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的那个破试终于考完了,后来俄才知道就是在小雪那里报的名。那样的考试俄不止一次的说也就是略过了最有技术含量的东西然后再耗费一些的身外之物而换来一个国家级承认的证照。
阿k说那天的烤肉不过瘾俄就不由得想起了回民街。回民街在大家的印象里就是穆斯林在西安最繁闹地带辟出的一块儿自治领,如果世道在稍微动荡一些俄想或许此处就是所谓的“王道乐土”,有点煽动民族同胞分裂的意味儿,可安拉在上,他老人家作证俄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回民街位于西安的西大街,西大街本就是仿古一条街,连声威赫赫的市局衙门也是一幢青砖汉瓦的楼宇,回民街毗邻市府市局衙门,端的是衙门眼皮底下、庇护下的好买卖。
西安的四方基本是这样的划分:东边商业区西边工业区南边文化区北边农业区,四条大街中东大街是出了名的购物的好地方,衣帽服饰穿戴围裹应有尽有,而如果想过爽嘴瘾的话那么西大街肯定是首选的,可如果到西大街错过回民街则真的是买椟还珠了。
俄和阿k关系也分不清到底应该是如何定义了,俄突然想起一个很有名的一个叫做橙汁谬论的理论。当一个人泪流满面的请教一位高人,到底什么是爱情与友情的界限呢?那高人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杯橙汁,放下说,你试试告诉俄什么是橙汁与橙粒的界限,请教的人茫然摇头,于是那杯橙汁就一直被搁着,直到很久以后,隐隐约约的界限若隐若现,哦,等待着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虽然不是清晰可毕竟存在。可高人又突然使劲的摇晃着杯子,又湮灭了界限浑浊了区别,是真的又不见了,请教的人终于明白了,有或者没有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那样的一个可选择的范围。可对于阿k俄始终不明白俄俩应该保持怎样的如此的一个界限。
对于朋友俄真的有点着急的感觉了,毕竟俄的周围只剩下俄一个光棍了,凡是出去玩或者吃个饭都是n*2+1的模式。不说别人怎么样就是在自己感觉来都非常寥落。
石头是有家世的人,青梅竹马的版本,指腹为婚的式样,所差的只是一张薄薄的合法的证件了,传统的经典的套路,只是没有别的故事里从小就寄居一起罢了。别人说大学就是恋爱的时光和环境,笑话说大学生是吃饭睡觉谈恋爱而相较于猪的吃饭睡觉多的就是谈恋爱,言外之意不谈恋爱的大学生是近乎猪的。
对于开荤俄们隐晦的说法是把活儿干了,石头是开荤开的最早的,不过大家相形一处老婆在外地的他基本和俄等同的。石媳离俄们还是比较远的,说了好多次说带过来让大家瞅瞅,可看起来平时跟他老婆通电话吆五喝六的蛮大男子的却还全是怜惜的样子:那么远坐过来怕累着她。俄们笑言,是不是怕干活的时候也虚的荒?
俄总说蚊子像个碎娃,孩子一般,最起码在俄的面前他永若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石头假期去了一趟媳那儿回来就直言已行过周公之礼了,已从男娃脱落成男人了,对于刚迈入校门的俄来说无疑是非常惊诧和颇为难接受。直到蚊子给俄说把活儿做了,有了石头的基础俄基本非常的坦然与不拘了。
俄说蚊子是碎娃的样子,应该是物以类聚的缘故,蚊子的媳小丫和蚊子一起,俄常笑说他俩的爱情他俩的过往就如同现实的过家家一样。蚊子那天把俄叫到了楼顶,嘟嘟囔囔的就给俄开始叙述的他的初试云雨。无甚惊讶,对于俄们这些社会主义下的莘莘学子之于套用一句话:俄们总是在自学着恶补着荒废掉的有关青期有关的知识,当然俄们也学到了不少的日语,想起一句评论如果没日本的av中国的教育普及和完善还得推迟几十年。俄大概看过的最早的一部有情意思的电影也就是钟大演的后妈,不过对于这类东西俄自以为是先知先觉的,从看完片子俄所下的一句评论式的定义就知道:其实也没萨啊,俄看也就是两堆智能肉的机械运动。谁承想在俄们的圈子里,对于男之事的描述这句话竟成了一句名言。
听完蚊子的叙述快感的描述以及兴奋的发泄,俄竟然很淡定。那些有关膜不膜的类似于贞操观的东西已经略显庸腐与过时。别说男娃占了便宜,换句话娃也渴了这么多年了。你情俄愿并且毕竟大家都已年满十八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与处事负责。如是想是偏离了小丫的角度,可毕竟是娃传统的有关弱势的分法,因此这些毕竟不能给蚊子说太多,俄还是语重心长的样子。
你他爷爷的听俄说啊,其实有什么?可如果你还当俄是你哥听俄几句话,一、少到处的叨咕,毕竟同系同班的,你脸厚可也得体谅你媳人家一个娃的感受,毕竟俄们的环境与氛围是经历过千年的儒教的熏陶,攒点面子给你媳;二、虽说一时的夫生活相当于多少个小时的有氧运动可是还是有个尺度的为好,放纵与恣意即就不提身体的承受只是整天的心神不宁也分了精力;三、干活时候用点心安全第一,不要一个失误以至于到扼杀小生命的地步,不说还连累兄弟们一起凑钱破费来进行这罪恶的勾当,可为了省了几毛却千百倍的偿赎,真的划不来啊。
蚊子先开始还是直笑的,后来渐渐的面容紧凑严肃了起来,真的给俄以十分尊重的待遇,是真的把俄当成一个经略世事浮世浪子的推心置腹,可实打实地说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丁点经验的雏儿罢了。有句话说的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俄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夸人的,阿p套用着说俄是理论的巨人后面的话顺延,他说是夸俄的,俄糊糊的也就笑纳了他的夸奖。
阿p的朋友叫简子,人如其名简单温顺。听闻阿p总是在简子那里总是飞扬跋扈恣意妄为的,摆的十足的爷们儿的架子。虽总归是小两口的私事可是,阿p的怂样一惹着人家不顺俄总会成为他强大的理论依靠,因此为了耳根清静俄也不得批评规劝阿p的。有次真的吵的凶了,简子只给了一句话:阿p,你记着从今天起,x年x月x日x时x分起,俄们正式分手。阿p也就倔了起来,分就分呗。
稍后的日子,他就到了俄这总参顾问面前。他直言想了很多想得一都失眠以致于已开始盘算一个人日子如何应付,或者避开这份伤心而退学远遁南下谋生去也。俄笑的乐不可支,你这又是何苦,想起俄老头子常骂俄的一句话:烂鸭子搁锅里煮了七十二滚,浑身稀烂p嘴梆硬。送了他是十分的合适。看多了影视里的你情俄爱卿卿俄俄套路招数,他的充其量也就类似如此的一个场景,在一个娃暴怒的状况下,劝解抚慰全然白费的,有效动作也就是给一巴掌然后再接着一个温暖的怀抱。当然这巴掌在他那里之于简子,是奢侈的。俄说其实很简单的解决的方法的,就一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拉下面子认个错也就过去了。阿p第二天见俄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好意思俄又和简子和好,俄大骂,娘的,听你意思俄是巴不得你们散伙的小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