这么快,皇上和五阿哥他们同意了吗?”柳青问道。
“不同意又怎样,小燕子注定是无法回来,孩子们又坚决不愿意丢下重病的小燕子回来,何况孩子们都已经订婚既将成婚,一切都成定局无法挽回。”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再多说,大家就像以往浪迹天涯一样,一起前往泰国吧。”
当天下午,在紫薇一行人的陪伴下,三个孩子又回到了淑斋。而紫薇他们分别回到了自已在宫外的家中。
“主子,可以用膳了。”小邓子走到三个孩子毕恭毕敬的说道。
“扑哧。”看到小邓子如此恭敬的样子,彩霞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到萱儿在看她示意她们有话要说,咳了几声才忍住,并主动叫进了还守在外面的小卓子。
“邓叔、卓叔,你们不必这样对我们,想当年娘还是还珠格格的时候,就对你们和月姨、霞姨说过,这淑斋永远没有奴才只有朋友,可况你们是当年贴身伺候我娘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当年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娘也会带着你们一起前往泰国,所以你们不必对我们这样。”
“可是,你们现在是泰国公主”
“小邓子、小卓子,十几年没见,你们怎么变的如此畏手畏脚了,你们不要想着她们是泰国公主,只要想着她们只是主子的孩子就可以了,难道他们称我和明月为月姨与霞姨,还会当你们为奴才吗,这不是主子的为人啊。”彩霞劝着小邓子与小卓子,看到彩霞这样说,小邓子与小卓子终于放开了心态。
“邓叔、卓叔,我们三个回来这么多天了,其实一直想找你们好好谈一谈,但是没有办法事情太多一直没有时间。当年自知晓真像后你们的名字就一直被母亲或月姨、霞姨挂在嘴边,从他们嘴中得知当年你们是如何帮助受冤屈的母亲安全离开皇宫的。”辰儿站起来看着小邓子与小辰子说道。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自格格进宫后我与小卓子就一直伺侯着格格,格格虽说平时大而化之,但格格的内心非常柔软,她是不会对荣王做出那样的事的,可是会有谁听从我们所说的话,在这宫里也只有还珠格格与紫薇格格把我们当人看,在其它主子眼里我们还不如一条狗。当年格格离宫后,如若不是紫薇格格与尔康额附拼着命将我们带出,还不知我们会落得如何的下场。”小邓子感叹的说。
“是啊,小邓子说的是,但为什么像格格这的人,老天爷为什么炕到呢,而让格格过的如此悲惨。”小卓子咐合道。
“娘说了这就是宫廷子的悲哀,俗话说的好‘最无情是帝王家’!但是邓叔、卓叔,娘也托我们转告一句话给你们。”萱儿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主子她”小邓子声音哽咽的说。
“娘她现在身体也比较稳定,暂时没有生命之忧。”看着小邓子与小卓子担心的神情辰儿开口道。“当年没有带你们离开皇宫,娘确实是有心无力,而如今她终于可以做到了,只是现在要问你们愿不愿意随我们一起去泰国,在哪里不再会有人炕起你们。”
“这,我们如果去泰国,如何向紫薇格格她们交待,而且我们对于泰国的语言和生活习惯也是人生地不熟啊,万一”小邓子担扰的说。
“我想紫薇格格她们不会因为你们要去泰国陪伴娘而阻扰你们的,况且紫薇格格她们马上也要去泰国看望娘亲。至于你们所说的对泰国的种种担扰完全没有必要。这点我可以告诉你们,泰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生活着30多个民族,在当地泰族为主要民族,除了泰族还生活着老挝族、马来族,高棉族,和苗、瑶、桂、汶、克伦、掸、塞芒、沙盖等山地民族及周边及海外许多国家的人,这其中也包括移居到泰国居住的大清朝的人。在平常生活中也是会使用很多种语言,而泰语只在皇宫内和皇室活动上使用,平时大多数时间还是使用自已惯用的语言与生活习惯的,这你们可以问一下霞姨。”萱儿一边说一边示意彩霞。
“小邓子、小卓子,主租么多年一直想着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想见主子一面吗?何况当年我们随主子一起去泰国时,也是不懂当地的语言,王太后派了专门的王室人员来教导我们,现在谁也炕出我们其实并不是地道的泰国人,如今如果你们同我们一起去,还有我和明月一起帮你们,你们没有必要担心。而且泰国是一个鸟语的国度,百姓非常好客,在那里生活不会有人炕起你们,你们会同我们一起很快乐的生活的。”彩霞劝说道。
“彩霞、小主子,说真的我和小邓租么多年一直想着主子,但是远赴泰国的生活我们能不能适应,我们实在不敢说,必竟我们没有亲眼见过泰国平常百姓的生活。”小卓子想了一下,和小邓子附耳合计了一下说。“但是我们也非想见到主子,我看这样吧,我们与紫薇格格一同前往泰国看望格格,如果可以适应当地的生活,我们就留下同你们一起照顾主子,反之,我们只有时常去看望主子了,希望你们可以体谅。”
“就这样吧,我想你们会喜欢上泰国这个国家的,娘看到你们去看她,也会非常高兴的。”萱儿同彩霞笑看着小邓子与小卓子说道。
淑斋
在淑斋门外,永琪已经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他想当那天孩子们走后紫薇与皇阿玛所说的话。
“我为小燕子不值,她确实不值得为你付出如此之多,十几年了过去了,我想当年误会小燕子的事不会再发生,可是你一边挂着爱他的旗号,一边不但不相信小燕子,甚至还侮辱到她的名节。你知道对一个子来说,名节意味着什么,哪怕她已不再是你的王了。五阿哥,荣亲王,我想当年为小燕子抛去荣华富贵浪迹天涯的五阿哥已经不复曾在了,而小燕子也不再会是当年任你随便间好话哄哄就可以的那个无知的江湖子,如今真的要说一句,放了小燕子一条生路,与你的荣王好好的过日子吧,小燕子高攀不上高贵的荣亲王。”紫薇对永琪冷冷的说完后转身同尔康一起返回学士府了。
“永琪,朕真的对你很失望。当年为了和小燕子成亲,你忘了你是如何来争取到朕与老佛爷的认可,而婚后小燕子为了配上王的身份,努力的结果我们大家都可以看的到。而自从知画进门后你做了些什么,虽然事情主要责任是知画,但是如果你不轻信知画事情也不会发生,难道这件事上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正如紫薇所说,你已经不是当年的永琪了,至于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乾隆说完这一切也离开了。
“主子,绵昊阿哥他们都在里面,你对他们有什么话要不要进去说?”小桂子看永琪沉思如此之久提醒道。
“是啊,可是我该和他们怎么说呢,对于当年冤屈他们额娘的事我该做何解释,你也听到那天昕儿他们从淑斋回来所说的,你说我该如何说呢?”
“这”小桂子听到这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正在这时,代萱儿送东西到延禧宫令娘娘处回来的彩霞发现了永琪与小桂子的身影。
“荣亲王吉祥。”彩霞走近蹲身请安道。
“彩霞,你这,不要这样,你可不可以还像当年”永琪说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个小宫,蒙主子赏识陪嫁到景阳宫,怎敢对主子有所不恭,而且自从我跟随主子离开皇宫就已经不是当年景阳宫的宫彩霞了,奴婢与明月都已放弃大清的一切。”
“彩霞,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永琪说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主子不值,当年如此深爱的人,在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后,竟然还是如此疑心她,怪不得主子再也不愿回来了。”彩霞含泪大声说出心里的话。
“霞姨,不要再说了,和这种负心汉没有什说的。”萱儿听到声后,走出来说道。身后站立的是辰儿与恒儿。
“阿玛,有什么事就请吩咐吧,也许等过几天离开了这,您也就不再是我们的阿玛了。我们既然放弃了大清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您,虽然你是我们的生身父亲。”恒儿说道。
“为什么?我虽然做错了,但罪不致死。为什么你们和你们的额娘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永琪对着三个孩子大吼出声。
“机会,好笑,是不是您每件事做错都要人给你机会补偿,那你为什么在事情发生时不知道珍惜呢,事情发生后也并没有及时去挽回。”
“不是的,我”
“您是不是想说,这不是我的错,是知画王的陷害。但是为什么当年在同一件事上紫薇姑姑、尔康姑父、舅舅、舅妈还勇姨、霞姨她们却义无返顾的相信娘,而做为娘最爱的你,却一直不相信娘,直到尔康姑父发现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如果当年尔康姑父没有发现事情的真相,你就会一直冤屈娘直到现在,还打着爱娘的名义,真正荒唐至极。”
“可是我是真的一直爱着你们的额娘的啊?难道当年如此轰轰烈烈的感情就这样覆水东流了。”永琪痛苦的说。
“记得王爷爷曾对我们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当年如此深爱着您的还珠格格已经被您和知画王、老佛爷彻底杀死在这无情的皇宫中,如今活在泰宫中的是重生的清莲公主,对于当年的一切娘是彻底的心死,虽说不恨但也不爱。经过了这么多后,娘也学会了很多以前所不懂的。而在泰宫中这么多年,我们和娘也得到了很多在这里所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如今的我们看开了一切,都不愿意回来了,我们也习惯了那里的一切,那里有着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我们的根已深深的扎在那面让我们深爱着的土地上了。”
“同样是皇宫怎么会有什没同,是什么让你和你们的额娘宁可留在泰国皇宫也不愿回到紫城?”
“当然不同,在泰国母亲会身受所有人的尊敬,作为当今王上的儿,她会受到所有人的关心,上到王室下到百姓。同时她也是泰国王室的骄傲,她为百姓为王室所做的事情比比皆是。而在大清会有人因为母亲当年的不学无术和身世而津津乐道。身为荣王,做为皇家的媳,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将会受到所有人的关注,如果有一点失礼之处,将会如何我想您比我们更清楚。如果说泰国和什么让我们留恋,除了母亲的病必需留下,让我们留恋的是那里的无法抹去的亲情和所有人对我们的信任,而这也是您会失去娘的最根本的原因。”辰儿坦言道。
“自从懂事并知晓事情真相后,我就一直觉得今生可能身为娘的儿是我的骄傲,我想哥哥们也是同样的想法。虽然娘一直对我们说人生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力,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他们都是爱你们的。但是面对一个如此对待娘的父亲,我承认如今的我对您无法爱的起来,我现在只能做到不会恨你,但接受你的一切对于我们很难,请您谅解。”萱儿解释说。
面对这一切,永琪不知该如何做为,面对着无法预知的前景,他更不知该如何做。本想用爱去换回小燕子的心,如今看来,当年已经彻底打碎小燕子的心,而泰国一行更是不知路在何方。
第二天中午,乾隆来到淑斋与三个孩子共进午餐,在用餐时他向三个孩子询问着这些年的生活与学习的情况。
“孩子们,这些天一直再和你们说你们额娘的事,也没有好好问一问你们这些年的情况,和皇玛法说一说这些年你们在泰国的生活吧。”
“皇玛法,虽然自小没有父亲陪伴在我们身边,但娘对我们一直非常关爱,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我们。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们所在的居住的曼谷城周边开始大面积传染瘟疫,很多人都感染上了瘟疫。萱儿自小体质较弱,在那一次也不幸染上了瘟疫。娘怕我和恒儿也像萱儿一样染上瘟疫,益然决定派专人将我们私未被感染的清迈市避疫,而自已不顾重病的身体硬是留在萱儿的身边亲自照看萱儿,萱儿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娘也陪了萱儿五天五,当五天后的清晨,太医告诉娘萱儿终于脱离危险时,娘因为精神突然放松体力透支而昏倒在一边了。”
“是啊,皇玛法,记得当我从昏迷中清醒过荔,看到睡在一边榻上的母亲,心里是百感交集,母亲是宁可失去一切也要保我们一生平安,我们就是母亲的命啊。”萱儿想到过往的事情含泪说道。
“但娘虽然非常宠爱我们但从不溺爱我们,在学习上从小母亲教导我们做学问要持之以恒,切不可有一点马虎。而在品行上娘对我们是格外严厉,娘曾说‘现在对你这般严厉,是为了等到你长成的时候不会怨娘为什么小时不好好教导你?人这一辈子,路总是靠自己走出来的,一步错就步步错了,没有人替得了你,只有你一个人也只是你一个人慢慢长大,感受得与失,渐渐学会做人的道理。娘能做的,就只能是陪伴着你们,在你们不对的时候及时更正过失。但绝不会害你的。’”
“宠爱但不溺爱”乾隆思索着恒儿的话。
“是的,今天回过头来想想,娘所说所讲的话都是为了我们好,如果不是娘苦心这么多年的教导,我们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如今的我们不敢说是文武全才,但起码是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孩子,为了你们的将来,你们额娘真是煞费苦心了。”乾隆由衷的说道。“看到辰儿与恒儿的剑术,看到你们的联诗与字,再听到你们的琴声,不可否认你们确实是琴棋书画文武全才,绵昕与瑞雪从小朕就对他们的成长悉心教育也不过如此,何况你们还是在异乡长大啊。告诉皇玛法,除了这些你们还学了些什么,皇玛法想你们会的一定不止这些吧?”
“娘曾经说过学海无涯,人的一生永远是学无止境。在娘的教导下我们学会了武功、琴棋书画及多种不同民族的语言,连萱儿也是一样,只是主攻方向不一样。”
“是吗?南儿也会这么多,皇玛法不太相信啊?”乾隆笑看着萱儿说。
“皇玛法,萱儿是我们兄三人最像母亲的,也只有她继承了母亲语言的天赋,她学会了满、蒙、汉、泰、缅甸、英吉利等诸多国家的语言,不能说要样样精通,但可以与其正常的交流。至于武功,萱儿是我们三人中轻功最好的。母亲说过孩子不一定要像男孩子一样成天舞刀弄枪,但是必须学会在关键时候自保,所以萱儿的武功基本上都是以柔克刚,轻功为主的。”
“真的吗?为什么要学哪么多种语言?”乾隆颇为惊讶。
“泰国在大清的南方,与缅甸等多个国家交界,我们的国民除了泰国本土的人以外,还有老挝族、马来族、高棉族、和苗、瑶、桂、汶、克伦、掸、塞芒、沙盖等山地民族及周边及海外许多国家的人,这其中也包括移居到泰国居住的大清朝的人。在平常生活中也是会使用很多种语言,为了更好的了解他们,必须学会如何与他们沟通,而学会他们的语言是最好的方法,这样也可以最大程度上取得他们的信任。皇玛法如何还不信的话,可以考考我。”萱儿开口道。
“皇上,圣约瑟教堂的史密斯神父在宫外请求谨见皇上。”小路子上前禀告。
“如此甚好。你们怎么了?”乾隆看到三个孩子瞪大的双眼疑惑的问。
“皇玛法,你不知道,我们三人的英吉利语就是由曼谷当地的圣约瑟教堂的神父教授的,而那们神父的名字也叫做史密斯神父,我们在想这会不会是同一人呢。”
“去看炕就知道了吗?”乾隆带着三个孩子前往御海亭。
看着越走越近的神父,三个孩子的疑虑也渐渐加深,为什么这么像啊,会不会就是同一人呢,直到史密斯神父走到眼前。
“参见大清皇帝陛下。”史密斯单膝下脆行礼道。
“史密斯神父请起。”乾隆回道。
“公主、王子,你们怎么在这?”史密斯神父起身后,见到辰儿一行很是惊讶。
“神父,你认识他们?”乾隆笑着问道。
“是的,皇上,几年前我在泰国曼谷传教,受清莲公主所托,教授莲雅公主、昭荣王子、昭泽王子英吉利语,只是不知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史密斯神父解世。
“神父,我们受王上委托与思莲公主等人一起来谨见大清皇帝。”辰儿向神父说明,只是不好公开他们其实也是大清王朝的格格与阿哥。
“喔,原来是这样。”
“神父,公主与王祖的会贵国的语眩”
“是的,泰国公主与王子都很聪明,很快就可以我们国家的语言与我们交谈。皇上,如果您有兴趣,我想邀请公主与我一起用英吉利语朗诵一首小诗不知可否。”
“神父,我很荣幸。”萱儿回礼道。
只见萱儿走上前来回忆一下与神父一起朗声背道:“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betweenlifeanddeath
ButwhenIstandinfrontofyou
Yetyoudon’tknowthat
Iloveyou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whenistandinfontofyou
Yetyoucan’tseemylove
Butwhenundoubtedlyknowingthelovefromboth
Yetcannot
Betogehter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beingapartwhilebeinginlove
Butwhenplainlycannotresisttheyearning
Yetpretending
Youhaveneverbeeninmyheart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
Butusingone’sindifferentheart
Todiganuncrossableriver
Fortheonewholovesyou”
乾隆听了,细献嚼片刻,拍手笑道:“好诗,好诗,又如何解法?”
萱儿笑答:“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然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然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然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然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啊,当一切跨越了生与死,又如何称得上是距离。”乾隆沉思着。
“其实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虚无飘渺的。人和人的聚散就像天上的云,像水中的浮萍,分分合合永无止境。所谓聚是缘起,散是缘灭,缘起缘灭缘如水。这一切的一切随缘而生啊。”
“朕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缘份到时要好好珍惜,而缘份灭时,不必计较过去的种种,珍惜现有的一切就足够了,是吗?”
“是的,皇上,你我相见也是缘,哪怕我们只有这短短的十天。”萱儿说道。
“十天,公主你们要走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泰国?”史密斯神父问道。
“四天后我们就要走了,我们在这一共待十天。”
“好吧,莲雅公主、昭荣王子、昭泽王子本想与你们好好相聚一刻,但是时间不充许。四天后你们就要走了,请带去对王上、太后及清莲公主等人的问候。上帝,阿门。”神父在胸口划着十字。
“谢谢你,神父,我想上帝也会保佑你的。”
离宫的前两天,乾隆在延禧宫上开了一个小心宴会,邀请三个孩子及紫薇等人参加,目的是为三个孩子送行。
“昊儿、翔儿、南儿。”宴席开到一半,乾隆走到三个孩子前拉着他们的手说道。“既然你们决定返回泰国,朕也不再说什么的,必竟当年是朕对不起你们的额娘。”
“皇玛法,你不要这样。”萱儿拉着乾隆的手说道。“娘从来就没有怪过您。”
“朕知道,她虽然来自于民间,却一直是一个惹人疼的孩子,也只有你娘和你们紫薇姑姑最懂朕。”乾隆叹口气说道。
“孩子们,因为种种原因,朕不能给你们应有的阿哥与格格身份,虽然你们无意与此。”乾隆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三面玉佩。“昊儿、翔儿、南儿,朕现在只有给你们一个口头的封号不入宗祠不入玉碟。昊儿朕封你为旭文贝勒,翔儿封为旭武贝勒,南儿封为荣惠郡主,这是朕给你们三个人的皇室玉佩,不管何时只要在大清界内,见此玉佩如皇帝亲临,这是任何郡主和世子从未有过的殊荣啊!”
“皇玛法,这”
“无法让你们正式的认祖归宗,已是朕终身的遗憾,就让朕赐予你们这小小的玉佩补偿你们吧。”乾隆将三枚玉佩依次系到三个孩子身上。
“皇玛法”三个孩子哽塞的跪下。
“好了,都起来吧。”乾隆一边扶起三个孩子一边从身边的小路子手中接过一封信交到辰儿手中。“朕知道如今你们的额娘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变成这样,朕都有推拖不了的关系,这是朕写给你额娘的信,希望你们可以交到她的手中。”
“皇玛法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信带给娘亲的。”辰儿应道。
“舅舅、舅妈,我想现在是可以把娘亲托付给我们的东西交给你们了。”萱儿走到萧剑面前道。
“萱儿,到底你娘带给我什么?”
“舅舅、舅妈、姑姑、姑父,这是娘亲托我们转达交给你们的东西。”萱儿从怀中拿出两个锦袋放到紫薇与萧剑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萧剑非常疑惑的打开了锦袋。
“令牌!”萧剑等四人颇为吃惊。
“是,与柳青叔叔他们的令牌一样,这也同样是思燕宫专属的令牌。不同的是舅舅你们的令牌必须对人使用,令牌的后面用泰文刻有你们各自的名字,当你们持令牌进入泰国境内,如有突发事件,你们可以持令牌到当地府寻求帮助,他们会将你们安全的私曼谷思燕宫的,同样这也是你们进入思燕宫的身份证明。所以你们每家各自都有四枚令牌,上面刻有你们一家四口的名字,所有一定是妥善保管。”萱儿一边解释一边上前将令牌按照名字分给众人。
“辰儿,我的呢?”永琪忍不住上前问道。
“实在抱歉,阿玛,令牌是不会有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有而我”
“这很正常,对于娘来说,一个是她血亲的同胞兄长,一个是义结金兰的,是她今生都无法忘却的人,所以他们会有今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而您在十六年前将娘亲的心彻底摔碎后,娘就对你彻底死心了,也看透了您的一切,也不想再见你一面了,所以也不会有给予你令牌的必要了。”
“我想阿玛您也不必再钻牛角尖,什么事等到事后追悔,已是太迟了。不管您做如何的努力,娘都不会再见您的面,对放手对您对娘都有好处,珍惜眼前人,好好的过好现在的生活吧。”恒儿道。
“皇玛法、阿玛。”三个孩子在乾隆面前跪下。“过两天我们就要离开京城前往杭州拜祭逝去多年的外公外婆,在杭州我们会待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们将返回泰国,今生将不会再跨进北京城一步,在此我们代我们重病的母亲叩谢皇玛法的养育之恩,代我们自已和逝去的叩谢大家的关心。”
“孩子们起来吧。”乾隆含泪道。
“人生无不散的宴席。”乾隆道。“朕虽心痛但也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朕同样很欣慰你们成长的如此优秀,不愧为我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你们返回泰国后要好好照顾好自已与你们的额娘,希望你们以后的生活平安吉祥。”
“萧剑。”乾隆唤道。
“臣在。”
“你就在带晴儿一起迁去泰国,朕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朕现在只想以一个失去儿的父亲委托你好好照顾小燕子,这孩子上半生太苦了,如有什么事希望可以随时写信告诉朕可以吗?”乾隆对萧剑说道。
“皇上,臣一定会照顾好小燕子的,也会随时将小燕子的情况随时告诉您的,您不会失去小燕子的,在她心中您永远是她最伟大的父亲。”
人生无不散的宴席,有相聚就有分离。两天后三个孩子随泰国使团离开了北京城,乾隆、永琪、萧剑等人送了一程又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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