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蛊一般半个月后发作,不会致命。刚好我有解药。”笑呵呵的给大美女吃了定心丸。然后识相地退出了卫生间,还很有那么一点绅士风度地替她关上房门。梅骊擦完了脸,在房门关闭的刹那一家伙又将他拉了进来。又是哭又是笑的,一头扑到他怀里,抽抽咽咽的不说一句话。
龙无病是那种生下来就没有了母亲的人,一口气长到十六岁。说实话,还少有成熟的女性跟他这么亲密的搂抱过。梅骊呢,她是顾不上什么矜持了,现学现卖,从死敌张婕那里偷来了这招伏肩式哭鼻神功。
她心里一个声音急不可耐地大喊着:“一定要把龙无病哭回来!使劲的哭吧,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直哭到他答应留下来为止。”她这么想着,双肩如有神助,立刻加大了颤动的力度、呜咽的响度以及可怜的程度。龙无病的肩头部位立时被她弄湿了一大块。
不消几下子,潜藏于他心中的恋母情节被梅大美女勾引出来了!
龙无病伤心的想起了自己那个没有见过一次面的母亲龙仙儿。她现在在干什么呢?她的人又在何方?她是不是还活着?她流泪哭泣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梅骊这样?
“别哭了好吗?你不想我走,我暂时留下就是了。”龙无病硬起的心肠,果然给她哭软了。
梅大美女听到这话,猛地一放他怀抱,面露惊喜的叫道:“真的?太好了!”
龙无病心道你个老娘们,哭假的!面上一变,呵呵的坏笑道:“那蛊毒一旦发作,可不是好玩的哦。”
“那会怎样?”大美女的脸立刻晴转阴,跟着是乌去密布,看起来又要下雨了。
“怎样?你的脸会一点点的烂掉,然后,一块一块的往下掉肉。嘿嘿。”他脸上的笑简直堪以邪笑来形容了。
梅大美女猛的一僵。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把自己关入卧室,不知道干啥去了。
丢下龙无病在卫生间发了一会愣,没有看到想像中的大哭大闹,他有点失望。心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说的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再怎么情绪化,总不能成天扮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惊惊乍乍的吧?要有也是人家逗你玩儿。
龙无病出来到客厅一看,少妇张婕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原来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苍白的脸颊,泪痕犹在。
他猛的想起一件事,噔噔噔跑上楼,从卧房的木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再下楼时,梅大美女已经出现在客厅,其表情淡定,举止优雅、从容。
她正蹲下身子,嘿的一声把梦到周公的张婕驼上背,背她去自己的卧室安顿。龙无病对她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简直有点莫名其妙了!
他低头走下楼梯,经过客厅走向门口的当儿,梅骊笑呵……呵的扶着绛紫色的房门招呼他道:“无病,你要去哪里?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呀?”语状甚是亲切、温柔。这就跟一个慈爱的母亲召唤儿子一样。
那小子以一副看到火星人的表情诧异的瞥了她一眼:“我上去一下。”
“哦,我也正想去,顺便帮张婕收拾收拾。你等我一下。”龙无病想到刚才二人一齐冲出家门,都忘了关门。以至给人可趁之机,在他们的食物里下蛊。要不是他多了个心眼,怕是自己也要中了蛊毒的。他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黑蛊巫不慎掉落在桌面上的药末残粉。很幸运,这样的蛊毒在他的苗疆基地最为常见,并不致人死命。
黑蛊师下蛊,要么为谋财,要么为害命。如欲谋财,这种小儿科如何能得逞?
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无病,你手里这个木雕干什么用的?”梅大美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她的身上,一件男式长袖衬衫、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衬衫下摆套入了裤腰,刚好最大程度地把她细腰长腿的优美曲线展现出来。
“一种猛禽。叫做蛇雕。”龙无病恋恋地看着他的大腿曲线,呐呐的道。
“哦,我知道了。这种鸟又叫大冠鹫、白腹蛇雕、凤头雕,我没说错吧?这种鸟样子十分威武的。它是蛇的天敌!蛇由于身体细长、滑溜,很不容易抓牢。而且就算抓到,也因其巨大的缠力,让捕捉者有窒息致死的可能。毒蛇的话,还有一副毒牙,更使很多进攻者望而生畏,因此专门以蛇为食的动物很少见。而蛇雕的跗跖上覆盖着坚硬的鳞片,身体上长着的宽大的翅膀和丰厚的羽毛,这些均能阻挡蛇的进攻。还有,它的脚趾粗短有力,能一下抓住滑溜的蛇的身体,使其在劫难逃。”
“长见识了,你知道的还不少。”
“少来。你要把木蛇雕送给张婕?”龙无病以沉默回答了她。看着梅骊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把家门反锁了才放心。他特意将木蛇雕放到了张婕卧室的梳妆台上。有了这玩意,那些吓人的蛇蛊就沾不上来了。就算被咬中,也就是一般的蛇毒,不再是蛊。可以自己挤掉伤口部位的毒血,然后及时上医院打一针便好。
梅骊手脚麻利地把张婕的家收拾干净后,二人一同下楼。见她一直不说话,回到自己的窝,龙无病又拿了一个木蛇雕出来,放到了梅大小姐的房间。二人在门口两两相遇,会心地相视而笑。梅大美女感激地在他头上摸了一把。
这时,已是凌晨二三点钟,该洗洗睡了。
龙无病进到楼上的卫生间嘘嘘,正扯着脖子在里面享受发泄的快感,梅大美女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破门而入,毫不羞耻地向龙无病靠拢过来。纤手里拿着一个发出震动声的手机。龙无病那叫急,红着脸道:“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很快就好。”
大美女低眉看了一眼龙无病那个部位,面部淡然自若,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不就尿尿吗?你才多大呀?你帮我接个电话!”
“什么……什么电话?”龙无病用手罩住耻部,他的脸,胀成了猪肝色,说话都结巴了。心道这世界真奇妙,有你这么开放的女人么。
见他这么紧张,哧的笑了一下。她眉头微蹙,以轻松的语气告诉龙无病,这个半夜打电话的人叫做张满仓,是个香港佬,炒房地产起家的。仗着有两钱来大陆显摆。前年的某个时候,此人因患花柳病来梅骊所在的新博爱医院就诊。在医院走廊很偶然地看到了梅大小姐,立刻花痴起来,对她开始了旷日持久的狂轰滥炸。不断地给她送花、打电话,甚至嚷嚷着要送她宝马车,还煞有介事地把他存折里的存款数啊以及多处别墅的房产证啊什么,一五一十传真过来让她瞧。
龙无病听到这里一脸的坏笑了起来:“香港大款,大陆的女人哭着喊着要傍。你倒好,送上门都不要,犯傻么?”
“你放屁!快接,帮我挡了。”说着打开盖,停到他的耳际。
龙无病不接是不行了。只得放粗嗓门,故作粗鲁地喊了起来:“喂,哪个嘛!大半夜的,你炸尸啊!”
那边立刻响起一道很有磁性的男中音:“哦,对不起先生,打错了。对不起!”
见对方挂机,梅大美女匆忙说了声谢谢,很快出去了。龙无病冲完了水,刚刚出到过道,那么大的美女又风风火火地冲上来了。
“又是张满仓!”
龙无病刚刚拿过来,那边就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喂,请问是梅骊梅小姐吗?”
龙无病坏笑道:“你有完没完啊?你再打,我告你骚扰了。”那边狐疑地嘀咕了一句,又在一迭声的道歉中挂了机。梅骊满意地接了手机,捏了捏龙无病的手掌心,一再感激的道:“无病,谢谢你!”走到楼道上,猛地回转脸,嫣然地压低声说:“无病,你那个……那个大得吓人。”
龙无病昏倒,流鼻血。转回卫生间洗了脸,正准备上床睡觉。新出现在衣架上的一抹艳红猛地攫取了他的目光。定睛一瞧,那衣架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件女人的内衣内裤!而且一看便知,那是刚刚换下来的!可能是这两天来,他被身材火爆、思想又开放的梅骊挑逗得春情大发了。现在,他只要看到跟女人的肉体有直接关系的东西,脑子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儿童不宜的旖旎画面来。
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呼吸变得粗重,腹下有一股热流在汹涌!他知道,那是人体深处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在萌动。就像现在,猛地看见这条濡湿了大半的粉红色小内裤,薄如蝉翼,他血脉立时贲张!原始的欲望飞快……的爬上了他的脸。
在意乱情迷中,龙无病变得神智不清了。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系列丰乳肥臀、细腰修腿的美女春宫图。情急下一把抓起了那薄薄的玩意儿,放到鼻子底下很享受地嗅了一会,然后自娱自乐起来了……
良久,娱乐结束。龙无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闭着眼享受着发泄后的终极快感。要知道,他这完全是无师自通。生平第一次发现做这个也有快感。不由地感叹起人生真的是奇妙无穷啊。青春的悸动遇上发情的春天等于半个传奇的人生。
只是,他太不小心了!当他扭转了头,向门口望去,意外地发现梅大美女以一种呆傻的表情一眨不眨地盯住自己时,那种突如其来的震撼力可想而知!
啊
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尖叫了起来,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向各自的卧室狂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