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么意思?”
“脏掉了。”
“可恶,我的手才臭掉了呢。”
阿白使劲的搓着自己的手,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于是,两个人又恢复了刚刚的姿势,成了两个毛竖在身上的鼎,大眼瞪小眼,电火雷闪,以眼神杀死人的功力,正在逐渐提升中。
“咳咳。”
战鼓停息,两个人若无其事站在边上,好像刚刚斗得你死我活的,并不是他们。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师兄弟嘛,应该相亲相爱。为了能让你们遇近友谊的机会,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人去办。记住,一定要多印些,多多努力,我在这里,以精神上的绝对百分百的鼓励、支持你们胜利归来。”易天邪边说边把手里的稿子塞到阿白手里“嗯,这天闷得,我先去洗澡了,等你们好消息。”
说罢,易天邪拿着睡袍就钻到室里,哼着小调洗澡去了。
“怎么感觉好像上当了?”
“不过白赚一个仙石也挺不错的。”
“那现在这怎么办?”一对师兄弟,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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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邪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还真别说,做了十年的原始生活,这用起高档玩意儿,还真TMD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呢。极度兴奋的易天邪就差点倒在里面睡着了。
月黑风高,杀人好时辰。
易天邪啃完手里的苹果,黑衣蒙面,不用说都知道,这种打扮的人,无疑有四种可能:第一,窃玉;第二,做梁上君子;第三,搞暗杀;第四,这人丫就一傻冒呗。
而我们的主角,今天终于开了伟人的先列,爬到子城的第一城主家那雄伟建筑的屋顶上,观月外加几碟小菜,一大坛子酒,然后,放声高歌。
“你大大滴向前走,向前走,不回头……阿呜——。”
唱着唱着,那歌慢慢就开始变调,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的话,还以为那是狼在嚎叫。
“快点,人在哪儿?”
“屋顶上,快,抓住他。”
“我上,你们掩护我。”
下面变得闹哄哄的,但显然,我们风暴的主角仍在哇啦呱啦的唱个不停。加上那么一大坛酒,易天邪显然有点步调不稳。
“你,你们个小样……居然,居然……敢来抓本大爷……隔……知道……知道本大爷……本大爷练的……是什么吗……醉……醉……隔……醉拳……嘻嘻……怕,怕了吧……。”
易天邪弯弯斜斜的在屋顶上走过来,又微颤颤的走过去,最后再吼唱两声。
“大家快一点,很快就能抓住这个歹人了。”
“什么……什么歹人……本少爷……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猪……猪见猪拱……嗯,不……不董…是见……开,呵呵呵……见开……哪里像……哪里像什么歹人?乱……乱说话,会倒大霉的……看看……呵……倒霉了不是……。”
只见,那些勇媚从下面爬上来的人,一个个刚站在屋顶,就滑倒了下来。迎着月光仔细看来,却发现屋顶上满是油跟酒渍的混合物。如果没有特殊的本领,一般人根本就站不住。
“好了……不陪你们玩啦……拜拜。”
蒙面的易天邪脚下一扭,好像要掉下来的样子,所有的人看了,心都提起来了。
“没……没事。”
易天邪拍拍身上的黑劲身衣,醉茫茫的看了看四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足下轻点,向黑暗的幕飞去。紧跟着几个人也飞了起来,拦住易天邪的身影,其中有个青年就是白天的司徒近南。
他的轻功最为上层,是第一个追到人的,手里银剑轻抖,却在快要刺到易天邪的同时猛然收回剑,撤回到一个长像颇为高大的男子身边。
“怎么回事?司徒。”男子冷冷的问道。
“是幻术,城主大人。”
原来这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就是子城的城主,飘舞轻尘的父亲——飘舞弄天。
“好高明的幻术。”飘舞弄天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冷冷道“这种人,不是朋友,便是敌人。司徒,找到他,尽可能的拉拢这个隐藏高手,实在不行……。”
飘舞弄天没有说下去,因为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司徒近南岂不明白飘舞弄天的意思。
“近南明白。”
听见司徒近南那恭敬的话,飘舞弄天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目露赞赡光芒道:“你很不错,这次万庆节上,我可是相当棵你的。近南啊,不要让我失望哦。”
“是的,城主大人,近南一定不会让城主大人失望的。”
“嗯,很好,希望到那时,你不在叫我城主大人。”
飘舞弄天拍拍司徒近南的肩,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关系匪浅。
“是。”
司徒近南听到飘舞弄天鼓励的话,神不由一喜,眼睛里不由射出狂热的光芒。在一旁的飘舞弄天把司徒近南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对于他的表现,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刚刚我们一直误以为正在大闹城主处的易天邪,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杯里盛着血红的酒。轻轻抿了一口,易天邪借由着细碎的月光靠着窗边站着,听着那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由的咧开嘴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