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纤纤素指点了点他那满是青髭的下巴,笑吟吟道:“我现在正式宣布,你,慕戎徵,是我的了……嗯,打个印……这里从此就是我蔚鸯的专属……”
说话间,就在他薄薄润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脸蛋上露出了调皮之色,之前那副冷冷寡寡不见了,换上的是让人心醉神迷的笑颜。
蔚鸯笑起来时是极美的,特别是这个时候,动了的她,笑容又闪又柔,美在青流动的勃勃朝气中散发开来,透着一点点少女特有的羞,就那样无比张扬地笑了,最是勾人魂。
慕戎徵被她的笑,激得心神一dàng),伸手捏捏她的小脸,心下生出了贪恋,低低道:“我不介意你多打几个。”
“好……”
她答应地可爽快了,捧住他的脸,踮起脚,额头一个,左腮一个,右腮一个,下巴上一个,鼻梁上一个,而他则任由她打,眼神带着醉死人的温,惯着她,听凭她撩着他的。
看到他这么乖,双手托着她的腰,任由她胡闹,一味地惯着她,心再度暴爽。
哎呀,当大豺狼变成小狼狗,竟是这么这么的招人喜欢啊!
真乖。
她摸摸他刚毅俊美的脸蛋,那肌肤摸上去石头似的,又滑又硬,和她的完全不一样。
“哎,我是不是该去画个口红,在你脸上打印啊……嗯,你等着啊,我去找找看,你让杨妈准备的化妆品里有没有口红。”
玩大发的她还真得要去找口红,却被他一把拎过去,压在了蕾丝窗帘低垂的阳台上。
哎呀,不好,小狼狗要变成成大豺狼了!
“干嘛?”
他的眼神变得烈。
“你打好印记了,现在换我打。”
呃,什么?
“……”
没等她回应过来,狂野的吻,温柔的吻,切的吻,令人窒息的吻,在顷刻间落下,蔚鸯不得不攀着他,去承受着他的,他的难自——曾经很讨厌接吻,现在呢,一点也不了。
阳光透过蕾丝窗纱,折进来,打在他们脸上,暖洋洋的,她的心,也暖洋洋的。
时间,好像停止了。
一切烦恼,也已灰飞烟灭。
此刻,只有两颗年轻的心,在为彼此燃烧。
吻罢,两两相望。
她咬唇笑,他勾唇笑。
两个人笑得都有点羞。
对哦,他居然也露出了一点小小的羞意,又好像是在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她的认可而小得意,那小表,美得来。
“我喜欢你笑。”凝睇着,她点点他的唇,轻轻提着要求,“以后别老板着脸好不好?”
“这个,我保证不了。但是,在你面前,我尽量。”
真乖,现在的他真可,愿意接受她的意见了。
“奖励一个。”
她笑嘻嘻又要亲上去。
他由着她亲。
结果,她却亲着不放了,厚着脸皮闹着——以前的她哪敢,也根本不可能亲,现在好像上瘾了。
“够了。”
反倒是他叫住了。
“你再这样下去。我得去冲澡了。求放过。”
某人抿着嘴,别过了头。
她一怔,从他裤裆望去,却一把被他紧抱,“不许动了,让我抱着。”
以后会遇上什么风暴,谁也不知道,现在嘛,他们感受到的只有甜蜜蜜。
“哦!”
她甜滋滋的答应着答应着,却又突然惊叫出声:“哎呀,不好……”
忙把人推开。
慕戎徵低头看她,眼珠子一转,“终于记起上课要迟到了呀!”
她扑哧笑了,指着他,嗔道:“你……你这个坏蛋,你怎么不提醒我?不行,我得去上课了……”
转想去换衣服,却被拉了回来,从背后给抱住了。
“来不及了,已经迟到了。”
他冷静地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所以呢?”
她歪过头。
“那就逃课呗!”
居然还一脸的一本正经。
好无耻啊!
她咬唇笑:“喂,慕长官,你这种教育会不会把我教坏?”
慕戎徵牵起她的手,转了一个圈面对面,“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我重要,还是课重要?”
“当然是课重要。”
她故意这么说,美眸里憋着笑,想看他生气。
结果他一点也不,挑了挑她的下巴说:“所以啊,家庭教育很重要。”
“什么?”
他这是绕到什么地方去了?
“必须让你深刻的领悟这一点:你男朋友比你的课更重要。所以,今天我们逃课了。”
哈!
这人,把逃课说得这么的理直气壮。
“我读书时经常逃课,只要成绩考得好,老师根本拿你没办法。”
居然还言传教。
蔚鸯扑哧笑了,“看样子很有经验的样子……”
慕戎徵点头,“我是老师眼里让他们头疼的尖子生。最喜欢给他们出难题。”
“好……那就逃课……可是逃了课,我们干什么?”
“上午,你陪我聊天,下午,我陪你睡觉,傍晚时分,我们去看好戏……”
啧,居然都计划好了。
“看什么好戏?”
“沈文清的好戏。”
慕戎徵目光深深了一下。
蔚鸯一呆,一把抓住他的衣裳,眼睛里闪出精光,“怎么,你要对付沈文清?我在学校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你猜?”
“司小北。”
一定是他。
这两个人现在关系怎么这么好?
“别啊,沈文清留着吧,我以后自己对付。什么事都让你出手,那我就太太太无能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
“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快说重点。”
蔚鸯催着。
“我要对付的不是沈文清。”
“那你想对付谁?”
“沈文清的干哥哥都小寒。那人上事可多着了。沈家家底厚,不能随便乱动,但是这个都小寒手不净,又只是个养子,想要动他太容易了。”
慕戎徵捏捏她的下巴,说:“沈文清欺负你的事,那个都小寒没少帮忙。”
“所以呢?”
“沈文清你自己处理,都小寒我来处理。”
“你是想借都小寒来警告沈文清吧!”
她猜测着。
“小东西,你还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他刮她鼻子。
她忙自救,心下竟开始晚上那出好戏了。
于是,蔚鸯又没有去上课,以体不好为由,让母亲再度请了一天假。
本不该这么浪费时间的,可是,她实在不想在初初订之后,就赶得去上学,太赶了,他想多陪她一会儿,而她也想和他黏在一起,一想到他明天就得回部队,一去可能会有一两个月,她就有说不出来的不舍。
可是他是军人,他必须回去,而她接下去也会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分开一阵子也很有必要——这个人要是一直在他边,她会分神,根本看不进东西,也做不出题目来,心思会很散很散。
这大约就是家长们不让高中生早恋的原因:在学习最紧张的阶段,动了,就做不到心无杂念,就没办法一门心思读书了,瞧,现在的她就这样。
上午,蔚鸯和慕戎徵聊天,天南地北的各种聊,聊到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哪里不会说话了,根本就很会说话好不好。
不光会说,而且说起来特别厉害,懂得东西特别的多,虽然他没出过国,但是,他的眼界,不知有多宽,他的想法,则会在未来给整个南江带来经济变革。
紧跟着他们还谈了谈经济发展,谈了三地合作的可能,越谈越来劲,越淡越投契,她才发现自己要是错过了这个男人,那就是天大的损失。
说着说着,她突然问:“哎,我要是拒绝你,你会怎么?”
慕戎徵正躺在沙发上,闻言,一把将她拉过去,先是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而后伸出手那么狠狠一抓拳,双轻轻一放,“你觉得你都到了我手上,还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吗?”
那语气可霸道了。
“你要拒绝,我就磨到你答应。”
蔚鸯压在他上,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慨万千:幸好她也他,否则,他又会是她的噩梦。
一整个上午,他们聊得茶水都不知喝了多少杯,以至于中午下来吃饭时,苏冉冲他们啧啧直叹:“你们这是得有多会聊啊,一整个上午,两个人就这样叨叨叨、叨叨叨没完没了地说。四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能说了呀……牛……”
下午,慕戎徵让她睡觉,好好休息,自己则拿着医书,坐在边上翻啊翻。
她睡不着,拉拉他的手,问:“你干嘛看医书?”
他回牵住她,说:“以前读书的时间,虽然上过生理课,不过,那种课程,老师都觉得难为,根本就不曾细说。后来,我就没研究过女生理……昨天见你那样,太怕人了,我得了解一下,你这痛经的症状怎样才能缓解……一直要是这样疼,那太遭罪了,总该有法子治的吧……哎哎哎,你给我闭眼睛睡啊,不许再和我说话……好好养精蓄锐,脸色太差了知道吗?睡觉……”
还撸了撸她的头发。
她闭上眼,嘴里甜极了,心里也甜极了。
这个傻瓜,她就是全科医生啊,哪需要他来研究这种女人妇科方面的知识——不过,这从一个侧面可以说明一件事,他是真的真的比她还要护她的子。
人生于世,生为女子,会遇到很多不公平,在家时,可能因为重男轻女思想而被父母看轻;出嫁后,万一生出一个女儿,就有可能被百般挑剔。
时代虽然变了,可是女地位依旧不高,很多男人会把女人视作是生产工具,免费的保姆,很少会关心和护妻子的,而慕戎徵,他虽然霸道,但是,他懂护她,现在更懂设处地的尊重她了。
这样的他,当然会让人喜欢。
带着一份甜甜的心睡去,一觉醒来,他就在枕边,安安静静地睡着,没了寒光照面,也没了煞气bī)人,那安静的睡姿,就像孩子,漂亮,恬静,那唇角还稍稍上扬。
他在做梦吗?
美梦。
那表那么温暖,一定是的。
梦里有她吗?
她伸手抚他眼眉,心里被一片柔似水包裹着。
他却突然睁开眼,冲她笑,长臂一勾,将她勾进怀,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你没睡呀?”
“眯了一下。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
“哦!”
“睡饱了?我看看啊,脸色好些了没!嗯,好些了!”
他很认真地打量。
她笑,摸自己的脸,“睡饱了!”
“那就起。”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来吧,换衣服去……”
“喂,放我下来……”
他抱着她去了更衣室。
一个小时之后。
慕戎徵带着蔚鸯来到了一家名为“渔鲜世家”的别致饭馆,此地环境清幽,地处温市南港码头附近,临水而建,建筑风格中西合璧,当真是一处富贵之人寻香觅鲜的好去处。
“我们来这里干嘛?”
“约会,看戏。”
慕戎徵神显得极为神秘。
沈文清从校门口出来,自家的车还没到,在门口等了等,却看到干哥哥都小寒的车从外头驶了进来。
今天不是周末啊,寒哥怎么回家来了?
她走上前,敲了敲车窗,“寒哥,你怎么在温市?”
都小寒这几年在攀里市工作,除非是节假,平常几乎不回温市。
“文清,快上车,快上车……”
都小寒一脸的神经兮兮,整个人看上去奇奇怪怪的。
沈文清忙坐上副驾驶,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问:“这是怎么了?紧张兮兮的……”
“等一下和你说。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下。”
沈文清一脸疑狐,没有再问什么,时不时转头张望,这个从小陪着她长大的哥哥,今天很不对劲。
没一会儿,车子来到了一家名为“渔鲜世家”的小馆,这个地方,沈文清常来,因为这里的鱼蒸得特别好吃。
都小寒下车,很绅士地把沈文清请下车来,紧跟着拉着他进了小馆,熟门熟路上了楼,还对跟来的人说:“三楼我全包了,不许任何人上来,刚刚我打电话来交待过的,你们清场了没有?”
“清场了,清场了,保证没人。”
都小寒把沈文清拉上了三楼,一间一间包间查看,确定没有人后折回,进了他们平常时候最喜欢的那间。
沈文清小跑步跟着,心下万分不解,本来就不太好的绪,现在受他影响,变得很不愉快,“寒哥,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可是都小寒没放手,硬是把人拉进包厢关上了门,这才松开了。
沈文清本想去开窗,透透气,不想,面前的人,毫无预兆就噗通跪到了地上,立马把她给吓住了。
不等她说话,寒小管先叫了起来:
“文清,寒哥这么些年一直待你不错吧……你让办的事,我没一件事不给办的,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寒哥啊……文清,你要是不帮寒哥,寒哥就没活路了。”
沈文清心头一凛,直觉出事了,忙去扶,“寒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
“你先答应我,你先答应我。”
都小寒额头上全是细汗。
沈文清看着害怕,他们沈家是非常有势力的,家中每一个个叔伯长辈都有官职在,每一个女眷亲人都皆出自名门,而都小寒是她母亲收养的干儿子。
她母亲因为体问题,一直没得第二胎,求神拜佛之后,神婆说,母亲必须养一个干儿子在家,这样才能招来儿子。
为了生儿子,母亲还真认了一个干儿子,养在家里,就是这个都小寒。
这之后,母亲的确怀过份,可惜虽然几次怀孕,最后都流产了。
而这个干儿子,就这么养到了成年。
沈家人从来没亏待过他,不光供他读最好的学校,毕业后还把他安排到了政府部门当差,现在在攀里市干了一个肥缺,每年灰色收入就有不少,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按理说,现在的他,过得正风得意,现在怎么怕成这样?
“寒哥……你又在外头闯什么祸了?”
沈文清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上汗毛根根竖起。
这个干哥哥,待她是不错,但不久之前,她隐约听父母在私下里提起,说都小寒背着沈家在外头干了一些不干净的事。
原因是都小寒好赌,刚开始赌输了,母亲会帮他还,可是几次下来,母亲难免会骂他,骂了之后呢,都小寒受了气,就动了一些歪心思,开始捞各种非法收入。为此,父亲已经训他多次,难不成这一次东窗事发了?
“文清,请你给妈打个电话,让妈过来一趟,让妈帮帮我……”
都小寒跪着上前,步步紧bī),双手合什,一副哀求状——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冲一个小姑娘如此卑躬屈膝,那模样真是太怂了。
此时此刻,沈文清哪还顾得上嫌弃他,而是暗暗惊心起来:每一次,只要他惹出麻烦,就会让她出面去把母亲请来,父亲是不敢请的,父亲很严厉,会劈头就骂,母亲比较温和,一直视他为亲生儿子。凡事都会有求必应。
“你先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沈文清被bī)坐在墙边的椅子上,无比冷静地问着,想确认一下他这次闯得祸到底有多大,再惦量要不要请来母亲。
“我……我之前输了不少钱……我发誓,那次是被人坑的,那天喝了酒,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喝高就控制不住自己,父亲说我很多回了,我也在努力改,尽量不喝酒,那天是陪领导喝,喝着喝着就高了,然后去了赌场,就输了一大笔钱……”
双手狠狠地搓着大腿,都小寒开始陈述。
“然后呢,说重点……”
果然又输了钱。
沈文清气极了,那张高傲漂亮的脸孔,气得都要扭曲了——这个人,怎么就从来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根本不精通赌博,却还要和一大帮赌徒玩牌,玩输了,就让他们沈家给擦股,沈家怎么就收养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废料。
“我为了弄钱,就同意帮元超走货,赚外币。”
都小寒就任的是攀里市内港码头的安全检验,各地的货物能不能在本市流通,他说了算,父亲当初给他弄这个职务时费了不少劲呢!
“元超?千会的元超?”
她顿时惊直了眼,心下一个想法直冒上来:坏了坏了,这次要闹出大事了。
“对。”
“千会被查是因为贩毒,你呢,你也在给元超走毒品吗?”
她压着声音急叫,额头直冒冷汗。
“我是上了他的当,要是不给走,他就把我之前撞死人的事说出去。你说我能怎么办?真要说出去,连咱妈要都受牵累。我只能帮着干。我没得选择,文清,那件事,我也是为了你去做的……”
那语气里隐隐带上了一些威胁。
沈文清要晕过去了:他这是要干嘛,他这是要干嘛啊?居然又把这件事给扯了出来。
“这种事,你要怎么让妈帮你?”
拂掉了他的手,她气得直跺脚,来回踱了一会儿,才又叫了一句:“爸已经一再提醒过你了,偷吃了要记得把嘴抹干净,你现在不光偷吃,还加入他们的贩毒营销网络……都小寒,你这是觉得我爸妈的能力可以通天的呢,还是南江的江山是我爸妈说了算的?这种事你也敢沾,你就不怕把我爸妈连累死啊……”
裴总司令最恨的就是吸毒,所以,南江是毒最严的一个地方,在东原或是北江,出了这种事,塞点钱,说不定就大事化小了,可在南江,这些事是必须彻查到底的,但凡参予贩毒的,一个个都得进去改造,没个七八年,根本就不会放人。律法在这块严得不行。
裴总司令的语录:“想要强国,就要强,想要强就得远离毒品。”
“好妹妹,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攀里市已经查下来了。我这是逃回这里的。家那边已经被盯梢,我已经没地方去了。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都小寒苦苦哀求着,双手抓着沈文清的裙子摇了摇。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就算请出了我爸妈,也不可能帮得了你。在南江碰毒品的,都是在自寻死路。寒哥,这件事,你真的做得大错特错了,这个后果,不是你想逃就能逃得了的,你去自首吧!这样还可以落一个宽大处理,然后,我让我爸妈再帮你找找关系,对你从轻发落……”
这是解决这件麻烦唯一可行的办法。
既然已经被盯上,那就没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这样一来,我这辈子就全毁了……”
都小寒从地上跳起来,否定了这个提议。
“那你想怎样?你要是不服判刑,就不该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我要让妈安排我出国。这件事很简单的不是吗?”
都小寒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臂,眼神是那样的切。
“不行,你不能出逃,我爸妈也不能担上包庇毒贩的罪名,我们沈氏一族的清誉更不能被你给毁了,你必须去自首。”
沈文清挣脱了他的钳制,说的话,态度非常强硬。
都小寒的神顿时一寸寸变冷,那脸和翻书一般无二。
沈文清看着暗暗心惊,想到他平常也善于变脸,于是不再任何废话,绕过了他,夺门出,却被后那个冷冷的声音喝住了:
“沈文清,你要是敢走,明天我就把你让我调换妈的按胎药的事全说出来。你这死丫头,表面上装名门淑女,事实上呢,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为了得到你父母的专宠,你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干得出来……”
这句撕破脸皮的怒叱,顿时令沈文清脸色赫然一变,猛得转过了头来。
“都小寒,你在含血喷人,明明是你怕我妈有了亲生儿子就不要你了,才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你还好意思把这盆脏水泼到我脸上。好啊,你要有种就跑去和我妈说啊,看我妈会信你这个恶行斑斑的干儿子,还是信我这是品学兼优的亲生女儿……”
她要走。
都小寒一脸狰狞地扑了上去,把她拎过来,压在了墙上:“你要是敢走,你要是敢不帮我,我会在被缉毒处的人抓住我之前,把你给毁了。这一切的一切,源头是你……”
“你疯了是不是?你自己做了违法乱纪的事,关我什么事了?放开我……”沈文清又急又恨,心下惶恐之极,推着叫着:“救命,救命……”
“你打不打这个电话??你打不打?”都小寒赤红着眼,“你要是不打,我就先后杀,我要让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
说话间,他手上一用力,但听得一声嘶的声音,那件好好的校裙,应声被撕碎了。
肌肤暴露出来的那一刻,沈文清再也按耐不住,惊惶地哭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她要被他毁了吗?
谁来救她?
彼时,蔚鸯正通过军用监听设备在监听沈文清和都小寒的谈话,这些被深藏在他们心里的秘密,今天被她听了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一个想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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