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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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的路上,回想起室的一幕……,如果不是紫主动吓倒我,接下去我会继续做什么呢,呵呵,其实我还是满的嘛。想着已经来到了天璇的院子,估计早有人通报过了,天璇已经在大厅等我了。

  看见他笑得一脸相,就想打击他,“紫的男记没成功”我挑衅的看着他。

  “看见幽主找到这来,我已经猜到了。”

  “长老,有话直接说吧,不用这么费劲心机。”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

  “其实,我只是为幽主的安全,同时也考虑到您的确也有难处,对于突如其来的一个陌生男子生活在一起是很难接受。天权二十年前算出这一世的继主将是近几百年血统纯正,运力最为强大的,我们都以为会是个男子,所以大部分侍卫培养都是以男为主。而如今这种状况很难再短时间内重新培养训练出那么多代替。幸好当初训练时考虑过会发生类似的状况,都已经教授过。……呵呵,不过看来紫学的还不够好。”

  “我要是个男人,看见他那样想“抱”他呢?”我想老明白我抱的真正意思。

  “作为暗卫都有学过,紫成绩都很不错。”

  “他没有自己的喜好,根本就不在乎是谁,不在乎男,只有遵从。都什么时代了,你们居然能把人变成这样!”我不相信在这个人人平等的时代,还会出现这种人。

  “幽主看到的黑暗太少了,就因为是这个已经被充斥的世间,人们灵魂中好的东西越来越少,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冷漠,太容易便可以掌控一个人的所有,除了身体还包括思想。其实,幽主不是同样与任何人保持距离吗……包括你的伴”

  原来我一直掩饰的如此轻易便被看透了,“我只是不太容易信任人,不太容易与人亲近,那又怎么样,我认为没有什么不好。”

  “走近你的人容易,走近你的内心很难,我倒是想看看谁有这个本事?”

  “你们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做这种无聊事的嘛”,被人看穿的我动了火气。

  “是天璇越礼了,不该枉自揣测主上。”

  “算了,那接下来怎么办?你既然开了头,就说说怎么结束”我也意识到自己很失态,其实天璇只是说了实话并没有错。事实往往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如果幽主不能接受紫,我会换走他,但下一个还是男,直到幽主满意为止。”天璇严肃的对我陈述退人的后果,语气带着坚定。

  “是换成绩第二名的吗?”我现在不只头疼,由于晚饭到现在还没吃,胃也开始痛了。

  “对,虽然我认为还是紫的表现会更优秀一些,但如果您不接受,我只能依次换下去。”看着我的不甘心与无可奈何的拉锯,有些不忍吧,“其实没那么难,……以您现在的身份就当养个宠物吧,……您不是以前也养过猫狗,他们被训练得很好,……不会影响您,不用您喂,甚至可以变成您想要的任何样子,不会困扰您,您对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要求跟您生活在一起,换个角度没那么难接受的……对吧,我可以真的让紫变成一只猫,象是古代帝王养在室内的宠。”从刚开始的宽慰我到后来的导我。

  “你还是个长者嘛,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他,不过我真的被他说通了,既然一定要有个暗卫,那就接受紫吧,只是关系还是算了吧。

  “你能接受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好说,呵呵”,他又变成一脸相。

  懒得理他了,已经深,我还没吃饭呢,回去没有再叫金侍她们弄饭,只是随便吃了点儿零食就睡觉了。临睡前吩咐紫先在沙发上忍一宿。

  本以为很累了会很快睡着,可心里知道屋里多个人,怎么也静不下来。脑海里又回忆起室里紫的一幕,人对于好的东西都想去伸手触摸吧。睁了半天眼睛已经习惯了室内的黑暗,月光加上窗外园里的路灯,屋里并不是很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紫在沙发上的身影。也许是刚才受了天璇的导吧,我竟忍不住起身摸索着来到了紫的身旁。我想紫是醒着的,他是那么优异的侍卫不可能连人靠近都没感觉。蹲下来看着紫的脸,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五谈不上英俊,作为一个男人也算不上高大威猛。

  “紫,还痛吗?”反正睡不着,借着黑暗聊天可以让我更轻松些。

  “我在天枢长老那里的惩罚并没有完成,所以伤的不重,嗯……,后来天璇长老来特意弄了这些伤痕是想给我……制造机会的。”

  我想我实在很难尊敬天璇,那个老不知羞的,心里再次暗骂那个老。

  “幽主,用我去把窗帘拉上吗?”

  “不用,我……害怕太黑,所以从来睡觉都不拉窗帘,”不明白紫为什么突然问我用不用拉窗帘,但既然决定以后一起生活,我要尽量克服自己与他沟通,磨合两个人生活的习惯。

  “看来长老弄得这些伤痕没起多大用处。”

  我意识到紫在说他的男记失败,不想打击据长老说成绩一向优秀的他,“室里的你是真的很人,是我比较胆小吧了,如果紫没有吓倒我,我可能还会继续占便宜的,嘿嘿。”

  “那就继续吧,我不动。”

  这个紫居然还不死心,可我只是一时想安慰他而已。拉起紫的手敷衍一下吧,反正我不动他也没辙。

  “紫为什么要成为暗卫?”我握着紫的手随便找了个话题,想让紫忘了璇老的话。

  “我出生在日本,母亲是某财团主的,后来正室知道抓走了我,被她控制要挟,我若选择自杀或逃跑,母亲会因为失去价值而被处理掉,母亲因为我也被迫受控制,十二岁那年遇到了天权长老,后就到了魁。”我听得惊心动魄,可紫说话的语调和语速都没有一点变化,平淡的象在诉说今天的天气。

  “我不应该问这些,让你不愉快。”

  他轻叹了口气,“幽主,以后不可以随便和属下道歉,不用迁就任何人,再说我已经成为紫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不会在意的。”

  “很难嘛,变得自以为是,嚣张跋扈,你们就想要那样的主上,莫名其妙。”

  “您总是能说赢我”,也许是在这寂静的深,紫的语气中少了些白天的冷漠多了些温柔。

  “那你救出母亲了吗?”既然他说不在意,我还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没有,母亲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是紫。”

  时间长了我改坐在在沙发边的地上,靠着沙发思索着……。久久不能从这个故事中走出来,不是应该劫后重生相依为命吗?不是应该强大后去报复那个财团吗?还有很多种结局……可为什么从紫的嘴里说出来这么平淡的结束了。

  “幽主看到人世间的丑陋太少了,希望以后您也不会看到……”紫的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回到了现实中,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揉捏紫的手。

  不过紫的手形真漂亮,修长的手指,没有一点骨节,握在手里跟他身上的感觉一样,软绵绵的。我好奇的摸到紫的另一只手拉来做比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体会,再把手心、手掌、手背都摸索个遍,“你的手怎么都没有茧子啊?比我的好看多了,我的都有一、两块,而且手胖胖的。”

  紫或许没料到惑不成,反而我会妒忌他的手漂亮吧,“不会阿,幽主的手也很好看。”语气中明显带着笑意。

  “骗人,一个大男人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我心里不平衡的嘟囔着。天已经微微亮了,精神变得开始恍惚,眼皮也越来越重了……

  “喜欢吗?”

  “嗯……”

  “那以后就不要松开紫的手……”

  当我醒来时是在上,看着沙发上的紫想起睡着前最后说的话,原来他还是没有放弃天璇的……

  随后除了上班,我还照常吃喝玩乐,但再也不用挤公共汽车了,再也不用自己做家务了,再也不用耽心钱不够了,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随心所象是在梦中……。

  唯一让我有些紧张的是祭拜,园里来了很多陌生的人。还好四位长老什么都依我,经过紫的事,天璇也很满意没在算计我什么。仪式开始时庭外挂了厚厚的纱帘,大厅里只有一些我见过的人。从头到尾,庭外的人也没看清楚我什么样子,当然以魁严格的等级制度,是不允许他们提出质疑的。不过朦朦胧胧看到纱帘外那么多据说是各界的精英们,对我匍匐跪拜,真的有些兴奋,有些飘飘然。

  天权还象以往一样微笑的看着我,总是宠溺的为我捋着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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