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及其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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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以后,四阿哥还是会有时到我这里坐坐。但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带着炫耀或者示威或者屈尊意味的坐坐,也再没有执行自己不来就算东西的惯例。

    来了,泡上杯茶,聊聊他在外面看到了什么,聊聊我看的某本书有没什么心得。

    值得补充的是,自从被我挥开的那一晚之后,四阿哥就再也没碰过我,每到晚间就很自觉地闪人,直到某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聊得有点晚了,我硬撑着眼皮等着他闪人,结果居然等到了句:“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于是我瞪着他,脑海众迅速判断我拒绝有没有可能进一步激起他的好奇心做出什么事来,他忽然提出这个来又是为了什么。他仿佛接收到了我的犹疑,紧接着又说:“既然已经承认你作为人的身份,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啥?”我回望四阿哥,一脸疑惑。

    那么多天来终于完全占了次上风的四阿哥脸上有一丝波动:“正如你听到的。”

    是啊,我听到了,可是你一边这么说一边脱衣服是怎么回事啊?

    在我呆愣的时候,四阿哥已经宽衣解带上了:“快上来,我不碰你也不能把我赶出去吧。我还不至于没有这点信用。”

    好吧我承认,在某些方面子还是有先天弱势的。于是我坐在桌边开始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去,然后失笑,人果然是无可满足的,刚来的时候,我不过是期待着能够懒散地生活下去,为此根本就不会考虑要不要拒绝这个问题,然而我现在居然不但有了让他不动我的权利还可以选择到底要不要躺上去。

    在桌边把自己的经历思前想后了半晌,最终敌不过懒,在“其实还有什么是他没看过的”的借口下,保留着中衣,我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爬,面壁躺下。不是第一次在一张上睡,所以尽管觉得变扭到还可以克服。但是我平时睡觉都是枕一个枕头抱一个枕头,此时另一个枕头在四阿哥身下,我该抱什么?要是晚上睡着睡着跟某些主似的抱上人该怎么办?那到时候可就完全说不清楚了,而且我可不认为四阿哥会绅士到那种程度。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虾米,这样保险一点。幸好,大约是上大学的时候来回火车坐多了,对睡姿有了很好的锻炼,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面壁而危

    之后这个行为便保留了下来,他来了之后谈到晚了便两人一人半的睡过去,有时躺着还会聊上一会。

    我承认这事有点古怪,这怎么描述都有种男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打扰到我的生活,也没有强迫我做什么,只是简单的聊聊无关内心无关生死无关朝堂的天,我也是找不到因此把他拒之门外的理由,大概十三说的是对的,在不干扰我懒散生活的条件下,我这个人还是吃软不吃硬的。

    当然,两人关系的缓和还是有些外在好处的。

    比如四阿哥在十三的建议之下,重新对我发布了足令。鉴于他在发布当天还在我这过了一的事实,是个人都明白这所谓的令完全是保护意味大于惩罚意味。

    于是一些人坐不住了,连续几天,我都在自己的饭菜里,送来的炭火里,发现了某些致命的毒物。只是这些毒物也未免太过容易发现了一点,不是形状颜有特征便是气味一闻就能注意到,略微有点警觉的人都不会被毒到,更何况我这个至少还是读过几本医术,接触过一些中药的人了。

    那么动机呢?凡事都是需要动机的。如果他们直接放些无无味的药物把我给送下去见阎王了,我倒是很清楚,毕竟我现在的表现把后院的平衡给打破了,会引起某些极端人士的恐怖反应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可是现在这个根本就是跟我说我要杀你哦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要是告诉四阿哥了,在这个府里还有什么是他查不出来的?四阿哥的治府有方即使在后世都是著名的。

    治府有方?对了,就是这个问题。四阿哥府中都是被他收养的孤儿,这里不是宫里,所有人四阿哥都能做到知根知底。在我尚未引起四阿哥注意的情况下,若是那个人想除掉我,还是有可能找到帮手的,在四阿哥明显表示保护的现在,只怕府中不会有人敢帮助后院那些人的。那么,便只有她们自己带来的人才是可靠的,一个人能带谁呢?贴身丫头。但是贴身丫头做了什么自然也就毫无疑问的代表了主子,连调查都是可以省下的。

    所以,他们故意地放些明显可以发现的毒药,一来对我是个警告,二来就算我告诉了四阿哥,她也可以说如若真的居心如此不可能喻显的毒药而一推二六五。

    该怎么办呢?现在是可以发现的毒药,要是一时半会有人想不通或者什么什么心窍的放个无无味的我的小命岂不报销了?咱可对不明不白的死亡敬谢不敏。也不能告诉四阿哥,他当然有可能处理好,但历史证明高压政策的结果只是反弹越来越厉害。这叫不怕贼就怕贼惦记,别说我中医水平很低,便是我有那发现毒药的能力,也没千日防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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