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站门口,负责检查到校上班的老师们的仪表,也会检查部分情况特殊必须住家、每天都得从家往校赶的学生的胸卡、校服等,并作好登记。
时间一长,我觉得这种举动甚为无聊乏味,不时捂耳朵、打呵欠。一对小人儿牵手过来,男孩是李峰的儿子李小虎,女孩长相可爱、打扮俏丽,却不知是谁家的宝贝儿。她俩背着小书包,正要出校门上学。
我知道小虎就在附近一所小学上学前班;我很想知道小女孩的姓名等情况,于是将他拦下,俯身、指着小女孩问他:“这是谁?”
“她叫胡雨,是我的同桌。”
“她多大了?”
“5岁,和我一样大。”小虎回答问题很仔细,小女孩黑亮的眼睛盯着我、滴溜溜地乱转。我捏捏她的脸,她一把打开,喊道:“坏叔叔。”
周围值周的同学哈哈大笑,小虎也笑。我也忍俊不禁,接着问:“叔叔哪儿坏?”
“就你的手坏,一见到女孩就摸人家。”胡雨说得一板一眼。
“可你才这么小,叔叔摸你是喜欢你的意思,你不喜欢叔叔摸?”
胡雨歪着脑袋想了想:“给我一样礼物,我就给你摸。”
我笑:“下次就给你。可一定要让叔叔摸摸哦。”
胡雨高兴点头,拉着李小虎的手准备离开,小虎回头对我喊道:“叔叔,我也要。”
我大笑:“你不是女孩,我不摸你,礼物也不给你。”
值周学生突然大笑,其中几个女生更是不好意思;我愣,这才意识到我的话有明显歧义,我尴尬一笑,掉头往办公室走去。回到办公室一问,原来胡雨是王玲老师的女儿,和李峰住对门;两个小家伙从小感情就好,李峰和王玲还开玩笑给他们定了娃娃亲。
我坐在办公桌前,想着自己刚涌现出的浓烈父爱。我已经过了22岁半,够法定结婚年龄,将来是谁为我生一个小家伙呢?希望能生个女孩。又想,如果是个女孩,老婆妒嫉我太疼爱女儿怎么办?男孩捣蛋,恐怕又管不住。
但仔细想想,我的性格似乎不利于教育子女:性格上有明显缺陷,意志不坚定,内心不够阳光。被父亲的阴影笼罩,子女长大后很难成为杰出人士。我想远了,但也明白,我尚未做好组建家庭、享受家庭温暖、获取尘世幸福的准备,我习惯现在一个人过日子的状态。
当天下午下班后我上街买了几样礼物,两样是给两小娃准备的。接着到刘姐的店里,将剩下的礼物递给了刘阳与刘姐,刘阳很高兴,刘姐表情更是妩媚。我感慨,女人得到男人一点点温暖与关怀便很满足;但很遗憾,我不能给你婚戒。
女人趴在我胸口,前后耸动着;正在兴奋之中,我手机震动,却是陈珂的短信“圣诞节快乐”,我简单回复一条“你也是”。刘姐掐住我命根,问,是谁这么大面子,让你办着事都不得不回?肯定是个女人吧?
我摇头,不,是一个女孩!
身子一动,转过去压在她身上,说道,女人,我马上让你忘记刚才说过的话!女人大笑,搂紧了我,死人,来啊。呻吟交响中,隔壁传来小男孩的问话,妈妈,你们在干什么?我忙下床将门关紧,故作抱怨,这样的情况多来几次,你的小老公就阳痿了。女人娇笑,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嘛?来,让老娘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拦住胡雨与小虎,递给两人一人一只小流氓兔,颜色各有不同。
“小虎,你不是女孩,叔叔也喜欢你。”
小虎高兴地跳起来。
“胡雨,叔叔给你礼物了,是不是让叔叔摸摸?”
胡雨搂着我的腰,仰头说道:“叔叔,我想亲亲你。”
我俯身,胡雨“叭”一声在我脸上给我来了一个响亮的亲吻。小小唇印所及处,温馨无比,我醉了。望着远去的两道身影,我万分欣羡她俩的父母。
当天虽是圣诞节,老师们还得正常上班。午休时,我到外头吃饭,发现学校附近开了一家西饼店,刚剪彩留下的丝带与彩色纸屑还在地上。好奇地进去看看,前台坐着一个男人,想必是老板,里面只有两名女服务生在忙碌,有几个顾客正在挑选模子定做蛋糕,货架上还没有摆满糕点。一名女服务生看到我,问道,你需要点什么?我摇头道,只是进来看看。
午饭后,想着下午没什么事,干脆旷工半天。一个人端着从同事处借来的数码相机,漫步于主要大街,边走边拍,将库尔勒城的标志性建筑与人流较多的几个商业点拍下来,准备从网上发给在苏州、南京等地工作的朋友。
返回学校时,再次经过西饼店,看到两名女服务生正站在很高的凳子上,往店门上沿挂红灯笼,以迎接新年到来。其中一名我中午已经见过;另外一名则是初见,一位美丽维族姑娘。在库尔勒生活的半年,维族姑娘见得多,我知道即便在维族美女中,她也属顶尖。
她往绳子上挂灯笼,表情专注,我对准她的侧面,拍了一张。她举起灯笼,伸长手臂,怎么也够不着上面一排绳子,忙垫起脚跟,小腿大腿臀部绷直连成一条完美的曲线,我忙将这动人一刻抓拍下来。刚挂好一个,她手里拿的另一个灯笼不小心摔地下,她从椅子上爬下,弯腰俯身拾灯笼,她无意中翘起浑圆挺翘的臀部,我喉间不断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暗自赞叹:完美尤物。心思不断,手中快门也按个不停。
从身材比例来说,汉族女子远远赶不上维族女子,胸、臀、腿等都不如,甚至脸部的鼻、唇、眼、睫等也不如,汉族女子唯一有优势的是皮肤较为光滑。
想到这里,心头一动。朋友早前不是怂恿过我来一段与维族美女的情缘么?猎艳不分国家、不分民族、不分地域。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我决定试一试。
我静等她们忙完。她早注意到我在给她拍照,刚挂完灯笼,示意同伴将凳子收进去,便走了过来。她个子很高,只穿矮跟皮鞋也稳超我一线,操着并不是很流利的汉语问我:“你刚才在干嘛?”
我笑:“给你拍照。”
“拍来干嘛?”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你很漂亮,我就给你拍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那能不能把照片洗出来给我?”
我忙道:“你现在就可以看。”将她的照片调出。
她靠近我身前,身上有股淡淡体味,还有点香水味。她眼睛睁得很大,看着显示屏上出现的照片,连连点头,似乎是对自己很满意。
但当看到那张拍到她臀部的照片,她的脸便有点红润。她说:“这张不要了,行不行?”
我说:“这张是最好看的。”
她给我来了句:“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我愕然,美女来一句略显粗俗的话,实在难得。
我岔开话题,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努尔古丽。努是努力的努,尔是这样的,”她毫不在意,抓过我的手用手指在我手心里划道,“古丽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吧?”
我笑:“你的名字合起来,用汉语怎么说?”
“就是月亮花的意思。”她表情有点得意。
我忙点头:“很动听的名字。”
她没有不耐烦的表情,我心神大定,接着问:“你们店今天新开,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从今天到元旦后的几天,有优惠,你要不要买点什么?”她打起了广告。
未等我回答,里面传来喊声,“古丽”。她对我说道:“我要进去干活了。”说着便要进去。
我忙道:“你几点下班?”
“八点。”
“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她转头看了看我,“好吧,我在这等你。”
我很是兴奋,与她的初接触很顺利,我想未来不是不可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