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上接另外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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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治疗费都是你妈他们给的,我没有花钱,我那另外的工资每个月都有其它开支。”



    我总觉得王于达话里藏着话,每个月五千块,一年都是6万块,他做什么要花那么多钱,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且如果给钱的地方能明示,那么为什么不能告诉陈瑾。



    不过目前的问题,是我觉得我要深沉的思考一下自己的行为了。



    霸道总裁人设的甩钱方式我能有,但是王于达不能有,他在市里连一套房子都没有买上。



    “曲医生在哪里,我想等过年之后去见一见,毕竟我才是当事人,就算你们想要我吃药,也必须有检查这一说。”



    我都肯去看心理医生了,王于达还是不放心。



    他道:“这个我没办法做主,毕竟你、我都要顾及老人家的感受。”



    我不明白了,难道这不是好事情吗?



    我肯去看心理医生,认真去治疗他们认为我抑郁的病症有什么不好!



    “行,我回去找我妈说。”



    王于达陡然煞有介事地跟我说:“别,富贵哥,算我求你,你别去跟干妈他们说,甚至别说我告诉你的这些事情,你想见曲医生,我去说,我们将货送了回去后,我慢慢跟他们说。”



    “是因为家里的那张遗像,对不对。”我想,除开这件事能让我爸妈伤心以外,我找不到任何一点他们会不高兴的原因。



    我接着道:“那张遗像上面的人不是你哥,是我哥,因为他我不记得事情了,变成了精神障碍的人,而你们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对我。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在家里没有发现他一张照片,除了那张遗像。”



    我的这个问题,王于达没有回答我,正如我教育他男人就该有男人样,他义正言辞地跟我说:“抱歉,富贵哥,你的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有一种说法,叫一扯便能牵动其全身。



    曲医生的事情不能说;家里遗像的事情不能说,那么这两件事肯定如我想的一样,都与我不记得事情有关系。



    他们不说不代表我找不到方法。



    我看看时间,现在才九点过,何小意大概没有睡,本来中午该给她打电话,但一想到自己是个疑似“精神病”患者,我想打电话的心思就偃旗息鼓了。



    而现在……



    我将手机屏上何小意的电话号删了,找出季节的电话号码,可就在我拨通之后我又后悔打给季节了。



    我不想让季节知道我脑壳有问题。



    “喂,王总,你们走到哪里了?”季节说,“今天我会开得比较多,还没有联系你们,怎么样,路上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我说,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明天我们就到,下货后应该就会往屋里走,你要的那些口罩我们没办法自己去运,只能让公司的人给邮寄过来。”



    “行,”季节说,“你们路上注意安全,要到地方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提前安排。”



    所有的事情都已就绪,距离成功只差一步……



    我生病了。



    头很疼,有点冷,有点像年前生病的那种感觉,而且还特别恶心……



    在有两个小时就到江城高速路口子了,这下我懵了,王于达更加懵了。



    在服务站加水的时候,王于达盯着我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生病还好说,但是如果我发烧,那不是吓死一边的人。



    我拿出电话,给关师傅打了一个电话,直接将自己的情况跟他说了一声,“关师傅,我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但我保证我只是感冒了,我估计高速路口子我下不去了,你们跟我兄弟一起去江城。”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王于达陡然冒出一句:“我一个人去,那你怎么办,留在这里?”



    因为我在和关师傅讲电话,所以没有理王于达。



    关师傅问我:“最近有没有和江城的人接触。”



    “没有,”我说,“前天,在村里跟人打架,他泼了我一身的冷水,再加上熬了夜,身体没休息够久感冒了。”



    我担心他们还是介意,便说:“你和你朋友运的货物一辆是要去红十字会,另一辆因为是蔬菜只能跟我兄弟去另外一个点,你跟你朋友说一声,去下货点的时候如果担心就别下车了,下了货后我们就各自散了,运费我直接给你们转账。”



    我不知道关师傅说的是真话,还是安慰我的冠冕话,他说:“没事,我们信你只是感冒了,这个时期就是这样,那么就赶紧走,早去早回,这里也没法买药。”



    挂完电话后,我拿了两个口罩戴着,然后对王于达说,“你快走,我在这里等你,你放心,我会远离任何人。你怕不怕我真的得了那个病。”



    我和王于达两个人在车上是揭了口罩的,只有下车的时候才戴,如果说我生病了,那么他多半“凶多吉少”。



    王于达没说“怕,”也没说“不怕”,他从车上拿出干粮和水杯,再将药给我说:“我尽量早点回来,我回来是在对面的服务站,你不用到对面的服务站去,我会到一个地方掉头再回来,你就在这里等我。”



    很多次我需要帮忙的时候,王于达就化身为我“大哥”,将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一点都不需要我/操心,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做“保姆”真是舍不得让他走。



    “记得你要吃药,这个药一定得吃。”他告诫我说,“我不想去看守所带你回去。”



    我皱着眉头,带着一些不爽的语气,“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就是有人要带我去隔离,去就是了,反正我没病,过两天就好了,他们也就放我回去了。”



    我目送王于达他们离开,自己则坐在售货店外的椅子上,吹着冷风坐着。



    寒风呼呼,我真是冷,只能多喝热水驱寒。



    我这么坐在这里真的是特别引人注目,特别是引服务站售货人员的瞩目。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一辆警车开到了服务区,他们径直走到我面前,站着我跟前看了看我,最后指着我面前的药瓶子问:“这个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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