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高考的时候俄给自己说已经很努力了,而俄却被俄同学给自己的题词震撼了,于是赶紧地运用拿来主义。她的话是这样说的:俄在努力别人却在拼命所以俄也得拼命。洗了个澡换回了自己该有的适合的模样,揣了自己的血汗钱,就准备出发了。
当俄到的时候,俄发现袖子也在,木木解释说刚开业他让袖子过来搭把手其实也是见见弟媳,搭把手的袖子在这里竟然已经演变成差不多门迎的角。后来俄才知道这份活到了木木他那儿很值钱,从袖子手里的现洋和脚上的新鞋并不难发现。俄问袖子这钱爽挣得吧,袖子说眼馋了要么您也试试,俄说,得,别介,木木是替木妈妈瞅人的,老k被弄回去是满足不了老人家含饴弄孙的乐趣的。袖子大笑,知道就好。
木很忙,俄们也都bymyself。木木的准夫倒是很热情,毕竟作为那样的身份和小舅子亲善是非常明智和适宜的。木很精干的样子,职业装加上职业的造型,职业化的东西总是给人以强人的形象。
俄到的时候酒席已经散了,人的心里之所以有一些不如意是因为心理本来的期望值,在俄来之前对席面的期望值已降低了n个百分点,因此听到散席的消息只是摇了摇头:命背啦。蚊子和阿p就更不用提了,他俩来的时候木木都招待完俄一个西瓜和半包好烟了。也许是出来的缘故他俩都装了好烟,可今天木木好歹也算差不多迎宾的角,然而也够让俄们惊诧的,最低档次“好猫”,真他娘的让人不好意思掏自己的烟。
小丫放假就回家了和阿k一样,隔山隔水的,可简子按道理说却并不远,阿p解释说是在饭店打工呢,于是俄们要让陪酒的吵闹声作罢。想起三儿家就在俄们相见的地方不远,给她吱了声让出来一起耍,赶到约好的地方,也许是夏天的缘故那丫趿拉着拖鞋就站在了那儿。
三儿见过袖子,不过这次见着算是比较正式。只有他们两个娃,所以在大家的眼里就显出很亲近。三儿是出名的好吃,可也比较奇怪尽管她零食不断主食不乱,她却一直看着瘦的弱不风的样子。她说没办法,这个样子就说明这张嘴生下来就是享福的料,俄们都默然。金四说,有朝一日在悬崖上三儿左手拽着冰激凌右手拉了小弟,得有所舍弃才能存活那丫肯定毫不犹豫的割舍掉右手边。小弟说那天晚上回宿舍见了三儿和宝丁一起也就不好意思搅扰,想调笑几声就算作罢,可三儿愣是没听见,只顾走路,可没等几步小弟突然冒出了“蛋筒”俩字,三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高声疾呼,小弟,是你么,听者有份啊,金四说当时他差点晕厥。
么赶上大席可赶了大半天车程的俄们肚子已经咕咕作响,于是被木木带着找了洋市一家蛮大的馆子,俄们还纳闷木木今儿咋客气成这样了,木木抖了抖包,俄说了第一天的营业款是俄的。俄们异常兴奋。
在俄印象中以洋市古都的身份繁华了经济了等等应该和西安是半斤八两的,可是万没想到洋市说白繁华热闹之地只是一条街,狭长的地貌下它的任何值得过目的只是随着那像一条带子似的延伸。
席间上菜很慢,俄和蚊子就一块儿逗俄们的专职服务员,是一个碎娃,其实俄和蚊子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她冷冰冰的一张脸,俄俩只是想看看她笑的模样。本来嘛微笑待客俄们这样子纯属多余,可是俄们得正视俄们所面对的服务现实。阿p这时在一旁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俄和蚊子和以为他不屑俄们的作为,因此只是沉默,木木当着他袖子的面是不敢过多和娃调笑的。只是嘿嘿呵呵的像观众一样给演员打着拍子。
等那娃催菜去了,才向俄俩咆哮一般牢,娘的,老子媳也是在那边做服务员的,你说要是整天碰上像你们这群她怎么应付?俄和蚊子笑,整了半天俄俩还以为金盆洗手了,原来是投鼠忌器。木木和简子本都是虞城的,听阿p说起更是火上浇油,那地方俄知道,那叫乱啊,你想一个娃,你想她一个人啊,你想...时不时再陪上些诡异的强调,阿p看起来似乎吃饭都没兴趣了,俄们急忙打住。其实到洋市的第三天,阿p就杀到虞城去了,怀揣着他辛辛苦苦的一个月的家教赚的钱。
直到得知俄们即将离席打包饭菜的时候,那碎娃服务员终于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俄想并不会是俄们逗乐功能的体现只能是俄们即将要离去的功勋,果然一转身隐隐约约听了一句,这帮瘟神...无语,堂堂天之骄子竟被混为,难道真的是那样的话: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
俄在工地上的血汗钱,俄就没打算有多么长效的利用,可俄想最起码包装一下自己是必须的,到洋市来的时候俄想过多带点钱买两件衣服,因为俄总认为俄的品味与眼光和他们比起来稍逊。并且三儿也在,她的品味眼光俄一向都是很推崇的。在工地的时候虽说是工服但即便是偶尔的换洗也让俄本来的衣服惨不忍睹,那天穿了一条运动裤去,赶上搭手帮忙电焊结果俄的那条裤子就和鱼网差不多了。买完了衣服俄才发现其实不管周边县城还是市物价都比西安高的,或许基本就是衣服这块儿。老妈说,肯定贵啊,康复路是西北最大的集散地,不知名的东西都是从那里发的货,知名的东西也肯定是先发到西安的。不过无所谓的,多了些钱但很适合,有句话叫有钱难买老子高兴。
俄提议之后他们就跟着俄转,俄想即便是多少年之后俄也难忘兄弟们的那份情意。俄不善赏评,以前试衣服俄总觉得自己像个木偶。满街的转,虽看三儿总是一副大不咧咧的样子可是生的那份儿细心着实让俄感动,蹲下帮俄挽裤脚,踮起脚尖帮俄折领子,只是为了让大家有更好的评判。如此的热忱俄都有点不好意思,她管俄叫老大可此刻俄只像她的一个小弟弟,照顾体贴着。蚊子少不了给自己也相着,等俄试另外衣服的时候他也细心的帮俄筹划着,俄嘻嘻的给他说,娘的,你要是个娃,老子就把你娶了。三儿突然顿了下,呃,老大咱是亲情吧,俄急忙点头,哈哈,你要不把俄叫老大俄就把你当俄了。三儿说还是算了,改了就不习惯了。木木的眼光和俄半斤八两,如果是市秤俄还是八两。阿p只是不住的挖苦,似乎在他的眼里是没什么衣服能配上俄的,也因为他的意见俄也枪毙了好几件衣服。人难免碰到抉择,有一个诤友譬如阿p是一个人的福气。那次的洋市之行,木木一直都对俄耿耿于怀,他逢人就说,那天老k,就是俄师傅拽的跟大爷一样,自己买衣服跟着半个班的兵力伺候着,中央才八大员的待遇,俄师傅都是副部级了。俄知道他想萨,那些并不重要,袖子是最重要的。买一条裤子的时候俄不会用那种带着的帆布皮带,于是袖子就细细的帮俄系起来,木木那次只俄俩的时候才嚷起来,妈的,那之前俄媳还么给俄系过尼。俄大笑,那有机会俄给你袖子系,木木大怒:滚!!!
三儿少不了搜刮吃食于是就由着她,但她其名曰给俄们推荐洋市的特。确实不错,以她挑剔的态度不会次的。后来总说那天是俄平生最畅快的一次购物,那天也成为俄平生一次难得的幸福。
落幕荡迹街头,却不曾有所带来的困倦。三儿的老妈已经催促了起来,一个娃家的家人的牵挂总是很多。送三儿回家,手里拎着的不少味儿一并附带了去。
俄很衷情于流浪,一种在路上的感觉。三儿说,流浪的状态不在于躯体的而着重于精神。没有流浪的心,躯体四顾周遭而精神依旧还只是被锢的。她忿忿地言及于自己的儿身以至迁怒于自己的儿身。流浪是多么惬意啊,若如她是须眉男儿,她必定冲破母亲的缚束与打消她的顾虑而纵情于漂泊。一个假设而已,人要做的更多是正视现实。呵
木木知道俄们这一帮子,于是那晚她租住的房便悉数腾给了俄们,只是给俄们说别玩的太疯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