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得顺也回到了福晋的正房,没于外门处等候,他直接来到了内堂:“主子,得顺求见。”
“进来吧。”福晋此时正歪躺在榻上,手中拿着刺绣,有一针没一针地绣着。
见得顺进来跪好,淡淡地开口:“回来了?”
“是。”不复见修筠时的恭谨中带着程式化,此时的得顺双膝跪地,大气也不敢出。
“她说什么了?”
“修筠主子问了问府里的规矩,还特意问起了年主子。”
“嗯。问年氏为什没喜欢她?”
“主子英明。”
“她给你什么了?”
“回主子,一点银票还有个玉烟壶。”
“既给你了,就收着吧。”
“奴才不敢。”
“你拿了就收着吧,当是主子赏你的。”
“谢主子赏赐。”
“让你去叫修筠的时候,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回主子,修筠主子来迟,似乎是因为厨房为给年主子的丫环烧洗澡水,没有给修筠主子及时供水。”
“你怎么知道的?”福晋似乎发生了一点兴趣,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刺绣。
“奴才去的时候,修筠主子的丫头正在向修筠主子抱怨这件事,奴才就斗胆在外面听了一回。”
“哦?以后留神点。”
“请主子恕罪。”
“嗯,然后呢,修筠怎么回答的?”
“回主子,修筠主子说下人趋炎附势是正常现象,她对此时的生活已经很满意了,不应生气。”
“哦,她真是这么说的?”福晋坐正了身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
“看样子她送了你不少东西吧。”
“奴才不敢。”简简单单一句话,得顺本就伏的身子又往下压了压。
“罢了,我也累了,你下去吧,以后紧醒着点。”说着,福晋便拿起了刺绣。
“奴才告退。”匍匐着倒退出门,得顺的背上一片水印。
另一边,并不知道自己被严密监视着的我正在为打发时间犯愁。
这个时代的贵人们,通常都是通过打牌、唠嗑、刺绣打发时间。打牌唠嗑需要对象,可以直接否定,刺绣?我宁可练习缝合。
那么,还能干什么呢?
看书吧,看书吧,看书吧。
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然而却是具有不小的现实难度——府中自然是有书房的,但那是四阿哥的,未经允许,我自然不能进入,何况若是被允许进去了,只怕又会在后院的人们眼中有些个什么什么吧。
那么,我现在有什么资源呢?
钱。
为了防止自己的儿在阿哥府中受苦,我的阿玛额娘塞给了我很多银票。
有钱能使鬼推磨。
关键是,那个鬼在哪里。
我出不了门,小红也不行。得顺倒是有让人出门买东西的权利,可是他未必肯帮我。剩下的——厨房。
厨房总需要送菜的送柴火的,这些都是人基本都是固定的,每天进出,托他们带些书应富有问题。
恩,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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