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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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深入暗堡便越觉的怪异,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连一丝气息连感觉不到,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跟着月下往书房走去,一路上,没有遇到想象中的阻碍,完全可以用畅通无阻来形容,不过越是这样,就越让人不安。

  “~~救我~~救我~~~”微弱的呼救声从左侧的会议厅断断续续传来,声音沙哑,一时竟听不出是男是。

  大家互觑了一眼,“我们去看一下,待会再和你们会合”,木桤看了水暮一眼,后者点点,便转身寻着声音跑去。

  “走吧……”白看了离去的两人一眼,接着往目的地走去。

  糟了,该跟着谁呢??思量片刻,还是跟着木桤他们吧!毕竟白他们那边的实力比较强点,真发生什么事也可以撑的久一点吧~~

  灵识很快便找到木桤和水暮两人的所在地,我们现在离声音的发源地越来越近,听那声音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般。

  此时我们己站在会议厅的门口,声音清晰地从里面传来。木桤正准备推开门,却被一旁的水暮制止住,“等等……”,水暮双手结印,只听她念了声‘开’,一股水气从水暮手中飞中窜向身前的门把,水气一旋,门便应声而开,期间并末见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微蹙起秀眉,水暮还想再进一步幻出水分身进去一探虚实,却听到门内的呼救声渐显的虚弱无力,“来不及了,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按捺不住的木桤先水暮一步夺门而进,见木桤进去,水暮只好放开结印的手跟了进去。

  虽然我什么也不懂,但我也觉的这一切似乎太过容易些吧!!那些人侵略了暗堡后,没可能留下一个空堡就走呀,更没可能会留下活口,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跟着水暮进去了。

  “木桤?……”跟着水暮进去时,我们就看到木桤挡在那个呼救的人面前,全身僵硬。

  因为被木桤挡着,所以看不到那人的样子,不过,看她的衣着应是个待,我跟着水暮饶到木桤的身边,定睛一看,顿时吓的我差点失声尖叫。

  “茉?……”水暮的惊叫声瞬间惊醒了木桤和我。

  没错,现在躲在我们面前的正是‘我’,不,应该说是一个长的和我一模一样的孩。只见她双目紧闭,面无血,身上布满了狰狞的刀鞭痕,残破不堪的白连衣裙上血迹斑斑。

  “茉……”木桤又惊又怒,眼看就要冲上去,就被水暮一把拉住,“水暮,你放手!你没看到茉受伤了吗?”木桤瞪着水暮吼道。

  水暮急地直摇头,“不是茉,茉在外面!!”可是现在的木桤就像被拨了胡须的老虎般气急交加,哪里听的进她说的话,水暮一看到他这样,更是着急,无奈下左手一扬,一个水弹便凭空飞出,直往木桤脸上砸去。

  瞬间,木桤便被淋的成了只落滩鸡,不过,也因此而冷静下来,怔怔地看着水暮。

  见木桤冷静下来,水暮才放心地放开他,“茉现在正在外面和木甘在一起,试问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没想到水暮平时看起来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到关键的时候却是比谁都来的冷静。看着这个躲在地上一脸痛苦呻吟的孩,不管怎么看像和我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偶然,难道世界上真有两个不是双胞胎却是长的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我想这个可能不大吧,但如果不是,那就只剩下另一种可能了,那就是那些侵入暗堡的人设下的陷阱,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呢,而且还知道我是他们的软肋,更以此设为陷阱?

  木桤经水暮这么一说,也略微地放下心来,一脸防备地看着躲在地上的这个人。

  “救我~~救我~~~”无意识的呼救声再次从她口中发出,她本身似乎正在某种痛苦中煎熬般,身体竟止不住地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到连昏迷都可以感觉到,那孩的竟突然醒过来,紧紧覆盖住眼眸的睫毛轻颤着,一滴一滴的冷汗从额际滑落,双眼似被重石压住般,想抬却又抬不起来的样子。

  在我们屏息等了约有五分钟的时候,孩才略微地睁开双眸,暗淡无神的双眼在看到站在面前的木桤和水暮后竟像被注入了万千灵力般,瞬间充满活力,颤巍巍地向我们伸出布满伤痕的手,“木……水,救……我!”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就像抽干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般,手也无力地垂落在地,仅剩下那一双半开着的眼眸哀求地看着我们。

  “茉……”听着孩的哀求,水暮像受到雷击般不住地颤抖,一支脚已经违背脑中的意愿率先踏出去。

  这一次轮到木桤拉到她,“你忘了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了吗?她不是茉,她是假的。”看木桤一脸挣扎的样子,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理的防线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如梦初醒般,水暮连忙收回脚拉着木桤退离那人几步之遥外的地方。一脸慎重地看着木桤,“刚才,我明明告诉我自己不可以相信她的话,可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自主般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嗯,我有听说过类似的术,据说这是出自幻族特有的术,不过这一族早己在几百年前便己尽数消失,为什么现在会突然现现呢?”木桤略有所感地附言道。

  幻术?难道眼前的人是由幻术造成的吗?

  “木桤……,……救甘……王,他、他被……镜哥哥捉了”看到俩人退离自己身前,孩的眼中先是不解,后又似了解到什么般,眼中的亮光也慢慢地暗淡下来,但又像是不甘般,似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句话般。

  “糟了,难道真是茉?”见她说完这话又重新陷入昏迷,不知生死。木桤和水暮竟再也顾不得其它竟同时朝她奔去……

  不要……很想拉住他们两个,可是我现在只是一息灵识,根本就触碰不到他们,更别提他们能听到我的声音。

  看着他们向那孩奔去,就在木桤抱起那人的瞬间,只听到一阵低低的嗤笑声,那个躲在木桤怀里的人刹那便化做两道白光紧紧地将两人缚住。

  看着他们向那孩奔去,就在木桤抱起那人的瞬间,只听到一阵低低的嗤笑声,那个躲在木桤怀里的人刹那便化做两道白光紧紧地将两人缚住。

  "是谁?出来..."那白光缚在木桤身上,由白渐渐转变成淡蓝,紧接着又变成淡绿,最后更由淡绿转成深绿.而木桤也随那缚绳的变化而渐显虚弱,最后只能躲在地上喘着粗气,脸苍白异常.

  而躲在他身侧的水暮也因为那缚绳越变越刺眼而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双眸紧闭,血全无...

  "呵呵..挣扎吧,你们越挣扎,灵力就消逝的越快,等你们的灵力全被吸光的时候也就是你们消失的时候吧!!呵呵..你们就慢慢享受这个妙的过程吧!"暗哑的声音似乎是从这房子的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捉摸不透.

   "走吧!这么弱,真没劲,我们去找强的玩玩!"另一个声音突然插入,正是刚才那个嗤笑人的声音.

   "嗯,走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