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回灵识,便觉的眼前一片晕眩,还好身旁的木甘及时地扶了我一把。“谢谢。”
“我从刚才就觉的主人你怪怪的,还好没有打扰您,原来您已经会自由地出入灵识了。”
“校长,刚才这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晃晃晕呼呼的脑袋,我得赶紧过去,否则晚了,我怕他们俩会有危险。但是校长这边又怎么办呢?他现在的状况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一般,我总不能托着他一直冒险吧!可是光凭灵识却是帮不了他们的,这下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校长乖乖地留在这边等呢??
“呵呵……”
茫然地看着校长,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摇摇头,木甘抬手拍了拍我的发顶,继续笑,半晌才止住笑道:“去吧!我这个老骨头就算想跟着,也怕拖了你的后腿!现在你灵识己开,我也放了大半个心了。去吧,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顾忌我这个老头儿了。”
“校长……??”校长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虽然这句话有点土,但是却是一句大实话。”木甘故做神秘地朝我眨眨眼,”木甘我吃的盐都比主人您吃的米还多,所谓姜越老越辣,人是越老越精,呵呵,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我一看主人你的神,就大概猜到你在想什么了“
真这么厉害吗?虽然还抱有疑问,但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得赶紧去救木桤他们了。“那校长你一定要乖乖地呆在结界这里面,哪里也不准去哦!”
“好,我哪都不去!”木甘附合地笑道。
给了校长一个熊抱,我才急冲冲地跑出结界,虽然得到校长的保证,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安。跑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向校长“校长,你答应我,一定要等我们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心里就是非常的不安。
木甘显然愣了一下,才朝我笑开了脸,“我答应你,我会等你们回来!小茉。”
”嗯。“不能再拖了,纵然有再多的不安,现在也得走了。
------------------------------------------------------ 疾速地朝会议厅跑去,现在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木桤和水暮。
气喘吁吁地跑到会议厅,一进门就看到木桤和水暮缚在身上越显刺眼的缚绳,和他们俩个变的越来越透明的身体。
“木桤、水暮,醒醒!!不要睡着了。”他们俩个现在都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就算再无知我也知道,如果现在让他们俩个就这样睡过去了,这意味着什么。我想摇醒他们,可是一碰到木桤的缚绳,手就像被烈焰灼烧般疼痛非常,而一碰水暮的缚绳更是尤如被千万支钢针同时刺扎般疼到心尖。
怎么办?怎么办?再不解开缚绳,他们俩个就真的不行了。我急的泪直冒,可是依旧想不出救他们的方法。
“茉 ̄ ̄ ̄”低低的叫唤从水暮的口中一声一声地溢出。
我以为水暮醒了,兴奋了片刻后才发现她依旧处于昏迷的状态。想来,就算她现在是半昏迷着的,可是心心念念的却依旧是我。呵,我想我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再忍忍,我现在就来帮你。”伸才抚平她因痛苦而紧蹙着的眉头,低身附到她的耳边,轻耳安抚着。
深吸了口气,“可以的,白茉!你一定可以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撕扯紧紧束缚在水暮身上的缚绳。说好的,这一次由我来保护你们,让你们等了这么久,真对不起,再坚持一下、一下就好,相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扯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只是一味地想将这缚绳扯断,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的手正牢牢地拽着这缚绳,而这断了的缚绳就像是一根软化了的空心塑料管般,点点透明的晶光正从中泄出化成一条晶的水气散落在水暮的身上,尔后便溶入她的身体。
我知道水暮得救了,可是木桤还没有。容不得我多想,按着第一次的方法去撕扯木桤身上的缚绳时,却显的容易的多。这一点,连我都觉的有点诧异。怎么这绳子是却撕却好撕呢?
跟刚才一样,只不过眼下从这绳中流泄出来的不是透明的晶光,而是一道尤如翠玉般的绿光。难道这光便是刚才从他们俩身上吸收下来的那些灵气吗?
摊开空无一物的掌心,手心里除了刚才扯拉缚绳而留下的红痕外竟无半分损伤,而身体、精神的各个方面也毫无异常。难道刚才我在拉扯缚绳时所感觉的痛楚全都是幻觉吗?
“唔!”木桤揉着太阳穴慢悠悠地盘身坐起,而一旁的水暮也随之转醒。
“你们怎么样?”
听到我声音,木桤和水暮的身体同时僵了一下,随即便很有默契地抬眸看着我,两人更是一脸戒备。
“我是真的,不是幻术变的。”我知道他们有九成九是在怀疑我是幻术幻化出来,再一次来迷惑他们的人。
两人在看了我半晌后,才确定现在站在他们俩面前的我是个百分之百的真人后,才松了口气。
“你们俩怎么样?还好吧?”凑到两人跟前,再一次问道。
“嗯,没事,就是头有点沉。”木桤拍拍头答道,继而像是想到什么般突然抬头直直地盯着我。
被他莫名其妙地这样直盯着,再好的定力也受不了了,“……干嘛这么看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在怀疑我吧?
“是你解了我们身上的缚灵?”
“呃 ̄ ̄,是啊!”原来那绳子叫缚灵,不过名字倒是挺贴切的,缚灵缚灵不就是束缚并吸取住他们身上的灵力嘛!
“你……你怎么解的?”
“哈??”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所云。
“我问你是用什么方法解开缚灵的!”木桤急急地重申道。
“手、用手呀!”
“什么!”一旁的水暮惊的差点跳起,急急地拉过我的手上下左右地查看了一番,“怎么可以,主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冒险。”水暮哽咽道。
“你有没有脑子呀!是人都知道不能正面去碰那东西,你难道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厉害吗?”木桤红着眼不分黑白地朝我吼道。
虽然被吼的很不冤枉,但一想到他这样也是因为关心我,便什么气也没了。事实上,我刚才的行为也许真的让他们担心了吧!
看我低着头的委曲样,再想想我刚才也是为了他们,木桤也瞬息哽了声,只是将头转到另一边。
低头看水暮还在一遍又一遍地检查我的手,眼眶里蓄满了摇摇坠的泪珠。唉 ̄ ̄无奈地叹了口气,出声安慰她,“水暮,我没事!其实那些都是幻术,根本就伤不了人的,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没事了。”
听我这么一说,木桤好像又开始冒火,“什么叫做伤不了人,难道真要等你受伤了那才伤的了人吗?”没等木桤出口,水暮就已经出口嗔怪地瞪着我道。
呃.."也不是,我是因为看那缚绳对我的构不成什么威胁,我才敢去动它的.我以后不会这么大意了,你们也别生气了"小心翼翼地瞄了点水暮和木桤的脸,见他们的脸己不似刚才那般严肃,我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不过,这东西确实奇怪,刚才缚住他们两人不一会,两人就变的奄奄一息,现在东西刚解下来不久,两人的精神却也恢复了一大半,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糟了,刚才那些人离开的时候,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要去找白他们的麻烦~~"糟了,现在才想起来,不知道白他们和那些人碰上了没?也不知道白会不会也被幻术给骗住了?不会的..白那么聪明,一定不会那么轻易上当的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