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街头卖唱获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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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1月28,21:30。



    六州市。



    夜晚的六州是一座独具魅力的大都市,大街小巷灯火通明,人潮涌动。然而,在众多夜游景点中,尤以市民广场最为闹。



    这就是你完美的生命,悲哀而真实,像块儿碎片,像一把断剑,像一只哭泣的拳头;这就是你希望的生命,迷惘而残酷,像个玩笑,像一场战斗,像一只哭泣的拳头......



    六州市民广场传来了一阵悠扬的歌声,穿透着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宁孺威手持话筒,放声歌唱,歌声优美动听,饱经沧桑。



    瞿孀轻抚吉他,深弹奏,曲风自成一家,拨人心弦。



    他们配合相当默契,就像经过无数次精心演练过一样。



    周围看闹的观众里三层外三层,喝彩声和掌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摆在他们面前的纸盒内,慢慢变得丰满起来。



    5毛......



    1元......



    5元......



    10元......



    很快就要满上来了。



    宁孺威演唱完汪峰这首《哭泣的拳头》后,见今晚的收入不错,神采奕奕,唱意正浓。



    “谢谢各位,感谢大家的支持。”



    他只能用这两句话表达内心的感谢。



    “再来一首。”



    “太好听啦。”



    “再来一首。”



    ......



    本来宁孺威准备唱完这首歌后,就收场,但见观众们呼声那么高,觉得此时退场,实在有些不厚道。



    像他们这种在街头卖艺的,拿人钱财,给人欢乐,理所当然。



    既然观众都把白花花的银子高兴地给了,怎么能不答应他们这点小小的要求呢?



    宁孺威心疼地看了看瞿孀,瞿孀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前,瞿孀还是高烧,为了赚钱,简单地吃些药后,硬拉着宁孺威来到了这人民广场。



    宁孺威担心她的体吃不消,原本打算今晚早点收场,现在看来是走不成了。



    “既然大家愿意听我唱歌,我就再为大家唱一首。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唱完这首,我们年后见,也提前祝愿大家新快乐,祝大家体健康,工作愉快。一首《恭喜发财》送给大家,希望来年每个人都发大财,赚大钱。”



    瞿孀轻轻地拨动琴弦,宁孺威低沉地“哼”了一声,微笑着四处点头示礼。



    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



    宁孺威才唱出第一句,看闹的人就被他优美的歌声震住了。



    烈的掌声和惊呼声,又在人民广场的中央如潮水般响起。



    既然大家这么欢喜,宁孺威没有理由不好好唱。



    他收起了心中所有的担心,尽地歌唱,他要把这两年多学习音乐来的领悟和歌技,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当他唱到“我祝满天下的女孩,嫁一个好男孩”的时候,前的纸盒内飞来了两张崭新的100元大钞。



    宁孺威感到十分震惊,这拿五块十块的人还是比较多,要说是拿一百的大钞,自他卖唱这些天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慷慨,而且这次还是两张一百的。



    宁孺威顺着钞票落下来的方向看去,激动到差点停下了歌声,可他短暂地顿了一会儿后,继续唱了起来。



    这是作为一个歌者,应具有的心理素质。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副近视眼镜,穿着正规西装,打着蓝色领带,脚下的皮鞋擦得光亮,正站在那里,面带微笑地拍着手。



    趁中间还在播放配乐的时候,宁孺威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谢谢这位大哥。”



    中年男人仍然面带微笑,发自内心地拍打着双手,眼神中充满欣喜和称赞。



    当把这首刘德华的《恭喜发财》唱完,宁孺威再一次道谢观众后,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他心里担心的不是今晚赚多少钱,而是怕瞿孀的体支撑不住。



    广场上看闹的人,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开。但从他们口中的说话声就知,他们还没完全欣赏够这般美好的歌声。



    “兄弟。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是我特别欣赏的歌手,有没有兴趣我们共同合作?”这时,那中年男人,端庄大方地走了过来,问道。



    宁孺威停住正在收拾音响的手,站直了,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道:“大哥。谢谢夸奖。”



    中年男人从前的衣兜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宁孺威,道:“深夜酒吧欢迎你,诚心邀你当驻唱,待遇都好商量,可以考虑一下。”



    宁孺威接过名片,瞄了一眼,才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深夜酒吧总经理录成武,于是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道:“谢谢录经理,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就不打扰二位了,静候佳音,年后见。”录成武说完,微笑着挥手告别。



    深夜酒吧,是六州市最有名的酒吧,也是最大最豪华最具人气的酒吧。每当夜幕来临起,酒吧经常是座无虚席,生意爆表,生活在六州的青年男女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宁孺威知道要想进入深夜酒吧当驻唱是有多么的不易,更别说是酒吧总经理亲自邀请。



    刚上大学之初,宁孺威就听说过深夜酒吧,只是当时无缘接触。直到他上了音乐学院,在音乐学院几个朋友的带领下,曾一同和他们去过这家酒吧试唱过,可他们最终被无地拒绝,没有想到今天录总经理还亲自找上门来,这令宁孺威感到有些小小的激动。



    不管多么重要的事,还是抵不过瞿孀的体要紧,宁孺威没有过多去幻想酒吧驻唱的事,而是迅速收拾好东西,快些离开这里。



    大街上。



    风刀霜剑,寒风刺骨。



    金灿灿的灯光刺下,不免令人有些发慌。



    宁孺威一手背着吉他,一手拖着音响,还不时心疼地看着瞿孀,问道:“无......瞿孀。你要不要紧?”



    瞿孀摇了摇头。



    宁孺威这一时还是难以改掉称“无孀”为“瞿孀”的习惯。瞿孀说她不想有人再叫她“无孀”,因为这个名字总会让她想起以前在大地飞歌的子,还说要随着“无孀”的消失,而忘掉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



    宁孺威把东西收拾好后,急忙带着瞿孀来到楼下的诊所,经医生诊断后,确认她的高烧已经退了,说是再服些药就没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把瞿孀送回家后,宁孺威才匆匆忙忙地往自己租房的方向赶去。



    回家的路上,宁孺威内心还是有些淡淡的担心。



    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不时随着街角的灯光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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