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灾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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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般思量下玄古问道:“為何我有機會改變天命?”

  卜天一族,修真界最為神秘部族之一,能斷修真者生死,玄古看來這倒像是玄門在修真界的升級版。

  “給予提示,并非改天換命,天命定有天命之數,我之言語,或亦在天命之中。”

  光團簡單數語,最后只轻声一句,“回去吧!”

  玄古轉眼消失在光團揮出的罡光之中。

  再次睜開雙眼,玄古有種夢醒的感覺,可是當四周的景象映入眼簾時,這裡已不是沙漠中的帳篷。

  “呕!你终于醒了!”

  洋看着玄古醒来,说不出的心喜。

  因为玄古这一入定,就是半个月,洋冒着生命危险一路小心翼翼地将玄古护送到此,而高畅等人每天都会到此探望,就像一群蚊蝇般搅得洋心烦意乱,也不知怎么解释玄古这种在修真界看来稀疏平常的事儿,只能搪塞是独门心法所至。

  不是洋不能解释,而是高畅等人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现在,玄古既然醒来,一切自然好说了。

  “这里是?”

  “客栈。你一入定就是半个月,我快被热情的海洋淹没了。咦!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了?”

  “黑。”

  “我的眼睛本就是黑,有何奇怪?”

  “不,你一看便知。”洋从储物手环中取出一面镜子对着玄古。

  那双眼,是连同眼白一起的黑,就像宇宙的黑洞深邃恐怖毫无光华可言。

  “难道那不是梦!”玄古喃喃道。

  “什么梦?”洋好奇的追问着。

  “我或许遇见了卜天一族的人。”

  “卜天一族,那个传说中的卜天一族,快讲讲怎么回事?”洋兴奋的同时,更为玄古担忧,修真界的人都怕遇见卜天一族,因为修真者们比凡人更怕面对死亡。

  玄古看着洋关切之,心中一片温暖。光团带来的不安,顿时减轻不少,平静的讲解着半个月前的梦。

  “看来那并不是梦。”洋不安的道。

  “难道?”玄古急切想确定一下心中想法道。

  “没错,这里就是咸安!”洋心底也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知道事情的发展后,玄古反倒安心了不少。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持杖的人。”洋推测道:“或许,高畅他们会知道什么?”

  持杖人的事整个咸安城的人都知道,高畅很奇怪玄古一醒来为何对此事如此关心,却未多问,将自己所听来的一并告诉了玄古。

  三灾已经发生了。

  伊安和咸安是在十六村包围下的国度,十六村就像一个巨大的圆环,将沙漠地带的国家包裹其中。

  百年前,被安南灭国的伊安众人,各带家眷来到咸安。

  伊安人生养众多,并且繁茂,极其强盛。

  当新王起来,治理咸安后,对他的百姓说:“你们看,这群伊安人比我们还多,又比我们强盛。来吧,我们不如用巧计待他们,恐怕他们多起来,日后若遇什么争战的事,就连和我们的仇敌攻击我们,离开这里取来。”

  对未来的恐慌,于是咸安的王派督工辖制他们,加重他们的苦担。

  他们为新王建造两座新城,就是系达拉和加拉克。只是越发苦害他们。他们越法蔓延,咸安人越法愁烦。

  咸安人严严地使伊安人做工,是他们因做苦工命苦;无论是何事都严酷的对待他们。

  新王为了控制伊安人,便对全城的接生婆道:”你们为伊安人接生时,看她们临盆的时候,若是男孩,就把他们杀死,若是孩,就留她存活!”

  但是接生婆畏惧神明,并未照新王的吩咐行事,存留了男孩的命。

  新王大怒召接生婆进宫,道:“你们为什么不按命令行事,存留男孩的命?”

  接生婆道:“伊安人的常年做工,太过强壮,等我们到的时候,她们已经生产完了。”

  新王想杀接生婆,却被群臣阻拦,只得道:“若有下次立斩不赦!”

  事后,新王试尽各种柔和的方式也无法削减伊安人,便颁零道:“伊安人所生的男孩,你们都要丢到河里;一切孩,存留下来,世代为奴!”

  牲畜死亡的事情,和一个叫撒布的年轻人有关,他是流亡在外的伊安男孩,持着神赐的权杖回到咸安,想夺回伊安人的自由,重建伊安的国度。

  可咸安人已经习惯奴役,当年的新王现已年迈,但对伊安人的压迫时刻没有停止,撒布的出现使得咸安王更加变本加厉。

  撒布带来了伊安神的惩罚,第一天便有了畜疫之灾,咸安的牲畜都死了,只有伊安人的牲畜一个都没死。

  但咸安王并没有释放伊安人的念头,撒布的灾难将再次降临,咸安的百姓每天都活在惊恐之中。

  撒布按照神的吩咐,用炉灰在王面前向天上扬起,这灰落在咸安人的身上或牲畜身上,成了起泡的疮。疮灾使咸安人坐立不安。

  第三天撒布按照神的旨意,给咸安降下血灾。他们去见王,亚伦在王和他的臣仆眼前举杖击打河里的水,河里的水都变作血了。河里的鱼死了,河水也腥臭难闻。咸安遍地都有了血,连木器中、石器中都有了血。咸安人无法饮用河里的水,只能在河边挖井汲水出来供人畜饮用。这种血水的法术共持续了七天。

  这也未使冥顽不灵的王开窍。

  “你怎么看?”玄古向问洋问道。

  “或许我们应该去伊安人居住的地方看看。”

  “走吧。”玄古站起身来。

  除了上述这些,玄古和洋也没从伊安人的部族得到更有用的消息。

  他们到来时,伊安的持杖者刚好不在部族内。

  “等!”玄古简单道。

  洋道:“只有如此了,我们最好找个歇脚的地方。”

  *深!无月!厚云!

  一阵怪异的风静静地吹遍整个咸安的角落。

  “感觉到了吗?”

  玄古一感觉道这股奇异的力量波动时,洋马上弹了起来。

  “西北方向!”

  “走!”

  在伊安人居所西北方的山坡上,一个手持权杖,双手高举的年轻人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

  那是一种玄古和洋都不懂的语言。很可能是某种祈祷的经文,或是咒语。

  除了一阵夹杂着强大力量的微风外,玄古二人并未觉察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年轻的撒布完成这一切。

  当年轻的撒布放下双手时,玄古礼貌的声音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忙完了吗?”

  “谁?”撒布惊惧的转过身来,他不敢相信,在神为他选择的地方,还有其他的人。

  不由的让他猜测会否是咸安王派来杀他的人。

  当看见两个和他同样年轻的男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紧握着权杖的双手,稍微松了点儿。

  依然警惕的盯着俩人。

  在他看来左边微笑着的男子透出一种邪邪的味道,却又让人着迷,这是个典型的会让人疯狂的男人。

  而右边的男人,他有着复杂的气质,他的微笑让人如沐风一般,浑身更散发出一股至刚至阳的正气。

  他不明白这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人为何会走到一起,更显然是充自己来的,似乎没有敌意。

  会否是受神的感召呢?

  他将神赐的权杖向胸口拉近一点后,镇定了不少,试探的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们是受到伟大的神明感召才来到这里,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传说中的大祭祀,年轻的撒布大人!”洋一眼便看出眼前的撒布是个憨厚善良的人,就很像戏弄他一番。

  “果然是受神的召唤!”撒布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道:“欢迎你们的到来,我们的队伍再次壮大,神明的爱将传到天边,感谢神的赐福。”

  “感谢神的赐福!”洋和玄古附和着。

  玄古也觉得眼前这毫无心机的年轻人呆呆的有点可爱,或许这就是那个“神”选他做代言人的原因。

  “有什么事需要我向神转告?”

  “我......”洋本想多陪他玩一会儿,当玄古的事情在脑海闪过,便没了心情,道:“我想从祭师这里了解更多神的事情。想知道撒布大人得到权杖的经过,好让我们更接近神明。”

  “你们的虔诚将备受神的恩宠!我和神的相遇,是这样的......”善良的撒布开始叙述起和神相遇的过程。

  黎明到来前!

  俩人离开撒布之后。

  玄古偏头对一旁的洋道:“你对撒布口中的神有什么看法?”

  “从他的讲述来推测,他口中的神很可能现在还被封印着。这种争斗在修真界经常发生。但他的真实身份,必须去扎克山才知道。”洋停下用中指划着鼻梁的动作,道:“马上就出发?”

  玄古做好决定道:“先和高畅他们汇合,等到了扎克山,再行动!”

  “好!”

  事情就这么定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