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祁将人的脑袋掰了起来,让人盯着自己的眸子来看。
“莫莫,叶大哥不准你说这种话,小北的病一定能治好,但是你,你不准这么看轻自己。你这样一个人,那些男人都没资格碰你。”
叶澜祁平日里也有正经的时候,只是那些个正经没像今天这般严厉。
“以后,谁敢碰你,我就弄死谁!”
叶澜祁不仅说的严肃,还发起了狠,瞧着甚是叫人害怕。
莫西宁看着叶澜祁的眼眸,轻轻嗯了一声:“嗯,叶大哥,我不会看轻自己的,你放心。好啦,我没事了。”
莫西宁抬手抹了把眼睛这便是起身去拿扔在旁边的衣服,刚才因为发癔症,衣服全都脱光了,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他自己也有点臊的慌。
莫西宁在一旁穿衣服,叶澜祁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咳咳……”
叶澜祁觑着眸子,悄悄的撇着眼睛见莫西宁先是穿衬衫,然后拿掉身下围着的毯子去拿地上的内裤。
莫西宁是背对着叶澜祁,这样背对其实也没什么,这正面叶澜祁也不是没见过。
本来莫西宁是觉得没什么,叶澜祁也觉得没什么,可是莫西宁这屁股实在是……太翘,又是背对着姿势,叶澜祁瞧着瞧着,只觉得热血翻涌。
“叶大哥……你怎么还拿了一只鹅回家?”
莫西宁衣服穿的挺快的,他衣服穿好一共也就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而已,可叶澜祁鼻血都是流了下来。
等到莫西宁穿好衣服回身,叶澜祁那鼻血已经快要流到嘴巴里。
“……你怎么还流鼻血了?”
“我……我中午吃烧鹅吃多了!”
叶澜祁平日里多不要脸一人,这会儿脸红的跟水煮虾一般,嘴里嚷着,蹭的一下就窜洗手间去了。
“……吃烧鹅?”
莫西宁一脸茫然,随后看了看还在扑腾的大白鹅。
这个大白鹅莫西宁自认为自己没本事抓到,他平日里还很怕鹅,这鹅走到哪,他就躲到哪里。
他问着话叶澜祁那边却是不回答,反倒是把浴室的花洒给打了开来。
“叶大哥?你这鹅到底要准备怎么办?”
莫西宁躲着鹅往洗手间这边来,抬手去拉门,结果叶澜祁竟是把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他推了两下没开,里头才是传来叶澜祁的嚷嚷声。
“我买鹅给你补身体的,你拿把刀把鹅给杀了。”
“杀鹅?!”
莫西宁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这玩意儿……怎么杀啊?”
“就……你拎着脖子,拿刀往脖子上一抹,就OK了!”
叶澜祁说的简单利落,可莫西宁听着却是……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
“我不会!你来杀!你半天在里面干什么呢?”
莫西宁探着脖子往洗手间里去看:“你鼻血还流吗?你出来我给你看看,你别总用水洗,这样对鼻子不好。你怎么洗个鼻子还关门的?叶大哥……你别矫情了快开门!”
莫西宁扒着门还在嚷嚷着,大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推开。
叶澜祁刚才是拎着大白鹅进门,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上,外面那人本来是准备敲门的,只是抬手碰了下门就开了,他也就没敲,就这么私自进来了。
他进来时,就见到莫西宁撅着屁股扒着门冲着洗手间里的人叫的欢腾,而洗手间里的人却是把水开的哗哗作响。
“……”
莫西宁这边还在跟叶澜祁说着话,这无意间回头,猛地瞧见一人站在门边,惊得他一个哆嗦。
等看清来人,莫西宁这一张刚好的脸又是沉郁了下去。
“段少爷……”
莫西宁见段楼泽面无表情的站在门边,仿若一具死尸般,只得是发出一声冷笑。
“段少爷去别人家里,不知道敲门的吗?”
几天不见,段楼泽瘦了一些,也憔悴了一些。莫西宁是想问他怎么瘦了,是没有好好吃饭吗,可是这开了口,却是冷冰冰。
他心中想关心,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关心。
人家段大少爷都已经跟他说分手了,他还要去说关心人的话,这岂不是矫情。
“敲了,没人答应。”
段楼泽开口,他一双眼眸并没有去看莫西宁,而是越过莫西宁的肩头去看洗手间那边。
那里头有人,那人此时正在洗澡,听这哗哗水声,应该是洗了有一会儿了。
“里面是谁?”
段楼泽去问,问的严肃,还有些像是质问。
莫西宁望着他,只觉得悲从中来,可人还是笑着道:“里面是谁好像都跟段少爷无关。”
莫西宁的话让段楼泽愣了些许,随后也是扯了扯嘴角,给了莫西宁一个冰冷的冷笑。
“是,里面是谁都跟本少爷无关。”
“段少爷来我家有何贵干?”
“贵干没有,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万琼羽死了。”
段楼泽缓缓张口,一双凤眸在说这话时,带了很足的深意。这样的深意莫西宁看出来了,他不仅看出了,甚至是还明白过来段楼泽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死了,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吗?”
段楼泽这一句反问让莫西宁愣了下,这心底同时也咯噔了一下。
难道?段楼泽知道了昨晚上的事情?知道昨晚他被段毅庆和叶白卿给抓到了迷乱俱乐部?
他难道也知道了,昨夜有个男人……将他摸了个干净?
莫西宁分明知道两个人已经分手,已经再也没有关系,可是他心底还是自卑。他害怕段楼泽知道这些事情,害怕段楼泽知道他被别的男人看光摸光。
“万琼羽从前都是好好的,可他刚把你的那些照片发出去,他就死了,还是死在的甄福海手里,他的死真的就跟你无关吗?”
段楼泽又开口,莫西宁皱了皱眉角:“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呵……莫西宁,是我问你什么意思才对。昨夜你去了迷乱俱乐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段楼泽的冷笑像是千年冰霜,莫西宁望着他,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的遥远和生疏。
这个人,光是看他一眼,都觉得冷的让人发抖,更别说同他说话了。
“我去俱乐部,又关段少爷你什么事呢?”
“关我什么事,你这句话问得好。”
段楼泽说到此处,朝着莫西宁这里走了两步,眼眸毕竟,带满寒霜冰刀:“昨夜,我也在迷乱俱乐部,晚上八点钟时,我在同甄福海一起用餐,你想不想知道甄福海都跟我说了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