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到了驿站已经近三更天了,亲兵野蛮地拦了,说爷哪是什么人都见得的,也不给回禀。我急了,提高了声音,在外面与其理论起来,里面果然有人询问,亲兵无奈回禀了,问我们要手札,我拿了自己的手套递了过去,没一会儿,胤祥竟然亲自接了出来,让驿吏和亲兵都大为吃惊。
进了屋,胤禛站在屋门口等着我们,看我穿着男装,一脸风尘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屋去。胤祥随后跟了进来。
“青青,你这换了男装越发的俊俏了!”
“见过四爷、十三爷,两位爷吉祥!”我挣开他的手,红了眼圈,低头行礼。
“见过四爷,十三爷,奴才给爷见礼了!”柱儿也行了礼。
“起来吧,来得这么快,算计着怎么的也得过完年才到,路上累了吧,行李和马车呢?”胤祥细心地问。
“回爷的话,行李和马都在客栈呢,格格怕不能和爷一起过年,没坐马车,直接骑马来的!”柱儿这时一点儿也不笨,口齿流利的说。
“你骑马来的?!”胤禛沉了脸,眼里露出心疼,胤祥则直接拉了我的手说。
“没事儿的,虽然累了点儿,但我也不是泥捏的,十来天就能给颠碎了不成?!”我连笑带说。
柱儿看没自己什么事儿,打了个千儿下去了。
“奴婢就是想两位爷了,想早点儿看着两位爷,又不想在路上时间太长让爷惦记着,所以才快马加鞭地来,虽然累点儿,但心里高兴着呢。”我被胤祥按坐在椅子上。
他们两个都黑了、瘦了,胤祥的脸上除依旧的青阳光,还多了成熟。仔细的看了胤禛的脸,又黑又瘦,这是怎样的累呀,让这么坚强的人脸上都有了疲惫。
“行了,你肯定累得不成了,快洗洗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四哥,你可要好好照顾青青!”胤祥看我只深情的看着胤禛,干脆就忘了他的存在,郁闷地离开了。
很快我的行李、用具就从客栈运了回来。南方和北方就是不一样,南方是,虽然说是双人,但看起来却很窄小,我洗漱回来,里面穿了睡衣,外面只披了一件大衣服。见胤禛还在桌前写着什么,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早点睡吧,你累了,我每天都得快四更才能睡呢!”他回头暖暖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我要伺候爷睡,我来就是为了伺候你的,看着你忙,我舒服!”
他走过来,用手搂住我,我把头贴在他的胸间,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冰冰的手被暖暖的手握着,一种幸福满满的在心中,仿佛要溢出来,身上暖洋洋的,象天的太阳照在身上的感觉。他放了手,回身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从椅子上把我抱起,放到了上。我跪起身,脱了自己外面的大衣裳,又轻轻的为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认真的脱下,每脱一件都细心的叠好放在头的衣架上,脱到贴身衣裳时,我住了手,注视着他的眼睛,我需要一个对自己负责的选择,他一下子抱紧我,唇紧紧贴着我唇,我张开口迎合着他,被他吸吮着,也吸吮着他,吻他的耳垂儿,他的脖颈;衣服被我撕开,那是一个强壮白晰的胸膛,让我想起查太莱夫人里的男主人公。我感觉衣服被撕开了,一双温暖的手抚上我的椒乳,揉搓着,湿润的吻把周身的点燃起来,我忍不住呻吟出来,这声音刺激着他,他的手下向滑去,揉捏着我的蕾,蕊湿润起来,身体无力地滑落在了上,双手却抚向他已然昂起的分身,坚硬灼热就在我的手心里,我抬起身,吻向那里,双手捧住,张嘴含住,舌尖滑过柔润,吸吮蠕动。
他突然抽出自己的分身,分开我的双腿,坚挺着剌进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撕裂的痛,与内心的痛,袭向我,我呻吟着,扭动了身体迎合着他,微闭了的眼里,泪一滴一滴的流下。他抽动着,身体撞击着我,我如同在浪尖上飞驰,一的快感带将我带向,我尽情的呻吟着,突然一声闷哼,我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与他密密的融合在一起,良久才分开。他一只手紧紧抱了我,另一只手轻轻的为我擦泪。我紧闭了眼,只是不停的亲吻着我的唇可以碰到的身体。
“你这个可恨的小精灵,你怎么可以亲……?”他爱惜的说。
唉,做为现代人,这些活动是很自然的,但做为他,可能只有在青楼里才能感受吧。我固执地想,他有那么多的,总不会一个都不肯这样做吧。
早晨醒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躺上上头一次有一种不想起来的感觉,多年养成睁眼即起的习惯,现在却只想躺着。经常的锻炼身体总是好的,身上没有太多的酸痛的感觉,用手摸了摸大腿内侧,骑马磨破的地方昨天被他发现了,非要半三更的给我上药,被我坚决的制止了,现在正好可以拿了药膏按摩涂抹,感觉药力已经渗透进去了,我才爬起来。看了上留下一抹红和欢愉过后的痕迹,忍不住扯下单,先自己洗了脸,梳了头,然后让柱儿提了水进屋,把单放进大盆里,搓洗干净,晾了出去。依旧穿了男装。两位爷是出公差,身边带个人算怎么回事儿。
刚走出门去,胤祥就从旁边的屋子走了出来,眼睛里满是促狭,也隐隐的有一丝痛苦。
“你不去办公,在这儿干什么?”
“办公?”
“啊,就是帮你四哥处理公事儿,你四哥是不是去办公了?”
“我是专门等你的,要不我也没有那么多事儿,今天四哥特意让我多陪陪你!”
“不用陪我,我昨天都逛过街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到几天了才来找我们?!”
“我们是昨天上午到的,到的时候你们都不在驿馆,所以就把东西都放到客栈,上街吃饭,又逛了街,晚上再来找你们的!”
我拉了他进了屋,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毛背心,在他身上比量着。
“要不你就穿上让我看看吧,大小我也好改!”我示意他穿了外衣,把毛背心穿上。
他脱了外衣,穿上毛背心,再穿上棉袍,他感觉了一下,其实用毛线直接织了毛衣是很硬的,我这可是给毛线脱了脂之后再织的,肯定很柔软的。
“舒服吗?暖和吗?”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
“你都知道了?”我一边帮他抻着衣袖一边问他
“那么大的声音,半三更的,能听不见吗?”他嘟囔着。
我登时红了脸,转移话题。
“救灾的事情忙得怎么样了?”我习惯地问。胤祥听了这话一脸的古怪。
“怎么了?你们做的事儿不能问,也不能知道?”让现代的思维处在清代,还真挺折磨人的。
“家眷以及后宫是不能参政的,参政是会被处罚的!”胤祥一脸严肃的说。
“我是家眷吗?”
“你不是家眷是什么?”
“我当然不是家眷了,我既不是你四哥的,又不是你四哥收养的格格,我是寄住在他家的无家可归的人罢了!”我眯着眼睛说,心里有些酸酸的。
“你可别乱说,四哥听到会生气的!”胤祥急忙阻止。
“哈哈哈,看你吓的,这个世界上还是实话难听呀!”
“什么叫世界?”好奇宝宝又来了。
“世界就是我们所能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叫世界,是世间的一切的意思!”我含糊的解释着。
“你最近总有一些新词呢,跟谁学的?”胤祥开始套近乎。
“我是老母猪吃碗茬子,满肚子的(词)瓷!”我自己嘲笑自己说。
“你?哈哈哈,那可真是只漂亮的老母猪呀!”
“去你的,再笑,我揍你了!”
“你能打过我?”胤祥对我的威胁一点儿也不在乎。
可惜在现代没学空手道、拳击,但我在部队学过一些擒拿术,不知好用不好用。我扎好衣带,推门出去,向屋里的胤祥勾了勾食指。
胤祥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也将下摆撩了系好,跳出门来,站在院子的当中。
我对面站好,鞠了一躬:“请多多指教!”然后就不客气的跨步向前,击、打、锁、拿、练开了。胤祥则认真的闪、挪、躲、打,两个人战在一处,柱儿进院子看到这个景象,惊讶的嘴里可以放下一个鸡蛋。
毕竟不是练武的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气喘嘘嘘、满头大汗了,自己先跳出来,看着胤祥也让我折磨得脸通红,汗也下来了。乐了起来,自己进屋取了自己大个的水杯喝了,却不给他拿水,柱儿则拿了一杯茶来给他解渴,看着我那么痛快的喝,他干脆自己取了茶壶来对嘴喝了。
“怎么样,虽然不是高手,但也不错吧!”我扔了湿手巾给他。
“你这都是些什么呀,没见有谁这么打架的!”胤祥不服气地说。
“我教你一套呀,学不学?”
“你?教我?教我什么呀?”
“不学可以,不学别后悔!”我解开领扣,擦了擦脖子上的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