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姜文焕听姜子牙如此一说,心里揣度,这个方案对自己甚为有利,此刻若说个不字,己方力量不如,必然要吃亏,也罢,暂且忍了今日这气。
当下,姜文焕就对姜子牙施礼,道:“姜丞相聪明机智,世间少有,果然是好计谋,就这么定了。却还有一件事,我在这里要提一下,啊,不能不提,当今的太子殿下被你营中土行孙所刺,姜丞相当是知晓?杀人偿命,乃是历来的规矩,何况是当今太子殿下?还烦请姜丞相将此人交出,任我方来处置,姜丞相,你有何说?”
“杀人偿命,古来道理,何况还是当今殿下,贤侯言之有理,当在天下通缉此人,只是,贤侯所言,当予调查,此人现在何处,子牙也是不尽知,贤侯不知?啊,闻贤侯当日为捉拿他费了不少心血,贤侯,难道你手下那么多能人就没有能捉住他的吗?啊,这真是奇了,他难道会变化?他是神吗?”
姜文焕羞愧,无语,没有捉住土行孙,真丢人,这是东鲁人的耻辱,传出来须不好听。
“哈哈,他既犯下此等罪恶,理当通缉,交与贤侯,是这样,但有他的消息,我定去通知贤侯,把他交与贤侯处置。”
子牙哈哈大笑,姜文焕抓住机会,稍着沉思,道:“姜丞相,论起交情。你我本是一家,只因上一代的误会离间了我们,也不瞒你说,这个土行孙,非是我力追,乃是下面马善温良二侯的主意,他们与大殿下交情深厚,不抓住土行孙,他们必不肯干休,啊,姜丞相若不交出土行孙,我也难说回兵,关于这个事,还望姜丞相谅解我的苦衷。”
就姜文焕来说,一则是收拢小诸侯的心,二则也想借机给西歧一些压力,带着兵马千辛万苦来到孟津,盟主之位被武王所得,他没有得到半点好处,岂能甘心?
现在双方的力量处在相持阶段,虽是今日他稍落下风,但整体的军事实力与西岐抗衡并不落多少,这一会,姜文焕若不提出回兵,姜子牙也无法回兵。
两方都有会战的实力,谁在前走,后面必会遭侵袭,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下一步该怎么办?
姜子牙明白东伯侯的意思,思虑再三,子牙开口道:“土行孙行刺殿下虽是无凭,但贤侯既说了,还能有错?贤侯,你且等待,我这里一有土行孙的消息,自会着人送交与贤侯,到那时候任凭你处置。”
随着子牙话音,飞虎和李靖都站起来,向姜文焕围过去,很明显,五步血溅的故事要开始了。
“啊哈,啊哈哈,东伯贤侯,你一向小心谨慎惯了,我们姜丞相言出必行,怎么不会信守承诺,啊哈,啊哈哈、、、”
东伯侯显出尴尬,他实在是捞不出什么油水来,只能挥手退兵。
双方各自退兵。
、、、、、、、
土行孙来见子牙,道:“姜丞相,你把我交出去吧。”
“莫胡说,我怎么能这样做,你为西岐立了许多功劳,我和武王都记着呢,啊,你快些回去,行动隐蔽些,莫让他瞧出破绽,你师傅惧留孙道德高尚,趁着战事不紧,且随他习些道德之礼,今后或者能修成正果。”
“什么屁道德?”
土行孙得嗤一声,声音极低。子牙没听清楚,就追问了一声:“孙将军,你说些什么?”
道德自古皆为王者所设,为了强权,为了奴役,哪里是平民能习得精髓,即便习得了,不受拘束的他又能保持多久?
土行孙虽是这样想着,却不敢说出口,只是应答:“丞相,我听你的吩咐,努力学习道德,啊,丞相的美意,土行孙敢不遵从?”
子牙大喜,这小子总算是懂事一回,听劝一回,也好,放他回去,只要他不出外闯祸,东伯侯也多是无主意。
按照子牙的安排,土行孙夫妇将跟随着大军回西歧,子牙对惧留孙道:“孙道兄,你看牢他些,多给些紧箍咒与他,让他学好道德,不要四处瞎转悠,生出不省心的事。”
惧留孙道长答:“丞相,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教好他,使他成为西岐的有用之才。”
随着师傅学习道德,夫妻间的亲昵就少了一些,因而,土行孙就对蝉玉说:“贤妻,现在我跟随师傅学习道德了,就不能常陪在你的身边作伴,啊,你可要安心,得为我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闻听此语,蝉玉就笑道:“学习道德,这是好事呀,我们家今后也要懂道德了,再也不会撒野,作出无理的事来,呵呵,要是早有道德来约束,你也不会胡乱来了。啊,我不要你陪,学好道德,是子孙一辈子的事,可不要他们学你,像以前那样,尽朝山洞里钻。”
土行孙见蝉玉取笑他强娶的事,就笑着说:“那时虽不懂道德,难得还有懂道德的人顺从了,再说了,若是那时候就懂那个什么屁道德,你能到了我的怀抱里?”
“你真是坏,脸皮到底有多厚,我倒是用锥子来。”
“不厚不厚,使不得。”
夫妻二人闹趣,土行孙求饶,夫妻俩终是搂笑成一团。
各位,他人家的闲事我们也不去管,单说姜文焕下了盟台之后,那两个与大殿下感情深厚的诸侯马善温良,终是心有不甘,恨恨想着如何击败西岐众贼,以便生擒活剥了土行孙。行动间他们不觉就表现出来,不愿意接受退兵的命令。
当姜文焕对他二人道:“殿下去了,我何尝不悲?他可是我的亲外甥,比起你们还要亲,人去如灯灭,早已成灰了,唉,死者已不存,生者还需重作新打算,你二人既是有这样的心境,也是好事,不如这样,且留下来,或可借机寻得对付土行孙和武王的机会。”
军师萧银给他们讨了主意,二人便遵令而退,东伯侯作了一番布置后,即时也是挥兵回程。
东伯侯走了,群侯回兵了,子牙就对武王道:“西歧路途遥远,粮草运输很难,一旦兵进朝歌,打起仗来,我军必受影响,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我军不如暂且回兵,待作了准备后再作计议。”
武王称善,于是西岐大军也自回程。马善,温良不甘心,得了东伯侯的授意,竟和大队辞别,化装为平民,潜入民众间,随着西岐大军移动。
各位,那时候,军队移动,拖家带口尾随军队后面的民众也多,谁会在意多他二人呢?
且说武王回兵到了西歧,思考着如何能将粮草物资运输到前线,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准备发兵朝歌,就得为兵士考虑好一切,包括吃住穿行,也就是粮食帐篷衣袍,甚至还有水源,一切都得先准备了。
所以说打仗是一件最系统的工程,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其中,运输是重中之重,就现在来说,打起仗来,有着火车汽车飞机等运输,省了许多事,在商周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充其量就是牛车,甚至是牛车也没有,靠着人力。
战争既残酷也非常复杂,武王怕考虑不周,就托付于姜子牙。子牙领命,看到了问题的结症所在,远赴朝歌,路途遥远,如何运输军用物资是一切问题之首?
牛车虽大,运输起来却也极是不易,遇沟遇坎,遇江遇水,一点办法都没有。
兵进朝歌,把军用物资运送到前方是当务之急。没有充分的准备,不带足粮草,纣王不会在那里白白的招待。
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子牙再是聪明,凭空揣摩,也不能想出办法来,因而,他就把心中所想,告知了西岐众位贤明,然而大家一时皆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是啊,除了牛车还有什么更能运输的东西呢?罢了,且有把问题带回去思考。
惧留孙从金殿回来,和徒弟说及了此事,土行孙也是关心。
这日,师徒二人边走边来诵讲道德,惧留孙很喜爱土行孙,直把平生所学道德倾力相授。所谓道德仁义、礼仪廉耻。
土行孙和师傅正论解此中含义,不知不觉间他们就来到了一条河边,河水遄急,两岸行人靠着木排相渡,有一位老人带着数只羊儿过河,那木排正在中游水中忽上忽下,羊儿吓得咪咪乱叫,一只小羊羔不经意就到了木排边上,一个咧趄落水被河水带走,岸上众人虽是想给予帮助,却又自叹无力,只能在岸边缀土焚香祷告,盼着河伯的保佑。
眼看着另一只羊儿又要掉进河中,老人急的没办法,赶去护犊,脚下滑动,他到了木排边,一个立足不稳,也掉了下去,遄流的河水瞬间就把他带着不见。
土行孙幼时即通水性,情况紧急,他就顾不得什么道德礼仪,脱光了衣服,一个猛子插入河中,借助着木排,把老人救了起来。
老人稍识水性,但在遄急的河水里失去了动力,得土行孙的力量,一托之下,恢复了过来,爬上了木排,老人得救后,土行孙光着身子,一个翻身也就上了木排。
土行孙光溜溜什么衣服也没穿,在木排上左转右转,众人见了,感叹的同时,也是开心的大笑。
这一会若是讲什么道德,只怕老人和羊羔都已经不见,土行孙若是太重道德,又怎么在众人面前脱光了衣服,他若不脱光了,又怎么能潜水?可见道德也需活学活用。
远处一凹湾里,河水在那里盘旋,那是天然的浣洗之地,一班女子在槌衣,听到这边有喧闹声,她们抬头相看,只是一眼,就羞红了脸不敢再抬头。
虽是羞愧,她们却也不觉他羞,倒是心生钦佩,暗自打听那是谁?
土行孙精光着身子,却也不去管,扶起了老人后,得意处在木排上光着身子他就翻起了筋头,全然忘了师傅的教诲,更不惧那道德礼仪廉耻寡义。
惧留孙在岸上,看着了也是无赖的摇了摇头。
各位朋友,看到这里,该对土行孙忘情之态有所谅解,这个故事其实就是告诉大家所谓的道德礼仪,在适用的时候也会有所偏颇,适者为是,如惧留孙等西岐国师,即便持有说教的道德,这时也无说教的切口。
当然,土行孙如此一闹,惊动就大了,直至传到了西岐丞相姜子牙的耳朵里。
“土行孙水中疯态,行为失常,有损国体,该阻止为是。”
姜子牙随同大家前来,远远看到土行孙在水中疯闹,就挥手示意。“穿上衣服,那边有人,注意影响。”
土行孙却时而哧哧,时而哈哈,在木排上前后左右转悠,时而那里沉上一脚,时而这里迎脚前去,他在河流的回旋处摆弄着木排,浑然不理会姜子牙的手势,一会儿后,他高声喊道:“姜丞相,姜丞相,有了,有了,我有了办法。”
众将皆不解土行孙有了之意,以为定是水中受涡,或是一时疯了,姜丞相岸边的呼唤,他居然装着没有听见?这一会又疯喊着有了,有了,岂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看着土行孙的比划,子牙却是明白了,不禁在心里暗叹,此人机敏,比起武吉还要高明许多,若能奉我衣钵,改习伏羲神农之卦,倒得我的真传,唉,我百年之后,他可辅助武王稳固西周江山。
因而,土行孙上岸穿得衣服,子牙就对他说:“土行孙,你是军中的大将,行动都影响着他人,你知道精光光身子呈现人前,疯子般的形态,被宣扬后会有多少人背后数说,知道的会说你勇敢,救人而去,不知道的只会看到你在木排上的疯态,啊,你方才喊着什么有了?啊,什么有了?你且跟我来说清楚。”
土行孙略有羞态,刚才忘情脱了衣服,一直精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却是令他难堪,这会,他只有喃喃自语。
“丞相,我、我、、、、、、”
子牙示意他,不要多说,且跟着走,待到了相府,子牙就问:“你是不是知晓发兵征战朝歌,军需运输出了难题,你想出了好主意?啊,都有了什么好主意?粮草怎么运输?”
“丞相,我在想,若是将木排稍加改造,便可顺流而下,我们粮草便可安全运送到目的地。”
“不错,这是好主意,运到那里后,可以就近搬上岸,这里到朝歌水路多,正是可用,水里虽是便捷,岸上却还是要走,这该如何方便,啊,你可还有什么主意?”
“这个,这个我还没想着呢。”
土行孙抓耳挠索。
“没关系,有了主意,就动手试试,只有试了才能知道行不行的通。”
子牙鼓励,土行孙便嘿嘿憨笑。
闻听土行孙有主意,武王也很高兴,就任命土行孙为水路都统,负责木排的改制监造工作,蝉玉知道了,笑着对土行孙说:“我家夫君真是有出息了,看来,这阶段的道德,没有白学呀?孙将军,奴家虽替你高兴,但却不得不提醒你,作了官以后,头上就似套了紧箍的咒,可不能放松呀,处处小心,要为你的子孙着想。”
说着,她就将土行孙的手拿至腹前,道:“你听听,你家儿子在动呢,他为你当了官高兴呢。”
土行孙高兴的把耳朵贴上去认真听了听,夫妻俩人免不了又是取乐,嘻笑了一回。
这日,土行孙领着子牙来看他的杰作,细看他的作品,却是将一个大木排密密麻麻钉实了,即便细小的缝隙也被他用枝条塞实刹紧,丝毫不进水,而木排的四周又围上两三尺高的栏栅,这栏栅也被他用木条塞实,丝密不透。
这是一个长形带着尖头的合体,土行孙高兴的跳进其间,在上面奔跑,翻起筋头来,木排很是安全,绝没有水进去,在此木排前面,又有两支车轩插入水中,作左右摇荡,以平衡木排,又能给木排增加动力,使他在静水里也能行走,木排的后面,拖下一个长长的尾巴,以来掌握着方向。
土行孙在那上面喊道:“丞相,你也上来,看一下,啊,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这就是我的发明。”
金奴嘻笑,道:“这叫什么东西,任谁都能想出来的,能管用吗?我不上去,防着它吃不住,到了水里受他的罪,啊,这也太玄了,能装多少粮草?多了岂能不压翻了它?”
“来来,不要怕,大家都上来试试,我们这多人应该有一车粮草重了。”
“大家都不要怕,我也上去。”
子牙身体力行,有很大的号召力,众将皆跳入了木排中间,这么多人应该有很沉的重量,水将木排包围,只在上边缘还留有三两层栅栏,众人满满挤在内里应是很重了,木排却还是安安稳稳。土行孙试着将两边的车轩摇荡,木排竟然前行,再把后面的尾巴摇荡,居然就改变了方向。
众人这才对土行孙佩服之极,改变虽是不起眼,却对西岐有很大的帮助,子牙就对大伙道:“看到这个东西虽然人人都能想到,可是在座的谁又会费力去做?第一个能做出来的才算是真本事,哈哈,明知螃蟹好吃,谁是第一个动手吃的人呢?这么多年,又有许多时间,谁真的想到了?即使想到了,谁又真去动手做了?哈哈,这都是孙将军的功劳。”
二郎拿起桨在水中划了一下,见木排在水中前行平稳,他就叹道:“枉我灌河口逮渡多年,怎么就没想出这么个主意呢?唉,把蝉玉输给你,我们都不服,今天我倒是服你了,还是你的神通大呀?”
金奴犹自不解愁,问道:“说你这个物事是个木排,它又不像,说它是大车,又在水里,又无轮子,啊,你这个倒叫什么呢?”
“是呀,是呀,你做出来了,可知叫什么名字呢?若是没名诌,一样不能留名,不为你的功劳。”
土行孙一时未语,望着子牙,子牙略一思索,颔首道:“不错,不错,是该起个名字记录孙将军的丰功,啊,它能顺水而流,依我看就叫流车如何,孙将军,水里地里你都是顶呱呱,大家可要好好向他学习,平常多用脑子。”
是,是!
众将附和,土行孙很是兴奋,道:“丞相,百斛粮食都能运,而且很安全,省了许多力。”
子牙微笑点头,对杨戬、金奴等人道:“你们也要多动脑筋,不要计较些许得失,要向他学习。”
众人心悦诚服,点头称是。且说李幺奴,本是快嘴之人,平常甚有傲气,见子牙只是夸张土行孙就有了愧意,自愧不如,又见土行孙甚是得意,心中又有了不服。
这天,他就对着一旁的牛车发呆,二郎见了,笑着问,“幺奴,你难不成也想做回疯子,搞什么发明来?”
幺奴连忙道:“是呀,是呀,做回疯子又如何,我正想着呢。”
二人平常相处极为厚近,话语又投机,当下,他就和二郎商量:“我正想着遇着沟坎,如何推大车?把粮草运输过去,啊,这样了,推着就能上去,不用牛拉也能跑起来呢。”
当他把心中的构想对二郎说了,二郎也就热络起来,找来棍棒,和他拿来车轮车架搞起了试验。
这日,二郎来见子牙。道:“丞相,有件东西想请你看一看,参谋一下。”
子牙笑道:“神神秘秘,究是什么东西,难不成你也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不是我,是幺奴,他先想到了。”
子牙站起身来,招呼燃灯大师和李靖等人一同来看。
“走,走,看看去。”
来到幺奴处,见他脸上都是油腻,淌满了汗水,李靖就哈哈大笑,道:“我家这小子,也有点头脑子了,真没想到,他能静下心来躲在这里搞起发明创造,是呀,比我那会有点子,儿呀,你做这个是什么东西,就这样成吗?”
幺奴红着脸道:“还没完全好呢?”
“啊,那正好让丞相和燃灯师傅帮你再出出主意。”
众人相看幺奴做的玩意,前面是高高的马头,后面是一四条腿的物件,中间靠地的地方却有一个木头轮子,但那四条腿并不是一样长短,后面两腿较短,这样,那物件在外力带到下就能仰头俯首,叩着前行。
此时,幺奴将马头一提,稍一带劲,在中间的轮子带到下,那物件便在场地中转了起来,然而,它的四腿却时常被地上石块拌住,歪在一旁不能动弹。
“呵呵呵,看来还是有缺陷,你将它拖至山路旁,再走着试试。”
子牙笑着令幺奴把它拖到一边山路上,却因山路更陡,四腿终是太长,难走半分,幺奴就羞着脸推了回来。
“丞相,让你失望了,这个还是不管,且让我再想想办法。”
子牙道:“对,就得多动脑筋,看来,你还得再想一想办法?”
土行孙在旁看了一会,看出了些毛窍,上前就将二个矮腿拿下,直接把前面提起来,推着走,这一会,走倒是能走了,可是停下后它又站不稳,而且,提起来都甚为费力,更别说再驮着东西了。看来,这样也还是不行?
二郎就对土行孙说:“孙兄,我在后边稳着,你且把前面扶起,这再看看如何?”
边说他边用力,将那马头翘起来,这一下,土行孙倒是觉得推轻快了。只是,两个人的力量在一起不好协调,时常还是歪,看来还是有困难。土行孙灵机一动,就将前腿下了,只绑在后边作稳定,二郎用力一推,推跑了好远也没有歪倒。
众人笑了,虽然要用两臂稳住,但它总算是走的稳,且还能走远些,和先前相比还真是不错了。
子牙笑道:“这木头马跑的倒轻快嘛,也不简单,有这木头马,足可配土行孙的流车了,哈哈,你们都是有计谋的豪杰呀。”
众人就笑谓幺奴,“李将军,丞相夸奖你了。”
幺奴再次感到脸红,靠着土行孙的帮助,才使木马得以成功,以前他对土行孙多有捉狭,土行孙却从没在意,这该是他的不是呀?
从此后,幺奴就增加了对土行孙的敬佩,再也没有和土行孙斗过气,而是协助他制造了大批的木马流车。
各位,大家可能会想到,所谓的木马,就是今天的独轮小推车,而且,今天的小推车更是简捷且方便适用,这所谓的木马倒是很笨拙,显得繁琐,呵呵,是那时的人笨吗?
非也,在今天看来,小推车平淡无奇,甚至已在逐渐的淘汰,可是,在那个时候,该是人类多么大的进步,多么伟大的贡献。
各位,任何一件东西的面世都有一个过程,从繁琐到简便,就如世界第一台计算机的问世,那是一个多么大的庞然大物,即便那样,又怎如现在提在手里的计算机轻便快捷?
当然,大伙也明白了,所谓流车就是现代船的前身,这两样东西,在今天都是平淡,但在那时候,确是不简单的发明,并且,到了战国时期,这项技术居然是失传了。直到三国时,诸葛亮根据古籍记载,又重新研究制造出了新的木马流车,哈哈,此乃后话,不去再提。
这正是:
创造需从实践来,那有凭空筑高台?
木马就是小推车,说与你知笑开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