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刚从自己的混帐主子袁术那里问罪回来,因军队攻打汜水关伤亡严重(幸好还没到达惨重的地步,不然……我很同情李?)正对袁术有气没处撒了呢,结果李?一来正成了替死鬼,说明来意后被孙坚大骂一顿,然后享受到了被乱棍打出营去的待遇。。
李?回来报告董大胖子,一通添油加醋是铁定少不了了,直听得董大胖子怒发冲冠脸色煞白,便向李儒问计。
李儒说:“奉先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阳,迁帝于长安,以应童谣。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董大胖子也不是傻子,几句童谣糊弄糊弄朝中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卿大臣便罢了,怎么能糊弄住他?长安在洛阳西边,离他的大本营凉州更近,迁都长安的好处别人不知道,他董大胖子还不是心知肚明?于是大喜道:“非汝言,吾实不悟。”遂带着吕布星夜返回洛阳,商议迁都。朝中不少大臣心想找我们商议,还不就是走个过场吗?这家伙皇帝都换过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迁就迁吧。
司徒杨彪仗着祖上是有名的清官杨震(其实我很怀疑他家那个“四知”故事的真实性,本来嘛,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又会是其中哪个混蛋把这头条给捅出去的?),自己家五世三公,比袁家四世三公还牛,和同是司徒的荀爽还有太尉黄琬等人向董大胖子提反对意见,认为贸然迁都会让百姓骚动不安,况且长安零落已久不宜再做国都。
结果来自西北的军阀大老粗董大胖子才不管你什么四世三公五世三公,袁隗还有俩拥兵自重的侄子在外面,他一家都能给弄喀嚓了,还会怕他一个光杆司令杨彪?一发狠,干脆把杨彪他们那几个敢公开唱反调的一撸到底贬成了平头百姓,小样,让你再多嘴!
董大胖子又担心搬迁耗资巨大,长安零落荒凉不好建设,李儒这天杀的竟献计说:“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但是袁绍等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赀,必得巨万。”那意思是,恩相您不就是担心长安不如洛阳繁华,重头开始建设太费时日嘛,那好,咱给他来个平行转移,把洛阳现成的东西全给他搬长安去不就得了?董大胖子也真不怕老天有眼,随即差铁骑五千,遍行捉拿洛阳富户,总共有数千家,给他们扣上“反臣逆党”的大帽子,尽斩于城外,取其金赀。
得到消息后长信宫中一片哀声,也真是,宫里不少宫女宦官家都在洛阳呢,被董大胖子这一折腾人还能活吗?夜半独上小楼,我心里说:李儒你个SONOFBITCH,连这种断子绝孙的阴招都能用,我等着看你以后怎么死!回头想想我扪心大幸:幸亏老爹是那种与不少名士谈得来但自己偏偏不是很有名的人,不像蔡邕他们属于被董大胖子拿来装点门面的对像,先前向朝廷上表告老还乡后也没引起董大胖子他们的特别注意,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早就知道以后连续几年的动乱,我干脆派人先慢慢送文信先生一家去雍县,一来我也离不开文信先生,二来他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骨经不起接二连三的折腾。萧弋和天行健跟在我身边护卫,蒋雄带着原洛阳城中清北堂总部的人马混在宫中侍卫队里,这样一路上可以尽量避免无谓的伤亡。
李?、郭汜尽驱洛阳之民数百万口,前赴长安。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又纵军士淫人妻女,夺人粮食;啼哭之声,震动天地。如有行得迟者,背后三千军催督,军手执白刃,于路杀人。
卓临行,教诸门放火,焚烧居民房屋,并放火烧宗庙宫府。南北两宫,火焰相接;长乐宫庭,尽为焦土。又差吕布发掘先皇及后妃陵寝,取其金宝。军士乘势掘官民坟冢殆尽。董卓装载金珠缎匹好物数千余车,劫了天子并后妃(就是小皇帝和我喽)等,竟望长安去了。却说卓将赵岑,见卓已弃洛阳而去,便献了汜水关。孙坚驱兵先入,诸侯各引军入虎牢关。且说孙坚飞奔洛阳,遥望火焰冲天,黑烟铺地,二三百里,并无鸡犬人烟;坚先发兵救灭了火,令众诸侯各于荒地上屯住军马。
“什么,迁都长安?!”得知这个消息,司马醉最先想到的竟然是“颦儿怎么办?”
再静下心来仔细一分析,司马醉马上去向盟主袁绍进言乘势追袭董大胖子,袁绍却按兵不动,其他诸侯也都不愿动弹,结果司马醉再次被气跑,临走时悲愤地说:“竖子,不足与谋!”还好那会儿萧采萧振没在大帐,不然司马醉这话连他自己那俩小舅子一起给骂了。
得到报告,萧采问萧羽:“现在小羽仍认为袁绍是英雄吗?”
萧羽苦笑:“小姑姑原来说袁绍是凤毛鸡胆,我心中还不服,现在看来袁绍真是一庸夫。不知我的小姑夫又待怎样?”
正说到这里,被派去“观察”司马醉动静的人回来报告说司马醉引军追袭董大胖子去了。
萧羽听后大为感叹:“还是我的小姑夫呀……”萧采却低头沉思不言不语。
这时突然有个少年急步进帐来扯着萧采的手腕子就开说:“小妹已被董贼挟持西去,此处兄长与小羽徒留无益。司马季酣忠义之人,已领本部兵马前去追袭。然以我观之,董卓军中必有能人,季酣此去恐遭凶险,兄与小羽何不赶去助之,正可离此而去。”
萧采闻言抬起头来,见来人是萧让,自家兄弟用不着也来不及客套,便说:“舍之速归,我等即去!”此时对袁绍失望至极的萧羽看了司马醉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小姑夫”的好感正更上一层楼呢,见萧采也不反对萧让这个冒险的提议,二话不说立刻就去准备了。
反正袁绍这里几十万人,对萧采萧羽他们两万来号人本就不放在心上,更兼军纪不怎么地,每天私自出营打柴打水打猎打架打劫的也不在少数,对他们这一伙私自出营也没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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