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窗边阴影下的卡卡躲在黑袍里,眼睛闪着幽蓝的阴森光芒,像一个极为忠诚的仆人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声调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只有那偶尔传来的骨骼相撞的“卡卡”声。
“好了。”易天邪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这晚上做事还真不是人做的事,想本大爷我现在才十六岁,刚刚算得上成年吧,做这种事睡眠不足的事,很容易身心疲兰致身体发育不健全。嗯,要补,要大大的补。在此之前,先吃一只烤鸡好了,嘻嘻。”
“主人,刚刚你在看热闹的时候,吃掉了四只苹果、两块大饼、三条咸鱼,外带红酒两瓶。”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要常因为本大爷脑子动得快,大量脑细胞不就更加速死亡,脑细胞一死亡,就会跟着损耗身体各方面的机能。身体各方面的机能损耗了,当然要及时的补救。一只烤鸡哪里够,再加一个水煮鸭好了,反正都是现成的,方便。不过,还真没想到这鬼戒这用,简直比保鲜膜还神奇百倍,这下发财了,如果下次有好东西,直接煮好丢进去。反正丢到里的东西,只要没有生命的,都可以保持原样,甚至热度也是一样的。发财了,发财了。”
拜托,主人,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
看着这一代的主人极度兴奋的拨动着大姆指上的鬼戒,卡卡满是无奈,只能在一边祈祷,希望这一代的主人不要因为吃得太多,而被撑死过去。
若真是如此,那月星宗的档案上应该怎么记载?嗯,月星宗第十二代传人易天邪,应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的某一天,在某某某地方,因为暴饮暴食,未来得及消化,一个气没上来,结果隔屁了。
汗……
可惜的是,卡卡只剩下一副骨架,再加上一身黑袍,全面武装,根本就不会有人从他那骨头脸上看出什么来。
果然,经过易天邪那如滔天一般的气势,光一般的速度,一只鸡一只鸭子很快窘了那圆滚滚的肚子里。
一抹嘴,易天邪如同一只肉虫般,拱啊拱的,拱到了上,窝在被子里,模模精糊糊道:“嗯,算了,天晚了,睡觉之前少吃一点为妙,马马虎虎八分饱好了。”
“卡卡卡卡。”
卡卡一不小心倒在地上,全身的骨蛙子都响个不停。
“卡卡,你没事吧,在别人睡觉时,制造躁音也是会导致人睡眠上的不济,情况严重了,那可是要看心理医生的。”
“……是,主人。”
易天邪再次满意的合上了双眼,陷入了睡眠当中,月光透过透明的窗子洒在易天邪的身上,隐约可见那还充满幼稚的可爱脸庞,但那眉宇间,平日里掩饰的那抹淡淡的沧桑,攘无遗漏的表现了出来。
卡卡如同先前一般,缩在背光的地方,如同影子一般守护着新任的主人。
第二天,易天邪心情大好的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一看,便发下现了两眼血丝的阿清还有阿白。
“啊,原来是两位功臣回来了,嗯,来来来,快,辛苦了,辛苦了。”
阿清跟阿白两个人算是累趴下了,一个晚上先是包下整个印刷间,不停的催着厂家赶快印刷,然后,在印刷的同时,还要在黑灯瞎火的地方,跟别人谈拢价钱,让别人代为发传单,然后一切都搞定,还要匆匆忙忙的赶回城主住处。
最后,他们不得不接受这里已经戒严的事实。于是,两个光头又鬼头鬼脑的凑在一起,终于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一条下水道,钻了N个狗洞,爬了N米长的路……终于成功滴回到了房间里,当然了,他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嗯,一条裤子,两条内裤,三只臭袜子,为什么说是三只呢,因为两个人中的其中某人两只脚上算起来一共只穿了一只袜子。
下面,我们来调查一下穿一只袜子的理由:理由一,省事(可以省下穿一只袜子的时间,也可以省下洗袜子的时间);理由二,省钱(洗衣粉的钱);理由三,凉快;理由四,操,你管老子高兴,老子爱咱滴就咱滴。
虽然过程是艰辛的,但结果却是令人开心的,两个人成功的进了房间时那个激动啊,激动的都差点忘了二人其实还是死对头这一事实。
二话没说,两个人顾不得身上的满身汗味及那半的身子,倒头就要睡,显然是累坏了。
“辛苦辛苦,创业的初期总是充满了艰辛,等你们以后发达了,一定会回味这些汗与泪。”易天邪握着两只软下来的手,深情的说道。
“滚,我们不需要回忆,我们现在想有我们两个人有没有白时间,白做事情。”阿白软在上懒懒道。
“当然了,我当誓。”易天邪一脸狡黠笑容,举手做出发誓的动作“钞票会有滴,星币也会有滴。”
“老大,那我们先睡了,飘舞轻尘就交给你了。”
两个人分别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响起了打呼噜声。
等,等,等一下……
易天邪想起阿清阿白两个人所说飘舞轻尘这个绝世大的一些奇怪嗜好,比如喜欢找人当人肉大沙包了,还有……拜托,真要有的话,本大爷可就真会生,不,如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