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风卷残月中的相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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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读的是控制专业蚊子是自动控制,比俄的专业多了些科技含量。在两周的军训之后俄们开过专业介绍课的,在以后还有两次。我总结过这三次课所讲的内容,第一次我们的系主任说俄们这里比不上老校区繁华热闹但反而安静清雅,唯一不足的就是我们对面的毛村有点乱大家黑列出去要小心更不能太晚。第二次讲晚上出去可以男娃至少两人娃至少三个一起。至于第三次俄一直在睡觉因为一开始先叙述光辉历史和改变过程搞得我昏的,一点没牵扯到实际有用的丝毫。突然俄给惊醒了被大家的掌声,俄想肯定是到了实际的东西了,结果跟演出谢幕一样只是一种对别人的尊重。接着完毕。后来听了讲课的大家还是很同意俄的总结的。

  蚊子说他是九月二号生日他想给补过一下就当他晚生了个把个月吧。么他的老相识老同学老伙计只刚认识到人要不然真地搞得跟大寿一样。

  那天一共坐了十几个人,本来想着也没熟识的娃就不请我们几个痛痛快快的喝个不醉不归。可是小雪听了奏去找蚊子说萨意思么包忘列俄是东北银奏喝个酒谁怕谁啊?所以很奇怪,那么多男娃夹着一个娃喝了一顿酒。

  阿p俄认识,当时军训他就在我队列的前面秀气的脸庞时不时的略呈羞赧之怪得俄们教说他跟大姑娘一样。军训拉完练打靶俄们都脱列靶,人家报靶用的是旗语。十环是竖直的向正上插去其次按下、左、右、斜向方向环数依次递减。每个人五发子弹用的半自动步枪,哪儿知道教为列节省时间全给调成自动后一扣扳机就哒哒哒哒全出去了。站起来等待报靶,只见奈人把旗子直指向上俄一下乐了,咱还有这么好的运气直接就一十环。哪里知道那人的胳膊却跟其他报靶的人一样的姿势顺时针转了下来,只是俄的那个报靶的速度慢了点。阿p是俄们熟识的这些人之中唯一个上靶的,不过他的屁股挨了教一脚,他瞄了来着一颗子弹一颗子弹打出去的,可是教却嫌耽搁了时间。

  其他的几个人,经过了一起短暂的两礼拜准军事训练俄们都已经很熟。大家一起拉歌,一起跟旁边的兵连逗乐,一起训练和教斗嘴,一起逞能跟兄弟连的硬扛着比站军姿,当然还有一起受教训。军训汇报汇演那天俄们沿着台阶坐了一排瞅着过来过去的学眼睛发热,不知到谁突然提议一起对着她们喊号子。当然没有意义的事谁也不会干的,俄们说喊号子简单但如果有点变化呢?于是冲着人家左脚喊二右脚喊一,有几个孩惯思维太重险些摔倒,俄们乐晕。

  石头是天津的,叫他石头是因为他的名字里全是石头,七颗之多:石磊磊。还有一个老鱼,他的酒量是俄们里面唯一个能跟俄拼的,俄仗着自己大腹便便想着他的酒量还是感觉蛮佩服他的。骰子划拳酒场套路端的耍的好手段,他数二俄们估计没人敢称二。

  金四是俄带去的,本不在蚊子相请之列。朋友么本来就像集合似的,你的俄的他的,各有各的交集各有各的共集而后就都聚在一个集合里面。

  那天俄是早半个小时到的可看见没几个人就到附近的网吧去逛了圈,一直到最后还到被别人催的地步,弄得跟俄这人很不守时一样。待坐定,便有人站起来说“迟了的,迟了的先自罚一瓶”。本来可以推托的,可是哪能在这么多人跟前折面子呢,咕嘟嘟,咕嘟嘟俄直接吹了一瓶。

  么事的,在家着喝俄老头子的酒验过自己的酒量,不敢说一斤有八两的。那天是趁俄一个人在家就自斟自饮地就着半碗洋芋丝在哪儿试开了。直到发现老头子回家忙着把酒往柜子里塞,可怎么就觉得不是高点就低点。老头子转眼已经蹿进了门俄只好作罢。他问俄有萨感觉,俄说只想睡。半里才是最难挨的时候,老头子是过来人直接给俄的下巴底下支了个盆,哗啦啦哗啦啦俄迷迷糊糊顿时觉得舒坦了许多。一直睡到第二天稍感头疼,便以后对自己的酒量肯定了。

  吃到了半截,有个怂起来给俄敬酒。刚放下酒杯俄才发现只是认识那娃却并不知道人家大名。于是地问蚊子谁知道给人家娃听见了。“萨人么,给你敬酒你还得问俄叫萨,看不起俄得是?”,“么么,么。绝对么”俄哼哼的应着,“你看不起俄?俄还看不起你,来吹列!”他直接举起了一瓶酒,唉。俄俩一起举瓶,再喝三分之一就完了的时候俄突然发现俄对面一股液体喷了过来,原来他边吹边喷。俗话说自知者智知人者明,这样做人叫明智。那娃明不明俄不甚了了,可他的确不智。俄整个比他壮丽一圈就凭这个他也不该向俄挑瓶儿的。

  后来回屋给老头子说起,谁知还是老了的蒿蒿杆硬。“你咋不说让他先吹尼,吹完你再吹”。哈哈

  那天就小雪一个娃,但却也真地让俄见识了萨叫东北银萨叫东北娘儿们。呼呼呼,呼呼呼丝毫不带半分推托。南方人喝不惯陕西的酒,听说那边酒的度数很少有上四十的。而陕西基本都是五十往上飘的,五十二,五十五,五十八。他们说一下去奏一把火似的一直从喉眼儿烧下去整个消化系统跟着了一把火一样。可真的要比,陕西的比起东北的来倒是鲁门大斧了,传言高粱酒甚至还有到七十的。原来听过一个说法是东北的娃也不是打娘胎就跟酒罐一样,因为冷上学的时候家里人怜惜孩子就给他们包里揣瓶酒,上学放学来来回回一瓶酒一天就这么完了,所以他们能不能喝么?

  老鱼的骰子耍的很好,俄们一群人里会划拳的不多。跟老鱼用单骰子过招,后来俄总结是再也不费奈神列端起喝列就是。金四给教了一种南方的用手势玩老虎杠子的玩法。老虎吃吃虫子虫子拾掇杠子杠子打老虎,可用手比划起来却比摔筷子带劲的多,并且那天算起来那家店里光白折的筷子都够给俄们再一人一副的。不知道是哪儿的话,翻译成普通话是:朋友啊,来倒酒,这个是这个,这个是这个。似乎有些怪怪的,可用那话说出来还蛮好听的,挺押韵。

  那天俄喝了有两扎多还捎带了点白酒,那也是俄上大学的第一醉,俄一直感觉醉列是很舒服的。萨都不想萨都不弄,蹦蹦哒哒面红耳赤骂骂咧咧,醉态是不一而足的。可老头子说那也都不是真醉,真醉叫烂醉如泥。俄想俄当时是烂醉如泥的,也不知道是被谁抬回去的,吐的不成了样子。只隐隐约约地记得还和小雪坐了一会儿,说萨也都忘列。

  从那儿以后俄才明白萨酒后乱酒煽怂人胆,全都是扯淡。酒只是一个原因,有点高了差不多但离醉差还远,俄发现正经的醉了全身都是软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当然包括身体的每个部分,有那份心也没那份力了。所以结论是酒后乱不了的,想苟合的人只是有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行娱己之愿但却不知怎么地这借口却代代相传最后却成了真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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