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三儿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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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儿,傻二,金四,总是那样的亲近以至于在班里也得到大家的承认,我们的诨号“四人帮”也是越叫越来响了。

  三儿也是直爽的好情,我曾经说过她的脾气很是刚烈与直梗,并且还一直在金四面前宣扬小弟就是用来欺负的。好几次金四都险些跟她吵起来,老在我面前发牢:爷爷的,都懒得理她真个儿受不了。我直笑:嘴巴利索点还是好。三儿一直给我们宣扬她的理念或者格言,是我的朋友不会介意我的方式方法而介意的肯定就不会是我的朋友了。后来呆着我们就逗三儿,当你朋友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三儿的交际圈子也广的厉害,一群一大帮颇似我以及身边的兄弟们。严仔老打趣说,幸亏你们三儿是娃,若她是个男娃而又再和你处的有问题那么我们肯定是天天有群架看,我暗笑。后来想想那样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毕竟,这么样的好交际之于我们肯定是更和谐的。

  宝丁后来追到了我们的三儿,成了我的夫。我总是以娘家人,娘家的大舅子来对待宝丁。三儿总还一直提我那次帮她解围,并且誉之那应该是我诸多即兴言语中的极品。傻二生在了严冬可身份证上时间不知怎么的却是在细柳繁时节,于是赶着傻二心情好我们一年能吃蹭到傻二两顿饭。

  宝丁和三儿都是洋市人,我们发现洋市的人几乎都有同样的毛病,也许是因为和西安离的近的缘故洋市的同学每周周末都会及时并且繁复的往家跑,于是后来大家总结说洋市的人都有恋家癖的。三儿和宝丁回家就坐的同趟的车,就在那些整日的同车之谊宝丁渐渐的和三儿搅一起了,而且还搞得特严实不漏丝毫,以至于我们其余三个兄弟都是最晚知道他俩的事儿。那天傻二大摆了桌子,好多同学煞是热闹。

  我一直觉得自己从骨子里面都是农民,这里的农民都已不再是一个名词而用作一个形容词了,气质素养教育背景以及根儿。并且最重要的还就是这个根儿,现在如果有被人说是农民那一定是当骂人听一样。我是实实在在农民的儿子,被人说我倒不在意可是一旦遇见一些事相比起来,我真的发现自己挺“农民”。有时候我极力的包装或者掩饰自己不被别人瞧出丝毫我连我自己都觉得不舒服的举止,几乎到了苛求自己的地步,想想都怪可笑的。

  那天和三儿一起出去她就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当我和人家售货员或者收银员攀谈侃价交易我就十分的不自在总感觉缺理儿一样。三儿就说我,老大直起腰啊,咱是上帝掏钱的主儿。我心里也想是如此的可落到实处却又走型了。有人老提贵族,其实贵族现在在祖国大地也有但真实意义上的市场已经很小了,飘起来的更多还是贵族气质,别人说贵族的气质是几代人沉淀下来的,非朝夕的东西。想想我们的身上的东西也是沉淀下来的东西了,只是和这个社会最积极最推崇的方向主流不适宜。

  三儿是工人阶级的子,按照方的分法是属于领导阶级的。阿p跟我说过,没法比的咱从小萨样比人萨样嘛。他说的也有道理的,就一项单说玩乐相比就很逊的,小时候抠抠索索只是粘牙糖了,而他们怎么也有零钱的,稳定并且细水长流。和三儿一起见世面趟世事就不能不提那次让我非常心疼的那顿西餐。

  我跟三儿说有机会了我缴学费让她带着我去吃西餐,三儿嘴咧的跟荷一样n个愿意。就在西安繁华的雅馆子搓了一顿,就我说的再雅它也不就是个馆子罢了,只是物以稀为贵的因素罢了。我坐在那里实在得不舒服,土包子的明显特征。太安静也太情调了,我还是喜欢毛村的那种场合无拘无束,信马由缰。木讷的坐着和三儿侃,不知道抽烟是否适宜,三儿已经被我给熏得潜移默化了不用请示她,而场合是否适合我并不知道。旁边有一大款模样的男子和他的儿(至少从年龄的方面判断给我的直观感觉是那样的关系)前面已经杯盘狼藉了,悠闲的饭后一根烟的消遣着,于是我也就不再顾及的太多,毕竟来的都是客不分身份无关乎钱夹。饭做的比大盘鸡还慢,还好我还以前也看过关于礼仪之类的东西最基本的叉了刀了还懂,旁边三儿给我叨絮着巨细入微。她指着我面前的餐布让我瞅着别人的举动。菜终于端上来了,肉兹兹得还冒腾着气油四溅着。那餐布是用来挡的虽然我已经明晰可一个哆嗦布都扯不开了,胡乱的擎起,那餐布我最后揉着塞进口袋权当作纪念。吃了我也觉得很不值,就那么一小片肉,那些钱换成馒头咸菜我可以足足撑月余的。一个人两片面包三儿照顾我连她的也分了我,可是对于我还还是无济于事。不停的喝免费的茶不甚爽口可胃总是首先得安抚的,那茶也不过如是的角。后来和表弟谈起这段经历,他笑着说,你还好多了比我强,我第一次吃的时候直接就整餐布擦汗抹嘴了,旁边同学直打眼也抵挡不住其他食客诧异的目光。

  三儿老说喜欢和我一起逛一起乐呵,因为给她的感觉我是热衷于逛的并且掏钱也很爽利,但也不是我是冤大头。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总不愿在任何娃面前展现作为男人的弱势。

  宴席上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三儿和宝丁的恋情,都对三儿挺关心的,也是好奇也是气氛,三儿倒代了傻二成了桌子上的主角。大家一个劲儿的追问,好感发生的时间、地点、经过诸如此类而且后面越来越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牵手......都被提上了问题议程。我原本也想细究的,可是酒上了脑袋说气话来就跟走路一样跌跌撞撞不成调不成清晰。但我对大家关心的这些问题情理之中的询问也责无旁贷。

  “说...说说么,时间、地...地点”。

  “老大,你行了吧,你也掺和”?很明显,我的询问也很苍白。我还是执着的发问,可三儿依然是在遮遮掩掩,避而不答。

  “时间,地点,我...我想...”。

  “老大,行了吧,呆会儿不搀你啦”!

  “行,行行行...”大家已经开始嘘我了。

  “三儿,我再问你啊,时......时间...不重要,地...地点也不重要,过程......也.....也不重要”!本来我想问的是更有价值的问题,可是不知心头突然跃动了一下,“只要宝丁真心,只要、只要...他对三儿好...好就成,宝、宝...宝丁是个好娃!”!

  不说大家都感觉太意外了,我发现三儿都回不过神来木然地杵那儿盯着我。眼里多种情愫混杂着,跃动着。

  那晚也有自动的娃,据说从那次宴后宝丁的名声在自动都响了起来,并且一直以一个被公认的好娃的身份。三儿感觉怎样在我这里是其次的,我想宝丁应该向我略表更多的感激,并且这方面我也得到莫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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