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申不害也不再言语,只是沉默着站回了自己的原位。
虽然韩皇出来打了圆场,只是朝堂上的众人那一个不是人精,自然明白这是韩皇在保护申不害,当即心下认定了申不害这人后。
各自显然是在下朝之后,好好的同这位刑部侍郎交流一番了。
朝中的臣子各怀心思,韩然也无可奈何,自申不害出口讲出那些话后,朝堂的局面变成这样子是不可避免的。
在这诡异的朝堂之上,众人再次开始了对本次关于怎么抵抗大周兵锋的讨论上。只不过是讨论了半天,众人都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目下没有什么好的方案,那就先派出使臣前往魏国和楚越国。目前,还是先把这两位盟友给拉拢过来再说吧!”最后,韩皇韩然还是开口了。
下面的众人自然是没有异议,个个老实的很。就连长孙南起也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是他提出的计策自然不会否定。
韩然看向大堂的众人,话语带着冷淡:“那目下,谁愿意出使楚越国和魏国呢!”
一干元老大臣们各自闭目养神,对于韩皇的话自然是装作没有听到。
计策虽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出使的人这就有点难办了。毕竟,目下韩国这个情况,出使大臣们也不会受到好的待遇。他们干嘛放着在韩国优渥的待遇,跑到别的国家去做一个卑躬屈膝的使臣呢。
更何况,当下的韩国朝堂早已经不是往昔的韩国了。自从大周帝国的兵锋直指韩国,韩国大败之后,韩国的朝堂局势就不在韩皇韩然掌控的手里面了。
时间在不停的流逝,朝堂之上却说尴尬异常。
一干老元老们没有一个动作,其余人等自然是不敢有所举动,以免被这些元老们当成想出风头那么士途就到此结束了。
因此,出现了目下的情况,静悄悄的朝堂,没有一人发言。
众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并不在意。韩然只是一脸冷漠,心里震怒,快了,快了,待韩常年率领劲铁军回来,我就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全部清理了。
韩然此时看向这一群腐朽的元老的眼神中带着杀意。
这时候,申不害再次起身,走到了前面,对着韩然拱手一礼,眼中尽然是肃穆之色:“陛下,臣申不害愿意出使楚越国,必定使楚越国同韩国签订盟约!”
“臣长孙南起愿意前往魏国,必定使魏国同我韩国签订盟约!以保我韩国安危!”长孙南起也复身来到了申不害旁边,拱手一礼,对着韩然开口讲道。
此时的韩然看着下面的两人,不动声色,轻轻叩击着面前的伏案,静静的思索着。
长孙南起手里握着五万的边军,他这个人价值巨大。同样的,才华也是一流的,武力也是四品!
这样的长孙南起前往魏国确实是可行的,目下魏国朝堂整体偏弱,就是需要这种武将出身的使臣,这样他才能强横起来,如此魏国才不会欺辱我韩国!
至于申不害,要他出使楚越国,这自然是没问题的。申不害主要就是一名刑部侍郎,权力也就那样,这人的才华比长孙南起还要好。
只是,他动不动就提改革变化让韩然有点头疼。不过,目下若是申不害前往出使楚越国,的确是好可以离开权力的中心避避风头。
不过,唯一让韩皇韩然担心的就是,万一在楚越国,申不害被熊悍那小崽子给蛊惑扣留了怎么办。不过,申不害此人的确若是被有心改革变法的楚越国用了,定是一个祸害。
看来,只能暗地里派人跟着申不害了,一旦申不害被楚越国扣押就暗地里干掉他!
想到这里后,韩然才停止了敲击伏案的手。
停下过后,韩然看着四周依旧一语不发的众人郑重开口讲道:“拟帝令:刑部侍郎申不害斋戒之后即日代表韩国出使楚越国,务必寻求两国和睦建交盟约!另外,神威将军长孙南起斋戒之后即日代表韩国出使魏国,同样务必寻求两国和睦建交盟约。”
发完帝令,韩然用旁边的帝印重重的压盖在了上面之后。
韩然神色严肃的对着下面的申不害和长孙南起两个人讲道:“此次出使,两位特使恐怕会经历千难万险,朕特意安排十名暗卫,分别护送两位。另外,朕希望你们在异国他乡不要堕了我韩国的威名,我韩国始终是劲韩,还没有灭亡,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给予我们充分的尊重。”
“此外就是,两位一定要把此次出使的人物办成。”韩皇韩然最后告诫道!
闻言,申不害和长孙南起各自郑重的对着面前龙座上的韩然恭敬的拜之一礼。
天色渐渐的混黑了,朝堂上的会议也已经散了下去。
独自一人坐在大厅之中的韩然,在这黑暗的朝堂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风影摇曳的烛火。
“韩常年率领的劲铁军到什么地方了,还有多长时间才能抵达陈留!”韩皇韩然在这风影摇曳的烛火中开口了,语气带着冰冷,四周都沾染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血衣侯韩常年,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多年在外驻守冰冷的北疆,此次若不是韩国王室有难,只怕我也调不回来你啊!血衣侯,韩常年当真是一个国中之国的狠角色啊!”韩然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冰冷。
显然是对着血衣侯韩常年有着意见,下面的黑影暗卫自然是装作闻所未闻。
韩皇韩然看不惯血衣侯他们自然是晓得,不过这次是宗族调动,并非皇权调动。
这血衣侯自是奇异,可以说是韩国的一大强人,在当今一统的趋势下。独身一人,将镇压寒冷北疆的劲韩军变成了他一人的私军,他也是有着封号血衣侯的,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治地。
这劲韩军也是奇怪,在血衣侯韩常年入驻北疆之后就彻底的听调不听宣了。你可以调动我,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去,这北疆指不定什么时候出现敌人呢。
你要是调动我,北疆这边的领土丢失,谁负责。要知道,北疆这片土地可是韩国的宝贝,这里盛产各种矿石,其中铁矿石最多。
因此,这血衣侯韩常年逐渐变成了韩国第一强人,凭借着北疆的良好地利,手底下有封地,更是有着强兵悍将。至于钱财资源,那么多的铁矿石自然是让血衣侯韩常年赚发了。
甚至韩常年在这劲韩军的基础上,组建了一支更为强悍的血衣军。这进入血衣军的条件极其严苛,但是在能够在劲韩军中待够五年以上,并且身体没有问题的才有初步资格。
在拥有了进入血衣军的资格后,还要经过层层选拔。因此,这血衣侯的血衣军人数也不多,在劲韩军的比重也是达到了一千人中选出一人的严苛条件。
从这个方面,足够可以看出,血衣军的强大。手中掌握如此强悍杀器的血衣侯本人并不高调,每年只是在王室大宴上才会离开北疆回到陈留。
往昔的时日,这血衣侯韩常年是长时间在北疆呆着的。
因此,久而久之,朝堂之上的众多大臣都淡忘了他。他们都忘了王室宗族之中还有这样一个杀手锏。
疯狂是有代价的,诸多的元老贵族在这段时间内争夺王室的权力赫然是已经触犯到了皇室的利益。
因此,韩然身为族中族长,自然是早早的征兆了血衣侯韩常年来陈留帮助他掌控局势,恢复王室的权力和利益。
……
陈留城太子府!
太子韩安在大殿之中设下宴席为申不害和长孙南起等人进行饯别礼,太子韩安与年轻一派关系亲密自然是大家众所周知的。
今天在朝堂之上,太子韩安也看出了父皇韩然对这二人的满意,他作为太子自然要提前拉拢二人了。
大殿的会宴上,有美人起舞给他们助行。
各种美味佳肴被摆在各自的伏案之上,其中会宴上涌的酒更是陈留皇酒,这是皇家秘密酿制的好酒,寻常时候只能在年底的年会大典上才能喝到。
往常是不容易喝到的,由此可以看出太子韩安招募申不害和长孙南起的决心来。
拿出陈留皇酒可以看出他的诚意,却说韩安此时一身太子正衣表示对申不害和长孙南起的尊敬。
申不害和长孙南起依旧是朝堂上的装束,此时只见太子韩安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青铜钩子,走过大殿之中那尊炭火正旺。
红蓝色的火焰正在舔舐着翠色的青铜大鼎,太子韩安走上前去,将那青铜鼎盖给钩开后。然后换取另一支钩子从那鼎炉之中,勾出一块肥嫩无比,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鹿肉来。
连续勾出三块后,太子韩安将鼎炉盖好以便于保温,然后走到申不害的面前,接过旁边的青铜短刀开始给申不害分肉。
给申不害分完肉后,韩安礼貌的报之一笑,太子韩安走到长孙南起的面前,对着长孙南起一笑,接着就给长孙南起分肉。
最后,太子韩安步入自己的座位,将最后一块肉放到自己的伏案上,挥手屏退了侍女和面前的舞女,音乐也被叫停了。
正了正身子,太子韩安满脸笑意的看向下面的申不害和长孙南起然后开口笑道:“两位尝尝吧,这可是我今天刚从彭泽猎场猎到的。上午猎到的,让厨子给处理了一天了,来来来尝尝着彭泽鹿肉的味道!”
“这酒我也没有吝啬,你们尝尝,这可是有些年份的陈留皇酒了。这个酒味就是纯的!”
闻言,好酒的长孙南起率先的倒了一杯陈留皇酒,闻着这纯正的酒味,肚子里的馋虫立马被勾了出来。
当即一杯酒下肚,也没敬太子韩安,太子韩安也不在意,只是见长孙南起如此急切,就明白这是一个酒人。
当即笑着赞叹道:“平日里就听闻长孙将军好酒,今日一会,果真如此,性格豪爽不愧是一个酒人。”
“同殿下不一样,我是一个粗人,自然是如此性格。身为一名将军,这酒人是一定要有的。哈哈哈哈!”闻言,长孙南起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长孙南起砸吧着嘴回味着刚刚的味道,开口讲道:“不过,这酒真好,喝了这么多酒,也就这陈留皇酒能让我如此沉醉了。”
太子韩安也是会心一笑:“既然长孙将军如此喜爱这酒,我这府上还有一些,就送长孙将军一车陈留皇酒!”
“当真!”长孙南起激动道,作为一个酒人,他平日闲暇的时间
接着就开口讲道:“既然饮了酒,长孙将军是不是应该尝一尝我围猎的鹿肉如何,这可是我让府里的大厨特意加了一些小料的!”
“当真!”长孙南起激动道,作为一个酒人,他平日闲暇的时间就是这一口。最得他心意的陈留皇酒如今太子殿下要送他一车,他如何不激动不欣喜。
“自然!太子的话难道还有假吗?”太子韩安神色郑重的对长孙南起说,接着就开口讲道:“既然饮了酒,长孙将军是不是应该尝一尝我围猎的鹿肉如何,这可是我让府里的大厨特意加了一些小料的!你看,旁边的申侍郎一语不发都快要将自己伏案上的鹿肉吞食殆尽了。”
闻言,长孙南起回头一看申不害,却见申不害一句话不说,不顾自身的形象,也不觉得烫,只是大口吞咽着自己面前伏案上的彭泽鹿肉。
接着,也不多言,拿起旁边伏案上的用食青铜匕首就开始对着面前的彭泽鹿肉就行分割。
此时的彭泽鹿肉还是有些烫的,但是长孙南起早已被申不害大口吞咽彭泽鹿肉的样子给吸引了。完全是想不明白有什么样的美味能让刑部侍郎申不害如此沉迷,当即切下一块冒着热情还散发着浓郁酱香味的肥美彭泽鹿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