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朝的乾隆皇帝很像,萧严极为喜欢出游。
虽然夺取天下后的萧氏家族一直保持着贴近民众的优良传统,但跟他爷爷萧青以及他爸爸萧云不同,萧严虽爱民间的热闹,可娶不喜欢微服出巡。
因为,他最讨厌穿着寒酸,且为人尤其喜欢排场热闹。
所以,想让皇帝调做人是不可能的。不摆摆谱儿,不造造声势,那便不是萧严。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那小子似乎也有溜出去的时候,前段儿好像还被马摔了下来。
眼瞧着这个面熟的家伙,不知为何,当从侍卫们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联想到自己前段儿被萧国通缉的事实,我脑中不自觉闪过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儿。
嘶,倒抽一口凉气,我不由一个机灵,不会真那么巧吧。
转念一想,我现在早已换了张脸,已经是赵信,而看样子他显然没认出我。
咳,这事就天知地知,我知他不知,这么算了吧。
这样一想,我又理直气壮起来。
虽然说,萧剑仁现在已经没事了,但,他一天不放出来,我就一天不能安心的离开。
我继续做着我的赵尚书。
陪着这样一位祖宗,我深刻的体会到了当年和大人的不易。
赵信是他的第一宠臣,尽管前段儿冷了这厮一段儿,但萧严同志显然没有忘记赵信的好,自从恢复了对我的信任后,无论他走到哪里,我都必然要跟随。这在旁人眼里,或许是天大的好事,至少我的小弟们这么认为,但我却知道这简直是天底下第一苦差。
因为萧严是个混蛋。
每次出去,他摆的谱儿都很大。
街上洒水铺毯,身旁俊男环绕,身后保镖打手护驾。他一个人搞得大伙儿都不安宁。有很多次,我都想狠狠地揍这个臭小孩一顿,因为他真的很不可爱。
明知不善泳,偏生喜欢坐在船舷上戏水玩乐。明知明里暗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国内国外有无数把尖刀企图了结他的小命,可他却似没事人似的大张旗鼓在郊外踏青。明知我这个安全部长已经为了他的保卫工作,殚精竭虑,劳心费神,他却任地将看上的民间与男随意招入皇撵。
萧严,是个无比任的人。
每次在萧同志出巡前,京城员便提前号召众人齐齐上街搞卫生。
就这点而言,萧严同志也算是为萧国卫生运动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有他这么时不时的出去一趟,京城的街道那可是超级的干净啊。
鉴于皇帝陛下的特殊以及不特殊的嗜好,员们尽管不乐意,但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京城员们还是会为萧严安排一些文化娱乐节目。且,往往男方唱罢,方便登场。男靓轮番上阵。
其实我挺同情他们的。毕竟这些读书人是很讲究礼义廉耻的,或许他们私底下也会为魁娘子们争风吃醋,或许他们骨子里也和萧严一样好,或许他们心里比皇帝更想置身于此等温柔乡中,但有一点他们赢得了我的敬重:那就是他们始终没有失去读书人的风骨——这些人十分不耻溜须拍马。
这些人或许迂腐,但他们很清高。
人要凭自己的真本事赢得他人的尊重,赢得好的生活以及前途,这是这个大陆的人们十分崇尚的信条。
所以,萧严的做法以及荒唐,其实对这些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他们给皇帝献人的时候头都得非常低,战战兢兢,唯恐被人瞧见,尽管同志们都知道对方早送过礼了,但还是不希望被同僚知道。因为,做这种事,实在太丢人。
而我,也觉得很丢人。
窝在角落里面红耳赤地听着帐内的声音,任我老脸再厚,也还是羞恼异常。
萧严是天下第一没节操男。我无数次在心里骂道。
那次,他又让我给他守门。
我揣着袖子苦着脸蹲在角落里。呼呼的北风刮得我脸生疼,帐内暧昧的呻吟声若有似无地灌入我的耳中。
我冻得瑟瑟发抖,萧严却在里面颠鸾倒凤,不亦乐乎。
这些日子来,我冷眼瞧着这个混账做得那些荒唐事,心里已然憋了一肚子火。那天偏又赶上我肚子疼,于是我愤怒地站起身离开了那个令我恼火的守门人的位置,转而来到韩水面前。
“我们走吧。”我拉着他的袖子说。
在那刻,我突然十分不想再做赵信。
赵信是一个弄臣,皇帝做什么,他只要顺着就行,甚至还要拐着弯儿的讨皇帝开心,无论皇帝罢朝或是荒,那都是老板的事,小弟只要听话乖乖办事就好。而我,却知道自己做不来。每天陪着他玩乐,受众人的明里的追捧暗地的白眼,还要时刻叮嘱小弟们不要趁机捞钱,我觉得这个赵信做得一点也不舒服。
最重要的一点,我炕惯萧严的荒唐做法。即使做皇帝实非所愿,但将国家搞得乌烟瘴气,内外交困,无论什么理由,都是不能原谅的。
因为,人不应该舍弃自己的责任。
萧剑仁,想到他,我心里便是一痛。
罢,罢,罢,不想了!
我本以为韩水一定会赞成,但他说的话却令我极为震惊。
“大事未了,此时,你我不能离开。”他面无表情地说。
握着我极冰的手,将我拉近他,一把拥我入怀,他语气平淡地开口:“如今各方势力角逐萧国,这时赵信退场,势必打破权力的平衡我有事未了。大局定后,我必陪云夕游遍四国,不再理会这些琐事。”
我有些不自在地靠在他怀里,沉默地听他说着,心里却有了不同的想法。
一直以来,我都过分依赖这人。
没有他,我似乎根本活不下去。
这种现象,很可怕。
在这个世界,我或许应该学会生存了。
打定了主意,我心稍宽慰了些。
萧严荒唐是他的事,怎么做赵信却是我的事。既然这韩水说会保我平安,那我为何还怕这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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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韩水,我又回到了萧严的帐外。
皇帝的兴头儿好像还没减,帷帐内的声音比先前我离去时还要刺耳。
人娇柔的呻吟声过后,很快便又响起阵阵好似呜咽低泣的声音,不过,汗,这个声音相较那个刚才那个似乎沙哑了些。
我听得一阵面红心跳。皇帝真是猛人啊,这都大战几百回合了,人儿嗓子都喊哑了,还没闹够。
唉,重重叹了口气。我决定不再听壁角了。因为,咳咳,这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向远处走了几步,听着脚踩枯叶的沙沙声,我的心情不由好了些。
帐内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在一个树桩前停了下来。
将衣领向上拉了拉,我蹲下身去随即脊背向后一斜,靠在了桩子上。
揣着袖子,我愣愣看着好似点了黑墨般的,思绪不由纷飞起来。
韩水,为什么就是不肯离开这里呢。
各方势力角逐萧国,他又是哪方?
那个狱卒,绝非常人,他,又是何人。
他跟韩水,又是什么关系。
头有些疼了。
其实,大将军完全可以自救。江晋怎么可能让萧剑仁死,即使他下不了,可还有江叶飞啊。尤其是,我还知道暴龙的死党陈明有个精明得人神共愤的脑袋
唉,一时头脑发热搅进这个漩涡,现在想来真是后悔。
虽然事前我是不清楚秦相给董小桂的任务里那个可以置萧剑仁于死地的东西是什么,可当亲眼见到那封诏书后,我就是一傻子也知道了事情的轻重。所以,我又将它放回了那个暗格。本想毁了他,给他除了这根,可最终还是没出手。
若是当日自己烧了那玩意儿,哪来日后这许多事。
当时的自己简直昏了头。
“呵呵——”我正胡乱想着,一声戏谑的笑声突然从头顶上方传来。
头皮一麻,我的身体反射开始晃。混账家伙终于忙活完了。我咬牙切齿地想。
斜眼瞄了瞄那轮红日,天都亮了呢。
我木木地抬起脑袋,有些呆重站起身看着神清气爽毫无倦态的他。
他笑眯眯看着我。
嘴巴抽了抽,萧严,你果真是个妖精啊,大清早的就开始放电。
皇帝陛下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微风拂过,慵懒而又闲逸。
眼前的景不让我有种眯起眼细细欣赡冲动。
“卿辛苦了。”他状似关切地拉着我的手说。
“为陛下效力是臣的本分。”一把抽回手,我咬着牙抬起头不甘心地回答。
“你若是真心疼我还会让我在外面喝一晚上西北风,分明是拿我当猴耍,你个混蛋。”我心里骂道。
“呵呵!”一声轻笑。
那漫不经心的笑真是气炸了我,我双眼喷火地向这个毫无罪恶感的混蛋瞪去。
呼吸一窒,双眼在触到他脸的那刻,自动由愤怒转为呆滞。
那刻的我不得不承认,萧严,虽然是个混蛋,但那张脸却实在是惑人!
柔耗光晕洒在他的身上,朝阳映衬下,在那片朦胧中,他那张绝的脸正对我绽放着一种夺人心魄的浅笑。
呆呆望着眼前的,在那一瞬,我知道自己失神了。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萧严望着我异常愉悦的笑了。
嘴巴一抽,一个机灵,我立马从粉红泡泡出跳了出来。
他那灿烂的笑好似冰水般,瞬间,将我心中的涟漪全数冻如死水。
方才,他俊的脸上,洋溢的笑容里,依旧盛满着那我早已异常熟悉的玩世不恭。
唉,可惜这人是个混蛋呢。
叹了口气,我转过眼看向了他身后。
我愣住了。
随即,我的嘴角开始疯狂的抽搐起来。
我浑身发抖着盯着随侍在他身后的一男一。
他们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明的容颜掩不住满脸的疲态。
俊男身子虚浮,好似有些站不稳脚。
轰隆!
两眼一黑,我抽风般抽起来。
原来,刚才,他们,在玩,3P!
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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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萧严每次出门都在京城附近游玩,从没走远过,但他时不时出来溜达下,还是让人吃不消。
不好好在宫里呆着,却跑出来四处闹腾,不但管你吃还得管你住,最麻烦的是还得照顾你的特殊需要,孝敬男人儿,不要说百们,就是我也实在受不了这个闹腾皇帝了。
每次出门前,皇帝的御案上总会摆满写满员们反对意见的折子。员们吵吵闹闹,据理力争,毫不让步,死活不让皇帝出门。
不过,往往都是白费功夫。因为,这个男人从阑肯委屈自己去配合别人。
他出门期间,是决计不肯处理朝政的,他好似真的给自己放了一个大假一般,尽情玩乐。
至于政事,全部交由大臣。以前,是江晋,现在,江晋病了,换成了陈明。
或许,老天也炕惯这个混账的荒唐了。刺客事件终于还是发生了。
皇帝依旧任随意地招人进入自己的大帐(注:每次出门,皇帝同志不喜欢住在京城员的家里,却喜欢在郊外搭帐篷,汗!),只是,这回的人彪悍了些。
一把匕首,抵上了鬼萧严的喉咙。
刚才还在与萧严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大人儿摇身一变,成了吃人的母老虎。
躲在底下的我正纳闷今晚的节目怎么结束得比往常早,就听见一男一有些诡异的争吵。
妈呀,遇到刺客了。我喉咙不有些发紧,还没等我解开衣领透气,便立马被头顶上传下来的声音搞得哭笑不得。
听着皇帝陛下与杀手关于选择怎样的死法所展开的激烈讨论,嘴巴抽搐间,我已满头黑线。
要说我怎么在皇帝陛下的底下,这事儿要从头说起。
似乎玩我上瘾了,这厮自从3P事件后,再临幸人儿时,总会事先命令我躲到底下。
我曾质问他为何这样。
皇帝答曰:好玩!
我显然不信。
于是,我耍赖:若陛下不告诉臣原因,那臣宁死不从。
微微一笑,皇帝答:真的是因为好玩!
口气无比真诚。
我依旧不信,于是我再次询问。
皇帝的回答依然照旧,且口气的真诚度直线上升。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在经过无数次询问后,我停住了嘴巴。因为我的嗓子眼儿已经快冒烟儿了。
我死死盯着他,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今个儿就给你这个窗户开个缝儿。我就不信,一点儿也瞧不出你的真意。
我与他对视了一分钟,最终,我败下阵来。
因为,我终于悲哀地明白,妖精皇帝果然是因为如此“低级”的理由。
明白了这点后,我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当场昏倒了。
只是,尽管如此,皇帝依旧不肯发善心放我一马。
他似乎,对于当众表演很有兴趣。只是,我然想做那个免费观众。因为,每次我都会顶着个熊猫眼儿迎接神清气爽的萧严。
只是,这次,我然感叹他真是交上了狗屎运。不过,或许他更该让军首领——那个武功高强又忠心耿耿的黑大个儿江林躲在下面。唉,赵信可没那个能力保你这个变态。
不过,若是萧严就这么死了,汗,也是萧国一大幸事啊。
大臣们不用伺候着这个荒唐主子,估计能多活好几年。
已经被软好几个月的暴龙将军,以及我始终打听不出下落的行风同志,应该也能重见天日了吧。
呵呵,真是皆大欢喜啊。
不过,以牺牲萧严为前提,汗,自己好像变坏了呢。
老天会不会惩罚我呢。我有些矫情地想。
不过,想到老天爷也有闭眼儿的时候,我马上又侥幸起来。偶尔有点坏心也是允许的,呵呵。
只是,这回,老天,好像睁着眼儿呢。
“赵卿,救朕!”皇帝的惊呼伴着单撩起透过的光亮一起射入了下。
我倒!
萧严啊,萧严,要死了也淡上我一把。你当真是个混蛋。
眼尖地看到斜上方刺下的寒光,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利索地向下一缩,我侥幸躲过了人匕首的袭击。
随即,我圈做一团,矩一滚,滚到了帐子中央。
“黑炭头,救驾啊!”站起身,我一边向外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叫。妈呀,韩水今天出门了,没跟来,只有求那个跟赵信不对眼儿的军头头儿了。
谁知刚转身,我的脚下“哧溜”一滑,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于是,我径直压在了不知啥时候跑到我前面的萧严同志的身上。
“啊!”一声无比凄惨的汪!
别误会,发出这声惨叫的不是萧严。而是,后背被刺了一刀的我。
看着一脸呆帜萧严,我反射地摸了把传来阵阵痛感的后背,随即又木木地将手伸到眼前。
愣愣看着红得瘆人却又热热呼呼的血,我面骤然一变,吓得大叫起来。
萧严被我吓了一跳。他惊慌地看着我。
突然抱着我矩向旁边一滚,我俩躲过了刺客又一轮的匕首神功。
一边滚着,他一边面目狰狞地大叫:“星!给朕滚出来!”难得的气急败坏。
而此时,我却无心却琢磨萧严口里的“星”是何许人。
因为,我很生气。
要杀萧严就去杀好了,干嘛连我也一起做掉。
怒!
一把推开萧严,我疾走两步一把抓起墙壁上悬挂的事先为保险起见准备的大斧,杀气腾腾地向刺客奔去。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大家混碗饭都不容易。
只是,如今,你不让我活,我又怎能让你如意。
拼了!
嗖!一阵冷风过境,一条黑影儿在我眼前一晃,随即就听“噗通!”一声。
我愣了愣,随即站住,我凝神向地上看去。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
抽风般的看着地上那个无头尸,我想尖叫却早已被吓得连发声的力气都没了。
在我前方不远处,站立着一个全身黑衣的高大男人。
刀刻般的脸面无表情,他看了看我,随即恭恭敬敬的对着萧严单膝跪下:“星办事不力,让主子受惊了。”
“既然知道,那就下去领五十军棍吧!”皇帝冰冷地回答,与往日的嬉笑截然不同。
“是!”敛眉应了一声,男人拎着人的脑袋退了下去。
不多久,几个太监进来将那个无头尸抬了出去。
怔怔看着皇帝,我石化了!
“你到底是个啥人啊!”我勉强抬起一只手,指着他的脸道。
说完,便再也挡不住席卷而来的眩晕感。
一双结实的臂膀及时接住了我下落的身体。
他一把将我抱起:“太医!太医!”
一边慌乱的喊着,他一边威胁我:“你若敢死,朕就杀了行风给你陪葬!”口气无比狠毒。
一听行风,我立马精神了。找了他很久,却到现在还找不到,说不担心是骗人的。
抓着他的袖子,我急急问:“他在哪?”
“卿果然始终在乎他!”将我放在上,他坐在旁边。
“罢了,若卿无恙,朕朕便顺了卿的意,成全你。”
啊?我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这并不是此刻的重点啊。看着一排溜进来的老头子们,我的头都大了。
那个秘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绝对不能让这些老头子治伤,只要一让他们治,我的秘密一定会大白于天下。那我的小命儿也就没了。
我抓着萧严的胳膊:“我,臣不要治伤!”
闻言,他一愣,随即半晌没有回答我。
我被他看得一阵子发毛,就在我苦想找个什么借口让这批老头子离开时,皇帝突然斜过脑袋,皱着眉头对太医说:“药留下,你们下去吧。”
松开抓着他衣襟的手,我有些虚弱地趴在上。
终于安静了,不过,真的好疼啊,韩水,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双手轻柔地扶起来我。我一愣,随即心顿时一慌。忘了,皇帝还在呢。
一把抓住正在解我衣服带子的手,我干笑两声:“臣贱体怎敢牢陛下费心,臣自己来就好。”
“呵呵,卿伤在背上,还是朕帮卿吧。”
“不用,不用。臣自己来就好。”我连连拒绝。
呵呵一笑,他推开我,丝毫不理会我的拒绝,开始自顾自解我的外衣。
没等我反应,皇帝那双狼手已经解开了我的外衣,进而开始脱我贴身的衣服。
怒!
羞恼交加,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拎过他的衣领,秘拽到面前,我和他眼对眼鼻对鼻:“我说,我、注己、来!”我咬着牙,一字一顿。
好笑地看着面目狰狞的我,他识时务地松开双手,将手举到耳边:“好,好,卿自己来!”
松开了他的手,我气恼地转过身下逐客令:“今晚臣受了伤,想独自歇息。”
“好,好!”憋着笑,他笑眯眯回答。
怒!
这个人怎么了,一整晚笑个不停。
我正恼着,后颈秘一痛,我回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笑得一脸愉悦的萧严。
“让卿闭嘴,只有这一招儿呢。”
他笑眯眯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
轰隆!
这个贱人!
我两眼一黑,软绵绵晕在了上。
“你要是敢脱我衣服,我一定宰了你。”
在昏过去之前,我没忘记怒发冲冠地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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