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冤枉的就是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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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呱唧呱唧——

  唧唧呱呱——

  阿巴阿巴——

  啪啦啪啦——

  偏院内响起了细细碎语,石桌旁,隐约看见四个撅着屁股的人影在左扭右动。

  一股阴风吹过,几人抬首,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邪邪的光芒。

  翌日清晨,鲁子敬柔柔惺忪的双眼,披了件米黄的袍子站在院中伸懒腰。

  “又是新的一天——”

  闭眼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展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笑容。

  “小敬敬——”

  破罗嗓子响起,鲁子敬一个没站稳一脚踩空。

  “诶?小敬敬,你怎么一大早就坐在门口?在运功么?”紫若满脸好奇的跑过来,转念一想,又道:“你不是不会武功么?”

  鲁子敬干笑两声,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移话题道:“公瑾,今日怎么起来这么早?有什么事么?”

  “啊?啊!”紫若扭了扭腰,原地蹦跶了两下笑嘻嘻地说:“也不算是啦!只是昨天听下人们说这儿的集市很热闹,特意起了个早准备出去逛逛。”

  “是么?那。。。不如我带公瑾去逛逛?”

  “这样啊。。。”紫若故作为难地转了转眼珠,“可是我已经约好伯符和阿亮呢!况且,小敬敬你今日不是与东城长说好了要去游湖嘛!”

  不知为何,看见紫若发愁的小脸,鲁子敬突然没由来的也跟着急了起来。“无妨无妨!”挥挥大手,“我差人告知东城长说我身体不适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么?”某人摆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明知故问。

  “怎么不可以!公瑾你就放心吧!”

  看着鲁子敬大义凛然的样子,紫若心里暗笑,嘿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不多时,某茶馆内——

  一个书生对着桌旁一彪型大汉唉声叹气。

  彪型大汉好奇地挠挠脑袋,“你叹什么气?”

  “没想到啊!没想到!徐家的媳就这样被抢了去。”

  “诶?”大汉仍作迷茫状,旁边一桌的富商立即摇摇头,端着酒杯移到这桌来。“你可是说的邵家大少爷迎娶徐家姑娘一事?”

  书生忙不迭地点头。

  “哦?”大汉“骨碌”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倒来了兴趣,继续盘问道:“你们说什么呢?为何洒家不知道?”

  大汉话一出口,整个茶馆里的人就都围了上来,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富商。

  “要说这事可是活作孽啊!”富商看了看四周,又开口道:“这邵家大少爷与徐家姑娘两小无猜,这本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也就前阵子吧,邵、徐两家订了亲,本应结为亲家,不料有人从中作梗。。。”

  说到这儿,富商警惕地关了话匣子,用手蘸了蘸茶水在茶桌上笔画了几下——

  众人立即露出惊讶之。

  “怎么会——”

  “难道——”

  “果然——”

  “东城长。。。我就说嘛。。。”

  “。。。原来前阵子他收下的小就是。。。”

  富商就在茶馆里滔滔不绝,茶馆里的人就凝神聚听。

  坐在茶馆远处的一行人脸上分别显露出不同的神。

  某若神诡异,鲁子敬神诧异,孙策神怪异,阿亮神。。。惬意?!

  众人瞪大了眼睛把目光都聚集在阿亮的脸上,就见阿亮抹了把挂在嘴边的桂糕残渣,满足地拍拍肚子,竖起大拇指:“好食!”

  众人翻到,紫若扶起被坐坏的椅子咳了咳嗓子道:“真没想到东城长是这样的人哦!诶,之前小敬敬不是说那个什么公路还是马路先生的,跟东城长有联系么?哎呀,像关东盟军这样的联盟,也会用这样卑鄙小人?”

  鲁子敬半晌没吭声,再度抬头,望了望紫若和孙策鄙夷的眼神沉声道:“东城长的为人子敬还是了解的。况且那些只是市井小人的肤浅之词,我等不可窥一斑而见全豹。”

  孙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紫若赞赏地看了一眼孙策,一边暗叹一个多月的接触孙策竟有如此造诣,这么短时间就已经逐渐领悟自己的凌空瞪技巧,一边冷冷地对鲁子敬说:“小敬敬,行得正坐得直就不会有人这么说。”瞥了一眼鲁子敬言又止的表情,紫若叹了口气,话锋一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反正嘛,这里又不是我家,父母好不好我管不着。”

  “这里的父母?”埋头苦吃的阿亮终于反应过来,强咽下葱油饼,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对紫若说:“这里的父母不好么?哎呀,那我也不要住在这里,我要跟公瑾和伯符走。”

  紫若摸了摸阿亮的头,与孙策相视而笑。

  一旁的鲁子敬许久都没说话,看了看紫若又看了看孙策,目光定格在阿亮身上好久,直到——

  “少爷!少爷!不好了!”

  鲁府的下人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奔进茶馆。

  “何事如此焦急?”

  “袁、袁姑娘——”

  鲁子敬皱眉,“梦姬怎么了?”

  “她、她、东城长、东、船、府上。。。”

  断断续续的还没有把话说完,那下人再抬头,茶馆内已然没有鲁子敬等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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