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北京城,格外的宁静,月格外的圆,多的晚。可今又有多少人难以入睡,回首十六年前的那一幕幕,有甜蜜也有心痛,但这一切都如过住云烟,三个孩子所说的话无不是在众人的心中重重敲打了一下,虽心痛但也不得不承受。在经历过如此多的波折后,在遍体鳞伤,心力憔悴之后,小燕子还会原谅永琪还有勇气再爱下去吗?在经历过人生的生与死之后,心已碎,泪已尽,这份爱到深处无怨由的情,还能继续吗?
景阳宫西厢房
带着三个孩子从学士府回荔,永琪一直坐在当年小燕子的房间里回想当年所发生的一切,直到如今他还是不能相信当年怎么就那么轻信了知画的话而冤枉了小燕子,以至于造成今年的局面。恒儿问的没错,如果爱她为什没相信他,永琪抱着头坐在上懊悔万分,他无法愿谅自已的所做所为,但同时也不愿接受永远失去小燕租一事实。在痛心与懊悔中永琪惭惭睡着了。
在睡梦中,永琪来了一片大雾迷漫、气扑人的桂林中,从远处转来一阵阵子银铃般的笑声,寻着笑声永琪沿着林中小路往前寻找,竟然发现有着银铃般笑声的子竟然是小燕子。
“小燕子,是你吗?我终于又看到你了。”永琪看到小燕子欣喜万分。
“永琪,这么多年来你还好吗?”小燕子看到欣喜万分的永琪露出淡淡的微笑。
“小燕子,难道我们彼此真的要走到分手的地步吗?难道这一切真的就没有可以挽回的办法吗?”
“露水鸳鸯难白头,相识未必是逢缘。永琪,老天注定你和我就只有这半世情缘,如今你我情缘已尽,就此放手还对方一个自由的空间吧。”
“不,小燕子,不要这样对我,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当年不是知画”
“如果当年不是知画,我们兄的命早就不保。永琪,尽管当年知画的所做所为很让我们大家生气,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是爱你的,想当年我们不也是利用的她而达成挽救我与哥哥的命,不是吗?她虽然与我都是嫁与你为,一边看着你我恩爱如初,一边自已独守空闺。当年知画才18岁,人生才刚刚开始,面对这样的生活她能不怒不怨吗?所以说当年知画固然有错,但其实我们都有错,不是吗?”
“小燕子,如果有错那让我们一起来面对,你不能离开我啊?”永琪对着小燕子大喊道,他发现虽然可以与小燕子对话,但始终没有办法走近她。
“满目山河空望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永琪,你我注定情深缘浅,好好对待知画,把对我的深情用到她身上吧,相信加以时日在你的关心下,她一定还会变成那个以前我们所认识的可爱单纯的知画的。我会永远祝福你们的。”随着声音小燕子渐渐远去消失在永琪的视线中。
“小燕子,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永琪大喊着从梦中醒来,看着空旷的屋子中并没有小燕子的身份,永琪又陷入一片惆怅中。
淑斋
清晨,彩霞就带着几个小宫服侍着三兄起,像以往在泰国一样,三兄在淑斋的院子里做起了早课,练武的练武,弹琴的弹琴,这是他们这十几年一直养成的习惯。当萱儿用琵琶弹起母亲根据所谱写的歌曲,只见萱儿唱道:“
一别之后,
二地相悬,
只说是三四月,
又谁知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
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折断,
十里长亭望眼穿,
百思想,千系念,
万般无奈把君怨。
万语千言说不完,
百无聊赖十依栏,
重九登高看孤雁,
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
七月半烧秉烛问苍天,
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端,
四月枇杷未黄我对镜心意乱。
急匆匆,三月随水转。
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为来我为男。”
随着萱儿的歌声,辰儿与恒儿随着歌声舞起剑来。只见两人的剑气如鸿,时而如大漠的孤烟,时而如冰川的融雪,时而快若流星,时而静若处子,时而波澜不惊,时而锋回路转,有时若大鹏展翅,有时似大浪淘沙,让人目不暇接。
一边的萱儿一边弹着一边唱着,琴声从十个手指中婉转的流出,琴声时而清幽,洁净如洗;时而悠扬,如泣如诉;时而激扬,好像又在倾泻愤怒;时而急促,似乎在舞剑在杀敌。琴声与剑气完的结合,随着萱儿的歌声,辰儿与恒儿的剑舞的也时快时慢,好一幅景啊。
彩霞与小邓子、小卓子守在一边,看着三个小主子如此优秀,三个人也颇为自豪。小邓子也忍不住问彩霞:“彩霞,我与小卓子不知道你们与格格这十几年是如保度过的,但从昨晚听到你们讲起这么多年所经历的事,也从小格格的歌声中,我们多少也能感受你们这么多年的辛酸,我们也为你和明月、为格格、为小主子感到难过,不过看到几个小主子如此优秀、能文能武,对于格格来说这十几年的心血也没有白费,应该感到欣慰了。”
“是啊,主租十几年过得是颇为辛苦,但让主子宽心的是三个小主子非常懂事且孝顺,功课上非常上进,对待长辈也非常孝顺,王太后与王上也很关心三个小主子的学习与生活,在主子身体不好的时间里,王太后经常来到思燕宫看望三个小主子,所以三个小主子才得以健康成长并文武全才,不管对于主子、王太后还是对于皇上来说,也都是一种欣慰啊,三个小主子并没有缺少父爱而在人品上有所缺憾。”彩霞也有感而发。
清早深宫中飘出如此幽扬的歌声,终于把乾隆等一干人引到了淑斋。站在淑斋的门口,看着三个孩子一边舞剑一边唱歌,众人都被眼前的景惊呆了。令也随着乾隆来到了淑斋,小燕子一走就是十六年,这个从入宫就让她从心底里心疼的孩子,看到她和永琪走到如今的地步,她怎么能不心痛。终于得到她和她的孩子们的消息,怎么能让她不激动万分,本想昨晚就来看望孩子们的,但怕影响孩子们的休息,于是一早就和皇上来到了淑斋。
歌声渐落,音乐声和舞剑人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这代表著这绝的表演将告一段落了。当音乐声停止的同时,乾隆等一干人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三个孩子、彩霞、小邓子、小卓租才发现不知什么淑斋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辰儿赶紧带着恒儿与萱儿来到门口准备给乾隆等人请安,乾隆一手扶起三个孩子说道:“当年你们的额娘进宫时久到朕的允许可以不用下跪参拜,所以今天朕也给你们这个特许,在这后宫之内可以不用参拜任何人包括朕在内。”
“谢皇玛法。”三个孩子谢恩后站起身来。
“孩子们,这是令娘娘,当年你们额娘自进宫后久到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顾,对于你额娘来说,令娘娘就像亲娘一样。”乾隆看到三个孩子见到身后的令面露疑惑的表情,开口解世。
三个孩子恍然大悟。“娘娘,娘曾经告诉我们,当年自进宫起您请就像亲娘一样关心着她,而当年在很多的人都误会娘的情况下,您还一如既往的相信她,事到如今娘一直非常感激您,这次来的时候,娘也特意嘱咐我们,如果有机会进宫一定要去看望带去她对您的问候。”萱儿含着泪向令说道。
“孩子,苦了你们了,如何当初我们早点得知真像,也许你额娘和你们就不会”令声音哽塞。
“娘娘,谢谢您对娘亲的关心,可是不论当年的事怎样,娘既然已经下了必走的心,就迟早要走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您不必为了这个而愧疚。”
“好了令,不必为了这件事而愧疚,好在孩子们都已经健健康康长大了,我们就不要在追悔过去的时光吧。”乾隆对令道。
“昊儿,你们三个陪朕一起去逛逛园好吗?”乾隆说道。
“是,皇玛法。”
御园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太阳伸出它的阳光,把御园的众照成了五彩缤纷的海洋。乾隆带着三个孩子在百齐放的园中行走,永琪等人陪伴在侧。
“哇!我以为在泰王宫园已经是很了,结果这里的御园比它好上几倍,也更漂亮……”
大家受了乾隆邀请,说是要去御园赏。一进御园,萱儿就不由自主的惊呼起来,也不管皇上是否在场。也许乾隆他们也早已习惯了小燕子的大惊小怪,对萱儿只是一笑置之。尔康和紫薇也边笑边看着萱儿,她可真像小燕子,只不过萱儿身上除了有着同小燕子一样给人一种活泼、自往自由的感觉,还有一种高贵、清雅的味道。
“好,我们就在这儿坐坐吧!”到了一座亭子,看大家也都走累了,乾隆便这样说道。
亭子里早有人伺候著了,茶和小吃点已摆满了桌子。外面微风拂面,吐清,真是好天气。
“昊儿,昨天你们所说的事,让朕太震惊了,朕没有想到当年的一已之过,竟然会给你和你们的额娘带来如此的结局。”乾隆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永琪又说道。“朕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想再问一句,难道你们的额娘与阿玛之间真的到了没有可以挽回的地步了吗?”
“皇玛法,我们给您弹一首歌吧,也许听了这首歌您就会明白了,这首诗是十年前娘所做的,后来萱儿把娘所做的诗谱成的曲,就让我们兄三个演奏给皇玛法和大家听吧。”见乾隆点头示意。萱儿示意身后的彩霞去取她的古筝。不一会儿,亭子中就传出幽扬的歌声,辰儿随着琴音吹起箫,恒儿和着琴音吹起笛子,随着琴音萱儿唱出这支写尽母亲一生血和泪的歌。
“落苍山上看朝霞,富贵荣华帝王家。
回首当年情深处,万种柔情一场梦。
君恩如水向东流,意似风无情踪。
往日情缘俱已碎,万般相思皆成空。
最悔嫁做皇家,转眼情意已如风。
夕日宫门廊前燕,化做鹏鸟入泰宫。
人生如戏又似梦,谢开一场空。
而今物是人已非,情缘似水向东流。
韶华散尽已老,望自珍重莫留恋。
勿记得失轻过往,笑年人生祭流年。
往日云烟梦一场,方知过往已如风。
聚散离合皆是缘,人生悲欢几回合。
此去经年影如梭,爱恨情愁两应同。
诉尽人间沧桑事,一笛烟雨忆平生。
数十秋看世间,悲欢离合化轻烟。
看破红尘轻过往,回首已是百年生。”
当萱儿唱完这首歌,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大家粹首诗中听出了小燕租些年的酸甜苦辣,特别是永琪他不知道在心中骂了自已多少次,当年为什么就不相信她呢?为什么就会轻易的相信了知画。
“最悔嫁做皇家,她还是在埋怨朕当年的所做所为,是吗?”
“不,皇玛法,娘从没庸过您,她一直在说您一直是她最敬佩的皇阿玛,虽然您误杀了外公他们,但娘说了她不怨您,您有您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他们只是一个朝代统治者为了巩固政权的牺牲品。至于当年嫁于永琪,也是当年她自已所做的选择,只是没想到,娘说当年她不进宫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嫁给艾琪她们会很幸福的度过这一生。但是阿玛是无法放下也不可能放下皇室的一切,特别是思念皇玛法及对大清的责任。但如果嫁给爱新觉罗'永琪就势必是于很多人分享阿玛哪怕阿玛心中只有她一个人,这也是娘无法做到的。所以正如娘所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娘不怨任何人,她只想平静的过完余下的日子。”
“昊儿,阿玛知道当年不应该不相信你额娘,误会她让她心碎让她心痛,以至于带着你们远走他乡,这一切都是阿玛的错,如今阿玛只想接回你们的额娘让我拦偿她过去的这一切,让我们一家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好吗?”永琪试探的向辰儿提出自已的想法。
“我想昨天在学士府我们所说的话阿玛可能没有听清,不管从什么方面,母亲已再无可能回来了。十六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事事休,一切都已不是当年的样子了。阿玛不再是当年陪母亲浪迹天涯的五阿哥,母亲也不再是当年初入宫廷对一切都懵懂懂的江湖子。如今,您是皇上看中所寄予厚望的阿哥,皇上身边离不开您,大清离不开您,您有您不可推卸的责任。而母亲的病今生是无法治愈,只于泰国才有活下去的可能。另外作为泰国公主,母亲也无法摆脱身为公主的责任与义务。”
“不会的,昊儿,你告诉阿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为什么我们会落得如此下场。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们的额娘,这种爱十六年一直没有变过,我还是当年的我。”
“在岁月的洗礼中,谁都不可能是十几年一尘不变,十几年前您与母亲郎未婚未嫁,您可以坦然放下一切与母亲浪迹天涯。可如今,如果让您再一次为了母亲放下一切与母亲浪迹天涯,您可以做到吗?”恒儿一针见血的问道。
“我”永琪吱吱唔唔不知如何回答。
“您不能,您无法放下您身上寄定的责任与义务。”恒儿一针见血的说道。
“阿玛,事过竟迁,如今的您与母亲身上都有很多无法抛开的责任与义务。您除了有身为荣亲王对于大清的责任与义务外,还有对于荣王与绵昕阿哥与瑞雪格格的责任,也许您认为您与荣王的婚事是出于无奈,你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但她必竟是你的王,对她你有必须承担的责任,而对于绵昕阿哥和瑞雪格格你是没有办法抛开身为人父的责任的。而母亲除了自身的疾病外,还有无法抛开身为公主的责任与义务,对于泰王国来说维护国家的稳定少不了她,对于百姓来说她是国家的象征更是无法抛弃,她也必须尽身为公主的一份力。与家对于王爷爷与祖奶奶甚至于更多的兄弟,这一份亲情也是母亲无法抛下的,必竟她们在母亲最难的时候给了母亲一个家,一个可以疗伤的家。所以说如今的母亲与您都有很多的无能为力,所以你们今生是无缘再聚首了,也正如母亲所说的那样,您与母亲只有那半世情缘,如果您真的要强行将母亲带给的话,那只能是母亲冰冷的尸体,而这是我们所不允许发生的。”
“阿玛,我们知道您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但事实确实如此。记得母亲曾对姨妈说过,不管当年的事谁对谁错,走到如今也没淤追究的必要的,这就是身为宫廷子的悲哀。皇宫一行给她带儡多也失去许多,为了贪图父爱留在皇宫,为了贪图您与她之间的爱留在了皇宫,这一切得到了什么,害最好的紫薇不能于爹相认,害得血脉相连的兄长也差点命丧皇宫。天地多少有情事,世间满眼无奈人,事到如今母亲累了倦了她不想在纠缠于如今复杂的爱恨情愁中,她不想也不能去品尝那大悲大喜的爱情了,她只想与我们平静在泰国生活度过这余下的时光。”
“昊儿,你额娘的病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令开口问道,对于那个像儿一样的小燕子,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从心里心疼啊。
“娘娘、皇玛法,我知道听了我们所说的事,你们一直不愿相信母亲的病就这样没有治愈的可能,所以今天我带来了母亲病情的副本,这是在我的要求下,由一直为母亲俊的李太医所抄写的,皇玛法可以叫太医来看一下就明白母亲的病到底有多重了。”辰儿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叠手抄的稿纸。
“来人啊,传胡太医。”乾隆一边吩咐一边接过稿纸。
“参见皇上。”不一时胡太医来到了众人面前。
“胡太医,当年还珠格格的病一直是由你医治,她的病情您也是最清楚的。现在我们终于知道环珠格格的下落,但由于重病她已不能够再回到大清,这是格格的病史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治愈。”一边说着乾隆将写着小燕子病情的稿纸递给胡太医。
接过稿纸胡太医一边看一边思索,脸也越来越难看。
“胡太医,怎么样?”乾隆问道。
“皇上赎罪,为臣无能,无法治好格格的病,格格能活到如今已经算是奇迹了,如果是在大清,就是现在臣恐怕也没有能力救回格格的命。我想一定是老天开眼,格格一定是遇见了一位世外高人,以高超的医术加上高超的内力并配合针炙才能延续格格的命,至于可以延续格格多少时间的生命,就看格格的意志力与老天的意思了。”胡太医叹口气向乾隆道出小燕子的病情。
“永琪,事到如今朕也不好再说你什么,必竟当年的事朕也羽任,是我们一手造成小燕子如今的局面。但是缘由天定,份在人为,我们一切都尽力了,但还是无法挽回,朕虽是很心痛但也必须接受,朕想你就放小燕子一条路吧,不要再纠缠其中了,这样对于你与小燕子都不是好事啊。”乾隆看到永琪后悔莫及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永琪,既然小燕子不能也不愿回来,你就不要再勉强了。好在还有知画,她也同样爱着你,虽然当年她做出那样的事,但那也是因为爱你啊,何况她还为你生下了绵昕和瑞雪,而且你也冷了她十几年,不管从什么方面说,这样的惩罚也够了,你就不要再恨她了,好好的和知画一样生活吧,我想知画不会比小燕子少爱你一点的,时间一长你会发现知画的好的,其实知画比小燕子更适合你的。”老佛爷看到这样,趁机为知画说好话,在她心中小燕子永远比不上知画。
“老佛爷,你不要再说了,不管小燕子回不回来,对于知画能让她保留王的名份,是看在陈家的面子上,要不然十六年前我就会休了她,所以如今也不需要为她再说好话,我的心意是不会变的。”永琪冷着脸对着老佛爷与知画说明自已的意思。
看到三个孩子已经把一切说明,萧剑也认为该是自已说明一切的时候了,看了晴儿一眼在得到鼓励的眼神后,执起晴儿的手走到乾隆和老佛爷的身前双双跪下。
“晴儿、萧剑,你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皇上、老佛爷,我想三个孩子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事到如今小燕子不可能再回到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了,回首过往,不管皇家与我方家有多少的恩怨我想小燕子都已经帮我们还清了。不过皇上,萧剑仍然感谢你将小燕子当作亲生儿一样的疼爱给了她从小就缺少一份父爱,将晴儿许给萧剑让我有了家的温暖。不过,作为她的兄长,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十六年来我一直都在找她,可是一直都没有她的音信,如今我们终于知道她的下落,作为她唯一的兄长我无法看着我可怜的在泰王国孤独的生活与病魔独自奋斗,请皇上削去萧剑慎亲王的封号,我和晴儿商量好了,打算带着孩子一起去泰国陪伴小燕子,不管她如今是什么样子是何种身份,她始终是萧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晴儿,难道你就要这样离哀家而去吗?”老佛爷惊讶的说道,看着她一手带大的晴儿就这么离她而去,她心中心疼不已舍不得晴儿就这么离去。
“对不起,老佛爷,晴儿也很舍不得您。自从阿玛额娘离开晴儿后,是您一手把晴儿带大,您就像晴儿的亲人一样。但是晴儿现在已嫁给萧剑为,所谓嫁鸡随鸡嫁罐狗,晴儿嫁给萧剑就是方家的媳,而小燕子是萧剑唯一的唯一的手足所以她也就是我的亲人,所以我和萧剑乃至大家无法不关心她的下落。另外当年经过了那么多的波折我们与小燕子之间早已建立了生死之交的情份,所以她是我们大家生死与共的好,而在得知她的下落后无动于终也是我们无法做到的,请老佛爷和皇上削去萧剑的愉亲王的爵位,并允许萧剑与晴儿带着孩子一起去泰国看望小燕子。”
“紫薇、尔康,朕想你们也是同样的意思吧。”乾隆对着紫薇说道。
“是的,皇阿玛,十六年来我们无时无刻不思念着小燕子,在听到小燕租十六年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我们无法无动于终,我和尔康不可能像萧剑一样放弃大清的一切去泰国陪伴小燕子,必竟我们的家在大清,我们还有深深爱着我们的阿玛与额娘,但是恳求皇阿玛看在我们如此思念小燕子的情况下,让我们四个前去泰国看望小燕子吧。”
“孽由缘起缘由孽灭/无缘无孽有孽无缘/是缘是孽纠缠不清,说真的有时候闲下来的时候朕经常会想到小燕子当年的事,不可否认朕真的觉得是不是当年将小燕子指给永琪是一种错误的决定,如果当年没有把小燕子指给永琪,他们如今也就不会变成如今的情形了。罢了,就让朕为小燕子为方家为朕的义再做这一件事吧。”乾隆对天长叹后说道。“萧剑、晴儿,朕同意你们去泰国陪伴小燕子,但朕仍为你们保留慎亲王的爵位,为小燕子保留和硕公主的身份,如果有回来的那一天,你们仍是我大清的慎亲王与和硕公主。紫薇、尔康朕同意你们带着孩子们陪伴萧剑与晴儿同去泰国,朕给你们一年半的时间,在这一年半的时间朕会派人照顾好福伦夫的,但希望你们答应朕在一年半之后安全返回,朕已经失去小燕子了,不能再忍受你们的离去。”
“谢皇阿玛,紫薇只是想看望小燕子,必竟相隔十六年未见。皇阿玛放心,紫薇的家在这,一年半之后,我和尔康一定会安全返回的,请皇阿玛放心。”紫薇欣喜不已,对乾隆请下承诺。
“好吧,该如何安排就由你们自已做主吧,你们随时都可以离京,不必再来请旨,离京前告诉朕一声就好了,看见小燕子告诉她一声,说皇阿玛对不起她。”
“谢皇阿玛成全,我想在小燕子心中您仍是她最尊敬的皇阿玛,她是不会怪您的。”紫薇劝解道。
“这件事就这样吧,朕不想再提了。”乾隆心酸的说道。
“皇阿玛请允许永琪同尔康萧剑一起前往泰国。”永琪突然下跪道。
“拥无份空痴想,有份无缘枉断肠。永琪,不是朕不同意你去,正如昊儿他们所说你与小燕子终究拥无份,而且大清也离不开你啊,你不能就这样置皇阿玛与绵昕他们与不顾,而且小燕子是否愿意见你还不得知啊。小燕子在信中也说明了不想与你继续下去,虽然是我们对不起小燕子,但小燕子也说了她不怨任何人也不想回来了,你们就没有必要纠缠在此,孩子该放手时且放手啊。”乾隆对着永琪劝道。
“皇阿玛,不管小燕子如何,我只想见她一面,诚心诚意地告诉她我的忏悔,求得她的原谅。至于小燕子能不能回来,就看老天的意思了,我想在这前往泰国的路途中,也可以求访各地名医,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治好小燕子的病的偏方,这样就可以带回小燕子。”永琪恳求道。
“我想不必了。”恒儿开口道。
“为什么?”永琪诚惶诚恐的开口,面对这三个孩子他始终是有愧疚的。
“因为母亲是不会见你的。”辰儿说出母亲的意思。
“见了如何,不见又如何,在经过那些大起大落的男之情了。娘的心已死,也看淡一切,娘也说过不会见你的,阿玛如果你总在纠缠在过往的一切,我们也没有办法。但是我们要说的是,现如今的小燕子不是当年受尽屈辱的还珠格格,我们已经长大了足已保护娘,这一次我们乃至泰王室是不会再次让您或任何人伤害到娘的一切的,我们言尽与此,请您珍重。”萱儿向永琪说完了,向乾隆福了一下就离开了,辰儿与恒儿也跟在萱儿身后离开了御园。
“永琪,听了孩子们的话,知道了小燕子的心意,你还是执意是去吗?”乾隆看着永琪慎重的问道。
“是,儿臣一定要见小燕子一面,诚心诚意求得她的原谅。”永琪坚定的说。
“也罢,朕看如果不去见小燕子一面,你一定会事不罢休。永琪,朕就同意你同萧剑、尔康一起前赴泰国。”
“谢皇阿玛恩典。”永琪欣喜的跪下谢恩。
“不要高兴的太早,永琪。你必需答应朕,不管小燕子是何态度,一年半之后,你必需随同尔康一起返回京城,你能做到吗?”乾隆向永琪发问。
“儿臣一定会准时返回的。”永琪举天向乾隆发下誓眩
“尔康,朕就把永琪交给你了,到时,你必需把永琪给朕完好的带回,否则朕唯你是问。”乾隆向尔康交待。
“臣尊旨。”尔康回礼道。
“皇上,您不可以让永琪去泰王国,哀家已经失去了晴儿,哀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走永琪。何况于家上有你这个皇阿玛和我这个皇嬷嬷,下有知画这个子和绵昕和瑞雪一双儿。于国对于大清来说,永琪担负着大清多少的责任,您难道就真的舍得永琪,你难道不知道永琪这一去很有可能就一去不复返啊?”老佛爷大声向皇上提出自已的意见。
“皇额娘,朕也不要这样。但如果不让永琪去,他的人在这心早就飞走去泰国小燕子的身边,他跟本就没有心思在为大清尽他该尽的一份力,整天惶惶忽忽还能干什么事。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去一次泰国,把他与小燕子之间的事做个了结,也许这样那个意气风发的永琪才会回来。”
“难道真的是哀家错了,可是哀家真的是为了永琪好啊。”老佛爷喃喃自语道。
第二天绵昕、瑞雪到漱房斋找绵昊他们谈话,希望可以劝服他们原谅永琪同时也能接受他并想看是否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回小燕子了,他们不愿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
“大哥、二哥、,我们有事跟你们说。”绵昕、瑞雪来到淑斋对着辰儿等三人说。
“不敢当,我们只是泰国王子与公主,至于大清的一切,在娘带我们离开之时,我们就已经放弃了大清的一切。而你们贵为荣亲王的世子与格格身份高贵,我们怎敢当得起你们的兄长。”恒儿抱手还礼道。
“大哥、二哥、,不管你们如何否认,但从血缘上来说,你们仍是我们的哥哥与,而我的荣亲王世子的爵位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这个爵位本来就属于大哥。”
“我本就无心于荣亲王世子的爵位。”辰儿答道。“就算从血缘上来说我们是你们的哥哥又如何,老佛爷并不认可我们的身份,还如此贬低娘的身份与侮辱娘的名节,真的让我们忍无可忍。”
“大哥、二哥、,我知道你们很不满老佛爷的做法,但看在她必竟是你们的祖母的份上就愿谅她吧,为了皇室她有她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何况她也为方家翻了案,并把晴格格嫁于你们的舅舅为,也算功过相抵吧。”瑞雪劝说道。
“如果不是娘对我们说过饶恕是最大的德,再看在这些事的份上,按照以往我的脾气”恒儿哼了一声冷冰冰的回答道。
“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不必如此慎重。”辰儿说道。
“我们只是想让你们原谅阿玛,毕竟他是你们的父亲。”绵昕道。
“没有必要了,也许我们的言词过份激动了些,但是我们确实不再恨他,也许曾经恨过,但如果娘都不再怪罪于阿玛放下一切,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说恨与怨呢”萱儿说道。
“既然你们已经不怨恨阿玛,那能不能劝说姨娘,让阿玛接你们和小燕子姨娘回来,补偿你们和小燕子姨娘这十六年来所受的苦。阿玛这些年来过的实在太苦了,我想只要你们和姨娘回到他身边,阿玛和小燕子姨娘就都不会再这么痛苦了。”
“不可能,娘根本就不可能回来,不管从娘的身体上还是心里。”辰儿一口拒绝。“同样的话我们不想再重复了,我们和娘不会再踏上京城这片带给我娘快乐与悲伤的土地了。”
“你们知道阿玛这十六年来有多痛苦吗?十六年了,他从没笑过,每天他都活在痛苦和自责当中,后悔当初错怪了小燕子姨娘,除了上朝外,回来就把自已关在西厢房当年小燕子姨娘的房间里,回忆过去那好的日子,后悔当年错怪了小燕子姨娘,有的时候还会喝的大醉。”绵昕说。
“自责、后悔,难道阿玛他只晓得在自责与后悔中过日子吗?也许很多事情没有必要到事后再来追悔,如果当年好好珍惜这一切,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也就不存在自责与追悔,也许祖奶奶说的对,阿玛他跟本配不上娘,如果他真的深爱着娘,那他就会义无返顾的去相信娘,而不是事后去后悔。”恒儿回答道。
“哥哥、,我知道当年阿玛做错了很多,所以今天也许你们对阿玛可能没庸没有恨,但不可能没有成见。”绵昕说。
“你说的对,要让我们一时抛弃所有,忘掉他对娘所做的一切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法忘却娘这十六年来所受的苦。”辰儿考虑了下说道。
“那就给阿玛一个改正的机会,如果做不到你们和姨娘都回来,至少你们可不可以先回来,这样我想阿玛会欣喜很多,他也会补偿你们自小所缺失的父爱的。”瑞雪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为了大清这所谓的荣华富贵,抛弃为了我们可以快乐健康成长而置自已生命于不顾,随时都可能离我们而去重病之中的母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瑞雪知道自已说错了话。
“泰国虽然不如大清繁华,但贵为泰国王子与公主的我们,从小到大也是衣食无悠,但做为一个重病中的母亲为了抚养我们长大所付出的坚辛不是一般人可是想到的。所以我们不可能抛弃重病中的母亲回到大清。”恒儿说出自已的想法。
“难道这一切真的没办法补救了吗?难道我们就只有看着阿玛如此孤苦的过完这一辈子。”绵昕激动且不平的向辰儿他们大声说。
“看来这十几年来他一点也没有改变?也许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娘亲为什么会离开他?”辰儿看着远方的天空说道。
“哥,你说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绵昕不解的问。
“你只知道阿玛会如此孤苦,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一切的,何况娘的情况比他更为悲苦,有很多事已经有心无力了。也许当年离开的时候我并不懂事,但不表示我没有记忆。在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阿玛可曾为娘想过一丝一毫,他一直以爱的名义要娘为了他放弃这放弃那,以至于放弃掉自尊,可他为娘做了些什么,娘又从他那得到些什么?没有,除了我们兄三人什么也没有得到,还差点搭上自已的命。而他永远只会为自已想,不会为他人想。他只会让他人为他付出,而不曾想过为了其它人而付出,除了他无法抛却的大清江山之外,而每次他总会说,他有他的无可奈何,而活在这世上的人,不只是他,也不只是他一人有自已的无奈,只要活在这世上谁没有自已的无奈,而他好像只认为只有他自已才有那许多的无奈无何和不公,而老天对于其它人来说都是公平的。”
“哥,你们怎么能这么说阿玛?”瑞雪忍不住说道。
“要不怎么说,你们只知道你们的阿玛这十六年来度日如年,天天以活在痛苦之中。那你知道我娘这十六年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知道当年娘是在什么状况下拼了自已的命不要而生下我和哥哥的,你们知不知道我娘的身体有多么虚弱,已经是数着手指过日子了,风爷爷早就说过,娘的时日已不多,只有过一天算一天,随时都有走的可能,能活多久完全看老天爷和娘的意志力。”萱儿激动的说完所有的话哭倒在辰儿怀中。
“那你们这次”绵昕不忍说道。
“如果不是为了将娘的信交于舅舅他们,还有完成娘要我们回来一趟的心愿,我才不会回来呢,回来有什的。”恒儿不满的说。
“好了,我想我们的意思已经表答的很清楚了,我们无意于荣亲王的爵位,今生也不会再回到大清的京城乃至于紫城,不管是阿玛还是绵昕阿哥、瑞雪格格还请好自为之吧。”辰儿说完后,与恒儿一起抱起哭倒在自已怀中的萱儿便走进了淑斋。
看着辰儿他们离去的背影,绵昕与瑞雪无枘走出了淑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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