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事难料,真的出了问题。就在你情我愿的气氛中开始做起爱做的事,居然找不到我的第三个入口。那个男人上学时就有了友,走入社会后曾经包养过人,总之我们这几年中他从没瞒过我。而我从没计较过,一来对他没有占有,二来我一直觉得天下没有不腥的猫,男人若不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老母猪就上树了。对于经验这么丰富的一个男人,在第一天努力结束后,失败的总结出,我的器从专业的医学角度分析,yin唇小,yin蒂小,yin道口小,另外yin道更狭小。而且他也发现我的接触紧张,导致下面的第三个入口缩小到很难找到。
第二天晚我们继续,他已经改用手指先去找位置了,居然一个中指都很难放进去,一边爱抚让我放松,一边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指给我做扩充。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想陪我去医院扩充下面的尺寸。由于太丢脸了,我死活不想去,最后我们达成协议,再试最后一晚。第三天晚上,在他用手给我做好充分准备后,开始进入正题。在我们俩的共同不断努力下,终于前端进去了,可僵到那就推不进去了。大概是这两天老是不能真正吃到,把他的也撩拨到了极点,我也有意咬牙忍过第一次。他不在顾及我的痛,可随着慢慢向里挤,下面越来越紧,不但勒得他痛而且在一点点往外推他。这只是我的肢体反映,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最终,他无奈的退出来自己用手捋出来。我以为男人求不满都会发脾气的,他真的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我吧,反过来安慰我说比前两天已经好很多了,慢慢一定可以正常交HE的。
在随后的几个月中,他的经验加上他的耐心,再加上我尽量克服心理障碍配合他,我们真的可以很正常的上ZUO爱了。但再我的追问中知道,以前他的人都是不用做太多前戏的,甚至会主动张开双腿惑他。我再问多了,他就急了说他不知道了。不过有时过后他也会无可奈何的笑我,“别的人都想男人又大、又粗、又长,你倒好就会喊小一点儿再小一点儿,以后就算你想红杏出墙都难啊!”
这也是我和他努力这么久才磨练出来的默契,我的构造还是如他当初说的那样出奇的小,所以就算做足了前戏,又吻又摸的,进入时还是很费劲,所以我总是推着他劝说“别激动啦,小一点儿,小一点儿啦。”过后我曾问过他是不是跟我做很不尽兴时,他却说我有个怪异的身体组合。我的胸比他以前的人都要大,而下面口又出奇的狭小。只要顺利进入我里面,大概由于我的紧窄,会让他非常刺激,而且我的身体敏感,稍有点儿紧张就会不停的收缩。由于每次被填的满满的,所以他抽动次数一多,我会痛就开始催着他快点射,他过后总是笑我。
一次我们在超市逛成人用品,我由于以前都不太注意,所以拿起没见过的研究。他说亚洲黄种人的尺寸很少有太大的,他的也不算大,所以很多避孕套都有特出效果。看我眼睛都亮了,无可奈何的给我讲以前他有使过,会让人很兴奋、很满足的。看我还想研究其他用具,气得他拉了我就走了。我回家后问他生什么气,“你白痴啊,以前她们都撅着P股淌着水儿,得连擀面杖都放的进去,你连自慰都不会,省省你的好奇心吧!”此后虽然我很有兴趣可也暂时放弃了。
在我的回忆中,门口一阵乱,随着打开的门我看见了土侍木侍扶着紫进来了。“先把他放沙发上,看看怎么样了?”撩开已经破烂的上衣,苍白的皮肤上全是血痕,可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暗含在皮肤下的道道紫痕,一看就是很有技巧的,体表没有见血,可应该更能让人疼痛。我看着他那双仍就闪闪发亮的眼睛,曾经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忙,都有自己要争取的东西,老师对我是为了升学率;同学会在毕业后就慢慢失去了联系;朋友只有在聚会的场合出现;就算是我的父母也是从小望成凤;同事就更不用提了有着太多共同利益的争夺。从我有感觉以来,没有人真正为我做过些什么,人们的关心与付出更容易放在嘴上,久了也就成为了理所应当,不该有人为我,我也不会为任何人。看着他心中泛起了酸楚,我没有雄才伟略,没有天生丽质,什么都没有,我不值得一个人为我受这些痛。
“你们把药放下吧,不用照顾我了,我知道自己伤的程度,更清楚治疗方法。”紫的话虽然是跟她们说的,却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们不知道该怎么样,看我又呆呆的发愣,点了下头就都退出去了。
他扶着靠背要起来,有些打晃,我赶忙过去,可看着一身的伤痕又不知道该扶他哪儿。“我真的不知道惩罚会这么严重,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愧疚的我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
“这是规定,否则很难服众,我心甘情愿的,与任何人无关。”
“我扶你去清理伤口,好吗?”
“您是幽主,不该这样,不只是我,还有很多人都遵从您并属于您,您永远不用迁就任何人。”
“你都这样了,还在……”或许是他对自己的不在意吧,让我生起气来,在这里每个人都让我做主,不管对错,不允许我有询问和征求,四长老如此,紫也如此。
“我命令你清理伤口上药”,不得不换了一种沟通方式。
“是”。
迅速结束这没有营养的对话,我一直陪他进了间。看着他毫不迟疑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咳咳……,是全身所有的衣服。我想退出去叫四侍,可她们同样不方便吧。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帮忙了,反正没人反对我,唉!看着他已经开始上药了,我也凑过去沾上药开始抹他够不到的地方。随着他的背,紫痕延伸到腰……,看着他倚靠在室石台上,白皙的皮肤上一条条红紫相间的伤痕,已经累得闭上眼睛喘息着。他的腰好细,估计一尺八左右。一米七零的身高,优雅的脖颈线条,平坦光滑的胸膛上两粒娇的粉红果实,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再往下,两条腿羞惭地扭绞在一起,看不清中间的神秘地带,但是那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格外显眼。我的手从刚开始的上药到现在的游移,虽然有种占便宜的感觉,可看他没反应,我继续东摸摸西碰碰。他好软,哪里都是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一点儿都不象是硬邦邦的男人。估计是太专注于自己的手感竟脱口而出“你为什么哪里都这么软?”
“因为我所学源于日本的忍术,从小就锻炼身体的柔韧,并且要求身材瘦小,易于隐身。”随着说话,他半张开眼帘的脸在我面前慢慢扩大,已经能感觉温热的气息抚在我的脸上……。
“啊!……哎呦”我由于被吓到迅速后退,直接仰倒在地上。
“那个……嗯……,长老让你这么做的吧”。我很清楚自己的魅力,还没到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会对我产生企图到使用的程度。当然我更不相信会有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头又开始痛了,似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从贴身暗卫变成……,该怎么形容呢?情人?刚见几面别说情了,熟悉都算不上。朋友?那也不需要发生这种关系吧。最适当的形容词是,伙伴。这就是长老们想要紫和我相处的模式吗?他们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看着紫又闭上眼睛无语了,我更加确信刚才他有意做了什么,“你不会有练过什么魅惑人的技能吧?”
“紫练过媚术,但不会擅自对幽主使用,嗯……是天璇长老吩咐的”。
“休息吧,我要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说话的同时,心里庆幸自己有接触恐惧的毛病,否则重了男记就丢人丢大了。这个天璇似乎从一开始就老在算计我。
出了室门,召来了四侍,吩咐我要去找天璇。一会儿车就已经准备好,由于这里规模太大了,除了四位长老和我有单独的院落,还有外勤、内勤人员、祭祀场所、集会场所、训练场所等等,当然还有众多部门,相当于一个大的别墅区,所以内部走动都由类似高尔夫球车样的电瓶车代步。当然我都没认真记过,一来太过复杂,二来虽说是我的下属,可我没有运筹帷幄的能力,更不想指点江山,去承担指引那么多人的人生方向。我一直希望一切还按照没有我到这里之前一样,这样的想法在不久之后我才认识到是多么的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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