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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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子桓挥挥手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会处理。”

    左云毕恭毕敬的退出去带上门,子桓走到豪哲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从小跟豪哲一起长大,但却跟豪哲没有半点共同爱好,豪哲却从小就喜欢粘着他,他和叶开微小时候做什么,他都要插上一脚,看他喝得这么烂醉,他心里也约莫猜到了点。

    他先到洗手间去给豪哲拧了条热毛巾来想给他擦脸,豪哲悠悠睁开醉眼,那双眼睛里一片通红的血丝,可他一看到于子桓在给他擦脸他却没有半点领情,他一拳挥上去,子桓躲避不及,豪哲的拳头已经打到了他的鬓角,眼角绽开一道血痕来。然而豪哲还不罢休,他第二拳随后窘,这一次,子桓接住了他的拳头,豪哲另一只手又狠命的打了过来,这个架势竟然有点拼命起来。

    子桓松开他的手将他重重的往后一推,豪哲重心不稳又跌进沙发里,豪哲这才气急败坏:“于子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微微要结婚了,你上次去国出差,你就知道了对不对,可你不告诉我,你瞒得我好苦,而且你也一点也不伤心,你难道真的跟那个人好上了,你忘得了那个人是怎忙你妈妈的么,你忘得了微微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于子桓,偏偏你对薇薇这么没良心,你不配爱她,于子桓,你一点都不配。那天如果不是你带了那个人去,微微根本不会从马上摔下来,你……”豪哲声声控诉着,说着又要扑上来找于子桓拼命。

    但豪哲昨天晚上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哪是子桓的对手,子桓轻松的躲开,豪哲就往地上栽去,大约是摔得重,他一时爬不起来,干脆就趴在地上。

    子桓可以看见他微微耸动的肩膀,他当然知道豪哲到底有多伤心,以往豪哲再怎么粘着他们也一直都是叫叶开微为薇薇,但现在他忽然叫她微微,因为他知道她结婚了。他的伤心难过一点都不亚于豪哲,他伤心还可以借酒消愁,但是他自从上次喝酒出了意外就下定决心以后不管是出了什么事都不会再去喝酒,他一定要越加的冷静和镇定,才能变得无坚不摧,他看着豪哲的背影淡淡的说:“豪哲,现实残酷,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决定权不在我!”

    豪哲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你明知道微微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傣族人在一起,就是你伤了微微的心,所以她才要嫁给别人。”说着他抓起桌上的一份报纸,翻开来,指着某个版面上一张大照片说,“子桓,你看见没有,她居然嫁了个工程师,我以前听都没听她提起过,她说过她要嫁给一个她爱的人,但是她一点都不爱他,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人,她一直喜欢的是你,她看得不看我一眼……”豪哲伤心过度,加上喝了一晚上的酒,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那张照片正是叶开微和身着礼服的新郎喝交杯酒,叶开微微笑着,但子桓却看的那个笑容只觉得心里发苦,他不多说,只是不觉握紧了拳头。

    豪哲看着他,有点不明白,但是渐渐好像又明白了,可又伤心起来,他看着那张照片直掉泪,于子桓早已经将头转了过去。

    这天晚上,于子桓回来得很晚,依彩和于骞早就休息了的,于老夫人也睡下了,只有依苒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于子桓。她想起早晨那份报纸心里有点不安,然而到底是为什没安她也说不上来,等到于子桓回家依苒便借口去竣子,倒有点想要特意避开他。等她从于廷房间出来,于子桓早已经半躺在上抽烟了,依苒也拿着衣服进了室,从室出来子桓还没睡。依苒便略显踌躇,她发现此刻她忽然有点害怕这样单独面对子桓,之前已经同共枕了两年也没有现在这样害怕,寂静的空间只让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又想起今天的报纸,她好像害怕会发生什么,干脆就不靠近边,磨磨蹭蹭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一个台接一个台的换,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些什么,她一直感觉子桓在盯着她看,但她也不敢回头只好继续换台。

    子桓把烟灭了,朝依苒说:“我想睡觉了。”

    “哦,我还想再看一会电视,那……那我去客厅。”她慌乱的说完关掉电视,还真的朝外走,没走几步,背后一热,整个人又沦陷在子桓的怀里。

    他的气息热热的吹拂在颈子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搓揉,依苒太过敏感没一会就被挑起兴致有点微喘,但是她心里悲哀,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她忽然有点不想让子桓如愿,用力去拨开子桓那只手,一边说:“你不是说你要睡觉吗?”

    子桓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下一秒,打横将她抱起朝边走去。

    这一天晚上,于子桓做得特别狠,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她想不到平时彬彬有礼的子桓何以失控到这个地步,她微微不适的叫了声,子桓终于发现了,动作却也没有停下来,只是他看着她痛苦的神终于轻柔了起来。等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依苒一个翻身远远的离开子桓背对着他蜷缩着,手紧紧的抓着单,子桓也没有睡着,能听见他抽烟玩打火机的声音。

    三天后他们去国参加叶开微的婚礼,婚礼在国一个庄园里举办,来之前依苒就看过很多时捎志争相报道这一起婚礼,据说那个庄园曾经举办过好几次全球顶尖豪华的名人婚礼,邀请的宾客也都是社会各界名流,婚礼被报道成全球盛大的名人聚会。

    大部分的来宾都被安排在酒店,因为于家和叶家是世交的关系,子桓和依苒被安排在叶家别墅里住了下来。

    婚礼前的晚上,依苒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她和子桓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叶家人俨然已经将她当作于子桓的夫人了,可是她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之前根本不想来,但是依彩拉着她的手说:“你这孩子就是太放不开了,这样很失礼的,快不要任了,千万别认夫人看见。”硬是逼着她跟子桓一起来了。

    这天晚上等到半,子桓还没回来,她开始有点烦躁,她已经确定子桓是为了叶开微伤心,但是无论如何她为了顾全大局同他来了国,他居然不见了,她想了想,还是披衣起身想去找找子桓。

    打开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里铺着昂贵的手工地毯,脚踏上去软绵无声,依苒站在门口却停住了。

    走廊尽头的大理石栏杆处,赫然立着两个人,只见子桓手拉着叶开微,眼神里一片痛楚隐忍,声音的传到依苒耳朵里,“微微,我求你不要嫁给他。”

    依苒的心,像秘有根针刺了进去,又快又狠,一箭穿心。

    叶开微越过子桓的肩膀已经看见依苒了,她提醒子桓:“苒苒!”

    于子桓回头一看,见依苒立在那儿,一张小脸毫无血,眼睛睁得很大,却是恐惧空洞,让子桓忽然害怕起来,他抓着叶开微的手不觉松开来。

    叶开微盯着子桓乍然松开的手,她微微一笑,虽然笑容仍旧保持高贵优雅,但到底添了几分苍白心碎。子桓让她不要嫁人,他还没有等到她的答复,他已经松开手了,原来一切都已经阑及了,她轻轻转身离开。

    子桓站在那儿,不知道为什闽然有点害怕,也不敢走过来,他居然在害怕面对她。

    依苒站在那儿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也许对旁人来说只是一小段时间,但对此刻的依苒和子桓来说,让像有点沧海桑田的味道,子桓不敢走过来,依苒不敢走过去。依苒定定的看着子桓,看着这个她曾经为他生过孩子的男人,看着这个她为他吃事后避孕药的男人,她为了保全他的面子陪他到国来但他现在却……依苒疼得心都揪起来了,她紧紧的捧着胸口,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伤心,她不要伤心,她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伤心,她现在不要看到他,她强自镇定退回到房间里。

    子桓等到很晚才回房间,依苒也没睡着,她能感觉到子桓躺在上也睡不着。叶开微要结婚了,可是辗转粪的却是她两人,她心里酸楚的想,这到底又是何苦呢。

    第二天依苒仍旧保持微笑同子桓一起去参加婚礼,只是子桓看着她满脸笑容却心里有点发憷,叶家婚礼豪华盛大,婚礼在一座庄园举行,这是一所十八世纪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奢华创新的设计处处展现着建筑的豪华丽,三角形山墙,房顶高耸,屋檐突出,轴轮状或扇形斗拱,带门廓柱的阳台.内部设计更是优雅浪漫,精的壁画,华丽的螺旋式楼梯,魅惑人心的水晶吊灯,一人高的烛台,以全透明为玻璃底座的雕塑,身着红礼仪服一字排开的侍者,晚宴餐饮还特意聘请了英国著名厨师和国内一流名厨,一个来自国外的老牌乐队在旁边助兴,这一切让人仿佛置身于皇家盛宴。

    婚礼仪式是在户外举行的,会场以白为主,布满鲜,经过祝酒、交换戒指及宣誓,双方互说“IWill”后,牧师正式宣布二人成为夫。历时约20分钟的仪式结束,一对新人继续留在会场内跟家人拍照,也有记者采访上来,新婚之日,叶开微应对得体,有问必答。

    婚礼结束的当天依苒就飞回了国内,于子桓的秘书左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子桓在国还有行程安排,他无奈的说:“少夫人,少爷在国还有行程安排,暂时可能回不去。”

    依苒已经等不及了,她冷冰冰的说:“左秘书,那你就买我一个人的票,如果你没有空的话,那我就自己去,我学校还有课。”

    依苒回到于家的时候,老夫人已经住到于家老房子里去了,每年的5月份,老夫人都回住到那里去避暑。于家祖宅叫明园,是一栋古古的传统的中国式庭院,青砖灰瓦,庭院深深。据说这座庭院在解放后曾经被国家收回去过一次,后来于老爷子多方打点,总算又把祖宅给要回来了,这边一直也有专人打理维护,因此庭院保存得非常完好。

    庭院虽然是传统的中国风格,但内部的装修却是中西合璧,应该是近代比较流行的装修式样,室内铺陈着厚厚的地毯,房间内陈列着古古的红木家具,老式的唱片机,雕的中国大,人榻,满屋子的古董,园里有一些太湖石堆叠的假山,假山上有凉亭,假山下有个金鱼池,周围还种着一些牡丹,玉兰,西府海棠等名贵木,后院还种着一大片竹子。此时正是5月份,园里的牡丹正开放,紫,红,白,远远近近,轰轰烈烈。

    这是依苒第一次来这里,老夫人笑呵呵的说,子桓爷爷的父亲非常爱好牡丹,曾遍访天下各种牡丹名品,因此这个园子里最有名的还是牡丹,你现在来的可真是时候。

    依苒想着过两天于子桓要从国回来,她现在心里很乱,她得再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趁机她跟于老夫人说也想留下来住几天。

    住了几天,老夫人说子桓快要从国回来了,让依苒回去于家半山别墅去住,想了想又补充说:“你明天还是上半山那儿去吧,我不用你陪,顺便廷儿也该想你了。”

    “奶奶一个人住在明园我不放心,我还想再住一阵。”依苒找着借口。

    这次来明园,依苒甚至连于廷都没有带,她向来舍不得孩子,老夫人看她那个样子,心里也猜到了分,只是不明白子桓怎么把她得罪了。想了想,她要留在明园也只好让她留,倒是想看看她能留到什么时候!

    子桓回国的第二天,文姨那边就打电话过来,说,“廷儿怎没肯吃奶?”

    依苒没有奶,从来没给孩子喂过奶,她也不知道,紧张起来,“怎么会不肯吃奶呢,他生病了吗?”

    “没有生病,一切都好,只是一让他吃奶,他就哭闹不停,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样说着依苒心里更乱,她一方面担心孩子,一方面又不想见到于子桓,她一烦起来就说:“你们为什么这些事情都来找我,难道不会找他爸爸吗,于子桓已经从国回来了。”

    依苒从来没于下人面前这样发过脾气,文姨也不敢再说,只老实说:“是少爷吩咐我找你的,他说让你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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