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蛾’整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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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羽责没料想白衣男人非但不对自己言语,还用趣味的眼光打量了他半晌,如鹰星睦闪烁异样光芒,让林羽责不觉防备起来。

  一身白衣长袍,懒散的肩膀斜靠窗边,丝毫没有影响周身的高贵气势,反而自然又放肆,有眼睛的都感觉到这个男人天生就该如此,那么耀眼、霸气,让人不敢滋生杂念。

  “哦?小公子就是这客栈东家,据我所知此处是梵狮国林家产业,你,是林家人?”男人挑眉对上林羽责,看不出情绪的脸上此时有了神气。

  “小人正是林家人,没想到本国偏远边境能遇着公子这位鸠木国贵客,真是有缘得很。”林羽责在男人说话时扫了眼桌上饭菜,发现一味菜是鸠木国人不喜欢吃的,跟父亲足及三国看惯各地风土习俗,他肯定男人不属本国人。

  “小公子看的真细,一盘佛手羹就能知道在下并非本国人。是的,在下郑岳宗在本国也有些产业,不及林家业大遍及三国。”不需片刻,白衣男人即发现是桌上的菜透露了自己乃鸠木国人的事实。

  “郑公子客气,您着身衣料不俗,在贵国定也系出名门了。”林羽责礼貌应对,这个郑岳宗虽一身素洁,但仔细看金丝暗滚,更不说腰间垂下价值不菲的玉佩。

  “哪里哪里。”

  一旁站起许久的大汉等主子说完,刚才被林羽责有意忽略的态度怒到极点,若不是主子交代不能惹事,他定会出手将他教训一番,没好气地喧哗:“我家主子身份自是你不能比的,这与你不相干,菜我吃得不佳,若不按我说的换来,就甭想我们会付银子。”家世不凡如何,也不会白给你这顿饭钱。

  “郑公子与这位客人既然不喜欢本店菜,那小人让厨房换个做法,用鸠木国食材为两位重新炒过便是;但,听下人说这位爷要上本店最好的菜,佛手羹也是其中一道,不知待会从新做过两位可还要不?”你既然点,我就能收银子,林羽责明白的提醒他们,非本店小二有错,而是大汉没说清楚之过。

  “不用再上,换一道菜即可。”郑岳宗仰身离开窗户,正坐桌前,示意大汉坐下吃饭,林家人在这又岂能容他生事?大汉收到郑岳宗的暗示,不再说话迅速坐到对面,一动一静间俨然似服从军令的士兵。

  “好,那请郑公子两位慢用,羽责就吩咐厨房换一道可口的菜来,少陪了。”说罢,对廖智中点了点头,廖智中了解得离去,林羽责离开之际,身后有声音唤住他,迈开好几步子的腿停在原地,他回头:“不知道郑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叫住他的正是郑岳宗,见他仰头看过来,此时的双睦满是热情:“难得在此相遇林公子,郑某可否与你交个朋友,不知道林公子可给郑某这个面子?”

  “郑公子严重了,相遇即是有缘,能见到郑公子也是羽责的荣幸。”

  “林公子是否能与在下一同坐下,共享佳肴?”

  “这。。。。。。”林羽责没想到他会做邀自己,还等着他一起逛街呢!心想着回头看到远处的林羽惜嘟高了嘴,不悦的在对面朝自己叉腰成茶壶状,一旁的扶柳拿着两人脱下的披风,抬手轻轻拭去额上的薄汗,离开出云雪山越远气温也升高不少,难为她们久等羽责和扩苍,想与他们一同吃饭。

  顺着林羽责视线,林羽惜一派可爱面容与扶柳的漫不经心呈现眼前,略有深意的浅笑,郑岳宗依旧客气的开口:“那两位可是林公子的家人?”

  “是羽责的幺和她的婢。”林羽责拉回视线,没说扶柳会武功一事,他认为子还是让人感觉文静些好。

  “原来是林家的,不如与林公子来郑某这桌一起用饭,郑某也想结识结识令。”郑岳宗望着林羽惜,若有所思的说,难解的面容神秘莫测。

  “郑公子如此盛情,羽责只怕打扰了公子清静用饭。”还是不要的好,羽惜已经化怨气为利剑朝他瞪过来。这个有时侯才不当他是哥哥,真叫人没辙,谁叫他疼到心坎里去了呢?

  “无妨,郑某觉得人多吃饭也有意思的多,林公子要再推辞,郑某就全当公子是厌弃在下不及林府的业势,看不起郑某外帮人的身份。”郑岳宗下了剂重药,对林羽责的相邀势在必得,到梵狮国岂能不结交林家,这可是他至此的原因之一!

  “那就多谢郑公子邀请,这里怎么也是林家客栈,羽责是主人,撇开相邀之词不谈,这顿便饭理所当然该羽责请郑公子才对!”林羽责嫣然入座,眼神示意扩苍唤羽惜两人过来。

  “也好,郑某来贵国会多留数日,日后郑某再在别处邀请林公子一聚。”没有推辞,郑岳宗为以后能与林羽责相见做好铺垫。

  “大哥!”林羽惜真的很生气!从扩苍要她过来开始,就知道今天出门的希望破灭。不过还好,大哥说要在这停留三天,她大可要大哥明天陪她逛一天。在外人面前林羽惜收起不温柔的子,乖巧得走到林羽责旁边,拉下扶柳一并坐着。

  “咳!嗯,郑公子,这是羽责的幺,在家排行第三,子孩子气了点,请勿见怪!”轻咳一声,林羽责为郑岳宗介绍,要笑不笑的脸有些尴尬,没忘刚才对郑岳宗说过扶柳是羽惜的婢,此时与是主子的他们坐在一起于理不合。

  没等郑岳宗开口,林羽惜状似不明白地抬头,柔和的童音如三月风拂人心扉:“大哥,为什么扩苍哥哥不坐?”

  “碍。。。这个,扩苍是侍卫所以不需要。。。。。。”林羽责觉得自己的理由有够牵强。

  “可是大哥就让扶柳坐下了呀!”林羽惜就不明白了,歪着小脑袋水灵灵的眼睛瞅着林羽责,突然又指着扶柳右手边的大汉皱着眉,“那他为什么可以坐下?”

  “可是。。。”林羽责挑眉望了眼郑岳宗,刚才他不多说,是因为知道羽惜气自己答应带她逛街却没兑现,才故意要扶柳坐到身旁,这会儿林羽惜却不依不饶的为扩苍说话,太清楚她的顽皮秉羽责猜测她一定又在打什么注意,不然生人面前一向温文可人的,怎会在这时发威?!

  正如林羽责所想,起先见到大汉对林宇责的无礼,羽惜就有不满;而后不能出门又让看不惯大汉行径的羽惜把怨气全归到此人身上,不发泄她实在气焰难消。

  “无妨,这位小哥也过来坐吧!”要是平日里,定不会如此和善的郑岳宗神情已有些许黯淡,却始终怒而不发。真是笑话,要不是看在他们是林家人的份上,他绝不会隐忍几个下人与他平坐在此。

  “你看,叔叔都说可以了,扩苍哥哥,过来坐!”林羽惜对郑岳宗感激的甜甜一笑,招手唤扩苍过来,慧心的发现已经没了椅子,便起身硬是要扩苍坐她的,自己走到扶柳与大汉中间让扶柳侧抱着坐在她一边儿腿上,刚好隔开大汉先前与扶柳摩擦的手臂。

  见郑岳宗不说话的随林羽惜折腾,被下令不能多言的大汉只有干瞪眼,他何时受过这等鸟气?!待羽惜换了座位,实在不能忍受的他讥讽地说道:“想不到林家主事的少爷竟会听个小娃儿的话,自贬身份与下属混坐一堂,叫人贻笑大方!”

  不说还好,但说了就让林羽惜再不会对他手下留情。林羽责就不待见此人,原还想制止搞古怪,这下倒也不再多想,等着看羽惜如何整治他。扩苍、扶柳心里同样不满,早就听孤占风提过林羽惜的“丰功伟绩”,扶柳在马车上更是被羽惜当故事讲给她听,不由得和林羽责一样静观其变。

  一时间三人出奇的安静,到让大汉误认为他们是羞于出声,更加得意得很。

  主仆两人挑选的雅座本就桌小椅少,坐下这么多人后当然显得拥挤,不流通的空气让人憋闷。林羽惜频频摆手扇风,没想到山下居然这么热,往窗外望去半空的蛾子也认同她飞得有气无力。。。咦?呵呵,她想到好注意了,丑大个儿等着接招吧。

  “大哥,这里好挤,好不舒服哦!”林羽惜忽然出声,冒出一句不着边的话。

  “惜儿热了么?”林羽责关心的问她,看到小脸涨红的羽惜无精打采,连忙就要唤小二端凉茶过来,却被羽惜小手在桌下拉住,阻止了他开口的举动,狐疑得看着羽惜林羽责没有说话,每每到了这会就是他这个鬼灵精要出手的时候了。

  “惜儿还好,叔叔可不可以帮惜儿打开窗户,好闷呀!”仰着无辜的笑脸,羽惜望向那边大汉身后半掩的窗户。

  再恶毒的人遇到可爱的小孩子出声央求自己,也会心软下来,大汉顺了羽惜的意打开窗户,霎时满院飞蛾涌进来,不管他这么挥手拍打也是没用,蛾子全部扑到汉子身上,惊得他站起身来乱了手脚。

  “哈哈哈---” 除了林羽惜毫无顾忌的大笑出声,林羽责、扩苍和扶柳更有二楼的其他客人都惊奇的看着眼前被飞蛾罩满全身的汉子东西乱窜,讶异之余也纳闷儿飞蛾为何偏偏中意此人,非要往他身上扑不可?

  大汉的主子郑岳宗收了先前的笑意,脸黯然无光,眯成一缝的睦子有了摄魂的犀利,威严的身形在众人还来不及看清之时闪至大汉旁边,运起一股内力,强劲的掌风挥去,在大汉胸前分开从两旁擦身而过,不伤人的同时将无数飞蛾扫个干净,而他又回到座位上。

  动引来了廖智中,他上了二楼,见到满地沧桑的残桌断椅还有反倒的菜肴不免惊讶的看向场中大汉,没了蛾子扑面的他,浑身上下都是鳞粉,脸上还挂着经他拍打碾碎的绿汁儿和菜汤儿,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街边的乞丐都比他干净得多。

  “东家,这是。。。。。。”

  “廖掌柜来得正好,麻烦你带这位。。。哦。。客人到房里清洗一番。”廖智中应声而去。

  “让郑公子受惊,羽责难辞其咎。”对上郑岳宗闪烁不定的眼睛,林羽责抱拳身子微倾。

  “郑某无碍,在下的亲随也有不是之处,林公子不要放在心上才好。”不易在此时与林家结怨,郑岳宗好似无关的一语带过,怎会看不出来是林羽惜的杰作,若不是乱中他无意间发现注视自己双睦的羽惜笑得异样,也不会想到外表乖巧讨喜的她,却有副慧黠精明的心肠。真是有趣,平生敢直视他眼睦之人可是寥寥无几的。

  “那里那里,郑公子过谦了。”

  含蓄一会儿,郑岳宗就回房间了,临走时还说务必改日再补请林羽责等人。

  “至于这里。。。”林羽责顿时转头对上还有些讶异的客人,“小店有不周之处还望客人们海涵,今日林家客栈一切食宿全免,希望不会给大家带来不便。”

  没等林羽责说完店里已经沸腾起来,都叫好的纷纷退场,只剩下林羽责一行人站在原地。

  “惜儿,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林羽责望着面前一片狼藉问道。

  “出云爷爷给我了一瓶吸引小虫子的药粉,他说这原本是云叔叔捉毒虫入药时用的,我看外面蛾子好多就撒了些在那人身上,我也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吐了吐小舌,林羽惜有些心虚地解释,她也是第一次用看来效果显著。

  “,你还有什么是没用过的么?”扶柳很想知道,小小的人儿居然造成这么大的混乱,很难想像她将来还要承受多少这种场面。

  “没了,暂且到此为止,”林羽惜看到扶柳放心地叹气,坏心的加了一句,“想要再有也得等我看完云叔叔给我的书才知道还有什么好玩的!”

  扶柳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哭无泪的望着眼前小人儿。扩苍此时无比庆幸自己跟从的是林羽责而非林羽惜。

  就这样原先不能出门的计划又能实行,林羽惜迫不及待的拉着扶柳,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兴奋地东瞅瞅西瞧瞧,还不时停在某摊位前挑选一翻,林羽责和扩苍则跟着她们后面慢慢前行,四人一直逛到夕阳西斜才回客栈。

  客栈里

  “主子,属下。。。”

  砰---

  不等他说完,郑岳宗火大的击出一掌,将大汉震出老远,背部实招的撞在墙面上,随后落到地上,吐出鲜血来。

  “本王的话不管用了么,你一而再的抗命,不想再跟着我就给我滚!”郑岳宗阴沉着脸,在房里他没了先前涵养,嗜血的声调犹如地狱使者,从头到尾都没看大汉一眼。

  “主子!”

  突然,四条身影从暗处迅速跃至屋内,没发出丝毫声响,训练有素的齐齐向郑岳宗跪下行礼。

  “把他给我丢出去!”

  冷冽的声音刚落,只听见一声巨响,大汉即被扔出窗外,掉下二楼。

  “主子,戟丘是皇上派来的人此时不易让他有事。”其中一人开口道。

  “我怎会不知,”又不是有此因由,他才不会允许这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跟在身边,若他不是他派来检视自己的人。。。“她怎么样了?”气的就要喷火的郑岳宗瞬间怒气全消,眉眼间浮现出一丝柔情,那个她便是化解一切的人。

  “荔主儿仍旧老样子,我们已经加派人手,荔主儿安全无忧。”

  “好,一切照计划进行,”郑岳宗片刻间又恢复冷酷,“救醒他,告诉他该怎么做,我没有耐心。”说的是刚被扔出去的大汉也就是戟丘,说完不等属下人行动,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翌日,玩够的林羽惜在廖智中的目送下坐上马车,林羽责一声令下,在走走停停中,队伍继续向梵狮首都前进,一月有余才抵达林家府邸,接到信儿的林笑人夫与二儿林羽倩已在大门前,等候两人归来。

  “爹!娘!!”

  还距林府大门有段距离,可撩起帘子的林羽惜早在马车上向三人招手,清透的脸蛋上有见到至亲的喜悦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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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叶这几天真是上传得没了规律,有些对不住大家;这一星期叶叶所住的地区雷雨不断,几乎是到了傍晚就打雷,逼得叶叶只好频频关机,郁闷那---

  不过叶叶会尽最大努力一有时间就更新!

  下面重要人物就要登场,羽惜也要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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