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正要说这事儿呢。皇上交代所有人不得把那天的事儿说出去,说是一切等找到爷和格格再说,本来皇上执意要留在清口等着找你们,可刘老先生一再向皇上保证爷和格格会没事儿,这才劝动了皇上先行离开。”说到这儿,刘青忽然一脸崇拜的神情,“爷,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刘老先生实在是神通广大呢,那几日他和皇上说的事儿啊,一说一个准儿,这不,您和格格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亦初白了他一眼,噘着嘴道:“我们哪里是好好地回来,你不知道我们吃了多少苦!十三爷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呢!”
“重伤?”刘青不信地重复,双眼上上下下地把胤祥看了个遍,眼前的胤祥看起来什么异常也没有,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受了重伤的人。
见他不信,亦初佯怒道:“看什么看?就不许他好了?”
刘青忙解释道:“格格,咱们从清河出来到现在不超过十日,要是爷那天受了重伤,现在肯定还好不了的,若是伤了筋骨,那爷动都动不了,若是内伤的话,那更是连起身都困难。可是你看爷现在,哪有重伤未愈的样子啊?”
亦初咯咯笑着:“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惹来你那么多话!其实他是被那个穿白衣的怪人伤的,应该算是被邪术伤了吧!”
刘青回想起那个白衣人当日布下的可怖阵法,不禁连连点头道:“那人的确阴毒无比,要不是刘老先生到得及时,我们恐怕就困死在那阵里了。不过,他虽然厉害,但和刘老先生比也算不得什么,甚至连慕公子也比不上。那慕公子虽然平时冷冰冰地,不太搭理人,但是他那本事儿可不是盖的,我看呀,尽得了刘老先生的真传了……”
亦初听他只要一说起刘长逸师徒就滔滔不绝地赞不离口,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啊?你这么不遗余力地帮他们做广告?”
“做广告?”这次,胤祥和刘青四只眼睛同时疑惑地看着她。
“呵呵,就是帮他们吹捧的意思,我的家乡话,家乡话,呵呵。”亦初边解释边有些心虚地偷瞄胤祥,见胤祥表情没什么变化,这才放下心来。
“不是吹捧他们,”刘青认真道,“若是wWw.格格当时见到了他们的本事儿就会知道,他们绝不是浪得虚名之人。”
看来刘青这死脑筋是和自己杠上了,亦初不禁好笑,也装出很认真的样子继续和他抬杠:“他们也没什么名气啊,恒宗的名人不是太子府里的张太和吗?”
“那张太和算什么呀?刘老先生说了,象张太和那样的,钟秀山上一抓一把……”
亦初翻了个白眼儿,得儿,又连绵不绝地夸奖上了,看来他已经成为刘长逸师徒的忠实崇拜者了。不过,不可否认,虽然亦初没有见识到刘长逸师徒的通天本事儿,但仅仅是初见时刘长逸说透自己来历的一番话,就已经让她大吃一惊了,心下从不怀疑他是高人这一说。
到了这日晚间,余下的侍卫们都赶上了他们,一行人快马加鞭地向杭州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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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康熙到杭州时,身边只带着张廷玉,刘长逸师徒和几个随身侍卫,南巡的大队人马也还没有抵达,刘长逸便邀康熙住到了杭州城里的一处别院,康熙也正想和刘长逸详谈一番,路上碍于人多口杂,一时也没能如愿,此时见他相邀,于是欣然前往。张廷玉张了张口,似是要说什么,想了想又咽了回去,默默地随着康熙前去。
康熙把张廷玉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已知他的心意,他是担心自己就这么随刘长逸而去会有危险,但或许转念又想到,他们师徒能从那么凶险的境地里把大家救出来,想必是没什么恶意的。况且,暗处的敌人中还有使用法术的人,在现在没有大队人马保护的情况下,和刘长逸在一起还安全些。
众人随着刘长逸来到了位于西子湖畔的庄院,庄院的朱漆大门上WWW.soudu.org有一块匾额,康熙抬头一看,上书两个大字“逸园”,康熙看着匾额上苍劲的大字,微笑道:“敢情是刘先生的园子啊!”
刘长逸笑着摇摇头,伸手一指身边面无表情的慕远星,“这是他的园子,我可有不起!”
慕远星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说什么,上前朝康熙躬身一礼,便上前去,门应手而开,却不见有什么人迎出,直到一行人全进了园子,才来了几个闻声而出的仆妇,到了慕远星身边俱是低眉顺眼地福上一福,道声“少爷回来了。”慕远星略一点头,仆妇们起身笑嘻嘻地迎向刘长逸,“刘老爷子来了,这次可要多住上些日子,我们新学了些斋菜,您可要好好尝尝!”
刘长逸听见有斋菜吃,顿时眉开眼笑,连声答应着。
康熙见他们二人的样子,正主被晾在一旁,倒象是刘长逸才是这园子的主人一般,不禁莞尔。为首的仆妇打量了康熙几眼,只觉得他面容清癯,虽面带微笑却难掩威严之气,忙道:“小妇人因数年不见少爷和刘老爷子,一时心喜,怠慢了贵客,还请这位爷勿怪!”
“无妨!”康熙摆摆手。
于是众人就在这“逸园”里住下,身为主人的慕远星一回了家就不见了人影儿,只有刘长逸作陪,园中仆妇一般也不来打扰,康熙到平白得了几日清净,整日价地叫了刘长逸和他闲聊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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