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山洞里,躺着奄奄一息的冰精老母.冰精老母挣扎着最后一口气,把一个绣着梅的丝帕交给了她的徒弟,然后她仰天大笑,没想到啊,她冰精英雄一世,教徒万千,临死前,身边却只有一个徒弟,而这个徒弟,又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她本想打她一巴掌.可力还没有发出,就咽了气.
冰痕在黑洞里呆了一.发生的事,对于她简直是太突然了.为何突然间众们都不见了,找了大半天,却在这个山洞里发现了要死的师父.以师父的个,挺到最后关头,不就是为了等着有人来,然后告诉他仇人是谁吗?为何偏偏教给自己这么一个手帕呢?虽然师父对自己总是阴晴不定,但毕竟养了自己十七年,无论如何,她都要查出事情的原委.线索只好从这个手帕开始了.
又到了乍暖还寒的天气了,树上的小鸟唧唧喳喳地唱着,青乔带着丫头小恬在院子里赏.青乔看着这些鸟儿,心里想着她要是也有对翅膀就好了,可以飞出这院子,飞到城北那栋大宅子里,飞到那个人的面前,给他唱歌.
“,夫人明天要去进,问你去不去。”
青乔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明天母亲不在,正好可以出门玩了。“木名,告诉母亲,我有点伤风,明天就不去了。”青乔用扇子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向木名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转进了中。木名望着快乐的背影,突然想起连日的怪梦,他感到恶运就快降临到骆家了,梦中那个“我们才是一类人”的声音又回响在耳边,自己到底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呢?这个人会不会是冲着骆家来的?自己已经完全按照师父要求练成了骆家刀法,虽然遵照师父要求不和他人比试,但自问京城之内对手寥寥无几。明刀明枪,木名毫无惧怕,保护骆家,保护绝对没有问题,甚至他还有点希望有这么一场大架可打,也不枉自己十年苦练的一身武艺。如今就怕暗箭难防,而这个梦中人,恐怕就是一只暗箭。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全力保护不受任何伤害。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雷霆的书房里,雷霆给他这个宝贝书房取名“灵冰塔”。“灵”要自己勤于思考,善于观察;而“冰”则意味要居安思危,保持冷静。“塔”是希望自己文韬武略都能登峰造极。画画好了,雷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少爷画的真好!”卫夫在旁边称赞到。卫夫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练得一身好武艺,在京城王孙贵族这些少年里,除了他的少爷,无人能及,他自是十分骄傲,虽说自己没有读过多少书,可是并不服那些舞文弄墨的书生。惟有他家少爷,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在他心里,不光是京城,就是在全国,哪怕当今天子,也不及他家少爷!雷霆提笔写到:“牡丹仙降凡尘,羞得多少魁落。”然后食指和中指稍稍用力一甩,那只笔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飞到了笔筒里。卫夫看少爷收了笔,连忙朝外喊了一声:“来人,送到城东骆家青乔府上。”对于这么一段姻缘,卫夫是举双手双脚赞同:骆家千金容月貌,格温柔贤淑而又不失活泼。配少爷,正是郎才貌,神仙眷侣。
冰痕走了大半年,寻遍江南所有织造所,不知问了多少人,才访到了这个手帕原是出自京城贡品之中。冰痕决定走趟京城,师父从未有京城的朋友,为何这个手帕来自京城呢?这上面淡淡的血痕,应该不是师父死时留下的,到像是十几年前的。为了继续揭开这个迷,冰痕立即收拾行李,踏上通往京城之路。
赶了一个月的路,今日终于看到了盛都城的大门,自己以前从未走出过家乡的小镇。走了一年的江南,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京城更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为了掩人耳目,冰痕带上了四周罩有白纱的帽子,遮挡面容。盛都的大街真是繁华,琳琅满目的小玩意,看得冰痕目不暇接,只可惜囊中羞涩,自己也只能作个看客。冰痕看看天已晚,还是先找家店铺住下要紧,正好对过有一家,上面写着“大盛客栈”。“就这家吧。”冰痕自言自语。伙计带着冰痕走上二楼西面的厢房。屋子不大,不过还算是干净,冰痕走到窗边,打开窗,谁知哪来的一阵大风,好像就为了冰痕的帽子而来,呼的一下,把帽子卷到了楼下,冰痕朝外一看,帽子已被一青年拣起,那个人正拿着帽子向上望,正好看见了冰痕,四目相对,冰痕连忙缩回了屋内,而那个青年也愣在了那里。正是:月娘娇颜无人敌,只因未谋冰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